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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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葉君拿傳言去問血求鋒。
“嗯？”血求鋒抱緊魑魂翳，“怎麽了？”
魑魂翳瑟瑟發抖，因為看不到血求鋒的表情，害怕血求鋒生氣要殺人。
焚葉君講述了有玩家說血求鋒和魑魂翳互相喜歡的事，他問血求鋒“真的假的？”
血求鋒嘆了口氣，“我還是回答你之前的問題吧。”
血求鋒想到焚葉君說他在乎魑魂翳的事，“對，可他不知道，他覺得我只在乎利益。”
血求鋒抱緊懷裏的魑魂翳，“喜歡啊，很奇怪吧？這麽久了，偏偏是最近的事……我還沒做好準備，所以……也沒告訴小刀。”
焚葉君回複，“沒事，準備好了也不用告訴他，他一定接受不了。”
血求鋒爽朗地笑了起來。
魑魂翳靜靜地“偷聽”，心裏莫名難受。
血求鋒和焚葉君閑聊一會兒。
焚葉君問：“空間攝像頭有搞事的功能嗎？”
血求鋒回答，“有看榜內角色行為，發送彈幕消息，查看心理描寫等……不過沒有搞事功能。不過我懷疑他們還有人過來了，因為我丢了個垃圾箱。
焚葉君說：“調監控。”
事實上，血求鋒早就調過監控了。那個人沒啥事，因為血求鋒不知道他偷垃圾桶幹嘛，結果那個人回人類世界了，血求鋒就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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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葉君懷疑，“我想多了？”
“他們不搞事我不信——”血求鋒思考一番，“好像可以搞事，就是到處洩密。”
……
血求鋒和君劍蘭幾乎一整天都泡在廚房，血求鋒做菜控制不好正常的鹹度，讓君劍蘭試吃。
血求鋒已經學會了控制，而君劍蘭學做飯卻沒什麽進展。
血求鋒看了看時間，決定先把飯做好，順便借君劍蘭嘗嘗飯菜的味道。
君劍蘭嘗了嘗，“好吃。”
血求鋒決定做七個菜，每個都不多，涉及中餐和西餐，都找君劍蘭試試。
君劍蘭嘗了嘗，覺得好吃，血求鋒便把這些菜擺在桌子上。
血求鋒決定先把君劍蘭送回去。
血求鋒他們到了巫神府，發現葉小刀不在，“還是打個電話吧，告訴他一聲。”
血求鋒打電話給巫神，沒有被接，血求鋒沉默。
血求鋒拿空間攝像頭看一下巫神，葉小刀在和血簫音吵架。
“仙君，要不你先在巫神府休息？畢竟也辛苦了一天了。”
君劍蘭問，“小刀呢？”
血求鋒把攝像頭給她看。
君劍蘭哭。
血求鋒沉默。
攝像頭中:
“你管我喝酒幹什麽？”
“你對你酒品沒數嗎？”
“你回去發脾氣再惹出事來。”
血求鋒望向君劍蘭，“這應該跟你沒關系……你別想太多……你先休息，晚些小刀應該就回來了。”
君劍蘭哭着說：“可是……”
血求鋒心累，“那去看看？”
血求鋒心裏還惦記着自己準備做的菜，他準備跟魑魂翳告白，雖然自己對魑魂翳的喜歡來路不明，“我的菜啊……”他想着。
君劍蘭問，“他們在哪啊……”
血求鋒算一算攝像頭裏的位置:冥界酒館。
血求鋒想着他的菜，“要是涼了，還要明天再做……”
他們已經打起來了。
血求鋒慫了，開口，“我覺得場面不太好控制。”
攝像頭中:
“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一發脾氣就不受控制。”
血求鋒看着君劍蘭，“仙君你還去嗎？”
君劍蘭哭，“不知道……”
血求鋒試探着問，“那我去幫你看看？”
“麻煩了……”
血求鋒感覺心在滴血，“好。”
血求鋒去了那家酒館。
血求鋒做了一天的飯，疲憊。
血求鋒喊他們的名字:“小刀！簫哥！”
血簫音說：“我就不該來！”
葉小刀說：“沒人逼你來你過來幹什麽？！”
“還不是有人跟我說你喝酒。”
“我喝酒怎麽了？”
“有話好說，別動手啊！”血求鋒不知道怎麽說好，他只想拉架。
血簫音無奈，“我也不想打啊。”
“那就滾回你的店，別打擾我喝酒。”
“小刀，我把仙君送回巫神府了。”血求鋒試圖轉移話題。
血簫音對巫神說：“你現在這醉酒狀态回家不得……”
血求鋒問巫神，“小刀，你怎麽想起來喝酒了？”
葉小刀喊，“我不回去！”
血簫音愣，“那我走了。”
血求鋒以為巫神是因為生氣喝酒，“你生誰氣了？”
葉小刀吐。
血簫音收拾。
血求鋒去看看他，“沒喝壞吧？”
葉小刀看血簫音，“要走快走。”
血簫音說：“喝壞了。”
葉小刀罵，“滾！”
血簫音補刀，“都耍酒瘋了。”
葉小刀暴躁起來，“滾，我好得很。”
血簫音沉默。
血求鋒給葉小刀診脈，看着葉小刀紊亂的脈象，血求鋒無奈地說：“我醫術不精……”
葉小刀叫老板拿酒。
血簫音拍案而起，“我看你敢！”
老板瑟瑟發抖。
血求鋒試圖轉移話題，“小刀，你脈象很亂，還是先別喝了。”
葉小刀罵了一句。
血簫音想一刀拍暈巫神。
血求鋒:“小刀，你先看看你自己的脈象，教教我這是什麽情況，我看不出來。”
葉小刀：我在這，上酒。
血簫音把刀拔了出來。
葉小刀一鞭子把刀打飛。
地面慘遭毒手。
血求鋒揚聲，“小刀！可不可以先回答我的問題？”
葉小刀擡頭。
“你的脈象我看不懂，你先自己看看教教我。”
“我忙，你問他。”葉小刀指了一下血簫音。
“你不是不讓他靠近……”
血簫音說風涼話，“忙着喝酒是不是？身體不要了？！”
血求鋒問，“那他怎麽看你的脈象？”
“他看一眼就知道……”葉小刀轉向，“老板是不是死了？！”
老板瑟瑟發抖。
葉小刀回過來繼續對血求鋒說：“不知道，他看得挺準的。”
血求鋒完全不知道怎麽辦，心煩。
血簫音對老板說：“我包你的店。”
葉小刀脾氣上來，“你跟我過不去？”
血簫音把刀收回來，拿出了若幹金條。
老板眼睛發光。
穿着長袍的魑魂翳戴着面具來了，“老板。”
血求鋒有些驚訝，“你怎麽來了？”
葉小刀看着酒鋪原來的老板，“當我沒錢是嗎？”
血簫音對葉小刀說：“你給我出去。”
魑魂翳看着血求鋒，“老板想怎麽處理？”
血求鋒嘆了口氣，“先讓大家平靜下來。”
葉小刀還和血簫音争執不下，“打一架？”
血簫音開口，“奉陪到底。”
魑魂翳看看能不能催眠，他決定控制在不冷靜的人。
巫神打斷魑魂翳的法術，魑魂翳拿出笛子開始吹曲子。
血簫音突然犯困。
巫神大吼，“別多管閑事！”
魑魂翳收了笛子，直接攻擊巫神。
血求鋒看傻了，巫神上去打架。
血簫音吃點藥，把自己毒醒。
血求鋒嘆了口氣，“啧。”咬牙，捂臉，“為什麽要打架啊？”
魑魂翳沒理他。
血求鋒冒煙。
血簫音把酒館裏的酒搬走了。
血簫音問趙雁青要不要在冥界開花店。
趙雁青覺得可以有。
血簫音說：“等店址幹淨後帶你收拾，你可以直接在冥界幹。”
趙雁青開心，“好呀好呀，情丹君是在冥界工作的。”
趙雁青是情丹君的男朋友。
血求鋒在冒煙，壓制，防止自己失控。
有人提醒魑魂翳：血求鋒不行了。
魑魂翳走神，被葉小刀打傷。
魑魂翳覺得打架的話巫神就不會想到喝酒，所以他直接上了。
魑魂翳畢竟打不過巫神，所以才沒搭理血求鋒，他怕受傷。
血求鋒去看看魑魂翳情況，魑魂翳用法術硬撐。
焚葉君偷偷到了現場附近吃瓜。
“別打了！”血求鋒帶着黑煙。
魑魂翳還想再進攻，被血求鋒拉回來了。
葉小刀收鞭子。
焚葉君到血求鋒旁邊，說：酒精算是毒嗎？
血求鋒嘆了口氣，“不算。”
焚葉君好奇，“嗯……那酒精中毒……”
血求鋒回答，“我管不了。”
葉小刀看了一圈，出門了。
焚葉君內心戲很多。
焚葉君：……呃……
焚葉君：（好多餘……）
焚葉君：那就不管。
魑魂翳想追出去，被血求鋒拉懷裏抱住。
血求鋒看看這傷能不能治，而巫神造成的傷一般只能巫神治。
焚葉君：（是設定出什麽問題了嗎……）
焚葉君：（我改了挺多……）
焚葉君：（不能是我的鍋吧……）
血求鋒說：“對不起。如果有一戰之力的話，誰都不用涉險了……”
焚葉君：（也不知道君修墨怎麽想的……）
魑魂翳低下頭，“抱歉，估計完不成任務了……”
血求鋒算算給被巫神傷到的人續命的方法:被巫神打傷不一定會死，除非很嚴重。
魑魂翳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沒事……不過消散我一個分身……”
“你當我不知道分身的命和你的內耗挂鈎嗎？流逝嘲諷你的話我都聽到了。”
魑魂翳不說話。
焚葉君：刷bug。
焚葉君：裝乖ing.
血求鋒:“找誰？”
焚葉君：天池或者找銳方。
……
血求鋒撥通00011。
“銳方，你能幫我治療被巫神打傷的魑魂翳嗎？”
“過來吧。”
“你在哪裏？”
焚葉君瑟瑟發抖，用着極小的聲音提醒血求鋒，“聲音不對……”
血求鋒把魑魂翳抱起來，出了酒館。
對方給了銳方在人界的住址。
血求鋒在半空中打出了幾個字:怎麽了？
焚葉君跟血求鋒說聲音不是銳方的……
血求鋒挂了電話，“這樣啊。”
血求鋒扒拉空間攝像頭，看看銳方的位置對不對，發現銳方在銳方家的陽臺站着。
焚葉君不跟着，回家吃瓜。
血求鋒測算:找銳方能救魑魂翳的這個分身嗎？得到肯定的答複後，血求鋒說：“走了。”
魑魂翳有些驚訝，虛弱地說：“若是我撐不到……”
“不會的，我雖然不會傳送，但我會瞬移。”血求鋒用法術護住了魑魂翳的能量防止其外洩。
血求鋒去找銳方，不過他現在還帶着黑煙，但他的眼睛還是黑色的。
血求鋒瞬移到了銳方的陽臺，看到銳方後打了幾聲招呼後沒有被理會，又喊了幾聲銳方的名字，依然沒有回應，被銳方的鄰居司離味注意到了。
“靈魂出竅嗎？”
“銳方的家應該只有他一個人能進吧……”
“據我所知，只有一把鑰匙。”
血求鋒敲了敲門，一個戴着面具的人開了門。
“是銳方嗎？”
得到肯定回答後，血求鋒按照他的要求把魑魂翳放在了沙發上。
夜暗清君突然出現，吓了血求鋒一跳。
在銳方擡手治好魑魂翳後，血求鋒已經不冒煙了。
魑魂翳起身向銳方表示感謝，血求鋒一樣。
“舉手之勞，何足言謝？”
血求鋒他們告辭了。
血求鋒去找找巫神，魑魂翳回了冥界的離魂閣，摘下了面具。
确定了巫神情況後，血求鋒發消息告知君劍蘭，然後回了別墅，別墅空蕩蕩的，血求鋒坐在沙發上心情複雜，他看着滿桌的菜難受。
血求鋒不想浪費，他嘗了嘗，可菜對于他來說淡的想吐。
血求鋒想怎麽消滅掉它們，還有廚房裏的失敗品。
血求鋒聽到了敲門聲，他去開門，魑魂翳站在門口。
“你來了，進來坐。”
魑魂翳進了別墅坐在沙發上。
血求鋒走到魑魂翳身旁，“怎麽回來了？”
魑魂翳擡起頭微笑着看着血求鋒，“怎麽？不歡迎我？”
“歡迎啊……”血求鋒很想魑魂翳來陪自己，可是這個時候對于他來說有些尴尬。
魑魂翳看得出血求鋒的尴尬和一絲欣喜，“介意我把它們吃了嗎？”指了指桌上的菜。
血求鋒迷惑，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問。
“涼了。”
魑魂翳微笑，“沒關系啊。”
魑魂翳施法加熱。
血求鋒沉默。
“老板？”
“不介意，你吃吧。”血求鋒知道魑魂翳想表達什麽意思。
魑魂翳用了法術，血求鋒愣了一下，發現桌子上什麽都沒有了。
“老板，廚房裏那些我也沒給你留。”
血求鋒震驚。
魑魂翳用手捂了下嘴，血求鋒趕緊靠近看看，卻發現魑魂翳什麽事都沒有。
“呼，虛驚一場。”血求鋒舒了一口氣。
魑魂翳笑了笑，“你介意我看你那麽久才過來嗎？”
血求鋒嘴硬，“你過不過來跟我有什麽關系？”
魑魂翳說話時依然帶着微笑，“下次別做太多，如果要練習，多練幾天也可以——畢竟太多我會有點撐……”
血求鋒看着魑魂翳，欲言又止。
“老板，我走了。”
“你來這兒總不能是為了吃你不需要吃的東西吧？”血求鋒開口，他其實很希望魑魂翳能說是來陪自己的，可他知道魑魂翳不敢留下來。
“看你處理不了。”
血求鋒語塞。
“所以有事告訴我啊。”魑魂翳微笑着望着血求鋒的臉。
“你總是亂來你不說。”血求鋒輕笑，他喜歡魑魂翳微笑的樣子，他早知道自己愛上魑魂翳了，原因不明。
魑魂翳用法術傳回了人界的離魂閣。
血求鋒坐在沙發上想:事情吹了，明天重新準備，什麽時候開始好呢？早上還是中午還是晚上……哎，如果不快點解決的話，以後會不會太別扭而失去勇氣呢？
血求鋒開始縫紅色的長袍，縫好了長袍後開始刺繡。
幾天後，血求鋒準備好了。
血求鋒請魑魂翳回別墅吃晚餐。
魑魂翳來了，他從來不會拒絕血求鋒。
他們共進晚餐，魑魂翳覺得血求鋒做飯很好吃，可有種不真實感總是籠罩着他。
魑魂翳看桌子上的紅酒，已經醒酒了。
魑魂翳知道血求鋒不喝酒，所以就自己喝。
吃完飯，血求鋒起身，魑魂翳就趕緊起身。
魑魂翳又緊張又期待，他安靜地等血求鋒下一步動作。
血求鋒走到魑魂翳身後，從後面抱住魑魂翳。
魑魂翳愣了一下，血求鋒開口:“你現在還願意和我在一起嗎？不是因為賭約，也不是惡作劇，而是因為我愛你。”
魑魂翳聽到“我愛你”時，突然有種心髒驟停的感覺，然後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愛而不得，而偏偏在他想放棄的時候，他的心上人說，親口說，也喜歡他。
雖然這幾天，血求鋒的表現一直……就好像關心在意他一樣。
魑魂翳害怕自己自作多情，血求鋒對他态度的轉變于他而言太過突然。
“你別哭啊。”血求鋒有些慌亂，走到魑魂翳前面把他抱在懷裏。
“愛而不得，可得到他的愛應該歡喜啊，為什麽會接受不了？”魑魂翳感覺有什麽揪着他的心，痛苦。
魑魂翳抱住了血求鋒，血求鋒有些緊張，完全沒有之前的厭惡。
血求鋒有點手足無措，他知道自己曾對魑魂翳的歧視，也知道因為自己魑魂翳有了自卑的性格，他想彌補，哪怕自己對他的喜歡來路不明。
血求鋒小心查看魑魂翳是否還在哭，發現他已經不哭了。
“你願意嗎？”血求鋒問，“我會盡量讓你在這段感情中不尴尬，我會對你好，也會考慮你的感受，我還可以……”
血求鋒還沒說完，就被魑魂翳親吻了。
血求鋒抱緊魑魂翳，他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點開心，因為他對魑魂翳的喜歡來路不明。
魑魂翳不說話，只是在眼睛裏顯示字向血求鋒傳達:你不必向我許諾什麽，如果你真的愛我的話，我願意——因為我愛你。
血求鋒回應了他的吻，環住了他的腰，在親吻結束後，血求鋒問，“你介意我标記你嗎？”
魑魂翳看着血求鋒的臉，臉紅，低下了頭，小聲說：“不介意。”
“标記在哪裏呢？”血求鋒問魑魂翳，“标記可能有點熱……”
“你現在右手的位置吧……”魑魂翳臉紅，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壓抑不了自己的情緒了。
“好。”血求鋒在魑魂翳的腰上做了個标記，魑魂翳看着血求鋒湊近，臉紅。
血求鋒把魑魂翳抱到床上，“休息嗎？”
“好……”魑魂翳看着血求鋒，血求鋒把他抱入懷中。
“一起啊。”血求鋒柔聲說。
魑魂翳臉紅，沒有拒絕。
“其實，你想把标記标在哪兒？”魑魂翳輕聲。
“脖子上，這樣誰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魑魂翳把頭埋在血求鋒懷裏，抱住血求鋒一動不動。
“松開的話，剛剛的事是我的白日夢嗎？還是說，其實他從來沒有複活過，只是我的臆想呢？”
血求鋒因為安靜開了讀心術，用手托起魑魂翳的臉，“瞎想什麽呢？”
“我……”魑魂翳想着，“老板不會騙我吧，而且近期也“明示”了……還是像做夢一樣啊。”
“魑魂翳，你還好嗎？”血求鋒看魑魂翳愣神，擔心。
魑魂翳看着血求鋒的表情，不像裝的。
“我……”魑魂翳不知道說什麽，呆滞。
血求鋒看不懂情況，但他還是靠近魑魂翳，摸了摸魑魂翳的頭發。
魑魂翳心揪了一下，表情也是驚訝。
“我一會兒去泡澡，你……”血求鋒試探。
“我再躺着，等你。”魑魂翳松開了抱着血求鋒的手，微笑。
“也好。”血求鋒很平靜，突然湊到魑魂翳旁邊輕輕吻了他的臉頰。
魑魂翳吓了一跳，惶恐不安。
“至于嗎？”血求鋒的聲音有些顫抖，“你不會是嫌棄我吧？”
“我沒有……”魑魂翳想分辯，他想着，“那麽喜歡，怎麽會嫌棄。”
血求鋒微笑，“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魑魂翳有些恍惚，“喜歡……”
“難道我對他的喜歡，是真正的喜歡，而不是欲望嗎？”魑魂翳不敢篤定，因為有設定的存在。
漸漸地，他痛苦起來，“難道我不愛他，只是想要他的身體嗎？”
他的痛苦持續了許久，一直到血求鋒回到房間，坐在床邊看着他，他都沒能釋然。
“魑魂翳。”血求鋒躺下，把他摟入懷中。
“嗯？怎麽了？”魑魂翳裝作冷靜的樣子，但他不敢與血求鋒對視。
“你今天挺可愛的。”血求鋒笑着看着他。
魑魂翳一下子漲紅了臉，“你故意在飯桌上放紅酒？”
“我刻意查了查——你之前總買這種酒。”
“你可知我為什麽喝酒？”魑魂翳想到了他痛苦的回憶。
“不知道……”血求鋒說，“是我唐突了。”
“沒有，老板……”
“你可以不叫我老板嗎？”
“那我該如何稱呼你？”
“這……”血求鋒說，“你要是這樣舒服的話就繼續這麽叫。”
魑魂翳沒回答，轉過身去背對血求鋒。
血求鋒擺弄魑魂翳的長發，玩了一會兒，“今年的燈會你都沒陪我一起看。”
魑魂翳不說話，血求鋒往他身上貼，“以後的燈會，我們一起看吧。”
血求鋒見魑魂翳沒有回答，放下了魑魂翳的頭發，抱着魑魂翳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