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番外現在篇

顧修從自己的車上下來, 剛剛進門脫了鞋子,擡頭就聽見自家太太一聲撕心裂肺的吶喊——

“我靠啊!怎麽可能啊!我明明都沒有吃怎麽會又漲了兩斤啊!”

顧禦林這會兒才被奶媽抱着從後面花園曬了太陽回來,一雙濕噠噠的眼睛看見自家老爹,咧嘴“咯咯”笑,伸着肉嘟嘟的小手就開始鬧騰。

奶媽笑着走過來, 有些無奈地喊了聲:“先生回來啦。”

顧修點點頭讓她不要大聲說話。

伸手在自家兒子白嫩嫩的小臉上捏了一把,看着他問:“太太今天又沒吃中飯?”

奶媽點點頭回答:“可不是,紅姐做了太太最愛的桂花糕,太太下午咽了半個小時的口水, 愣是沒動一口呢。”

顧修想到喬書聆那麽副盯着桂花糕口水直流又忍住不去吃的樣子就只想要笑。

輕咳一聲, 拍拍顧禦林的小肉爪子,低聲說了句:“嗯, 我上去勸勸她。對了,六點鐘我媽的司機會過來,你準備準備帶着他過去吃飯, 今天晚上就留在那裏吧。”

奶媽想了想點點頭答好, 剛剛轉身, 又停下腳步問了句:“那您和太太呢?紅姐今天晚上家裏有事不在呢。”

顧修微微一挑眉毛, 很是平靜地回答:“我們兩個成年人還能沒東西吃?”

奶媽聽見這話覺得也是, “诶”了一聲,終于轉身回到自己的屋,準備晚上得帶過去的奶粉和尿不濕那些東西去了。

喬書聆這會兒還站在卧室的電子秤上面, 看着裏頭的數字兩眼發懵。

面前一個落地鏡,無比幽怨地照出她此刻哀傷的情緒。

喬書聆覺得這其中一定有哪裏出了錯。

鼻子出着惡氣, 很是憤恨地脫下頭上的發箍子,低頭見裏面的數字紋絲不動,又把襪子給脫了,接着是外套,褲子,最後脫的只剩一套小內衣了,幹脆連屁都放了一出來,可那上面的數字還是沒有動。

顧修都被她的動作給逗得笑了出來。

喬書聆聽見笑聲,連忙一臉驚恐地回頭看去,瞧見門口站着的顧修,連忙雙手抱胸,十分埋怨地喊了句:“你你你回來怎麽也不吱一聲的啊。”

顧修把房門關上,勾着嘴角走上來,把人往懷裏一摟,靠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氣,面無表情地“吱”了一聲。

喬書聆見他手指往自己內衣裏鑽,連忙小聲勸阻起來:“別…別亂來啊,兒子還在下面呢。”

顧修可不管她,張嘴咬住她的耳朵,手指解開那內衣前面的扣子,傾身就将她整個人壓了過去,兩人一前一後的靠在一起,面前是巨大的落地鏡,映照出喬書聆這會兒全身泛着粉紅的皮膚,嫩白而細膩,而身後的顧修除了額前落下的發絲,身上甚至連西服都沒有脫去,只有那眼神無比的深沉,左手摟住喬書聆細嫩的腰,右手在她的胸前滑動,青筋從手肘處開始突起,連成細長的一條線,顯示出無比壓抑而煽情的氣息。

喬書聆被他弄得情動,揚着腦袋往後靠去,手指微微顫抖,想要推開他的手。

沒想先一步被他握住放在了自己大大的手掌中,舌頭在她耳後的皮膚上輕舔,低下聲音緩慢地說着:“今天兒子要去我媽那裏,紅姨也不在。”

喬書聆聽見他帶着濃厚情緒的聲音,感覺到他撲在自己脖子上的熱氣,只覺全身都開始發起軟來。

皺起小臉,毫無底氣地輕聲說:“那…那也不行,等兒子走了…乖啊…聽姐姐的話好不好…”

可顧修偏偏不如她願。

直接從後面像抱孩子似的把她抱起來,左手摟住她的大腿放進自己的臂彎,右手扣住她的下巴讓她看着鏡子裏的兩人。

沉聲問到:“顧太太,你有見過這樣被弟弟摸到濕的姐姐麽。”

喬書聆被他一句話說的整個眼睛都紅了起來。

咬着下嘴唇委屈巴巴,咬了一口他扣在自己嘴邊的手指,眼神憤憤不平地說:“有本事你別硬啊。”

顧修沒那本事。

他在喬書聆面前就是個沒原則、沒臉皮的牲口。

低笑了一聲,帶着格外暧昧的黏膩,輕嘆一聲直接就沖了進去。

然後整個人滿足地呵一口氣,啞聲道:“顧先生除了能讓顧太太舒服,沒別的本事。”

喬書聆被他一句話說的沒了原則。

“唔”了一聲,擡頭就吻向了身上的男人。

兩人玩兒的有些瘋。@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直到楊叔開着車過來接顧禦林和奶媽,喬書聆還被關在裏面瞎叫喚呢。

奶媽倒是十分淡定。

帶着自家小少爺,面無表情地出來,關門的時候還不忘把顧修的風衣挂在旁邊的衣架上,然後才逗着顧禦林一臉笑意地上了車。

楊叔臉上帶着一點尴尬的表情,看着後視鏡問:“老林啊,少爺經常…咳,經常這樣啊?他今天不是沒去公司吧?”

老林是奶媽平時的名字,大家都這麽喊。

楊叔來接過顧禦林不少次,也就熟了,這會兒問出來,臉上還帶着點中老年朋友獨有的嬌羞。

奶媽拍了拍懷裏的小肉團子,笑着回答:“那哪可能啊,才回來呢。一回來就問少奶奶是不是中午沒吃飯,估計在教育呢。”

楊叔撓了撓頭發心想:想不到少爺那棺材臉平日裏看着跟半個閻王似的,竟然還有這種“教育”方式。第一次來,兩個人就在花園裏打啵,第二次是在餐廳裏喂牛奶,這次倒好,直接真槍實戰地幹上了。

輕嘆一聲,一臉無奈地問:“少奶奶怎麽中午沒吃飯啊?又是為了減肥?”

奶媽點點頭答:“可不是呢嘛。說是下個星期有個什麽頒獎,要穿最好看的衣服。其實要我說啊,少奶奶這身材已經夠好了,那胸,那腰,那腿,哎喲,少奶奶要真瘦成那些骨頭似的女人,說不準還沒現在好看呢。”

她這話說出來沒有什麽錯誤的地方。

至少在顧修的心裏,他還真就是這麽想的。

這會兒,顧修正靠在床頭,剛剛挂了李長明的電話,左手摟着喬書聆的身體,手指在上面一點點滑動。

刮着她的鼻子,低聲說了句:“不許減肥了知道麽。”

喬書聆中午沒吃東西,剛剛又被顧修抓着禍害了一通,這會兒整個人都是散架的。

手臂搭在他的腿上,擡頭看着他,小聲念叨:“不行,我們工作室的動畫好不容易得了獎,我得穿得美美的過去。”

顧修半挑起眉毛,往下一靠,又躺回了床上。

伸手在喬書聆的屁股上使勁一拍,臭不要臉地開口道:“笨蛋,你不穿衣服最美。”

喬書聆臉上一紅,眼神十分幽怨地看他一眼。

沒好氣地說:“那我不穿衣服去哦。”

顧修這下又不高興了,直接擡起右腿,把喬書聆的腿夾在了中間,咬着她的鼻尖道:“那你還不如弄死我得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喬書聆聽見他的話,“噗嗤”一聲笑出來,扒拉着他的爪子,裝作生氣說:“你什麽居心啊顧老朽,平時不想着點好,整天想着讓一位年輕貌美的少婦失去丈夫當寡婦?”

顧修勾嘴一笑,伸手抓着她胸口的幾兩肉,一邊揉一邊回答:“我錯了。喬書記,你可一定要好好糾正我思想上的錯誤。”

喬書聆揚着腦袋臭不要臉地“哼哼”兩聲,然後又扭了扭腰,輕喘着說了句:“別捏了,早沒了。你兒子的口糧也沒了。”

喬書聆這話說得無比真情實意,畢竟剛生了顧禦林那會兒,眼前這厮經常沒有人性地跟自己兒子搶“口糧”呢。

顧修這會兒也跟着不要臉起來,鑽進被子嗦了一陣,這才又鑽了出來,嘆一口氣,故作嚴肅地說:“哎,真餓。”

喬書聆都被他逗笑了,點着他的額頭,氣呼呼地說:“你還能有我餓啊,我中午都沒吃飯呢。”

顧修這下又想起了喬書聆減肥的事兒來。

皺着眉頭“啧”了一聲,把手放在她的身上,低聲道:“你說你好好的減什麽肥。”

喬書聆嘟了嘟嘴,不高興地說:“因為長胖了嘛,身上多了那麽多肉還不讓人減了呀。你個大男人懂什麽呀,雖然你老婆我是宅女,但我的志向是做一個精致的宅女,做豬精中最為閃亮的那一只。”

顧修要不是知道自己這老婆的德行,都差點被她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樣子給唬住。

靠在她額前,含住她的嘴唇,沉聲說到:“知道為什麽長胖了麽?因為我們的顧太太胸前這四兩肉又發育了,其他該瘦的地方一點沒胖,你不知道顧先生現在有多喜歡你現在身上的這些肉。”

女人這種生物十分奇怪,因為她們總是十分固執地認為男人一門心思喜歡瘦的女人,可她們沒有意識到,男人所謂的瘦永遠只是一個相對的概念。

像喬書聆這樣的肉感在大多數男人眼裏,不但和胖搭不上半點的關系,甚至可以說是瘦的恰到好處。

喬書聆才不搭理他呢。

她覺得顧修對自己這純粹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一點不具備參考性。

畢竟這厮看自己自帶美化功能,想她坐月子那會兒,整個人胖的跟個豬頭似的,自己看了都嫌棄。

可顧修卻還更加黏她了,整天抱着她不撒手,得了空就問她會不會有了兒子就忽略自己,還一個勁地念叨說顧禦林長得跟塊兒抹布似的,讓她千萬不能放在心上。

你說有人這麽抹黑自己親生兒子的麽。

反正喬書聆那段日子被他煩得不行。

有時看見他低落的樣子,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還沒得反抗。

以至于後來顧禦林這孩子跟顆孤苦伶仃的小草似的,不但被人當成個抹布,連口糧都有人跟他搶。

好在後來方菱給找了幾個靠譜的奶娘,顧禦林這可憐的娃才總算是過上了自己舒坦的少爺生活。

喬書聆想到這些事情心裏就是又氣又好笑。

輕嘆一聲,伸出左手撈着顧修的脖子,右手在他硬邦邦的胸口滑動,眼神亮亮的,看着他說:“顧太太也喜歡顧先生身上的這些肉啊,可你的這些肉都是肌肉,我身上可都是肥肉也,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吧?”

顧修不能理解。

他只覺自己被摸出了感覺,把人往身下一壓,開口就道:“顧先生還有更硬的地方。”

方菱在廚房剛試了兩口湯,入耳就聽見那頭阿姨喊着“小少爺來了。”

連手裏的湯勺都忘了放,直接就往外走,看見老林懷裏抱着的小家夥,臉上都笑成一朵花兒了。

這時候才發現手上的湯匙,一把放在旁邊的桌上,走過去接過自己的孫子,放在懷裏,一邊用手指逗着他的小臉,一邊興奮地喊着:“哎呀我的小孫孫又長俊了,你那個壞爸爸整天你媽媽面前說你長得醜,哼,我們小孫孫哪裏長得醜,我們小孫孫最漂亮了。”

她這話的确沒錯。

顧禦林雖然出生時是塊兒抹布,但快一年過去,臉上五官早就顯露出來,不但接了他媽的白皮膚和大眼睛,連他爸的高鼻梁尖下巴都一并撿了過來。

顧有文從樓上下來,看見方菱的樣子,一臉好笑地開口道:“你啊,上次人家老李的孫子過來,你一個勁說人家男生是尖下巴不好看,怎麽到咱們禦林這兒又不一樣了。”

方菱擡頭看他一眼,“哼哼”着回答:“不一樣,那能一樣嘛。我們禦林這是小美男,尖下巴才顯得俊,他家那個五官那麽粗,不好看,一點兒都不好看。”

顧有文走上去搖搖頭,也沒法反駁。

自家老婆是個隔代愛的,以前對兒子雖然不至于冷淡,但也沒顯示出多少特別的愛來。

可現在有了孫子,她的态度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但學着煲湯,整天看些育兒書籍,看上去簡直是恨不得捧在手裏一天二十四小時不撒手。

方菱見懷裏的顧禦林“咯咯”地笑了一聲出來,連忙驚呼道:“哎呀我家小孫孫好聰明,能聽懂爺爺奶奶的話吶!”

顧有文聽見她的話,都忍不住樂了。

門口進來的顧悠也“噗嗤”笑了一聲,大聲嚷嚷着:“喲,禦林小子過來啦,來,讓大伯看看!”

方菱雖然一早因為顧悠逃婚的事兒對他有氣。

可現在顧修和喬書聆過得挺好,加上顧修的病因為喬書聆得到控制,心裏那些怨氣也就慢慢地散了。

看見顧悠湊過來的樣子,連忙道:“你洗了手沒有。”

顧悠一想還真給忘了,嘿嘿笑了兩聲上洗手間洗完了手回來。

蹲在方菱的身邊,捏着顧禦林臉上的肉,一臉傻笑地說:“嘿,阿修這兒子生的怎麽這麽可愛啊,跟個姑娘似的。”

顧有文踢了一腳他的屁股,沉聲道:“你們小時候也是這樣的!你和你弟小時候還不如他呢,也就小夢最乖,不鬧騰。”

顧悠見自家老子翻舊賬,連忙岔開話題,笑笑着問:“嗨,我們大老爺們兒小時候不鬧騰那能成嘛。對了,我弟和他媳婦兒呢?”

奶媽這時走了過來,低着頭回答:“先生和太太晚上不過來了,他讓我帶着小少爺在這裏過夜。”

顧悠聽見這話,“嚯”了一聲,開着玩笑道:“這倆挺會找私人空間啊,火急火燎的把兒子送過來別是在家裏一個勁膩歪呢吧。”

他這話本來就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旁邊的奶媽聽見這話還真就不好意思起來。

方菱看見她的樣子也起了疑心,很是嚴肅地看着她問:“阿修跟他老婆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過來的?”

奶媽哪知道顧修腦子裏想什麽啊。

只能低着頭回答:“先生之前出差了幾天,才回來可能想太太有些想得緊。”

她這話說完,方菱立馬“啧”了一聲露出不開心的表情。

畢竟,顧修被喬書聆勾得不上班可是有過前例的。

想喬書聆才生了孩子那會兒行不了房事,顧修那幾個月連話都不太想說。

後來三個多月後,醫生開了金口,他直接抓着喬書聆瘋了一整天。

男人又不像女人,是耕不壞的地,次數多了那是真會虛的。

所以第二天,他索性連班都不上了。

那天正巧方菱找李長明辦她投資的事,聽見這個情況,氣得一晚上都沒睡好。

第二天急匆匆把兩個人喊到家裏,語重心長地教育了大半天,直把喬書聆說的滿臉通紅,才嘆着氣把人放了回去。

沒想才過了幾個月呢,這兩又開始沒羞沒躁上了。

顧悠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擡頭看着自家老子,用眼神示意:我不是故意的。

顧有文瞪了他一眼,坐過去,拍着方菱的背,輕聲安慰:“阿修有分寸的,他剛剛出差回來想跟媳婦兒親昵親昵,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咱們年輕那會兒,我不是也總離不得你。”

方菱沒好氣地看他一眼,對着懷裏的顧禦林,開口就是一句長嘆:“一個個都是不省心的,小孫孫還是你最乖了,你以後長大了可千萬別學你那個臭不要臉的爸爸,眼裏啊只有一個老婆,兒子爸媽什麽都往邊上站!”

顧有文一聽這話,知道她這是又在跟兒媳婦吃醋了。

笑了兩聲,看着顧悠的臉說:“對了,小悠,上次給你介紹那個姑娘你看的怎麽樣了,人家對你還挺滿意的。”

顧悠見矛頭指向自己,連忙撓着自己的頭發道:“爸,你別給我安排了,我最近有個挺好的伴兒,我正在跟她接觸呢,說不定就能穩定下來。”

顧有文聽見這話,露出很是高興的樣子,看着他問:“你說的是真的?”

那能是真的麽。

顧悠這樣的性子哪裏有穩定下來的時候。

他就是前陣子去顧修家裏,遇着了喬語玲,得知她也在被逼婚,兩人商量着要是實在不行,就裝模作樣地處處,封了家裏的嘴。

畢竟兩人知根知底,也不用花時間逢場作戲。

顧有文可不知道顧悠心裏的這些花花腸子。

點着頭道:“這就好這就好,你啊 ,要是能像你弟弟和你妹妹那樣,能找個人穩定下來,我和你阿姨也就沒有什麽擔心的了。”

方菱聽見這話連忙擡起頭來,氣哼哼地說:“說什麽呢!那個李延卿我可不認啊,別搭上我,小夢的結婚對象我還在找着呢,你少來代表我。”

顧悠聽見方菱的話,“噗嗤”笑了一聲,很是知趣地縮了縮脖子。

擡頭看向自家老頭兒,見他也是一副無奈的表情,只能搖了搖頭,低頭捏起了無辜的顧禦林來。

顧悠吃完飯便拍拍屁股走了。

方菱因為想着顧修那頭的事心裏一直放不下,抱着顧禦林溜達了一陣,還是決定打個電話過去。@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顧修這會兒正光着個膀子在廚房裏煮面。

喬書聆坐在旁邊的料理臺上,腳趾頭撩着他睡褲上的拉線,一邊看手機,一邊跟他聊着裏頭好玩兒的事。

方菱的電話打來,顧修低頭看了一眼接起來,給喬書聆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輕咳一聲喊到:“媽。”

喬書聆聽見這聲音連忙趴在料理臺上,小臉湊過去聽他的手機,屁股高高地翹起來。

顧修見狀索性把火關小。

放下手裏的筷子,左手放在喬書聆的屁股上打了一掌。

喬書聆“吱”了一聲作勢要咬他。

方菱那頭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動靜,有些疑惑地問:“怎麽你那邊有老鼠嗎?”

顧修低頭笑了兩聲,很是嚴肅地回答:“沒有,剛才不小心踩到了貓尾巴。”

方菱愣了一愣,問:“你們兩養貓了?醫生不是說了,等孩子一歲再買嗎。”

顧修一挑眉毛,低聲道:“沒有,是原哥的寄養在我這裏一天,明天他就帶回去。這貓挺鬧的,平時有點兒愛咬人。”

喬書聆聽見這話,直接開始龇牙咧嘴起來。

眼看着顧修一點兒表情也沒有,索性湊過去,解開他睡褲的拉線,低頭靠在他的腹部,一臉賊笑地舔了舔嘴角,做出一副壞人的模樣。

方菱“哦”了一聲倒是沒有發現兩人那邊的動靜,只嘆氣說了一句:“你原哥才離了婚,有什麽地方你的确要記得幫着點。那個林蕭啊,我一開始就看着不是個好東西,為了他哥升職連自己的丈夫都害,也得虧你大伯心裏留了個心眼。”

說完又想到自己和顧有民以前的陳年舊事,又沒了再說的興趣。

顧修感覺到喬書聆的手指,整個人微微吸了一口氣。

方菱又問:“我打電話來也沒什麽重要的事,就是想問你和小喬今天晚上吃了沒有。”

顧修眯起眼睛,沉聲道:“正準備吃,說不定還能加個燒烤貓肉。”

喬書聆聽見這話不高興了,直接低下頭,伸出舌頭,在褲子上面像模像樣地觸碰了一下。

方菱還一臉納悶着呢,皺着眉頭問:“什麽,燒烤貓肉?你可不許吃那樣的東西,太殘忍了。”

顧修咽一口口水,啞着聲音道:“嗯,媽,等會兒我再打給你,我現在有點事。”

說完,也不等那頭回答,直接挂上了電話。

喬書聆見他真挂上電話,立馬慫了。

往後面的牆壁縮了縮,瑟瑟發抖道:“我…我錯了,顧先生,顧老大…”

顧修可不管她,直接伸手抓住她的腳丫子就往腰上帶。

冷笑一聲道:“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喬書聆連忙大喊:“我好累的!我是宅女啊!宅女體力很弱的!”

顧修低頭咬住她的嘴唇,冷聲到:“那就不要宅。”

說完把人往肩上一扛,一邊走一邊說了句:“以後跟着我早上跑步。”

喬書聆覺得天都要塌下來,抽抽地哭着念叨:“為什麽啊,我不要…”

顧修十分理直氣壯地表示:“當然要,不然做個一兩次就喊累。”

喬書聆被放在餐桌上,委屈巴巴地喊:“你那是做個一兩次嗎!顧先生,做人要憑良心啊!”

顧先生于是也抓着她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良心。

整個人壓上去,低笑一聲,回答:“那就做個五六七次就喊累,顧太太,知不知道一句話,生命在于運動。”

喬書聆看見顧修壓上來的樣子。

心裏只有一句話:我去你奶奶的豬小腿兒啊,顧家媳婦這事兒,老娘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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