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地方監察制度·元

第9章  地方監察制度·元

【元朝有民族歧視,草原奴隸制殘留嚴重,對人民的壓迫嚴重,但它有再多不好,元粉一句“有哪個朝代的領土比元朝大嗎”就能把所有人的嘴堵上。】

[什麽?元朝還有粉絲呢?]

[怎麽沒有?盲目幕強呗。都有人為瓦剌留學生辯解,誰讓人家把皇位從景泰帝這個倒黴蛋兒手中搶回來了?]

[這裏就不得不提那個司馬光了。]

[還有近代那一堆條款,可憐的李鴻章]

[清朝很早就有了吧,索額圖《尼布楚條約》,明明可以打贏的,我們的庫頁島,我們的不凍港!]

[唉,蘇武放羊的湖現在在別人國內。]

[那些已經要不回來的就別想了,想想就心塞。]

[我們的小寶島什麽時候才能回歸祖國懷抱啊?]

[對啊,什麽時候才能完全統一啊。]

漢,元狩二年(前121)。

尚未加冠的蘇武非常疑惑,上面那個蘇武是他嗎?他被匈奴俘虜了嗎?怎麽會在湖邊牧羊?

宋,熙寧四年(1071)。

司馬光幾乎站立不住,一直以來的信念和天幕的指責相互拉扯,遮蓋在眼前的障目一葉搖搖欲墜,他真的錯了嗎?他以為他是為了大宋好,原來不是嗎?

明,景泰元年(1450)。

朝中寂靜一片,天幕說什麽?!什麽瓦剌留學生?什麽景泰帝倒黴蛋兒?

朱祁钰不安地看向于謙,于謙安撫地沖他笑了笑,朱祁钰的心一下子安定下來。

于謙并不是很擔心,天幕意味着變數,從天幕出現的那一刻起,一切都不一樣了,至少正統帝不會再有機會觊觎皇位了,現在在皇位上的是當今,不是嗎?

清,康熙二十八年(1689)。

遠在尼布楚的索額圖和屬下對視一眼,皆面露凝重。

經過試探,他們發現那些羅剎人看不到天幕。天幕是長生天對大清的恩賜,他們不能辜負長生天的恩賜。

【我國領土神聖而不可分割,流落在外的孩子總會回到母親的懷抱。】

【回歸正題,元朝疆域太大了,所以在地方上設置中央的派出機構,大家知道嗎,元朝各行省都有丞相哦。】

[怪不得說是中書省的派出機構呢]

[怪不得叫行中書省呢,行使中書省權力的意思啊]

周,如意元年(692)。

武曌認真聆聽,如果元朝有更好的辦法,她想借鑒借鑒。

【元朝在偏遠地方都設有行省,比如甘肅行省、雲南行省、遼陽行省、嶺北行省,也就是說什麽泡菜國什麽羅剎國還有西邊那些小國在元朝都是我國的。】

[是啊,我就很不喜歡明朝那個“日月重開大宋天”,宋朝那麽丁點大地方有什麽好的,大元不好嗎?]

[要不是Judy把首都遷到北京,北邊領土說不定什麽時候就丢了]

[是啊,要不是我男神,堡宗時可能也會丢一次。]

[秒懂,你男神也是我男神。]

[誰?于謙嗎?]

[男神是大家的男神。]

[該死的堡宗。]

[嗯,結合了高粱河車神和雪鄉二聖的叫門天子可不就該死嗎?]

[他們怎麽不去死!]

宋,開寶三年(970)。

趙匡胤氣到極致已經說不出話了,該死的趙光義,丢人都丢到後世去了,那個雪鄉二聖是什麽和高梁河車神并列在一起,肯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明,永樂十四年(1418)。

朱棣眼明心亮地看到了“遷都”兩個字,盡管他不會英語,但他直覺那幾個藩文符號說的是他。

朱棣當即做好決定,诏群臣商議遷都事宜。天幕真是幫了他一個大忙,原本他以為要打殺一波才能震懾住群臣,這下好了,如果有人不願意遷都,那就是對大明不忠對太/祖不忠,不然怎麽願意眼睜睜看着失去北部疆土呢?天幕都說了,要不是他遷都北京,北邊的領土就守不住了。至于後面說的堡宗,對不起,他不認識。

明,景泰元年(1450)。

朱祁钰眼睛亮晶晶的,悄悄打量着他的于太保。天幕的話奇奇怪怪,但他認為很正确,太保也是他的男神。

于謙卻是不着痕跡地皺了皺眉,天幕中人肆無忌憚地為皇帝起綽號,真是令人不爽。

【不生氣不生氣,他們早就入土了,不要氣着自己,考研不考他們的生平】

[就是顯得他們死的不夠早,簡直是禍害留千年的實證。]

[小辰老師附體:這個是重點,這個考試不考balabala]

[沒法兒不氣呀!]

[真是垃圾。]

明,嘉靖四十年(1561)。

朱厚熜還是不願意相信天幕背後的不是得道仙人,而是一群逼逼叨叨的後世人。朱厚熜很煩,後世的皇帝那麽不中用嗎?居然讓人那麽輕挑的評價之前的帝王!

【元朝的行省意義很大,我國現在的地方一級行政區還是省呢。元朝的行省制意義很大,不過答題嘛都是套路,記住國家統一、中央集權、邊疆統治三個關鍵詞就行。說完行省,我們來看下面的行政區劃,從大到小是路府州縣。蕪湖,路,聽到了沒,又是一個監察區變行政區的。元是蒙古人建立的嘛,有些官職是音譯的,大家死記硬背就行,比如蒙古人或色月人擔任的最高的監臨長官達魯花赤,各路府州縣都有這個官職,達魯花赤掌握最後裁定的權力,級別高于同級官員。元在道上設有提刑按察司,至元二十八年改名為肅政廉訪司,也稱監司,長官名字叫肅政廉訪使。這種一般記住了機構名就記住了長官名,就把“司”改為“使”,有特殊的另記就行。】

[記住了,達魯花赤達魯花赤魯花壓榨花生油!]

[毫無違和感]

[哈哈哈哈哈都沒發現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什麽色月人啊?元朝居然還有這民族!]

周,如意元年(692)。

武曌皺着眉頭,天幕提到的太簡略了,全浮于表面,很多東西都一筆帶過,重要的全都沒說。

元,至元十六年(1279)。

忽必烈喝了一口馬奶酒,感受着烈酒入腹的痛快,他就不耐煩聽這些文文道道的東西,又不是誇他們大元的,那個東方辰估計是漢人的後代,不喜歡大元,除了誇大元疆域廣之外,基本都是平鋪直敘,沒說什麽好話,字裏行間都帶着不尊重。

【說完行省說完路府州縣,順便把元朝的邊疆管理制度說一下吧。】

【首先是東北的,遼陽行省,沒啥好說的,北邊,嶺北行省,也沒啥好說的,包括西邊的甘肅行省和南邊的雲南行省都沒啥好說的,一個套路背就是是了,意義是加強開放、增強控制和聯系,促進民族關系。這些行省都不說那我們說什麽呢?】

[西藏和灣灣?]

【是的,就是這兩個地方!它們都不是行省哦~】

【行省的最高領導是丞相,西藏呢?是的!喇嘛!但答題的時候要寫帝師哦,比較正式的書面用語。帝師不僅是佛教的宗教首領,又是政治首領。既然有政治首領,就有對應的政治機構和軍事機構,他們的名字分別叫宣政院和宣慰司,這倆大家都熟吧?不重點詳細講了哈。我重點說一說元朝在西藏設的驿站,這個驿站可不是我們的快遞驿站,它負責調查人口,征收賦稅,屯成軍隊,遠不是我們家門口的快遞驿站可以比的。重點記這一句,西藏地區正式成為我國行政區劃的一部分是從元朝開始的。】

[喇嘛?□□喇嘛居然是分開的嗎?]

[當然了,一直是兩個人來着。]

[舊時代的宗教都可野蠻了,什麽人皮鼓都是最基礎的,感興趣的可以搜一下,保證晚上做噩夢。]

[那還是不搜了,我害怕。]

[新中國肯定不允許這些東西,所以那個達什麽賴周游列國去了。]

[孔子:別碰瓷。]

[這是登月碰瓷了吧,哈哈哈哈哈!]

[驿站?古代的驿站怎麽會想到菜鳥驿站呢?明明是“驿外斷橋邊[2]”的驿站啊!]

宋,淳熙二年(1175)。

還不是陸放翁的陸游正處人生低谷,他前不久因為流言诋毀被免職了。蜀中風景好,又有好友做官庇護,更有杜甫草堂,他便在附近弄了一塊兒地,學先輩躬耕。他認為他這一輩子平平無奇,毫無作為,一點也沒想到天幕會提到他的詞。

陸游的好友範成大卻眼前一亮,也許這是個機會,他好好操作一番也許可以讓好友回歸官場。看天幕的意思,肯定是支持北伐的,哪怕朝廷沒有能力,哪怕百官再不願意,總要做做樣子,而他的好友陸務觀從來都是支持北伐啊!

【西藏就這樣,我去上個廁所,給大家放個《天路》,音樂和背景都特應景!】

[dna又動了誰懂?]

[我們站在祖輩的肩膀上~]

[以前沒關注過歌詞,這居然是唱的西藏鐵路?]

[糾正一下,青藏鐵路。]

[韓老師的高音嗚嗚嗚嗚令人頭皮發麻。]

藝術是共通的,這炸裂的歌曲讓列朝列代都為之傾倒。

秦,始皇帝元年(前221)。

嬴政閉目欣賞天幕中的歌曲,感到心情舒暢,他決定将這首歌排在高漸離擊築之前,他在各裏感受到了生機澎湃,就像大秦一樣昂揚奮發。

漢,元狩二年(前121)。

劉徹目不轉睛地盯着畫面中的內容,西藏麽?他有點想要。突然,他坐直身體,聚精會神地觀察着畫面中出現的行動速度很快的銀白色虬龍。

“仲卿,你看,西藏有龍!”劉徹放低聲音,唯恐驚擾了盤旋在畫面裏的銀龍。

衛青略做思考:“陛下,這是否是歌詞中提到的天路?”

劉徹表示不聽,他說那是龍就是龍,那麽好看的銀龍怎麽會是路呢?天路也不行。

【聽完歌曲啦,咱們接着往下講。】

宋,景祐元年(1034)。

國子監監生們意猶未盡。

“後世的歌激昂澎湃,不過我們大宋的詞聽起來也不錯。”

“是極是極!”

“下學後一起聽去,今日過後,同樣和相似的曲子必風靡整個汴京城,不,整個大宋。”

“為兄卻是不喜這一類型,更偏好輕柔一點的曲子。”

“無礙,下次再約。”

【下面來說灣灣,元代稱為瑠求或琉球,這也是個小考點,可能會考灣灣在各朝代的稱呼。元朝又在澎湖設有巡檢司,以管轄澎湖和臺灣。澎湖巡檢司隸屬于泉州府,每年征稅,稅錢不多,我忘記多少了,不論錢多錢少,這都是元中央政府在澎湖建立正式政權機構的開始。澎湖列島熟悉不熟悉?心塞吧?】

[突然現代史]

[唉]

[很心塞啊]

[該死的《馬關條約》]

清末。

李鴻章忍不住流出眼淚,天幕是上天給大清的救贖嗎?他不知道。天幕講的是古代知識,盡管可以窺視一些後世之事,得知未來是好的,但迫在眉睫之事該如何解決?

【不說了,不說了,學一次難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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