第5章 宿舍裏還有個正常人嗎? 金手指哥你是……
第5章 宿舍裏還有個正常人嗎? 金手指哥你是……
蔣哥:不好意思啊,我沒找到我的,見你的放在臺子上就先拿來穿了。
蔣哥:你要是嫌棄的話,我明天可以送你一條新的。
蔣哥:還在生氣嗎?哥跟你道歉還不成嗎?…容容?
他還在不停發着消息,容祀咬着牙目光死死盯着手機屏幕,像是要在那句話上盯出一個窟窿一樣。
什麽叫“沒找到我的見你的放在臺子上就先拿來穿了”?他真懷疑到底他和主角攻誰是變态。
這是正常人能說出來的話嗎?還是說主角攻本來就有點這種屬性在的,所以才會吸引他這種變态…咳,在原劇情中的。
容容:沒事,蔣哥,你穿吧。
像是覺得這話有些不夠力度,容祀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一會兒,接着打字。
容容:沒有生氣。就是…蔣哥真的不嫌棄嗎?那是我穿過的。
按理說被嫌棄應該是件令人很難過的事,但是此情此景,容祀更希望蔣昱晖能真的表現出嫌棄的意思,哪怕只有一絲都行。
強撐着精神打完這段話,容祀簡直想直接撞牆昏死過去,這樣就不用面對這尴尬的情形了。
他也不想看之後蔣昱晖回了他什麽了,一臉凝重的把手機關機放在枕邊,然後閉上眼睛強迫着自己盡快進入睡眠。
第二天,容祀特意起了個大早偷偷摸摸的放在衣櫃裏的蔣昱晖的那啥團吧團吧,背着書包一路小跑把那東西扔進了樓下的垃圾桶。
【宿主……】0001看着他這一系列行雲流水般的動作,欲言又止。
他家宿主該是昨天晚上在腦海裏做了多少次複盤才能避開每個樓梯間的監控成功把那啥扔進垃圾桶…0001有點不敢細想。
[怎麽了?崩人設了嗎?]容祀背着書包埋頭往前走,在心裏滔滔不絕的跟他講着道理。
[我其實是覺得我不配擁有他的東西,但是又舍不得還給他,更不想讓別人得到,所以才會扔掉……這都是因為我在心裏太愛他了。]
0001:要不是你說這話的時候一直面無表情…我就信了(微笑)。
【嗯,不會扣宿主扮演分數的。】
容祀這才放下心來,去食堂打包了一份早餐,慢悠悠的晃悠到教室,随便找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啃着面包。
現實世界裏他正在上的大學就被弄來完成任務了…也不知道回去之後時間是接着當天過還是怎麽的,他還惦記着那場必修課的考試呢。
眼看快要上課了,容祀咽下最後一塊面包,打開了手機,最頂頭的就是昨天晚上蔣昱晖發來的未讀消息。
蔣哥:我還能嫌棄你?我在心裏把你當弟弟啊。
蔣哥:那就說好了,明天我給你買新的,容容。
蔣哥:容容?已經睡了嗎?好吧,晚安, 乖寶寶。
容祀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睛都要把那最後三個字盯穿了,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回,只好收起手機趴在桌子上發呆。
他一擡頭就看見了那個被0001說是未來的金融奇才的景桢朝他這邊走來,直接坐在了他旁邊的座位上。
“早。”和那群一直回頭用興奮又羞澀的目光打量他的少男少女相比,景桢真的冷淡的像個正常人一樣。
容祀往旁邊挪了一下,給他空出更大的地方,同時揚起一個标準的笑容。
“嗯,早啊。”沒錯,正常人和正常人之間就應該這樣的相處方式。
而且聽0001說這位在大結局還娶妻生子了,這是多麽讓人安心的結局啊。
容祀有心想湊上去和他多聊幾句,但又怕被誤會。這會讓他感覺他也被蔣昱晖傳染變得不正常了。
鈴響的前一秒,蔣昱晖手裏提着一本書從教室外面走了進來,掃視了一圈兒,徑直奔着他這邊就來了。
“兄弟,跟我換個位置呗。”蔣昱晖對待別人都是這種松弛感十足的态度。
表面上看上去好像有點不禮貌,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是對你有意見,只是懶得想那麽多彎彎繞繞來敷衍你而已。
景桢沒有看向他,而是轉頭問坐在一旁偷偷往這邊瞄的容祀。
“你想要和他坐在一起嗎?”他漆黑的瞳孔中映出一點容祀的影子。
容祀輕咳一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都行,看你。”
“我想坐這裏。”言下之意就是不準備和你換。
蔣昱晖嘴角抽搐了一下,繞着景桢伸長手臂揉亂了容祀的頭發。
“那行吧,放學記得等我。”
蔣昱晖徑自走到最後一排坐下,把書墊在桌子上就開始睡覺。
容祀松了口氣,擰開了筆 剛打算裝模作樣的翻開書看兩眼就被身旁的人拍了下肩膀。
“你好像變了。”他湊的有點近,呼出的熱氣讓容祀脖頸處那一小片皮膚泛起了紅暈。
“…啊?”容祀驚的筆直接掉在了桌上,眼睛都瞪圓了。
在景桢看來像極了一只炸了毛的貓。他很喜歡貓。
“你以前總是很關注蔣昱晖的,現在好像又很讨厭他,為什麽?是他做了什麽讓你不高興的事嗎?”他接着說道,鏡片後的眼神牢牢鎖定在少年粉白漂亮的臉上。
容祀被他看的不自在極了。
[小壹……]
【我在。沒關系的,放平心态,宿主只是在扮演這個角色,不用管其他人的想法,】
0001平淡的語氣在此刻仿佛有某種魔力似的,讓他莫名的心安了一點。
【但是以後還需要宿主表現的更在意主角攻一點,不然結算任務獎勵的時候會很麻煩的。】
“你怎麽說話奇奇怪怪的?我跟蔣哥都是男的,能有什麽?”
(我之前表現的不夠明顯嗎?…話說這位金手指哥平時這麽關注我幹嘛?)
金手指哥,容祀給景桢的簡稱。
容祀心裏有了底氣,也不躲閃了,就那麽理直氣壯的擡頭盯着他,像是要直直看進他心裏似的。
景桢眸光閃爍了一下,擡手扶了一下鏡框。
“那可能是我理解錯了,抱歉。”
景桢坐直身子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的無辜模樣看得容祀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