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鵝子,你怎麽了鵝子?……

第30章 第 30 章 鵝子,你怎麽了鵝子?……

【好……好可怕!】

【鵝子,你怎麽了鵝子,你別這樣麻麻害怕QAQ】

【惡靈退散!彈幕護體!】

【瑟瑟發抖,孟澤洲感覺像是被人附身了一樣,啊啊啊啊啊啊,根本不敢細想。】

【熱搜上摸過來的,聽說這是個前世今生,纏綿悱恻的愛情故事,一進來差點被吓死。】

【到底誰是騙子!】

淩鵬公司找的水軍手腳很快,幾個詞條聯動炒作。

營銷號甚至還做了短視頻的剪輯,相當敬業。

它們将淩鵬在觀察室裏說的一些話和之前那部民國劇的場景混剪在了一起,在幾個詞條裏,換着號來回發。

劇中的人明明深愛卻雙雙赴死,劇外淩鵬看着游戲中的孟澤洲,深情的說着要再續前緣。

畫面一轉,孟澤洲已經換好了喜服,坐在圈椅上等待。

畫面再一轉,又變成了劇中兩人幻想的婚禮,淩鵬的畫外音響起,‘他也沒忘記’。

給畫面加個唯美的濾鏡,再配上個宿命感強一點的背景音樂,不明所以的粉絲們在大眼社交裏嗑生嗑死。

感覺淩鵬簡直是個寶藏男孩,不僅胸大又有腦,還深情不油膩,簡直怎麽看怎麽喜歡。

他大眼社交的粉絲數一下子就漲了好幾千,多了很多新入坑的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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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順藤摸瓜從大眼社交找到了節目直播,結果不僅沒看見什麽絕美婚禮,反倒看到一個變|态要抓自己老婆去換大|煙。

觀察室裏的淩鵬也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開始挂相,臉黑的要死,這劇本的走向怎麽和他拿到的不一樣,說好的深情救贖呢,孟澤洲怎麽忽然就黑化了?

彈幕也開始反撲。

【???】

【到底是誰在逗我?】

【哈哈哈哈哈,感覺是提前操作以為自己穩了,結果炒糊了吧。】

【我笑死,某些人又是貼着孟澤洲吸血,又是內涵孟澤洲戲路窄,只會演正派深情貴公子,這下傻眼了吧。】

【說實話,我是孟的親粉絲,我都傻眼了,黑化的猶如鬼上身,演技太頂了!】

權右兒的分線直播間,彈幕的畫風好像自成一個小世界,跟觀察室完全不搭噶。

【我女太慘了!】

【她是真的怕黑。】

【我也是,生理性的怕黑,睡覺都不敢關燈那種。】

漆黑的小路上,她瑟瑟發抖的獨自往前,也不知道移動了幾米。

忽然身後有個黑影投射在權右兒腳前的地面上,并且在向前移動。

“怎……怎麽辦?”權右兒聲音顫抖,“有東西過來了,不行……”

話沒說完,她也開始往前跑。

手電光昏暗散亂,再加上她腿有些軟,沒跑出幾步就被地上的一塊碎石絆倒了。

膝蓋似乎是剮蹭破了,有點疼,但更可怕的還是那個影子,已經越來越近了,徹底的蓋住了權右兒。

眼淚不受控制的湧出來,她甚至屏住了呼吸,不打算反抗了。

一雙溫熱的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可算找着你了……”

冉時喘着粗氣,“你跑什麽?”

“嗚……”聽見熟悉聲音,權右兒汪的一聲哭了出來,“我還以為……還以為……吓死我了。”

冉時将她從地上扶起來,然後只能再次手足無措的看着她哭。

好在權右兒還記得要做任務的事情,很快克制住了,用衣袖随便摸了兩把眼淚,“你找我幹什麽?”

“做任務。”冉時将之前找到的典妻文書遞給她,“我找到了這個,你看。”

權右兒迅速掃了一下紙上的文字,“所以,反派是孟澤洲?”

冉時點了點頭。

權右兒将文書收好,正準備拉着冉時跟自己一起走,有個人壯膽,好歹也比一個人強。

結果不知道從哪裏冒出兩個節目組的NPC,直接從後面架住了冉時的胳膊。

“你們要幹什麽?”冉時一邊掙紮,一邊被拖着往後走,“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麽?”

機械音再次響起,“恭喜玩家冉時完成限時任務‘必須說出口的秘密’,現在揭秘玩家冉時身份,光,告密者。”

“請玩家權右兒獨自完成最終任務‘這一次’。”

耳機裏響起她的任務提示,權右兒狠狠地深呼吸了好幾次,“行,這一次一定行!”

調整好心态,她撿起冉時掉落在地上的手電,繼續往前走,這次步伐穩健了許多。

孟澤洲在院子各處搜到了不少東西,桃木劍,黃紙符,甚至還有一捆繩索。

手上的東西越多,他的神色就越癫狂。

在最後一間屋子的房門前,孟澤洲看着映在隔紗上的人影,正了正禮帽又推好眼鏡,劃亮一根火柴,将腰間的煙|槍燃起來,端在手上。

煙氣袅袅先人一步從門縫鑽了進去,待手中的煙散了一會,他這才推門進去,看向坐在拔步床正中間的那個人影。

那人穿着一身能掩住腳的秀禾服,頭上罩着一個半紅半白的紗質蓋頭,遮住了上半張臉,只有一點挺翹的鼻尖和飽滿的紅唇露在外面。

他垂着腿乖巧的坐在床沿上,雙手安靜的放在膝蓋上,聲音是略微低沉的女中音,帶着一絲沙啞,“夫君,你來了。”

孟澤洲舉起手中的煙|槍,朝着他的方向吹了一口煙,然後向着床邊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紗質蓋頭下的雙眼猛然睜開,眼珠極黑,幾乎沒有眼白,眼下那顆紅痣泛着妖異的光芒,“你不怕我?”

“怕?”孟澤洲垂下頭輕笑了一聲,“呵,我為什麽要怕你?”

再擡頭,他的目光死死盯住床上那個人影,就像一個獵手在看勢在必得的獵物,“上次用你不過才換了二十幾個大洋和兩盒福|壽|膏。”

“就那麽點,夠我抽上幾天的?”

“這次可就不一樣了,你知道嗎?”孟澤洲已經走到了拔步床前,他一撩長袍的下擺,和床上那人肩并肩坐下。

頭很親昵的往人肩膀上靠過去,語氣卻無比冰冷,“先讓你吸了煙氣,再用符紙封住你的七竅,最後将桃木劍捅進你的心窩裏,我就能得到你的魂。”

“到時候想換多少煙就換多少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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