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01.02/仲夏 露出她細膩而白皙的……

第28章 01.02/仲夏 露出她細膩而白皙的……

“.........”

薄轶洲難得的神經繃一下, 意識滞了半秒,之後眉眼稍低,看不清是笑了還是沒笑。

那邊向桉等了半分鐘, 消息框還是沒有彈出新的信息......她突然有點後悔叫這兩個字了。

估計是沒用。

又過了幾秒。

薄轶洲:[?]

薄轶洲:[所以吃藥沒有?]

向桉:.........

看來确實沒用。

她往前坐直,手肘支在桌面, 兩手把手機拿高, 如果說剛剛是有點後悔,現在就是百分之百完全後悔。

一點用沒有,白浪費她兩個字。

向桉:[你也叫。]

薄轶洲:[?]

向桉:[我就是不想回答才這麽喊, 結果你現在還問。]

向桉:[我感覺我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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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轶洲調整了坐姿,微擡了下巴,這回是真笑了, 拇指壓在鍵盤上, 按她說的發。

薄轶洲:[老婆。]

之後——

随後又跟:[所以吃藥沒?]

向桉:[.........]

向桉:[沒有。]

向桉:[但吃薯片了。]

薄轶洲:[這兩個有什麽聯系?]

向桉:[沒有, 就是想說一下。]

薄轶洲:[不許再吃了,我回家就把你那些零食全處理了,病好了再吃。]

向桉:[處理?你要處理到哪裏?]

薄轶洲:[處理到我肚子裏。]

向桉:[......哦]

向司恒被服務員引着從遠處走過來, 薄轶洲擡眸看到他,沒再跟向桉拌嘴。

薄轶洲:[去把藥吃了。]

薄轶洲:[我中午跟你哥吃飯, 下午會早點回去。]

向桉:[知道了, 你好啰嗦。]

薄轶洲最後看了一眼, 手機放在右手旁, 向司恒也正好在他對面坐下來。

吃完這頓飯,向司恒下午的飛機又要飛去紐約,他落座,掃了眼薄轶洲的手機:“還有工作?”

他以為薄轶洲是在處理工作上的信息。

“不是,”薄轶洲遞來服務員遞來的餐單, “是向桉。”

向司恒頓了下,眉心輕輕皺起,之後接過服務員夾來的熱毛巾,擦手後放回桌面。

兩人在國外時因為工作上的事來往頻繁,私交雖然稱不上好,但算熟悉。

談論到工作,都是聰明人,效率更是高,拍板确定事情也快。

邊吃飯邊聊項目進程,短短吃飯的功夫,基本已經敲定後續推進的方向。

快一點時,這頓飯基本已經吃完。

下午想早點回去,來之前薄轶洲讓林輝把午飯後的一個會提前了,這會兒林輝發消息過來,提醒他會議時間和要見面的人。

薄轶洲看過信息,抽了桌面的紙巾:“我還有點事,要先走了,你慢慢吃。”

向司恒也吃得差不多了,但他母親喜歡這家的點心,他準備打包兩份讓助理送回家,所以還要等一會兒。

薄轶洲跟他告別後,正要起身,被他喊住。

向司恒把剛掏出的打火機和手機一并放在桌面:“那時候在國外,你不是說過這輩子可能都不會結婚了?”

薄轶洲停住腳,和他對望兩秒,之後坐回去。

服務員走上來倒茶,他把杯子推過去:“我不是說不會結婚,我是說可能不會組成太幸福的家庭,或者有太幸福的婚姻。”

是他當時說過的話,沒想過不認賬。

向司恒眉心再度蹙起:“所以你為什麽要和向桉結婚?”

他的态度一直都太明确,不會有幸福的婚姻,不會有美滿的家庭,如果逼不得已有,也只是相敬如賓淡如水的關系。

這也是為什麽一直以來向司恒都很不看好向桉嫁給薄轶洲,也覺得薄轶洲是個薄情寡義的人的原因。

向司恒把服務員遞來的茶杯往旁側推了推:“之前那個商延我就覺得不行,好不容易和他斷了,我也不希望她嫁給你。”

薄轶洲稍颔首,坦白:“我會和向桉結婚,确實是因為我覺得她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

向司恒:“我希望她可以過得幸福,不是跟誰是合作夥伴。”

薄轶洲點頭:“我知道。”

這句落,兩人均是沉默,向司恒對薄轶洲這個人了解的并不多,眉宇間輕輕擰起,目光再擡過來。

向司恒:“你老實跟我說,你有沒有什麽白月光,前女友......”

“沒有。”薄轶洲回答得很幹脆。

向司恒睇了眼他的神情,雖然對他和向桉結婚這件事不夠滿意,但他也相信薄轶洲的為人,在這件事上不會說謊。

不存在情感上的糾紛,向司恒心放下一點,他不希望商延那種事再出現一次。

至于薄轶洲先前幾年為什麽一直是那個态度,可能另有原因。

桌上安靜數秒。

“對我妹好點,”感情這種事向司恒不好多要求薄轶洲,但他了解向桉,知道向桉想要什麽,“情緒價值給不了就多給點錢。”

薄轶洲笑了一聲,再點頭:“我知道。”

他想起兩人第一次相親:“她會和我結婚也是因為這個,想讓我幫幫向之。”

“所以我說對她好點。”向司恒再次強調。

良久後,薄轶洲:“嗯。”

......

下午開完會,不到五點,薄轶洲給向桉發了條消息,确定她安好在家,準備下班回去。

臨走,想起前幾天宋敏芝送過來的幾件衣服。

上次那件旗袍向桉穿起來很漂亮,雖然當時沒有穿過去,但到了之後,宋敏芝讓她去試衣間換上給自己看過。

向桉從試衣間出來,宋敏芝就一直誇好看,末了又幫她訂做了幾條。

周二給宋敏芝打過電話讓他去拿,他以工作為借口沒回去,宋敏芝便讓人直接送了過來。

周末向桉在臨市拍攝,他也忘了把衣服拿回去,現在才想起來。

開車回去,剛把車停在地下停車場,從後座拿起那幾盒衣服,下車,收到向桉的信息。

向桉:[回來了嗎?]

向桉:[我正打算叫餐,你也回來的話我就多叫點。]

薄轶洲:[回來了,剛下車。]

向桉:[哦哦。]

向桉:[你想吃什麽?]

薄轶洲剛關好車門,垂眼看到她那個“哦哦”,她發消息和面對面說話時不太一樣,偶爾喜歡用疊詞,也更生動一點。

當面的話,可能是跟他不夠熟,有些時候能感覺到她是端着的。

薄轶洲:[都可以,要清淡點。]

向桉:[ok]

吃過飯,薄轶洲把放在客廳的衣服拿過來,遞向還坐在餐桌邊的向桉:“我媽給你的,她說你穿好看,又找人做了幾件。”

向桉本來在喝果汁,聞言放下手裏的杯子和吸管,抽了紙巾擦過指尖,才接過薄轶洲手裏的東西。

嘴巴裏還是甜膩膩的蘋果汁的味道,舉高盒子看了兩眼:“怎麽這麽多?”

薄轶洲在餐桌另一側的椅子上坐下:“也不多,她可能以後還會給你做。”

“那我是不是要試試?”向桉輕晃了下手裏的幾個盒子,示意,“萬一尺寸不合适還可以拿去改。”

宋敏芝那麽熱心,她總覺得放久了再試不好,像沒有安穩托住對方的心意。

薄轶洲看了眼她的腳:“你腳腕可以?”

向桉不太在意:“已經消腫了,再說換個衣服麽,我天天換,又不是被腳崴了我就什麽都不穿了。”

她說這話時眉稍稍揚着,整個人很生動。

薄轶洲忽然想起中午吃飯和向司恒的對話,他瞧了向桉片刻,末了收攏心緒,站起來。

有些事是他自己的問題,跟向桉無關,也不應該有一絲一毫讓她來承擔。

他幫她把面前吃過的盤子推開,伸手扶住她,另一手接過她手裏的衣服:“去衣帽間試?”

衣帽間有兩面很大的穿衣鏡 。

向桉跟着他起來,回頭:“碗筷還沒有收拾。”

“等會兒我過來收。”薄轶洲回她。

連着休息了兩天,向桉腳傷好了點,疼得不明顯了,不過還是不能用力。

薄轶洲扶她進到衣帽間就退了出去,快走到門口時,聽到向桉喊他。

他站住回頭:“怎麽了?”

向桉打開其中一個盒子,從裏面拿出裙子,舉高在鏡子前比了比,有一條裙子拉鏈在背部,可能确實需要薄轶洲幫忙。

她示意了一下衣帽間外:“你能不能就在卧室等我?”

她擡手指了指手上這條裙子的背部:“有拉鏈,你等會兒能不能幫我?”

薄轶洲點頭,拉上衣帽間的門,往外走。

一共四條裙子,向桉依次試過,前三條尺寸都很合适,只不過風格都不日常,平日裏可能很難穿到,要到過年或者家宴時,才有機會拿出來穿。

第四條是剛給薄轶洲指過的那件,套上身後,她按着沙發站起來,右手往後,勾着拉鏈往上拉。

但她預估的沒錯,拉到一半确實拉不上了。

“薄轶洲。”她揚聲喊。

衣帽間的門沒關嚴,薄轶洲坐在外面的沙發看手機,聞聲手機放下,站起來,往衣帽間去。

瘦長形的衣帽間,進門就看到不遠處鏡前的向桉。

她現在身上這件相較于旗袍更偏現代的裙子,但底板采用旗袍的版型,貼合她的腰身勾出一道曲線。

後背拉鏈停在兩側肩胛骨中間,靠下一點,V字型敞開,露出她細膩而白皙的背。

她長相偏冷,身材又好,穿這樣的衣服有一種清冷而欲的美感,但右手旁的桌子還擺放了她剛從餐廳過來時帶的軟糖。

兩種不同的感覺,卻在她身上融合得很好,讓人覺得......有點可愛。

薄轶洲瞧了兩秒,不知為何,從中午跟向司恒吃飯後因勾起往事而纏繞在他心頭的郁結,在此刻淡淡散去。

他能感覺到有些東西在悄然變化,而他好像也不想束縛。

“薄轶洲?”向桉從鏡子裏看到他的身影,回頭。

“嗯。”薄轶洲帶上門,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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