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疼

不疼

“博索雷呆了大半年”溫邵打開後面的車窗,散酒氣“老趙一直這樣,你別放心上”

“什麽叫我不放在心上”周甯聲音很緩低低的出聲“你不要騙我就好。”

一路上她興致不高,反複回憶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溫邵坐在車後邊,通過周甯一個表情,她說話的語氣,他就能讀懂她的情緒。

“你當時是不是生病了”到了地方,周甯把車停在車庫,壓抑了一路的情緒噴發。

溫邵在昏暗中,面對是一雙眼睛,泛着潮濕的紅。

他不語,周甯一直是聰明的,這件事她要是沒有十分的把握,是不會問他的。

“我離開的那天,你是不是剛做完治療還在恢複期”周甯覺得自己喉嚨發澀被刀片割了一樣疼,眼前起了一片水霧。

她想起年初二飛上海那天,飛機即将起飛,她接到的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老人聲音渾厚威嚴。

“甯丫頭,長話短說,你要是對邵兒沒那個心思,趁早跟他斷了吧,他當年為你豁了半條命出去,結果呢,我作為他爺爺,不能再眼睜睜的看着他再走一遭了,你說呢?”

答案不算難猜,她不是沒有想過,可她連想一想都心疼,更何況現在。

心尖上活生生被剜了一塊血淋淋下來。

眼睫簌簌扇落淚花。

她緊咬着下唇問“為什麽一直不告訴我?”

這個問題包含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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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這些,從來不是為了讓你有一天知道了感動或者傷心。”

他終于出聲,從口袋裏掏出紙巾借着微弱的燈光,為她擦拭眼淚。

“這些看起來我的付出,不是你的需要,不用你來被動承擔。”

希望兩個人的感情裏沒有欺騙,可前提是周甯要過得去。

他扪心自問,不覺得周甯那裏虧欠他。

這個人有的時候理性到對自己都殘忍。

周甯一只手撫上他的臉,和他鼻尖相碰。

她有那麽一瞬間喘不過氣,輕輕抽噎着,眼尾滑落的淚水也墜到他的鼻梁。

她從來不敢想這些,在她眼裏溫邵是一直是驕傲的,內在是鋒利的,隐匿的溫柔在骨子裏,不會輕易表露。

她也希望他一直那樣,年少時她小心翼翼的護着他的這些讓她癡迷的品格,不容人亵渎。

可到頭來是她親手打碎了那些。

那天她是被溫邵打橫抱回酒店的,他把她放在柔軟的床鋪,叮囑她好好休息。

才邁出半步,周甯就扯住了他的牛仔外套,趁着溫邵轉臉的一剎那,她已經義無反顧的仰着頭半跪墊腳吻上他。

嘗到他嘴唇上殘存的烈酒滋味。

空隙間,柔聲朦胧兩個字音“別走”

溫邵聽見這兩個字的一瞬間,漆黑的眸子漸深,随一只手摟上她纖細的腰肢,一只手不客氣的扣住她的下巴,長驅直入加深這個吻。

“今天不合适”他聲音暗啞,眸子裏的顏色比夜色稠濃。

“不是為了任何,是我自己想”

都是成年男女了,知道是什麽意思。

她不是一時得知這些事情被感動的獻身,那樣是對自己的不尊重也是對溫邵的不尊重,更是對這段感情的不負責。

現在兩個人對視的眸裏,都裝着心知肚明的欲望,坦坦蕩蕩,因為對面是自己愛着的人。

再次襲來的是溫邵鋪天蓋地的吻,讓她喘不過氣,只能在模糊之際褪去他的外套,衛衣,最後裸露在外的是精壯的上半身。

他跪坐着,流暢的肌肉線條,蘊藏着磅礴的生命感,性感的要命。

她被推到在床,卻覺得自己比這床鋪還要軟,渾身的溫度都在升高,被奇異的酥麻感填滿。

她并不排斥這種陌生的感覺。

裏邊的毛衣裙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見,密密麻麻的口勿降落,幾乎要把她融化。

她在黑暗中雙手pan上他堅實的肩膀,看清他xin 口上的傷疤。

顫着手摸上去仰頭顫聲問“當時疼不疼”

眼裏乘着的水光朦胧

溫邵看過去,周身熱氣翻湧,以吻封緘,聲音低沉又性感。

“不疼”

她感受着他一 寸一 寸的,他們莫名的契合。

陌生的kuai感席卷着她,生出一陣又一陣沸騰的歡/yu  席卷着她 ,竭力壓抑喉中的聲音,最後還是崩塌在這浪潮之下。

她一次又一次被打破又被重塑,記不清多久。

徹底屈服,任由擺布。

擡手的力氣都是奢侈,被溫邵抱去yu室

清 /洗

他的身體依然zhi 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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