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她學壞了
第62章 她學壞了
收拾好屋子, 吃過晚飯,二人洗去一身的灰塵,足足在水裏泡了大半個時辰, 才幹幹淨淨的從浴桶裏面出來。
“慕春,屋子裏怎麽這麽熱呀!”暖洋洋的溫度将柳芸禾剛剛還濕漉漉的頭發, 烤的半幹。
黑亮的綢緞一般,順滑的一直搭到翹臀下方,一舉一動之間, 兩側的發絲跟着傾瀉而下,讓慕春想伸手把玩她的長發。
“剛剛扔了兩塊木頭進去, 一會就不熱了。”她眼神看着對面穿着純白色寝衣的姑娘, 從鎖骨處露出的點點白嫩肌膚, 一直滑到柳條一般的腰間。
一想到出城後,又沒了單間,她便有些心急。
“我對那個……那個蜘蛛網有些好奇,你……能不能穿上讓我長長見識?”她一把将人摟過來,貼在圓潤小巧的耳垂說道。
聲音呢喃,像喝下的第一口清酒, 從接觸到的肌膚,一直燙到心裏。柳芸禾原本擡頭看着她的眸子, 瞬間顫顫的壓下潋滟的眼角。
“你……你怎麽不穿?”她你了半天,才反應出一句。
“我穿上自己又看不見,不過你喜歡哪個?我也穿了給你瞧!”慕春讓柳芸禾坐在自己身上, 厚着臉皮道。
“我哪個都不喜歡!”柳芸禾扭頭不去看她,聲音卻好似能掐出水一般動聽。
還以為她害羞着不敢看她時, 就聽柳芸禾報複似的說道:“我喜歡你不穿!”
“啊?那我脫了給娘子瞧個夠?”說着便要脫了薄薄的一層寝衣。
柳芸禾伸手抓着她的衣襟,眼神帶着勾子一般撒嬌道:“不許!”
她屋裏燭光太亮了, 她……不好意思。
“好,那我先穿着,你……去換上嘛,我想看看!”慕春箍着柳芸禾的腰肢搖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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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不許偷看,轉過去!”柳芸禾拗不過她,只好笑着妥協。
“好,我轉過去!”慕春聽話的轉身。
柳芸禾将那團紗布條拿在手裏,不知道該怎麽穿……!
燭光搖曳,此刻慕春的心頭就如這燭光一般,心生蕩漾。
片刻後,她悄悄回頭,可柳芸禾背對着她,除了一頭烏發與婀娜的倩影什麽都看不到。
“我好了……!”不一會傳出柳芸禾嬌嬌的聲音,婉轉含蓄。
她一頭青絲垂墜,襯的小臉秀美清純,長發披散在纖薄的肩背上,看着羸弱引人憐惜。淡淡的甜香萦繞周身,像剛剛要熟的水果,透着青春的肆意與新鮮。
蝴蝶款式的胸衣,只有巴掌大小,堪堪遮住重點,半遮半漏之間引人遐想。背後是兩條交叉的紅繩,系在瑩白無暇的美背上,又純又欲勾人心動。
細細的珍珠鏈子,沿着胸衣的頂端,繞在脆弱的脖頸間兩圈,在燭光的照耀下泛着華光。
腰身在小衣的映襯下冰肌玉骨,曲線柔美一動一靜間透着風情。
慕春含情的眸色暗了暗,看着跪坐在對面嬌豔無比的美人,她竟一時間不知從哪裏下手。
纖細修長的美腿,從片片紅紗中可窺探一二,那輕薄透明的紅紗下方,似乎是珍珠縫制的小褲,挂在腰間兩側的秀骨上,美麗神秘。
慕春哪裏見過這大場面,她撲通撲通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罕見的臉色有些紅潤。
她帶着點粗糙的手掌撫上那光滑的肩頭,慢慢到鎖骨。
柳芸禾随着她移動的手指,閉上了眼睛,身子微微顫着。
“這還有一個!”正當那人低頭要親吻時,柳芸禾一個緊張,找出一條勾花的系帶遞給她。
慕春看着手裏的小物件,伸手将人勾了過來。
“可能是怕你害羞,讓你掩耳盜鈴用的!”她将紅色透明的勾花綁帶,系在了柳芸禾的眼睛上。
“啊?是這樣用的嗎?”柳芸禾看着眼前朦胧的光亮說道。
是不是這麽用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嬌軟的娘子将眼睛蒙上後,更方便她下手了……一副任人欺負的好模樣!
帶着點力道的熱吻直接貼了上來,不給柳芸禾喘息的機會,撬開柔軟滑膩的唇舌,在裏面由淺入深,再不斷/攪動/吮//吸着。
柳芸禾仰着頭,瞬間四肢發麻,無力的任她予取予求,她今天似乎有點興奮?
“嗚……嗚……!”眼睛看不真切,感官變得敏感脆弱,她被控制着,拿捏着,直到水做的一般,濕軟了一片。
夜裏,春風敲打着木門,小小枝杈飛濺在空中,似乎在空中形成了一個不大的漩渦,又落地散去,留下點痕跡在微涼的夜晚。
慕春靠坐在牆邊,半支着一條長腿。
柳芸禾叉開,跪坐在她支起的那條腿上。
慕春擡手将她一側的長發掖到耳後,明目張膽的欣賞着她愉悅又難耐的表情。
她兩只手掌都掐在那細腰間。
甚至不需要太過用力,便能将她推的像河裏飄動的小船一樣搖搖晃晃。
柳芸禾咬唇蹙眉隐忍着,雙手搭在慕春的肩膀上,偶爾動//情時也亂摸一通。
離二人不遠處,片片紅紗褪去,露出精致新奇的珍珠小褲。
柳芸禾敏感嬌嫩,能清楚的感受到珍珠的樣子。
慕春掐着她細腰的手掌,突然發力。
陣陣酥麻的電流,讓柳芸禾紅着眼尾想要尖叫!
在她仰着天鵝頸一樣的脖子時,被慕春找了顯眼的位置種了朵紅梅。
朦胧的月亮,不知何時躲進了雲層裏,只餘下一點清冷。
屋子裏溫度燒的有些熱,柳芸禾身上帶着淡淡的潮濕,許是細汗,慕春手指來回游移着,溫熱纏綿。
柳芸禾額頭抵在她肩窩裏喘息,顧不上她作亂的手。
慕春忽然拿起她的手,朝着自己大腿的方向摸去。
她的腿型修長筆直,微微透着點力量感,只是上面潤滑的讓柳芸禾羞紅了臉,更加低着頭逃避着。
“摸到了嗎?”慕春貼在她耳邊調/戲着。
“讨厭……!”柳芸禾底氣不足的錘了她一下,可似乎還沒從餘韻中走出來,粉拳也綿軟無力。
在她休息好後,慕春将她抱回被子裏面,只是對那珍珠鏈子實在好奇,便忍不住與柳芸禾貼在一起。
這讓迷迷糊糊的柳芸禾瞬間清醒。
“慕春………你………想幹嘛?”冰肌玉骨的美人,披散着長發,眼裏帶着點緊張,欲拒還迎問道。
兩人緊緊相貼,僅隔着幾顆圓潤的珠子。
一雙美目如秋水瑩瑩,似嗔非嗔的看着她,紅唇嬌俏帶着豔色,勾人心魄。
“我想………試試……!”她說着嘴唇有些幹。
撿起扔在一旁的綁帶,将長發梳成高馬尾随意的吊在身後。
柳芸禾看着她好看的眉眼,慢慢也就妥協了,摸到她的手腕,漸漸用力抓着。
被吊起的長發,如黑色的瀑布一般,豔紅色的綁帶在這烏黑上添了一抹驚豔。
長發柳枝一樣搖晃蕩漾着,比暗夜裏的妖精更讓人沉淪……!
出城的計劃,按部就班的進行着,只是糧食還遠遠不夠,而且這事還缺一個契機。
風平浪靜的一天,這個契機便突然送到了慕春的眼前,真是瞌睡剛來便有人遞枕頭!
“不好啦,不好啦,慕春,綠芙被打了!”趙杏兒慌慌張張跑到這屋喊道。
“怎麽回事?”慕春二人剛剛吃過早飯,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采石場還沒來得及去。
“她剛剛被人擡了回來,身上都是血跡,看着被打的不輕。”趙杏兒氣喘籲籲道。
“綠芙做事一向有分寸,為人又謹慎聰明,怎麽會讓人打成這個樣子?”慕春有些震驚。
“我們去看看她吧!”柳芸禾抓着慕春的手,也有些緊張。
“好!”
二人去了隔壁的屋子,裏面确實傳來淡淡的血腥味。
慕春看着背後血跡斑斑,人也無力躺着的綠芙便開口問道:“可還能說話?傷到哪了?”
“嗚嗚嗚嗚……!”綠芙委屈又大聲的哭了出來。
“他們……他們欺人太甚!”盡管她身上疼的發抖,可眼裏滿是怒氣與恨意。
“你慢慢說!”慕春叫她別急。
“可是請了大夫?”随後又說道。
“冬九已經去請了大夫,還沒回來!”趙杏兒朝着門外望了望。
“夫人污蔑我勾引老爺,叫下人打了我二十大板。我并沒有勾引老爺,是老爺他……他對我圖謀不軌。”盡管氣喘籲籲,綠芙依舊清楚的表達着。
“青天白日的……只要有時機他便想着怎麽揩油……我一直躲着他。只是……這次剛好被夫人撞見……她氣急了,便……便拿我出氣!”說完綠芙将臉埋在被子上,小聲的哭泣着。
柳芸禾不知,這幾人在外面竟然過的這般辛苦,她對綠芙感到憐惜同情時,也對那個大戶人家感到憤怒。
她爹為人正派和藹,卻得不到善終,憑什麽這種敗類卻過得如此逍遙,簡直是欺男霸女草菅人命。
看着綠芙蒼白冒着汗珠的臉,柳芸禾有些茫然的望向慕春。
“別急,一會等大夫來了先看傷,後面的事情我們慢慢想辦法。”慕春安慰道。
“紅袖怎麽樣?”
“她為我求情,被關進了柴房跪着。”想到好姐妹,綠芙臉上有愧疚,有自責。
“關進柴房,一時半會也沒什麽危險,你先養傷!”慕春緊了緊眉頭,想到這大戶人家是哪戶。
綠芙與紅袖去的府邸,是萬柳城首富孫員外的府邸,也就是萬柳方大夫人的娘家。
老爺子今年都過了五旬的年紀,仗着沒人能管得了他,依舊不消停,總是惦記着院子裏漂亮的小丫頭。
就屬孫夫人,還能壓着他兩分,讓他有所收斂,不敢在那母老虎面前太過放肆。
慕春理清楚人物關系之後,一個大膽且不太仗義的想法在腦中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