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新版第五十二章 讓你知道,我在想你

第52章 新版第五十二章 讓你知道,我在想你。……

星回故裏

文/沐清雨

憑什麽罵人家, 自己犯的錯,自己買單離場就好。方知有轉身回了辦公室,邊提醒自己邊緩了緩情緒。

吳歧路跟着進來,理虧地說:“星回不是外人, 我就……”他意識到自己急躁了, 怕方知有覺得難堪。

方知有并不介意讓星回知道, 她開口道:“吳歧路,我知道,你會是個很好的朋友……”

“我也可以是個很好的男朋友!”吳歧路不接受她的好人卡,打斷道:“但你要給我機會。方知有, 你拒絕我多少次了, 要不是真喜歡你, 我早走了。”

方知有否認不了心尖那一顫,可那天早上他的反應讓她失望,死心, 她口是心非地說:“我都拒絕你那麽多次了,肯定是不喜歡你, 你不走還留下來幹嘛呢?”

吳歧路一窒,“你不喜歡我?那那晚是什麽意思啊, 玩我嗎?”

那晚她看似醉了,實則是清醒的,她明明沒拒絕的。吳歧路自認不是個專情的人, 至少從前不是, 但他不會趁人之危,如果方知有真醉了,他絕對不會亂來。

可他解釋不清,确切地說, 他還沒想明白,就急于來找方知有,一句“玩我”又惹禍了。

方知有臉色沉了沉,“我沒有吳總會玩,吳總看似情到深處的一句‘愛我’,多唬人啊,我差點信了。”

吳歧路沒忘徹底占有她的那一刻,在她耳邊說的那句“我愛你”,事後他自己回想起來都覺得肉麻臉紅。

眼下聽她這麽說,他痞子似地偏頭笑了下,再轉過臉時眼神透出幾分危險,“你當我演戲啊?那種時候,我還有心思裝深情騙你?我都說了我會負責,你要是想結婚,我也行。你還想我怎麽樣啊?”

又是這句話!“也行”兩個字戳痛了方知有決定冒險和他一試的心,那種好像她逼着他負責的架勢,讓她安奈不住翻臉的沖動。

方知的眼神很冷地刀着他,“我沒想怎麽樣你,我想結婚,也不會和你這種人結,收起你的責任心吧!”

吳歧路眉頭緊皺,那天早上他小心翼翼的,生怕她誤解他趁她酒醉亂性而生氣,都不敢看她,而是先表态,結果她居然還翻臉。他忍了忍,“我是哪種人啊?我願意負責倒是我的不是了?你是想讓我睡過當沒睡,是嗎?”

在他看來,願意負責等同于完成了自己該承擔的責任,完全沒意識到,愛才是終身責任。

方知有更認定了決定遠離他沒錯,她諷刺道:“不然呢,吳總都吃到嘴了,不是該轉身尋更新鮮的去了?”

她性子有多辣吳歧路不是不知道,他聽過她罵人,沒髒字,卻髒得很,可不是落在自己身上,吳歧路只覺好笑,覺得這個小女人夠勁。

這一刻,吳歧路被激得氣血上湧,粗口都沖到舌尖了,可他克制住了,再次彎腰低頭,“我再好好跟你說一遍,我吳歧路從來不缺女朋友,但我特麽沒像對你這樣對別人上過心,你要是覺得睡過就必須結婚的話,我也行。你守着自己的第一次,不就是為了給未來丈夫嘛?我可以和你結婚,不破壞你的原則。我意思表達清楚了嗎?”

他以為他表達清楚了,卻越表達越錯,錯在不知道方知有的原則不是什麽第一次,是愛。

方知有都氣笑了,她懶得再廢話,故意激他說:“看來吳總是沒盡興,吳總身經百戰,我體驗感也不錯,那不如我們再約着玩一次,也行!”

“方知有!”吳歧路被她約炮一樣的語氣氣得咬牙切齒,再聽不得一個字,他紅着眼,狠話狠說:“你不是說一個男人不玩兩次,我也是,一個女人不玩第二回!”

方知有倏地擡眼,她盯着吳歧路一兩秒,冷笑,“吳總慢走。”說着一擡手,是送客的姿态。

吳歧路沒再逗留一秒,他轉身就走,用力甩上了門。

方知有背過身去,微仰頭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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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回見吳歧路臉色鐵青地從樓上下來,大概知道結果了,她沒上前打招呼,也沒上樓,就坐在一樓大堂等。

一刻鐘後,方知有下來,面色如常地說:“還敢喝酒嗎?你們家栗蕭裏……”

星回挽上她胳膊,打斷道,“我們家方姐想喝,我就陪,舍命。”

方知有笑了下,“算你有良心。”

但這晚她們沒去酒吧,因為是沖着醉死去的,于是回家喝。

直到有了醉意,方知有才提起那晚,“我沒有醉到不省人世的地步,但喝了酒,人确實容易沖動,他還吻我……”

方知有坐在地毯上,靠着沙發,“他吻過的人肯定不少,吻技好得不行,我是吃虧在沒經驗了,打嘴炮再厲害,動真格的還真頂不住。”

不确定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方總的話讓人臉紅,星回拍了拍臉,醒腦。

方知有見狀笑了,嘲笑道:“不好意思啦?我和吳歧路那晚做的事,你和栗蕭裏早做過了,在你們……”

星回一擡她的手,把酒杯送到她唇邊,“幹杯吧你。”

方知有聽話地幹了一杯,好笑道:“重來一次,你們倆還搞起純愛了?”

星回啧了聲,“我不是忘了從前嘛,他說給我時間熟悉他。”

方知有略意外,“那晚你們……”

星回不用聽完都知道她要問什麽,打斷道:“我們沒有!他睡的沙發!”

方知有聞言沉默下來,半晌才說:“這就是區別。栗蕭裏明明有做的身份,你也喜歡他,不會拒絕。可你醉着,他就忍着。栗蕭裏愛你,是真的!”

“吳歧路卻只想睡我。”方知有晃着杯中的杯,“那晚他要是把我送回四季公館,我都不會是這個态度。”

偏偏吳歧路把她帶回了自己家。方知有現在回想起來,愈發覺得吳歧路目的太明顯了,她卻還天真的要去冒險,考慮和他談一下試試。

星回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了,“要不是我想去酒吧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方知有用膝蓋磕了她一下,“關你什麽事?我的事誰能管得了?我自己都管不住自己,還賴着你了?”

她感慨似地說:“我和他是早晚的事。這樣挺好,早斷早抽身,否則等談上再被他渣了,才是真的不值。”

這一晚,方知有沒像失戀似的掉眼淚,也沒像以往生氣時那樣罵人,她只是喝了很多酒,最後爬到沙發上睡過去。

她對吳歧路動了心,可吳歧路的喜歡不夠真心,她被傷到了。

星回感受到方知有的難過,也跟着難過,她發信息罵吳歧路:【知有是倒了八輩子黴才認識你!你這種把感情當游戲,肆意揮霍別人真心的行為,早晚會有報應!不懂愛,不配愛的渣男!你自己後悔去吧!沒良心的!】然後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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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蕭裏也在當晚知道了這件事。他早猜到了,那晚過後,以往隔三差五往他辦公室跑的吳總一直沒露面,但當事人不說,他有分寸地沒問。

直到酒吧的工作人員用吳歧路的手機給他打電話,“栗總,吳總喝醉了,說要您來接。”他意識到,事情有了個階段性的了斷。

栗蕭裏挂了電話換衣服出門。

傅硯辭在南城壹號他三哥這邊撸貓,湊熱鬧地跟着一起去。

吳歧路毫無形象地趴在吧臺上,被栗蕭裏扶起來後,他勾住發小的肩,努力捋直發舌頭問:“你說實話,我除了女朋友多,還有別的缺點嗎?”

栗蕭裏啧了聲,微向後仰頭躲他,“你不是說那些不是女朋友嗎?”

吳歧路還委屈上了,颠三倒四地說:“那怪我嗎?我都三十多了她才出現!那麽多年,她去哪兒了?你說,她招沒招惹什麽野男人?”

栗蕭裏挪開肩膀上的手,以訓誡的口吻說:“她招沒招你不清楚嗎?”

吳歧路聽懂了話外音,他口齒不清地說:“對,她沒有。我是她第一……”

栗蕭裏迅速擡手,照着他臉拍了下,“該說不該說的,心裏有個數!”制止他當着傅硯辭的面胡謅,提示他尊重方知有。

吳歧路被削老實了。

傅硯辭不參與大人的事,上前把吳歧路扶起來,帶回車上。

吳歧路靠在傅硯辭肩膀上,“弟弟你說,哥哪兒配不上她,她憑什麽看不上哥?她睡了哥,還不要哥,她是不是渣女?”

傅硯辭瞳孔驟縮,他擡頭看向後視鏡,以眼神詢問他家三哥。

栗蕭裏搭一眼後視鏡,“這就是‘亂來’的結果。”

傅硯辭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你那天說那話是怕我和袁滿,亂啊?”

栗蕭裏才問:“你們沒在談戀愛?”

傅硯辭搖頭,老老實實地說:“你不是不讓我談戀愛嘛,說現階段工作重要。”他屈指蹭了下鼻尖,“我們就是比較玩得來,我沒想那些。”

栗蕭裏深看他一眼:“遇到喜歡的可以談,但不能瞞着我。”

吳歧路在這時含混不清地反駁,“你職業管孩子啊?星回大了不服你管了,你就管這個小的。”

他抱住傅硯辭胳膊,“別聽他的,該談談,人活一世,不玩盡興對不起自己。明天我就找新女朋友去,一天換一個。”

傅硯辭與栗蕭裏的眼神在後視鏡中交彙一秒,一把推開了靠在身上的吳歧路,“我要是知有姐,我也不要你。”

吳歧路栽倒在後座上,“嗨,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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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工作中的星回收到一束花。

袁滿幫她從前臺取回來,“昨天不是才收到一束,栗總送花的頻率是隔天一束啊,這束不會是別人送的吧?”她說着拿起手機拍了下,“我要報告給傅老師。”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和你的傅老師談上了。”星回說着取出別在花束中的小卡片打開,上面寫着一句:【早上怎麽提前出門了?不想見我?】是栗蕭裏的筆跡,筆鋒犀利,蒼勁有力。

從她病愈回來上班,他确實隔天送一束花到舊印。他說天天送,她不好處理,這個頻率還能保證鮮花的新鮮,典型的實際派。

星回還問過他,“栗總還有耐心手寫卡片呢?”

栗蕭裏當時語帶歉意地說:“你說過,喜歡我的字。”

可那個時候栗蕭裏沒往心裏去,星回總愛寫留言條給他,在他出差前塞到他衣服口袋裏,說手寫比信息有感情,他卻從來沒回應過。直到星回摔車後,栗蕭裏拿到她那封信,恍然大悟般體會到了她的用心。

栗蕭裏一直聽話地在三思,沒急着表态,不是星回說的那種,要重新做選擇的思考。他是在自省,檢讨在和星回的感情中,自己作為男朋友的不稱職之處。然後發現,他沒有好好追過星回,甚至沒有正式地送過她一束花。

親自去選花選包裝,親手寫卡片給她,是他三思後的行動之一。

事實證明星回喜歡這些。

她第一天收到花後,拍照發給他,【感覺不是栗總的風格。】

栗蕭裏不接對自己不利的話茬,只說自己想說的:【讓你知道,我在想你。】

星回撩不過他不吭聲了,卻每次都在他手寫卡片中寫一句話回應,拍照發給他。

戀愛的小情趣遲了七年,但終于還是來了。

今天,星回拿起筆,照例寫下一句話,拍照發過去。

栗蕭裏在開會,新消息進來手機震了下,他拿起來看,星回在卡片上寫道:【你知道就好。栗總不想被遷怒的話,隐身兩天。】

方知有和吳歧路鬧翻了,栗蕭裏擔心星回遷怒他,本想送她上班,可早上他到四季公館時,星回已經在路上了,他才打破了送花頻率,借花留言。

他勾唇笑了笑,耐心地回複:【我不替歧路說話,他是我發小沒錯,方知有更是你閨蜜。歧路認識不到錯誤,我都不同意他們談。】

星回看見他的回複笑了,【我們要是分手了,你判給知有。】

她承認他們是在談狀态的。栗蕭裏眼中笑意深濃,說:【我不是我們的共有財産,我是你的私人財産。】言外之意 ,不受分手影響。

星回扛不住這樣的情話,又假裝不在了。

栗蕭裏也不追問什麽,又發一條:【今天穿了你喜歡的黑色高領毛衣。】

星回:“……”她出院那天,栗蕭裏穿了件黑色高領毛衣,外搭同色大衣,當時她看得移不開眼,半玩笑半認真地說:“栗總打扮這麽帥,是要給誰看啊?”他居然發現了,她喜歡看他穿黑色高領毛衣。

星回抿唇笑,【等下班看一眼吧,不然栗總白打扮了。】算是答應了見面。

下班後,栗蕭裏接上她一起去遇見故十方的那家餐廳。他說:“我見他坐你的車來,氣得先走了一步。”

星回聽他講完和故十方的針鋒相對,好笑道,“栗總還會甩臉子呢?”

栗蕭裏面如平湖地說:“吃醋。”

星回垂眸笑,不動聲色往他旁邊湊了湊。

栗蕭裏沒和她面對面坐着,而是和她坐在了一側,他用自己高大的身體将星回護在裏側,給足了安全感。

星回吃着他切好的牛排,問:“吳歧路是不是真的在玩?”

當事人都沒搞懂的感情,栗蕭裏不能百分百确定,“如果是,方知有就是第一個拒絕和他玩的人。如果不是,他以後都不會玩了。”

星回琢磨了下,氣憤地說:“就憑他以前那些黑歷史,即便這次他動了真心,也很難挽回知有了。我都不同意知有輕易原諒他。什麽一個女人不玩第二回,他說的是人話嗎?太混蛋了!”

她越說越來氣,打了栗蕭裏胳膊一下,“和這種人做兄弟,我都要質疑你了。”

栗蕭裏就知道自己肯定要被遷怒,他哄道:“友情和愛情不一樣,我們就事論事好嗎?”

星回有自己的堅持,“志不同不相為友!我們四個之間,友情和愛情觀必須一致,不一致的人就出局。”

栗蕭裏難得地無從辯駁,他沒偏袒吳歧路,客觀道:“他怎麽走的歧路,就怎麽走回來。”

星回拿眼睛橫他,“你不幫忙?”

栗蕭裏的心思是,“我們感情穩定,是他最大的助力。”

星回被氣笑,“栗總心眼子好多啊。”

栗蕭裏見她笑了,跟着笑,“他那點兒事,還不值得我動心眼子。”

星回追問一句,“那什麽事值得?”

栗蕭裏看着她眼睛,“你的事。”

……

十二月第二周,俪色推出第二季的羊絨大衣——霁紅色系的“凜冬玫瑰”。

這個時段推出霁紅色,針對的自然是月底的聖誕節和新年元旦,在濃厚的節日氛圍襯托下,明豔的衣服相比平時格外受歡迎。

因此“凜冬玫瑰”一經推出,銷售勢頭就超越了第一季的栀子花開,但較俪色以往推出的經典色大衣的銷售量還是有一定差距。由此可見,經典色之所以能成為經典,是有原因的。

方知有都忍不住罵陳出新了,“你趕緊辭職吧,跟這種老板混沒出路。他不是沒眼光,是沒眼睛!選的什麽色?越貴的面料越要選大衆經典色,要能百搭,做服裝這麽多年,他不懂嗎?跟個外行似的!”

星回看着內行的方總笑了笑,“他也是擔心和俪色撞色。”

方知有繼續吐槽,“同等材質的面料,撞色不撞款,至少還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難怪時裝周他推出的WS-AA大衣,銷量基本挂零。要不是靠你的設計救,這個霁紅也是玩完。”

星回挑了下眉,“這次的銷量也不理想。”

“已經很理想了!這個顏色,年紀輕的hold不住長款,年長的長短款全hold不住,目标消費群被壓縮得不能再小了。你還要賣多少?陳出新都該給你磕一個,我都沒給你出過這麽大的難題?”方知有開罵:“他個不要臉的玩意!”

星回附和地跟着罵了幾句,不然怕方總見她不幫腔,連她一起罵了,再者也是讓方知有借此發洩一下。

直到方知有罵得口都幹了,她邊給方知有遞水邊問:“吳歧路又找你了嗎?”

方知有喝水的動作停頓了一兩秒,說:“人家沒準都有新女朋友了,還找我幹嘛?”

那就是沒找。星回沒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逝的失落,說:“他要真無縫銜接上下一個,你再為她難過,我就罵你了。”

方知有蹙眉,“誰說我為他難過了?”

星回一眼看穿她的口是心非,說:“他要是真心的,你罵不走,否則他不值得你難過。”

方知有沉默一兩秒,突然笑了,“過來人的經驗啊?之前就是吃準了栗蕭裏不會走,才可勁作的是吧?”

“……”星回不記得當時的心情和心态,一時語塞。

當晚,去外地出差的栗蕭裏給星回打視頻電話過來,兩人才說了幾句話,祁常安到房間找他。他沒挂視頻,直接去開門。

星回通過視頻看見祁常安帶着電腦和平板來,以為栗蕭裏有工作要處理,正要說讓他先忙,就聽栗蕭裏在那邊說:“別挂星回,等我下。”

星回就像看電影一樣托腮看着視頻,結果兩個男人誰都沒說話,祁常安把電腦轉給栗蕭裏看,又從平板裏調出什麽,栗蕭裏對比看完,臉色一沉到底。

祁常安很快又走了,一來一去也就三五分鐘。

栗蕭裏重新回到視頻前,突然問:“舊印推出的新中式你看了嗎?”

“看了。那是一組組長沈玲的設計,和‘凜冬玫瑰’同一天推出,但銷量比我們好,聽說是今年單日銷量最高的單品。年底了,終于出了個有爆款潛質的單品,陳總高興得不行。”星回見栗蕭裏神色微凝,不解,“怎麽了,會對俪色造成沖擊嗎?”

舊印賣翻天也不會對俪色構成威脅。此前星回和他提過,說陳出新要推出新中式系列。栗蕭裏沒當回事,畢竟,做新中式服飾的公司不止俪色一家,別人能做,陳出新也能,問題在于……

栗蕭裏又問:“你覺得那組設計怎麽樣?有什麽感覺?”

“這次失憶後,我把俪色近五年推出的新中式産品都看過一遍。沈玲的這組設計雖然不能和向老媲美,卻勝在有創新。就是……”星回對他沒什麽隐瞞的,從專業的角度說着自己的觀點,“我覺得版型差了點意思,像是工藝書沒做準确。面料的選擇也有問題,如果選用品質更高的面料,整體呈現會更好。但不得不說,色彩搭配很棒。”

栗蕭裏有幾秒沒說話。

星回直覺有事發生,“沈玲這組設計有什麽問題?”

栗蕭裏看着她,“那不是沈玲的設計,那是你的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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