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第15章 第15章 ……
“要啊,你的錢,你的愛,我都要。”我坦率地望着陳牧清回道。
“想要是嗎?”陳牧清掬着笑再次問我。此刻我還糊塗着,傻傻看着他點頭。
“走,去酒店。”陳牧清随即拎着一堆購物袋,拉着我跑出了商場,一路快跑回到了中午我們住的那個酒店的房間內。
又是一夜床上兩性知識課的現場演練。陳牧清很深入,很負責,很用心,對我言傳身教。在陳牧清的盛寵之下,那份青澀的愛,一點點被催熟,如同一顆青澀的蘋果,在他的呵護,澆灌,照耀和潤養之下,一點點熟透,泛紅,散發出誘人的甜香。
每次我喊疼時,他都會及時收住一些力度,怕我疼,又怕給的愛不夠,一夜癡纏。
直到我揪着床單躲閃着求饒,他才笑着稍作休息,對我說:“這副皮囊限制了我的上限,不然你很可能沒有辦法下床。你倒也不傻,還知道求饒呢……”
我揪着被子,藏在被子裏,閉上眼睛,裝出倦怠的模樣,其實是擔心陳牧清太放縱自己,提前透支掉了這副皮囊的精氣,那樣他就不能長久地用這副身軀日夜陪伴我了。
我剛平靜下來,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我接通了電話。
“已經晚上十點了,夜寧同學,你怎麽還不回宿舍?”是輔導員朱老師的聲音。他怎麽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李佩,他一定是打電話到李佩那裏打聽我的下落,從李佩那裏問到了我的手機號。
我驚地從床上坐起,提起精神,鼓足勇氣,對電話那頭輔導員回道:“我和男朋友在外面,今天晚上不回宿舍了。”
“男朋友?是陳牧清嗎?大四的,咱們院系學生會文藝部部長,是他嗎?”輔導員高聲問道,并立即對我命令道,“陳牧清在你身邊吧?讓他接電話!”
我不安地看了看陳牧清,陳牧清直接拿過我的手機,淡漠地接起電話說:“你好,朱老師,我是陳牧清……”
他們聊着,忽然陳牧清拿着手機走進了浴室,還将浴室的門關上了,不讓我聽他跟輔導員說了些什麽。
我愣住了,想不明白陳牧清有什麽話要背着我,跟我的輔導員聊,真是奇怪。
約莫兩三分鐘過後,陳牧清挂斷電話,從浴室走了出來,對我說:“下周一學校要開運動會,你們輔導員找你回去開會,要你配合宣傳部做一些運動會的宣傳內容細則,我跟他說明白了,現在太晚了,就不回去開會了,明天你上完課,我陪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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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這些,你為什麽還要躲到衛生間聊啊?有什麽話是我不能聽的麽?”我在阿清面前,開始袒露真性情,直接當面提出了我的疑問。
“男人之間的秘密,你們小女生不适合聽。”陳牧清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我的腦門,壞笑着對我回道。
“哼,我哪裏小了?我都快二十歲了!”我很不服氣地挺了挺胸。
“是不小,這幾日在我的滋養下,越發圓潤了。”陳牧清露出陰鸷的笑容,一眼掃過我的身前,像掀小人偶一般,輕輕松松将我掀翻在床上……
他追,我躲,我插翅難逃……又是一夜“鏖戰”。
夜深時,陳牧清無心睡覺,我睡醒時,看見他穿着睡袍坐在窗戶前端着高腳杯,喝着紅酒,遙望窗外城市的夜景。我裹着被子,望着他的背影,輕聲問:“你有心事嗎?怎麽不睡覺?”
“不困啊,以前在棺材裏睡的時間太久了,睡夠了。你睡醒啦?你還缺愛麽?還要我的愛麽?我給你準備了很多很多的愛……”說着他拉上窗簾,放下手中酒杯,大步朝着我走來。
我立即裹緊被子,實在是怕了他了,在關于愛情方面的運動項目,他真的是有超越正常人的體力和精力,也對,他本就不是一個普通的生命體。可我是普通女人,我再不躲着他一點,我擔心明早真下不來床。那還怎麽上學,怎麽參加校運動會?
見我吓得裹緊被子的樣子,他苦笑着将手伸進被子裏,抓住我的腳踝,柔聲說道:“你還缺什麽,你盡管告訴我。”
“我不缺,我現在什麽都不缺,我有你就夠了。”我警惕地看着他溫柔的眉眼,快速地回道,忽然意識到這話不妥,很可能再次激起他“寵溺”我的欲望,看着他眼底升騰起的狼欲,我趕緊補充道,“我缺,我缺覺,我想睡覺。”
他噗呲一笑,松開我的腳踝,對我說:“睡吧。”
我睡得安穩又香甜,醒來時發現陳牧清已經換好出門穿的衣服,把自己整個人收拾得精神抖擻,見我從床上坐起來了,他微笑着來到床邊,幫着我穿衣服。
自打我有記憶起,我從來都是自己給自己穿衣服,陳牧清我這一生的記憶裏,第一個親手幫我穿衣服的人。
我刷牙洗臉完畢,他站在我背後,幫我梳理我的長發,動作輕柔至極,将我打扮利落後,他看着我默不作聲的模樣,忽然情動,雙手捧住我的臉,情難自禁地深吻住我……
大清早,我又洗了遍澡和洗了頭發。他不厭其煩地繼續幫我吹幹長發,幫我穿上衣裙,走出酒店時,見我走路時雙腿飄忽,似乎使不上力氣,他直接在酒店大廳裏給我“公主抱”,抱着我走出酒店,将我抱進了他的車裏。
陳牧清開車送我來到我院校的教學樓底下,将車停在停車位裏面後,他勾着一抹邪笑,含情脈脈地看着我問:“第一節課趕不上了,已經下課了,下一節課是商務英語,還有三分鐘上課,你要去上嗎?我抱你上去好不好?”
我從車座上拿起自己的書包,咬牙逞強道:“我能自己走路,不用你抱。”
其實我主要是不想太招搖,不想成為衆矢之的,被愛這件事本身就沒有什麽好炫耀的。
我倔強地打開車門,剛抱着書包下車,雙腿着地時,突然發覺大腿根部太酸痛,根本使不上勁……我差點失衡跌倒時,陳牧清預判到了我會摔跤,提前跑到我身前,穩穩地抱住了我。
陳牧清抱着我,看着我倔強又慌張的模樣,哭笑不得,蹙眉笑道:“都怪我,早晨看你太乖,實在沒忍住……”
說着,陳牧清踩着上課鈴聲把我抱上樓來到教室門外,教室裏的老師和同學都看着我們。
“放我下來……”我悄聲對陳牧清說道,盡管我把聲音壓到最低,但是我能看出來,教室裏的人都能聽見這句話。說完,我還掐了陳牧清一下,以示催促和警告。
陳牧清怕我真生氣,輕輕将我放下,我一手提着書包,一手扶着牆和門邊,一瘸一拐走進教室,又扶着桌邊,走到座位旁坐下。
陳牧清在教室門口對着我笑着揮了揮手就走掉了,我也不知道他幹什麽去了,我拿出課本開始認真聽講。
約莫快到下課的時間,陳牧清從教室的後面悄悄進來,來到了我身旁坐下,手裏拎着幾盒打包好的食物。下課後,他将食盒打開,熱乎乎的瓦罐雞湯、珍珠丸子、西蘭花炒蝦仁呈現在我眼前。
“趁熱吃,你下節課還是在這間教室上,不用着急。乖乖多吃點。”他給我遞來筷子,像哄小孩一樣叮囑我好好吃飯。
“啧啧啧~這麽多你們吃不完,我幫你們吃點。”李佩笑着湊過來,從我手裏奪走筷子,夾了一個珍珠丸子塞進嘴裏,然後将筷子還給我,對我說,“軍訓時你生病了,吃不下飯,我怕你心疼食物浪費,我吃了你的剩飯,說來也怪,我在家都不吃家裏人吃剩的東西,我怎就這麽稀罕你呢?”
“你可能上輩子被她救過命。”陳牧清笑着對李佩打趣道。
“嗯呢,我也懷疑。”李佩嚴肅地點了點頭,站着桌邊看着我吃飯的樣子,喃喃道,“難怪我怎樣看她,都覺得她深得我心,原來是她上輩子救了我的命呢……”
我埋頭吃飯,吃了一半實在吃不動了,陳牧清和李佩輪流着勸我再吃點。
“不吃了,再吃就吐了……”我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吐了?你不會是懷上了吧?大學生,大學生,上大學就生?你這是要趕時髦嗎?生吧,都說了是一家人,我給你們随份子錢,包個大紅包。”李佩笑着跟我開玩笑。
這個時候的我傻啊,還真被吓住了,慌亂地看了看李佩,轉而望着陳牧清悄聲問:“不能吧?不是做了安全措施麽?”
“不怕,我努努力,争取真讓你懷上。”陳牧清咧嘴笑着,用額頭撞了撞我的腦門,啞聲對我回道。
“不要,我可不能生,我沒準備好,我自己都還沒長大呢……”我饒是認真地低聲拒絕。根本沒看出來他們是在跟我開玩笑,我這傻傻又較真的态度,把他倆逗得忍俊不禁。
陳牧清憋着笑,将我吃剩下的飯菜打掃幹淨,将飯盒丢到了門外的垃圾桶,回來陪着我上完了一節課。
上午最後一節課在隔壁教室上,我們轉移到隔壁教室時,李佩看着我走路不利索,不知真相的她,和陳牧清一同左右攙扶着我,關心道:“你這是摔跤了麽?第一節課你沒來上,是出什麽意外了?”
“我……”我尴尬地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李佩。
“早晨是出了點意外,是我的錯,有些太放縱了。”陳牧清不知羞地将真相告訴給了李佩。
“原來是你!看不出來陳大姐你身體這麽好?院系裏到處是你的傳聞,說文藝部的部長雖然長得俊美,一身才華,卻患有嚴重的心髒病,你這……也不像啊?”李佩詫異地望着陳牧清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