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一節課是由格蘭芬多的院長麥格教授上的變形課

走到外面,看着遠處連綿的山脈,雀鳥、走獸徜徉其間,扭頭,她的身後是西爾維娅家族真正的城堡。

愛麗絲?西爾維娅是一個真正的巫師貴族,而這一點,除了她本人根本無人知曉。

她解開一張禦風的卡片,乘着風愛麗絲來到這島嶼的上空。她縱觀了這方圓數百裏,發現這處島嶼要比她預想的來得大一點。西爾維娅家族的城堡就在島嶼的南端的懸崖峭壁上,背靠着大海,正對着遠處的山脈和森林。她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勘測了島嶼上面的地形,發現這處島嶼之下居然有着龐大的晶礦。這一刻,她算是明白了為什麽西爾維娅家族會在這裏建立城堡,同時她也明白了為什麽西爾維娅家族會人丁凋零的原因。

這處晶礦不是普通的晶礦,或許在麻瓜的眼裏它只是寶石礦,但是在巫師的眼裏這處晶礦蘊藏着充沛的魔力。可也就是這裏的魔力太過充沛了,一般的巫師根本承受不了這些自然魔力的侵蝕,所以這也就是西爾維娅家族家族人數銳減的元兇。那些被他們迎娶的麻瓜在這裏生活根本無法超過五六年,他們的身體比巫師的更加差勁。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愛麗絲嘆了一口氣,回到地面:“如此強悍的魔力又怎麽是能夠普通巫師承受得了的,西爾維娅家族想要依靠這裏的魔力來提升魔法,結果反倒是被這裏的魔法給侵蝕了生命。”

伸手一挽,一團銀白色的光亮在愛麗絲的手中彙集。她閉上眼感受着這些自然元素被貪婪的吸入體內,她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海中所有的卡片都閃閃發亮了起來。

等到太陽的餘晖灑滿了小島,愛麗絲這才睜開眼,五色的流光在她的眼中閃現,最後歸于平靜消失在湛藍的眼眸之中。

這個地方對于西爾維娅家族來說是一個亡族的險地,可是對于她來說卻是一個非常好的提升魔法的寶地。

☆、盧修斯的邀請

“所以你的意思是西爾維娅家族的貪婪才是最後導致這個家族消亡的原因?”西弗勒斯擡頭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愛麗絲,微微皺了皺眉:“難道這幾千年來西爾維娅家族的人一直沒有察覺到這處島嶼的不對勁嗎?”

“他們當然是察覺到了。”愛麗絲喝了一口蜂蜜茶,說:“可是等他們察覺到的時候一切都太晚了,魔法的侵蝕已經停留在他們的骨血當中,從家族的血脈一直往後流傳。所以這就是西爾維娅家族後來會在葛裏菲茲小鎮的附近建立老宅的原因,那是因為他們知道小島已經不适合居住,可是他們又無法放棄島上的財富,所以建立了傳送的通道。他們把辦公和生活的地方放在西爾維娅老宅,但是把所有的錢財放在了城堡之中。因為那裏不僅是個福禍參半的地方,同時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西弗勒斯聽着愛麗絲的訴說,沉默的思索了片刻。這時一只貓頭鷹飛了進來,扔下了一封來自霍格沃茲的信。

愛麗絲打開信封,有些驚訝的揚了揚眉:“我以為今年的書單不會寄來了,沒想到距離開學前兩天還是送來了。”

“今年霍格沃茲會有巨大的變動。”西弗勒斯看了一眼愛麗絲的書單,說。

“馬爾福成功了?”愛麗絲将書單随手扔在桌子上,端着茶杯又喝了一口:“我以為鄧布利多會拒絕的。”

“魔法部強硬要求,還有董事會的施壓,鄧布利多拒絕不了。”西弗勒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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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放下茶杯,再次拿起了書單,揚了揚手:“我去一趟對角巷,你要一起去嗎?”

“馬上就要開學了,我必須給盧平準備充分的狼□□劑,否則他會掀翻整個鳳凰社。”西弗勒斯起身,也準備離開。

愛麗絲無奈的撇了撇嘴:“好吧。”

說完,兩個人都消失在了客廳裏。

愛麗絲到對角巷的麗痕書店買了書單上寫的兩本書,正巧遇見了哈利他們三人,他們到一旁的冷飲店喝了一杯,談論着鳳凰社內最新的變化。

赫敏和羅恩在這一個假期的時候被選為了級長,羅恩興奮的漲紅了臉。愛麗絲注意到哈利有些不自然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情對他的影響不小。畢竟和羅恩在一起的時候,哈利往往是所有人關注的焦點。同時哈利對于魔法的熟練也遠遠高于羅恩,面對危險的能力也是極其出色的。哈利雖然很高興自己的好朋友成為了級長,但內心多多少少還是會有心結。

愛麗絲把所有的問題都看在眼裏,但是她卻什麽都不說。她只是在臨走前把西弗勒斯曾經扔給她的《大腦封閉術概要》這本書扔給了哈利,她相信這書上西弗勒斯和她的一些批注會對哈利有着或多或少的幫助,不至于下次再談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哈利滿臉糾結又痛恨的咬着西弗勒斯的名字。

回到蜘蛛尾巷的時候西弗勒斯還在地窖沒有出來,愛麗絲準備了晚飯等他出來一起吃。可是狼□□劑的制作顯然是耗時耗力,她在餐桌前等了一個多小時西弗勒斯仍然沒有出現。當她忍耐不住正準備去地窖的時候,地窖的門就打開了。西弗勒斯看着愛麗絲埋怨的樣子,伸出手拉住她的手,将人帶回了餐桌前。

用餐的時候一天當中的第二只貓頭鷹飛了進來,它扔下了一封信給西弗勒斯之後就停在窗沿顯然是在等回信。

西弗勒斯看着信封上繁複的花體字,和信封後面的紅色封泥他就知道這封信是盧修斯寫給他的。不用打開信,他就知道盧修斯一定是想要在開學之前見見他,讨論一下有關霍格沃茲的事情和伏地魔、鄧布利多他們之間的事情。

“盧修斯準備下注了。”西弗勒斯打開信,看了一眼羊皮紙上的內容,就把信放在了桌子上,同時他招來了房間裏空白的羊皮紙和羽毛筆寫了回信,讓貓頭鷹帶回馬爾福莊園。

愛麗絲看了一眼羊皮紙上的內容,說:“你明天中午打算去馬爾福莊園和他們用餐?”

“當然。”西弗勒斯點頭,随後開口止住了愛麗絲剛準備說的話:“我知道你想和我一起去,但是我覺得你留在這裏會更好一些,愛麗絲。在馬爾福沒有完全投誠之前,你是不能暴露在他們之前的,你知道這是為什麽。”

因為愛麗絲是取勝的關鍵,她的力量足夠對抗伏地魔,她是他們最後的一張底牌。但是伏地魔并不知道愛麗絲的身份,雖然在墓地的時候他們有過接觸,但是愛麗絲是寄宿在西爾維娅的身體之中,力量并沒有到達頂峰。伏地魔雖然忌諱她,但還不至于怕她。如果愛麗絲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那個随時都有可能改變決定的馬爾福面前,那麽他們誰都不能保證馬爾福不會把這個消息告訴伏地魔。如果伏地魔一旦因此而隐匿起來,想要抓住他和他背後的亡靈女巫那麽就是一個難上加難的問題了。

對于這一點,他們兩個人都很清楚。

“我可以用西爾維娅的身體去。”愛麗絲小聲的争論着,但是她知道西弗勒斯是不會同意的。

“然後告訴盧修斯那天在墓地的霍格沃茲學生其實是我的未婚妻。”西弗勒斯嘲弄的勾了勾嘴角:“別忘了西爾維娅的身體對于他們這些食死徒來講非常的敏感,如果不是西爾維娅家族的影響力巨大,并且西爾維娅家族的老宅別人無法入侵,黑魔王早就将那裏夷為平地了。你以為你從黑魔王的手裏逃脫之後,他不會調查你的身份?你以為那天你在墓地裏面引起的震撼不會讓有心之人感到好奇?”

“好吧!”愛麗絲有些不耐煩起來,她憤懑的看着西弗勒斯,一字一句的說:“你可以一個人去那個該死的馬爾福莊園,但是我必須在你的身上留下符文,如果守護符文一旦被觸動,我就會立即出現。這是我的底線,如果你不答應我是不會讓你去的。”

西弗勒斯哼了一聲,沒有反對。

愛麗絲從手上摘下了一串銀色的鏈子,這條鏈子是精靈王送給她的生辰之禮,能夠在她生命垂危的時候打開一道防禦性的結界。只是這道結界只能堅持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如果西弗勒斯一旦受到了危險,十分鐘之內她無法趕到,這道結界就會碎裂。

“自從戴上這條鏈子我就再也沒有摘下來過,雖然說這東西對我的作用幾乎為零。”愛麗絲将鏈子戴在西弗勒斯的手上,并且在上面留下了一串金色的符文:“一旦觸動了鏈子上的符文我就會出現。”

“我完全有自保的能力。”面對愛麗絲的擔憂,西弗勒斯有些怪異,覺得自己在她面前仿佛像是一碰就碎的玻璃,這樣的感覺讓他很難受。可是他并沒有拒絕愛麗絲的好意,因為他知道兩個人已經是神魂相連,如果一旦他出了事情,愛麗絲也會受到牽連。畢竟,他們已經簽訂了靈魂契約。

“我知道。”愛麗絲伸手隐去了他手上的鏈子,吻了吻他的唇角:“可是你應該體諒身為你的愛人的我并不想讓你以身犯險,哪怕一丁點的危險我也會把它看得比天大。就像是你不希望我參與這些紛争一樣,我的心和你完全一致。”

☆、馬爾福莊園

在第二天正午來臨之前,愛麗絲從衣櫃中拿出了一件她親手縫制的巫師袍。她在黑袍的衣領和袖口上都用黑色的絲線繡出一團團繁複的符文,這些符文帶着微弱的魔力無法讓人察覺,但是卻可以加強這件衣服的抗擊魔法攻擊的能力。在光線的照射下,這些符文就像是隐匿在黑袍之上的黑色流光一樣一閃即逝。

西弗勒斯穿上衣服覺得他雖然看不懂衣服上的這些花紋,但是他卻覺得這些花紋和愛麗絲身上穿着的衣服上的花紋有些相似。唯一的區別在于,愛麗絲幾乎是整件衣裙全都繡滿了這種暗紋,而他則是在領口和衣袖上才有一點。不過說到這一點,西弗勒斯發現愛麗絲似乎永遠只穿着一套衣裙,自從她蘇醒之後她就很少穿別的衣服。除非是睡覺的時候的睡衣,或者是她要出門去麻瓜的商場,否則她基本上是不會去換別的什麽衣服。而神奇的是,這件衣服似乎從來都不會髒,更不會破。它就像是西弗勒斯第一次見到的那樣,精美、華貴、一塵不染。哪怕是它拽地的裙尾一直像拖把一樣從地面掃過,它的邊角也不會留下一點污漬,哪怕是灰塵。

“我原本是想在這套袍子上面繡滿符文的,可是我想已經來不及了。”愛麗絲為他系上腰帶,然後伸手摟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口:“這些防禦性的符文實在是太複雜了,而且我只能親手用針縫上去。等有時間,我再重新給你做一套。”

“我從來不知道你有賢妻良母的資質。”西弗勒斯低沉的聲音帶着調侃的語調在她的耳畔響起,他拍了拍愛麗絲的肩安撫着她:“我以為你只會張牙舞爪的喊打喊殺,就像一只真正的格蘭芬多獅子那樣。”

愛麗絲有些不高興,哼哼了一聲,松開手,說:“在晚飯之前必須回來,我在家裏等你。”

西弗勒斯吻了吻愛麗絲的額頭,“啪”的一聲消失在了卧室裏。

愛麗絲感受着懷中熱度的消失,轉身開始收拾行李:明天就要開學了,她可以提前準備要帶走的東西。

馬爾福莊園是禁止使用幻影移形的,所以西弗勒斯來到莊園的外面用魔杖敲了敲莊園的黑色的鐵門。

那扇鐵門之上突然冒出了一條黑色的長蛇,那蛇頭吐着信子,邪惡的黑色眼睛盯着眼前敲醒它的人,聲音沙啞的問:“報出你的名字。”

“西弗勒斯?斯內普。”

“歡迎您的到來,斯內普先生。”蛇頭縮了回去,黑色的鐵門緩緩打開。

西弗勒斯走了進去,鐵門自動關上。

馬爾福莊園內修整齊平的灌木和草地讓人眼前一亮,各種名貴的花卉競相開放。在花園的中心是雕刻精美的噴泉,噴泉之後的數十米處就是馬爾福奢華的宅子。

盧修斯穿着一身黑色的精致巫師袍和他的妻子納西莎站在門口,德拉科也跟在他父母的身後迎接着他的院長。

看着陽光下朝他們走來西弗勒斯,盧修斯驚奇的發現這個從來不注重行裝的老朋友居然穿着非常精致的黑色長袍。他的黑袍就像是翻滾的烏雲一樣在空中翻卷,陽光落在他的領口和衣袖上照射出黑色的流光。一閃一爍、稍縱即逝的光線把這件黑袍襯的幾分神秘和尊貴。盧修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個常年浸□□藥的老友有這麽好的氣色,他的臉色不像從前那樣蠟黃或者是蒼白,而是變得紅潤起來。他臉上的皺紋不知因為什麽原因居然開始變淺,整個人像是年輕了很多。他臉上的神情依舊冷硬且嚴肅,黑色的眼睛中帶着霜寒沒有一絲的溫度。齊肩的黑發沒有了那種油膩的感覺,黑亮的近乎異常的柔順。

這一刻,盧修斯開始懷疑眼前的這個魔藥大師是不是研究出了什麽返老還童的藥劑。

“西弗勒斯,我的老朋友,你看上去真不錯。”盧修斯難得發自肺腑的誇贊道:“如果不是對你了解,我一定會懷疑有人假冒了你出現在我面前。”

西弗勒斯站在盧修斯面前,薄涼的唇微微開合,說話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吐字清晰的讓人輕易的可以聽清他說的每一個字:“如果有人假冒我出現在這裏,我相信你門口的大蛇已經把僞裝者吞進肚子裏了。”

盧修斯側開身子,請他進入。

德拉科帶着恭敬的笑容,行着标準的貴族禮:“很高興您能來,先生。”

西弗勒斯點了點頭,跟着盧修斯走進了宅子裏。

納西莎跟在盧修斯邊上,對着西弗勒斯說:“午餐已經準備好了。”

馬爾福莊園內的家養小精靈擺好了餐具,準備好了食物之後就消失了。在客人來之前它們就準備好了一切,因為身為家養小精靈是不允許被客人所看見的。

西弗勒斯桌子餐桌前,看着這些精美的餐具,想起了愛麗絲偶爾喜歡從麻瓜的商場裏面挑選一些式樣奢華的餐具回來。那些餐具上面往往鑲嵌着名貴的珠寶,據說是用來珍藏的,可是愛麗絲從來沒打算珍藏那些東西。每次一買回來,她就喜歡拿來當普通的盤子用,心情好的時候她還會特地裝點一下。西弗勒斯想:如果被愛麗絲看見這些盤子,估計她會要求盧修斯送她一套。

納西莎開了一瓶紅酒,為西弗勒斯倒了一杯。

西弗勒斯又想起愛麗絲在去年的時候在家裏弄了一個酒櫃,裏面擺滿了她從麻瓜的商場裏面淘回來的各種佳釀。他記得有一瓶紅酒,還是愛麗絲特地參加了一場拍賣會買回來的,只因為她知道他喜歡喝這些東西。

猛然間,西弗勒斯像是反應過來什麽。

只是一餐飯的時間,他居然一直都在想那個為他牽腸挂肚的女人。

盧修斯并沒有發現西弗勒斯分心去想別的事情,他習慣了眼前這個相處多年的好友沉默寡言的樣子,如果有一天西弗勒斯能夠在和別人相處的時候滔滔不絕的說話,他絕對會懷疑這個魔藥大師是不是吃錯了藥。

“這是西茜特地從酒窖中拿出來的珍藏。”盧修斯說:“在去霍格沃茲之前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幹一杯,祝賀我們時隔多年居然又在一起工作了。”

西弗勒斯舉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這麽說你成為霍格沃茲黑魔法防禦課的老師了?”

“當然。”盧修斯說:“這個位子原本是魔法部副部長多洛雷斯?烏姆裏奇的,只是福吉因為我要去所以臨時換了人選。不過福吉已經下定了決心将霍格沃茲控制在他的掌心,烏姆裏奇還是會去,只是她會魔法部的成高級調查官進入霍格沃茲。”

“真是一個多事之秋。”西弗勒斯冷淡的說道,那種完全事不關己的樣子像是根本不把所有的事情看在眼裏,所以他此時說的話總能給人一種極度諷刺的意味:“但願你能夠習慣霍格沃茲這潭泥藻,那些愚蠢的巨怪或許會在未來的日子裏折磨到你神經崩潰。”

☆、主意

一餐飯下來他們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霍格沃茲的情況和魔法部現在糟糕的局面,關于伏地魔的內容兩個人都沒有開口。直到納西莎帶着德拉科離開,盧修斯和西弗勒斯坐在壁爐前的沙發上他們才準備正式的進入這才談話的主題。

西弗勒斯端起家養小精靈送上來的咖啡,忽然有點懷念起愛麗絲經常調制的各色花茶。她喜歡用各種東方的草藥加入她的茶水之中,比如說枸杞、靈芝、人參、蟲草和胖大海之類等等。愛麗絲不喜歡他喝咖啡,她喜歡為他調配奇奇怪怪的茶飲,而且還會告訴他那些味道奇怪的茶水有着什麽樣的作用。什麽清肝利膽,什麽滋陰養腎,他雖然弄不懂她說的是什麽意思,但是很多時候他願意配合她那些“神奇”的發明,喝下那些口感奇特但不算難喝的東西。喝的時間久了,他也能夠感覺到那些奇怪的東西确實有些作用,雖然作用幾乎是微乎其微,但是用愛麗絲的話來講那就是“溫補”。

盧修斯有些奇怪的看着西弗勒斯喝了一口咖啡之後就擱置在一旁不再動,他覺得這次見到西弗勒斯他的改變非常之大。而這種改變似乎他本人沒有任何的察覺,或者應該說他本人早已在潛移默化中習慣了這些改變。

“我記得你一直都喜歡喝咖啡。”盧修斯靠近沙發中,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黑袍巫師,面帶疑惑和探究的說:“從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發現你身上有了巨大的改變,西弗勒斯。發生了什麽?居然可以影響你的生活習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簡直難以置信。那天我來蜘蛛尾巷的時候我就隐隐的察覺到你的不一樣了,只是那時候的我太着急了,沒有注意到你的改變如此巨大。”

西弗勒斯沒打算和盧修斯說愛麗絲的事情,但他也知道自己的這些改變是騙不過眼前這個善于察言觀色的馬爾福的:“我快要結婚了。”

一句話,盧修斯差點沒有把剛喝進嘴巴裏的咖啡給噴出來。多年來修煉的貴族禮儀讓他艱難地咽下嘴巴裏的東西,他控制着自己不要因為這個消息而一下子失禮的驚跳起來毀了馬爾福家族的形象。深吸了一口氣,他平穩的放下杯子,說:“真的是一個非常突然的喜訊,這簡直就和福吉會突然間辭去了魔法部部長的職位一樣讓我震驚。”

西弗勒斯沉默着不說話。

盧修斯想到那天夜裏他來到蜘蛛尾巷的時候他看見西弗勒斯淩亂的衣袍和緊閉的房門,那個時候他就猜測西弗勒斯的屋子裏還有別人的存在,他的出現顯然是打斷了西弗勒斯和另一個神秘女人的纏綿時刻。他雖然知道西弗勒斯和一個不知名的神秘女子在一起,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西弗勒斯會突然之間宣布他的婚事。這真的是,非常的突然!

“作為相處多年的知交我能不能提前先知道未來斯內普夫人到底是什麽樣的姑娘,會讓冷血無情的魔藥大師有了徹底的改變。甚至願意走入婚姻的殿堂,告別獨來獨往的自由日子。”盧修斯好奇的問:“如果有一天你告訴我你打算孤獨終老我一點也不奇怪,可是現在……”

“我不認為尊貴的馬爾福家族有八卦別人隐私的喜好。”西弗勒斯嘲弄的回絕了盧修斯的詢問,轉了一個話題:“我以為我今天來這裏是和你讨論關于神秘人和鄧布利多之間的問題,而不是那些家長裏短的瑣事。”

回歸到了主題,盧修斯也不再去關注西弗勒斯的個人問題,他的臉色有了凝重:“那天夜裏你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西弗勒斯?你讓我去投靠鄧布利多,雖然你沒有明确說明,但是我可以聽得出你話裏的意思。”

“我說的意思和你想的一樣。”西弗勒斯絲毫不否認盧修斯的猜測,他慵懶的說:“如果你想保證馬爾福家族永不日落這是最好的辦法。黑魔王雖然已經回來了,甚至他的力量比以前更為強大,但是你也不能保證他一定會走向勝利。你在他一個人身上賭上了馬爾福家族的一切太過于冒險了,想要在夾縫中求得生存左右逢迎不失為生存之道。”

“可是鄧布利多不一定會相信我的誠意。”盧修斯皺着眉,對此頗為憂慮:“他一直都很清楚我是一個食死徒,尤其是那天在墓地的時候波特和西爾維娅已經見到過我了。他們只不過是缺少證據證明罷了,再加上福吉的昏庸,所以我才沒有被關進阿茲卡班。”

“我也是個食死徒,但是鄧布利多卻信任我。”西弗勒斯微垂着眼,斂去了眼底的神色,他的嘴角勾着譏諷的笑:“只要你願意提供一些你所知道的消息,鄧布利多絕對會給你一些信任。他會認為你在忏悔,或者認為你在自我救贖。有的時候,鄧布利多總是會愚蠢的認為所有人都會有一科悲天憫人的心腸,只不過他們在做壞事的時候沒有發現罷了。”

“你想讓我告訴鄧布利多什麽消息?”盧修斯的眼睛緊緊盯着西弗勒斯,就像是貪婪的豺狼想要獲得對自己有利的幫助:“西弗勒斯,我相信你絕對願意幫助我度過這一次難關。”

西弗勒斯擡起眼,對上盧修斯緊迫的視線:“在這個假期的時候鄧布利多派遣海格去尋找巨人和談,他和黑魔王一樣,想要拉攏巨人站在自己這一邊。”

“巨人已經選擇了他們的位置。”盧修斯說:“當初巫師們把他們從英國的土地上趕走,他們就痛恨所有的巫師,怎麽可能還會選擇鄧布利多。當我和高爾一起去往巨人的居所時,幾乎不費唇舌的就說動了他們。”

“這些話你最好告訴鄧布利多,而不是我。”西弗勒斯不以為意地說:“他對海格一直抱有期待。”

盧修斯冷笑了一聲:“有時候鄧布利多确實是天真的讓人咋舌。”

在之後的談話裏兩個人又說了一些食死徒的進展,西弗勒斯知道了伏地魔已經聯合了狼人和攝魂怪。巫師界和麻瓜世界裏的人開始秘密的減少,盧修斯和他都懷疑伏地魔準備了一支他們所不知道的軍隊。就像那天在墓地的時候,那個神秘的、未曾露面的女巫,那些詭異的白骨從地底爬出。

當時針指向五點的方向時西弗勒斯準備告辭了,他還記得愛麗絲說等他一起吃晚餐。只是他和盧修斯剛來到客廳的時候,貝拉特裏克斯出現了。

這個瘋狂的女人狂熱的迷戀和崇拜伏地魔,她一直不喜歡西弗勒斯。因為伏地魔對他的信任高過自己,這讓她感覺到無比的憤怒,所以每一次在見到西弗勒斯的時候她都會去挑釁。她期待着西弗勒斯和她動手,這樣她或許有這個機會幹掉這個讓她讨厭的黑蝙蝠。

“西茜,你不該讓這個肮髒的混血走進純血貴族的家裏。”貝拉特裏克斯憎惡的看着西弗勒斯尖刻的說。

納西莎歉意的看着西弗勒斯,拉着貝拉特裏克斯的手,說:“親愛的貝拉,西弗勒斯是盧修斯邀請的客人。”

盧修斯在兩個人矛盾激化之前側身擋在了西弗勒斯面前,說:“西茜,你帶貝拉先進去吧。西弗勒斯,我送你出去。”

西弗勒斯嘲弄的冷笑了一聲,他并不打算和貝拉特裏克斯這個瘋女人在這裏起沖突,舉步離開。

貝拉特裏克斯看着西弗勒斯離去的背影,問:“他來這裏做什麽?”

納西莎驚了一下,但是神色未變,帶着貝拉特裏克斯朝餐廳走去:“盧修斯準備去霍格沃茲當黑魔法防禦課的老師,他們在讨論霍格沃茲的問題。你知道,鄧布利多并不信任盧修斯。”

說到這一點,貝拉特裏克斯冷哼了一聲:“既然不相信,我實在是不明白盧修斯為什麽要去霍格沃茲。他就算去那裏,也不可能有機會殺了波特的。更別說鄧布利多會像防賊一樣一樣防着他。”

納西莎嘆了一口氣,說:“前幾天你不在或許不知道,主人準備讓小龍去霍格沃茲充當間諜,殺了鄧布利多。”

貝拉特裏克斯震驚的看着自己的密友:“這不可能!德拉科不可能殺的了鄧布利多,這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是的。”納西莎說:“可是主人準備懲罰盧修斯這十三年來沒有尋找他的下落,所以才會有這樣命令。可是小龍是馬爾福家族唯一的孩子,盧修斯進入霍格沃茲代替了小龍的任務,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西茜,別傷心了。”貝拉特裏克斯安慰着納西莎:“雖然我一直讨厭斯內普這個家夥,有時候甚至想找個借口殺了他。但是斯內普和盧修斯是朋友,他會幫助他的。”

“是的。”納西莎看着盧修斯回來,握着貝拉特裏克斯的手,說:“來吧,我們一去餐桌那兒,晚飯都準備好了。”

☆、新學年

今年的學年開始和往年的一樣,愛麗絲并沒有和哈利他們一樣坐火車回霍格沃茲,而是和西弗勒斯通過壁爐直接回到了霍格沃茲的地窖。她回到了西爾維娅的身體當中,和往年一樣最先到達禮堂等待着哈利他們的歸來。

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哈利他們随着人流湧了進來,愛麗絲站起來對他們招了招手,看着哈利朝她走來。

“我覺得下次我該和你一樣用飛路粉直接來霍格沃茲。”羅恩氣喘籲籲的穿過人群,坐在愛麗絲身邊:“不過你突然之間換了樣子我還真不習慣,就和當初你突然之間變了樣子一樣。”

“行了,羅恩。”赫敏瞪了一眼羅恩,坐在了他身邊:“你不該在這裏談論這些東西的。”

“好吧。”羅恩也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似乎說了一件隐秘的事,雖然愛麗絲曾經頂着那張妖豔的臉出現在霍格沃茲,但是事實上并沒有人知道那就是愛麗絲本人。

愛麗絲習慣了羅恩的粗神經,她沒在意的笑了笑。

哈利壓低了聲音對愛麗絲說:“為什麽海格會不在?我們沒有看見他來迎接新生,往年都是他來帶領的。”

愛麗絲看向教師席,那個原本屬于海格的座位有着另一名女教授坐在那裏:“或許是鄧布利多交給他什麽任務了吧,你知道鄧布利多非常信任海格。”

“是什麽樣的任務?”羅恩也壓低了聲音問,赫敏也拉長了耳朵顯然是很想知道。

“我也不清楚。”愛麗絲微笑着說:“這只是我的猜測,因為我覺得海格沒有離開霍格沃茲的理由。如果離開了,一定是因為鄧布利多的原因。”

哈利顯然是不相信愛麗絲的話,他總覺得愛麗絲知道許多的東西,盡管她從來不參加鳳凰社的會議,但是她和他們是不一樣的。就像那天她對他說的話一樣:她足夠強大,所以鄧布利多不會刻意對她隐藏什麽。而她也是斯內普教授的愛人,他們的魔藥教授偏心程度令人發指到什麽樣的地步整個霍格沃茲的學生都很清楚。

“看,是馬爾福。”赫敏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她拉了拉羅恩,差點沒把他的衣袖給扯下來。

哈利随着赫敏的視線看去,果然看見坐在斯內普邊上的盧修斯?馬爾福。

“他也是霍格沃茲的教授?”羅恩難以置信的說道。

“顯然是這樣。”愛麗絲說:“他是今年的黑魔法防禦課的老師,這一點鄧布利多一會兒就會宣布。”

“他是一個食死徒!”哈利憤怒的說道,他有些惱火等着愛麗絲:“你和我在墓地都見過他,但是鄧布利多居然讓他來霍格沃茲教書。愛麗絲,你難道沒有對鄧布利多教授提出過反對意見嗎?”

“西弗也是食死徒,哈利。”愛麗絲平靜的說:“有些人或許他會在某個特定的時間段選擇不一樣的道路,所以你不能決斷的去說馬爾福在未來的日子裏還是一個食死徒。在利益的面前,沒有永遠的忠誠。”

“你是說馬爾福準備背叛——”

“你覺得這種時候适合談論這些東西,并且把你想說的說出口嗎?”愛麗絲強硬的打斷了哈利的話。

哈利這才反應過來他們的周圍坐了一圈的人,這裏絕對不能算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

這時麥格教授将分院帽放在凳子上,分院帽唱起了它編纂了一年的歌。但是與往年不一樣的是,它的歌聲裏面充滿了警告,這讓所有霍格沃茲的學生都隐隐覺得有些不安。

“那個女人是誰?”羅恩指着教師席上坐在鄧布利多邊上的粉紅色人影說:“這個也是今年新來的老師嗎?”

哈利顯然認得這個人,那張肥胖的臉和造作的樣子讓想要忘記都有些困難:“她是福吉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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