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家浴室相見

第22章 大家浴室相見

陳煜遞給夏安然一個白色的小藥盒,笑着說:

“這是朋友送的,他祖上是宮中的禦醫,說這藥用了傷口好的快,不留疤。”

“謝謝。”

夏安然驚喜的接過藥盒,這是目前自已最需要的東西,禦醫研制的藥祛疤效果差不了。

七十年代還沒有研制出祛疤膏,額頭上的傷口有兩厘米長,她很擔心留疤。

雖然可以用劉海遮擋,可厚重的劉海會給人一種傻氣的感覺,她以前除非劇情需要,從不留劉海。

她前世又是靠臉吃飯的明星,對容貌非常注意,真心感謝陳煜。

陳煜看到夏安然開心的笑容,嘴角忍不住也跟着揚起,語氣愉快的說:

“不用客氣,能幫到你就好。”

夏安然真心的說:

“您這是幫了我大忙。”

陳煜看着夏安然絢麗的笑容,他的心跳又開始不受控制的加速,臉上好像發燒了,他握着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掩飾自已的失态。

夏安然注意力都在祛疤膏上,沒發現他異樣的神情。

陳煜又從兜裏掏出一疊飯票遞給夏安然:

“咱們文工團有食堂,但不收現金,現在快月底了食堂結賬換不到飯票,我給你帶來一點,你先用着,不夠再跟我說。”‘

“謝謝,我給您拿錢。”

夏安然馬上掏錢,除了梁阿姨給留下的三百塊錢,她自已錢包裏還有十幾塊錢。

夏安然也沒查陳煜給的飯票是多少面額,她拿出一張大團結,應該夠了吧?

見夏安然遞過來十塊錢,陳煜拒絕:

“沒幾塊錢,別給了,你要是不好意思,發津貼的時候請我吃飯。”

陳煜都這麽說了,夏安然再堅持給錢就顯得矯情了。

再說就算沒有飯票的事,還有祛疤膏呢?怎麽說也應該請陳煜吃頓飯。

她接過飯票,笑着對陳煜說:

“好,等我發津貼請您吃飯,您可不要拒絕啊!”

陳煜臉上笑意更濃,整個人如沐春風:

“一言為定。”

劉梅打完水回來,看到他們倆一個站在門裏一個站在門外,笑容滿面,聊得很開心。

她進退為難,自已現在回去好像打擾他們了?

“那你好好休息。”

陳煜也不好久留,其實真想和夏安然多說會話。

她沒有一般姑娘的扭捏,大大方方的還很開朗,這樣的性格太好了,就是他喜歡的類型。

夏安然笑着點頭:“好,再見。”

陳煜回頭看到了劉梅,劉梅吓得眼神左躲右閃,恨不得自已能隐身。

這個女兵總是這麽膽小,陳煜笑着和她打招呼:

“劉梅,打水去了?”

劉梅臉通紅,聲音在嗓子眼:“是,打水去了。”

陳煜對劉梅說:

“小夏剛來,你是老人,帶她熟悉一下環境。”

他其實很想自已帶夏安然熟悉環境,可像廁所,浴室這樣的地方,他帶着去不方便,就把這個任務交給劉梅了。

劉梅聽到領導派任務,連忙立正:“是。”

陳煜笑了,指了指她手裏的暖壺:

“小心暖壺,別敬禮。”

劉梅正不知道是不是該放下暖壺敬禮,聽到陳煜的話,這才松口氣。

劉梅一直等陳煜離開宿舍才回屋,見夏安然已經把櫃子鎖上了,她放心了。

以前被周雨欣冤枉過,把她吓得草木皆兵。

對夏安然不了解,溫芳芳和李豔秋也不在,看到夏安然帶這麽多錢,就怕她錢丢了自已說不清楚。

夏安然見劉梅拎着暖壺,主動說:

“劉梅,今天你打水,明天我來,還有宿舍衛生,咱倆也換班打掃,你說好嗎?”

劉梅聽到夏安然的話有點不敢相信,首長的侄女,主動要求分擔勞動?她也不知道該說啥?

突然想到陳指導員安排的任務,忙把暖壺放下。

“我......我帶你熟悉一下環境。”

夏安然正想去廁所,聽到她的提議笑了:

“好啊,那就麻煩你了。”

劉梅很盡責,帶着夏安然把水房,洗衣臺,廁所和浴室都走了一圈。

走這一路,劉梅發現夏安然很好相處,漸漸地不再緊張,主動說:

“宿舍晚上八點半熄燈,你晚上起夜要是害怕,就喊我,我陪你去。”

夏安然接觸下來,感覺這個劉梅人還不錯,就是膽子小點,她也想和舍友搞好關系,笑着點頭:

“好啊,你要是害怕,也可以喊我。”

溫芳芳和李豔秋總回家住,她半夜只能一個人上廁所可害怕了,聽到夏安然的話,劉梅開心答應:

“好。”

夏安然知道浴室在哪,回宿舍拿着臉盆和洗漱的東西去浴室洗澡。

在這就不能像家裏那麽随便,洗澡都在一個公共大浴室裏。

部隊的浴室和民用浴池不同,只有淋浴沒有大池子。

浴室轉圈三十多個淋浴頭,這會兒是高峰期,每個淋浴頭都擠着兩三個人,顯得人滿為患。

夏安然見這人挨人人擠人的,就想過會兒再來,劉梅小聲說:

“浴室八點關門。”

夏安然一聽,得,現在已經七點二十,等會兒來浴室就關門了,只得進去跟大家一起擠着洗。

姑娘們見來新人了,都熱情的跟她打招呼,夏安然有些尴尬,這真是赤誠相見,大家都光溜溜的。

她發現盡管浴室已經這麽擠了,周雨欣還有能獨享一個淋浴頭?這人在文工團還真是橫行霸道!

周雨欣也看到夏安然了,但她沒打招呼,獨享一個淋浴頭是她最得意的事,這可是她身份地位的象征。

夏安然洗完澡發現外面電閃雷鳴,七月是雨季,天氣跟小孩臉一樣說變就變。

她和劉梅剛回到宿舍,外面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夏安然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這雷打的讓人心慌,躺在狹窄的單人床上,輾轉好久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還夢到了霍睿揚。

夏安然吓醒了,捂着心口坐在床上,夢中霍睿揚帶着戰土們站在暴雨中,他大聲喊着什麽?

突然一道炸雷劈斷了他身後的大樹,朝着他砸過去。

這夢太真實了,好像自已也被砸到一樣,夏安然吓出一頭冷汗,怎麽會做這種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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