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這是一個秘密

這是一個秘密

屋外雷聲大作

屋內氣氛熱烈

傅淩雲又給自己倒了酒,并表示他絕對不可能第一個退出游戲。

高宸胤和莊雲睛互視一眼,傅淩雲頭上的:說髒話,确實很難實現。

于是他們選擇更換目标,問陶著現在幾點了。

陶著一臉“會不會太明顯了又是這一招”的表情,并說道:“不知道。”

高宸胤笑着讓他摘牌子,“玩的就是你的逆反心理,招式雖老,管用就好。”

陶著的是說不知道。

傅予鶴又想笑又覺得心疼,“預判了你的預判,這次該選大冒險了。”

請用家鄉話朗誦一首詩。

陶著的家鄉是西南那裏的,所以有時候講話會有點平翹舌不分,加上他家鄉的方言多疊字,說起話來像在唱rap,逗得大家一通笑。

現在只剩一條命的有容容、傅予鹄、莊雲睛、傅淩雲、陶著,剩下的人都還有兩條命。

傅三的第一條命是沒在容容手上。

容容看着傅三頭上的“摸臉”,想着只說了摸臉,并沒有說要摸誰的臉。

于是容容抓着傅三的手,直接往自己臉上一放。

法向東激動地拍桌子喊:“終于!三嫂牛啊!三哥終于沒了一條命,太難了你這個!”

傅三聞言看向容容,後者眯着眼睛笑。

傅三哭笑不得,就着容容握着自己的手的動作,捏捏她的臉,“好啊你小壞蛋,居然敢給我挖坑?”

容容由着他捏了兩下,毫無怨言,笑着說道:“嘻嘻,游戲要參與才好玩嘛。”

由于傅三也加入了戰局,現場氣氛愈發熱烈,傅予鶴和傅淩雲兩人玩起了劃拳,傅予鶴輸了,傅淩雲沖莊淩素招了招手,“四姐,你來。”

莊淩素酒勁兒上來了,不疑有他就站了起來,結果劃拳輸了第二條命也沒了。

傅淩雲笑着摘下莊淩素頭上寫着劃拳的牌子,揮了揮,“我都說了不要随便相信別人啦,四姐你也只剩一條命了。”

莊淩素氣得抄起桌上的紙巾就往他身上丢,後者跳起來躲到趙如薰邊上去。

這邊還在鬧,那邊就傳來震天的掌聲。

原來是傅予鹄見葛欣甜喝得多了一個激動把鞋子給踢了出去,于是蹲地上給她穿鞋,觸發了牌子上的蹲下。

葛欣甜摸摸傅予鹄的臉,笑說:“老公你真好,但你也好慘啊!”

傅予鹄見葛欣甜有些醉了,于是低頭輕輕一吻,“是不是醉了,我抱你回房間睡覺?”

趙如薰舉着酒杯揶揄道:“二哥這可不行啊,心疼媳婦兒也得等游戲決出倒數第二名才行,要親回房間再親!”

葛欣甜羞得直往傅予鹄懷裏鑽。

容容環視一周,覺得最容易實現的是傅淩雲腦袋上的牌。

于是扯扯傅三衣角,後者附耳過來。

傅三聽完容容說的辦法,笑笑,而後抽出餐刀,精準地擲向傅淩雲。

傅淩雲吓了一大跳,連忙伸手接住,同時嘴裏也不經意罵了句。

“三哥你吓死人!我沒接住臉可毀了!”傅淩雲道。

當然也不可能接不住,他一個很神奇的技能就是不管什麽東西以什麽角度朝他扔過來,他都能準确無比地接住。

傅予鶴摘下傅淩雲的牌,兩手一合,“好了,游戲結束!二哥和六弟輸啦,你們要接受懲罰噢!”

二人聞言看了眼餐桌,不能說是一片狼藉,但也算得上是亂七八糟。

于是失敗的兩人互視一眼,認命地去廚房穿圍裙了。

傅三抓住容容的後頸,湊到她面前,說話也帶了些酒氣,慵懶得很,“我怎麽沒發現你這麽壞呢,容容?”

容容眼中還帶着細碎的笑意,看向他的時候亮晶晶的,“你扔的噢,傅覺。”

壞丫頭!

傅三手上又捏了兩把,捏得人縮脖子,摟着她回了房間。

剩下的人說說笑笑也都回了房間。

葛欣甜想要來幫忙,但被拒絕了,傅予鹄一邊把她往樓上送一邊說道:“你先去洗澡,我收拾完給你熱杯牛奶,喝了再睡知道嗎?”

葛欣甜乖順地點點頭。

趙如薰自己走路都晃了,還要幫忙收碗,吓得傅淩雲酒都醒了一半,他連忙伸手去接,嘴裏忙道:“我的媽呀你別弄了,我自己來自己來,你去睡吧!”

趙如薰啧了一聲,不滿地說:“我沒醉,我可以幫忙!”

傅淩雲頭都要大了,擡手摟過她在人臉上親了一下,安撫道:“沒醉沒醉,趕緊回房間,乖啊。”

趙如薰愣愣被他推着走了兩步,上了樓梯才後知後覺地捂住通紅的臉頰。

“他親我了?”

“他親我了?”

——

喝了酒,夜裏醒來便有些口渴。

容容從地上爬起來,小心翼翼不吵醒傅三,走出房間去樓下廚房喝水。

容容在蘇打水和果汁之間猶豫,最後選擇了檸檬水。

酸酸甜甜的,好喝。

容容看着冰箱裏的巧克力慕斯,覺得有些饞,于是就地來了一塊。

冰箱的光映照在黑暗的廚房,光潔的瓷磚上盤腿坐了個人,正吃得十分認真快速。

容容吃完扔掉盒子,又漱了漱口拿着檸檬水準備回樓上。

在經過公用衛生間的時候,發現裏面開着燈,容容便多看了一眼。

下一秒便聽到裏面傳來陣陣嘔聲。

容容有些疑惑,停下腳步,朝衛生間看去,門虛掩着,看不清裏面的是誰。

大概過了兩分鐘,水龍頭被打開了。

容容收回視線,轉身回了房間。

——

她脫力地從衛生間出來,擦了擦臉上的水漬,喘了兩口氣。

剛準備關上燈,眼角有亮光閃過,地上似乎擺了什麽。

她上前兩步,看清楚放在地上的東西——一瓶未開封的檸檬水。

拿起檸檬水,她只覺得後背出了冷汗,竟就這麽以半蹲的姿勢僵在原地。

腦中思緒翻飛。

是誰?

誰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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