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祂雪色長發垂落在地上 絲諾瑞亞的唇抿……

第4章 祂雪色長發垂落在地上 絲諾瑞亞的唇抿……

“安。”

“主人!”

祂身上的雪花旋轉着落下,瞬間飛至許令安身邊,貼在他的眉心融化。

神力沁入,許令安的精神為之一振。

“是你嗎。”

“是你的氣息。”

祂緊跟着落下,高高在上的神明墜下凡塵沒有一分猶豫。

祂來到許令安面前,低下頭:“安安……”

祂反複确認着呼喚祂的人:“是你,安安,真的是你。”

絲諾瑞亞眼裏氤出水汽。

祂的話語有些委屈。

“我讓您失望了,主人。”

“但我現在不軟弱了,主人,我可以保護您。”

祂又想低下神祇高貴的頭顱,又想起許令安臨走前的嘲諷,許令安的消失讓祂惶恐。

于是祂狠狠抓住許令安的袖子,用最天真無害的話語說出最森冷的話,祂開始質問 :“為什麽離開我,為什麽那麽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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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難道我對你,就那麽不重要麽。”

“我不許你離開我,如果你有哪裏不滿意,我改。”

祂的手冰涼,雪花一片一片飛舞在許令安的周圍,許令安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被祂抓傷了。

冰純聖潔的雪神,此刻才像被污染的那個。

“你喜歡我,你快說你喜歡我,我是你最喜歡的幼崽。”

“這樣,我就可以把你的心,冰凍在最喜歡我的那一刻。”

“安。”

“我什麽都不要。”

“我只要你不離開我。”

“你的心凍住了,就不會再離開我了吧。”

真是……逆子啊……

“咳咳。”許令安咳了一下,臉色蒼白,提醒絲諾瑞亞自己受傷了。

算了,反正也掉馬了。

許令安沒有想到絲諾瑞亞認出來這麽快,明明他在神庭養育祂們的時候,戴了面具的。

那就拿捏一下。

許令安冷冷看着長大的崽。

他臉色蒼白,說着最銳利的話,像一把刀子刺入絲諾瑞亞心中。

“我真是對你失望。”

“你根本完全沒有理解我的意思。”

“我說你軟弱,是你對着別人時無法揮舞你的冰刃尖刀,而不是對着我,對着你愛的人。”

絲諾瑞亞仰起頭,怔怔看着他。

癡迷地。

仿佛他才是神明,祂是那個唯一的信徒。

“知道你現在的行為是什麽嗎?”許令安無情吐露。

“用人類的話說,窩裏橫。”

絲諾瑞亞怔住了。

“安安,是我不好。”

“怪不得你嫌棄我。”

“一萬年了,我都沒有正确理解你的教導。”

祂的語氣變得森冷。

“我應該去殺了荊棘玫瑰,殺了惡欲之淵 ,殺了日行貓,殺了一切妄圖對您不利的人。”

許令安:……

在心裏默默給其祂幼崽點蠟。

你們自求多福吧。

絲諾瑞亞将許令安帶離了冰窟。

祂跪在許令安腳邊,用臉貼着他的雙腿,祂雪色長發垂落在地上,露出一截白皙又脆弱的脖頸,看起來輕輕一折就碎了,透明的幾乎似乎随意一指塗畫就能留下紅痕。

祂像折斷羽翼,臣服于人類飼育者的白天鵝一樣,那麽卑微。

祂環抱住許令安的腰,像是一個終于找到歸途的孩子。

“你罰我吧。”

不過,許令安注意到,雪神如此矜持的一個神,穿的衣服竟然是深V,白皙的鎖骨本來就漏出來,這樣的姿勢,從許令安的角度,反而能看到大片的胸膛,看起來是故意的一樣。

只有一點點垂落的長發做遮擋,若隐若現,欲蓋彌彰。

雪神的胸膛白得發光,有一層薄薄的質密的肌肉,像是自帶柔光濾鏡,看起來很好摸。

許令安呼吸滞了一瞬。

“主人?”

絲諾瑞亞無辜地擡起頭,秀麗的長發随之上升了一點,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最後的遮擋也沒有了。

許令安甚至能看見兩顆小草莓。

若隐若現。

許令安佯自冷淡說:“就罰你好好呆着。”

“轉過去。”

“是。”

絲諾瑞亞壓下心裏的失望,怎麽自己的胸肌對主人一點效果也沒有,難道是自己身材不好,還是不得人類的章法?

祂明明已經長大了啊!

絲諾瑞亞跪着轉過身。

像幼時無數次他罰祂那樣。

祂知道,他又要罰祂了,像小時候那樣,真好,真好……

許令安的巴掌在絲諾瑞亞的屁股上落下。

絲諾瑞亞的唇抿直成了一條線,随着挨打白皙到發光的臉上染上一層淡淡的血紅。

祂背部的肌肉繃緊,因為穿着輕薄的紗衣隐隐約約露出兩側肩胛骨因為緊張擠出的溝壑。

祂跪在地上,高傲的頭顱低下,銀發順滑,随着祂的動作散落在地上。

祂隐忍着,雙手握起露出好看的指骨形狀,壓抑着神的本能不要反擊。

若祂不壓制,神的神輝就能把許令安反噬。

若是以前的許令安和年幼的絲諾瑞亞,許令安自然是不怕的。

但現在絲諾瑞亞感覺到,他明顯不是原來的許令安,主人似乎……确實是重生了,成為了一個普通人。

內心在躁動,祂想回頭,撲過去,把許令安,自己的飼育者狠狠壓在身下。

神祇被人類所鉗制,責罰,是一種侮辱。絲諾瑞亞與自己的本能對抗,額頭沁出冰雪一樣薄薄的細汗,臉上卻露出一絲笑容。

祂的脖頸垂得更低了。

哎呀,幼崽長大了,還是不乖呀。

不過幸好,長期以來壓制祂的那一套還有效。

不過長大了再對祂們做這些,心裏總是沒底。

就跟摸老虎的屁股一樣。

從小養大的虎,體型能夠達到五百斤,雖然依舊聽話,可是會反噬主人嗎?

許令安不确定。

但絲諾瑞亞受完罰,臉上卻露出愉悅地歡欣,似乎被打是什麽讓神興高采烈的事情一樣。

祂轉身擡起許令安的手,虔誠地親吻:“就罰我一直呆在您身邊。”

不愧是最純潔的崽,就是好哄。

不過,呆在我身邊?

讓你好好呆着是這麽理解的嗎?

你是會做閱讀理解的。

不過,一向冷肅的,高冷得如同沒有人類情感的雪神,高嶺之花般的禁欲者,臉上染着薄紅是好看的。

他就喜歡讓祂們露出點平日裏看不到的樣子。

不然,古板的神明,多無趣。

禁欲者堕落……不得不說,是最讓人興奮的畫面之一。

許令安伸出手,擡起絲諾瑞亞的下巴,拇指貼上祂的臉:“疼?”

絲諾瑞亞眼睛發光,祂蹭了蹭許令安的手心,貪戀着飼育者的溫暖。

“安安給的……我都喜歡……”

“不是疼?那是什麽?臉這麽紅?”許令安忍不住有些惡劣地逗崽。

“是……很……”絲諾瑞亞終于慌亂起來,漂亮的手指微微緊繃,彎曲又松開,高冷的臉酡紅更甚。

“爽……”這個字終究消弭在唇間,沒有說出來。

懲罰結束,絲諾瑞亞站起來,又恢複了高嶺之花,一塵不染的樣子。

只有脖子和耳後的紅暈,預示着剛才發生了什麽。

絲諾瑞亞伸出指尖,祂的指尖泛出瑩瑩輝光,凝聚着神力。

祂其實不是絲諾瑞亞的本體,只是雪神的意識神降。

“我只是虛影,你還不能契約我。”絲諾瑞亞的表情裏帶着一點遺憾。

而且,許令安現在的體能和精神力也承受不了契約神明,這點兩人都知道。

絲諾瑞亞的指尖神力化成了一片雪花,自己伸出白色的鏈條,貼在了許令安的鎖骨間。

許令安新的項鏈挂墜上,雪花六瓣緩緩流動,散發着神明之力。

許令安腦海中的系統出現一行提示:

【恭喜您獲得物品:雪神的饋贈。】

【獲得技能:雪神的祝福。】

“安安。”

“你的唇瓣受傷了。”

絲諾瑞亞看着許令安剛才醞釀出來的血。

還沒等許令安往下看,絲諾瑞亞冰涼的唇貼了上來。

“我不是生命序列,只能用這種辦法給你治愈了。”

冰涼的唇貼上,許令安感到神力洶湧地湧入自己的靈魂。

祂是人類基因裏寒冷、凍傷、雪崩、高原、冰川,和能想象的一切有關寒冷造物的化身。

那是不可逾越的天災,也是人類DNA流傳了一代又一代想要跨越的高峰。

人類的骨子裏刻着對天災的興趣與征服,即使在古老的和平年代,也有人不斷攀上高大的雪山樹立旗幟,去危險的河底探洞,征服最寒冷的南極與北極。

許令安的腎上腺素飙升。

這是基因裏面對天災的戰栗與緊張。

“安安,你是在乎我的,是在乎我的對嗎。”感受到許令安的變化,絲諾瑞亞開始激動。

“我,我沒有白等。”

“不,絲諾瑞亞,我不是安,你也已經長大了。”

許令安決定還是摟一摟馬甲。

絲諾瑞亞怕他說出更絕情的話。

“我知道了,沒有關系,沒有關系,我們可以有新的開始。”

“什麽新的開始?”

“神降快結束了。”

神降是有時限的。

許令安擡起頭,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其實絲諾瑞亞長大了,從那個嬌弱的雪花成長為了嬌矜,高貴,且帶着純潔和禁欲色彩的男人。

甚至比他還要高一個頭。

但禁欲者低下高貴的頭顱時,許令安不得不承認這讓人血脈偾張。

想要在祂纖細脆弱的脖頸上留下痕跡,留下不一樣的色澤,碾碎祂故作的高傲和嬌嗔。

絲諾瑞亞感受到主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心中歡喜。

祂甚至在心中哼起了歌。

雪花就像真的開出了花朵一樣,一片一片在空中飄揚,周圍的溫度更冷了。

不過,因為有【雪神的祝福】,許令安沒什麽感覺。

但塗欽聞和錢多多就不一樣了。

絲諾瑞亞的視線落在祂們身上。

擡手幫錢多多解了污染,又五指收緊,将冰窟裏的污染物碾碎,絲諾瑞亞朝塗欽聞走去。

祂皺皺眉:“在我的地盤也敢有邪神污染。”

祂的視線落在扭動的塗欽聞身上,光潔的腳踩在人類的背上。

“讓主人落難的,就是你啊。”

“今天吾心情好,就讓你死得痛快些吧。”

抛棄養大的神明幼崽後,祂們找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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