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木媛媛覺得冷戰是情侶相處過程中必不可少的一幕,尤其是遇到江晏這樣的大豬蹄子,将冷戰提上日程是分分鐘的事情。因此回家洗完臉後,木媛媛開始了和江晏單方面的冷戰。

江晏對此還毫不知情,直到晚餐時間,他發給木媛媛的消息還是石沉大海,江晏才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江晏給木媛媛發消息:忙完了嗎?

江晏:晚餐想吃什麽?

又過了半個小時,江晏:過來吃飯。

江晏等了一會,木媛媛還是沒有回消息,江晏自己拿着手機去對面敲門。

木媛媛從貓眼裏朝外張望,将門開了一條小縫,“找我有事?”

江晏推手推門,木媛媛努力護住,一番拉鋸戰後,江晏成功将小縫推成一條大縫,站在了木媛媛面前。

江晏:“我給你發了消息。”

“是嗎?我沒看。”木媛媛剛剛輸了拉鋸戰,有點賭氣,當着江晏的面将消息點開,回他,“晚餐我在家裏吃。”

江晏看她,木媛媛回望。

彼此靜默了一會,江晏妥協,他點開手機,“今天27號你知道吧。”

“嗯?我知道啊。”

江晏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忘了,你這個月的工資我還沒給,還有三天你就能拿到全款了。”

“你這個月給我做了這麽久的飯,如此操勞,要在倒數第三天扣你工資……”江晏伸手摸了摸自家女朋友即将炸毛的腦袋,“我真是于心不忍。”

木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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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狠!

敬崗愛業的木媛媛只好委屈自己跟着江晏回去做飯,常姨已經端了晚餐出來,将東西擺到餐桌上,又将廚房收拾好,就在江晏的吩咐下先回去了。

江晏見木媛媛板着一張臉,問她:“生氣了?”

“我沒生氣。”木媛媛嘴上這麽說,但表情完全不是這麽回事。

江晏看了一會,嘆了口氣,走到她面前,“你說吧,怎樣才肯原諒我。”

木媛媛就等着這句話呢,臉上瞬間陰轉晴,迅速從口袋裏掏出畫筆,抓着筆神采奕奕地朝江晏湊過去,“雙手舉起來,乖乖投降,不許反抗。”

看着木媛媛張牙舞爪地過來,江晏認命地站在原地,任木媛媛在他腦門上寫了個王字,又畫了幾根虎須。

“我是老虎,你不就成母老虎了。”江晏說。

“激将法對我沒用。”木媛媛收起畫筆,又去洗了個手,回來高興地說,“吃飯吧,老虎先生。”

這頓飯木媛媛吃得非常高興,江晏頂着一個奇怪的造型,從容用完了晚餐,見木媛媛還在獨自樂着,走過去,“你高興了,是不是也應該讓我高興一下。”

“嗯?”木媛媛一臉警惕。

“我記得老虎是要标記地盤的。”江晏很正經地說。

“有嗎?”

“有。”江晏說着俯下身,很輕易地吻住了木媛媛微張的唇。

木媛媛覺得這個進展不對,半小時前她還在和江晏冷戰呢,所以意思意思錘了江晏兩下,就沉浸在了兩人唇齒交纏的親密之中。

幾分鐘後,江晏終于結束了他的飯後甜點,木媛媛被江晏摟着才站穩,後知後覺地說,“幹嘛突然親我,我都沒漱口。”

“我漱了,而且我又不嫌棄你。”江晏對木媛媛在這種事情上的重點已經不抱絲毫希望。

“那也不行,接吻是要有儀式感的。”木媛媛為自己的矯情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江晏笑着看她,“你在醫院親我的時候也沒看出有什麽儀式感。”

“是嗎?我怎麽不記得了。”

“我記得就好。”江晏幫她還原現場,“那時候我還是個病號,非常的虛弱,你直接撲上來抱住我就親……”

“你胡說。”木媛媛拿手捂住他的嘴,“我哪有這麽孟浪……”

“這麽說你是記起來了。”江晏拿開她的手,笑容越發外露,“你趁虛而入,把我親暈在病床上,這件事情已經傳開了,我估計是我爸做的,你出去打聽打聽,應該連白歆都知道了。”

木媛媛:“……”到底是誰身殘志堅,摟着她不肯松口,這才暈過去的。

不過事情的真相是怎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他人是怎麽想的。

因為這件事,一向和木媛媛不對頭的阮思韻還特地打了視頻電話過來,為的就是想看木媛媛精彩的臉色。

“木媛媛,我發現我以前看錯你了……也不對,應該說對你的認識還不夠全面,将江正的總裁親暈過去,你真是太能了。”

木媛媛生無可戀臉,“謠言,那都是謠言,軟綿綿你晃晃你的腦子,裏面是不是都是水,謠言能信嗎?”

“謠言是指沒有事實依據憑空捏造的言論,這件事情是有事實依據的,你說你,這麽嘴硬幹什麽,人家江總有顏有錢還有身材,你又不虧。”

“對了,你妹妹讓我轉告你,你倆的結婚日子要是定下來了,給她發份請柬,她過來随份子錢,不過最好定在上半年,她零花錢比較充裕,下半年的話就懸了。”

木媛媛非常的無語,“軟綿綿,你說你,你不是挺讨厭白歆嗎?你怎麽和她關系這麽好了。”

“我是讨厭她呀,但我總不能二十四小時一直讨厭她吧,這樣我多累,讨厭一個人也是需要休息的,現在就是讨厭的間隙。”

“行,我看你也挺能的。”木媛媛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阮思韻反應沒有木媛媛快,木媛媛動作都做完了,她才想起來要截圖,簡直痛心疾首,“木媛媛,你剛剛翻白眼了。”

“翻白眼,你在說笑嗎?”逃過一劫的木媛媛當然不可能承認,“我叫什麽名字,大聲的,好好的念一遍。”

“木媛媛啊。”阮思韻覺得莫名其妙。

“是啊,媛媛,知道是什麽意思嗎?媛,美女,美女會翻白眼嗎?就像小仙女要喝露水長大一樣,美女是不會翻白眼的。”

阮思韻:“你翻了。”

木媛媛:“……”

沒有忽悠過去的木媛媛咳了咳,“翻白眼這件事情我是跟你學的,你要是對着鏡子演練一下,你就知道自己的白眼翻得多麽傳神,我如今只是學到了一點皮毛。”

“哦,我不介意你對着攝像頭演練演練。”

“軟綿綿,一段時間不見你怎麽變得天真了,你覺得有可能嗎?對了,轉告白歆,上半年是不可能結婚的,讓她不要想太多,有時間就多管管你,給你多安排點工作啊,你看你現在多八卦,八卦使人退步啊,軟綿綿。”

阮思韻也想翻個白眼,硬生生忍住了,“木頭圓圓,你知道嗎,世界上最扯淡的事情就是信了你的鬼話。”

阮思韻挂掉電話。

“哎,真是不可愛。”木媛媛笑着搖搖頭。

和阮思韻的通話只是一個很小的插曲,木媛媛現在的重心都放在她母親的忌日上。

這個母親說的是木媛媛的生母,她生母在她周歲後不久就去世了,去世的時候她還太小,因此對自己的生母并沒有印象,但木媛媛卻願意相信自己的母親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好最溫柔的人。

她小時候總想知道自己父母的事情,每次有人聊起總是躲在角落裏,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一言半語,她聽說過很多謠言,有人說她母親是産後抑郁,自殺身亡,甚至還有更離譜的說法,說她母親是被人□□,不堪其辱才自殺的。

那時候大家看她的眼睛裏總是充滿了同情,就連和其他人玩耍的時候,院子裏的老人也會教育自己的孫子說要讓着她一點,因為她是一個這樣可憐的孩子。

木媛媛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可憐,只是有些遺憾而已,遺憾自己的記憶裏沒能留下關于母親和她之間的一星半點。

31號就在一個寒風的天氣裏來臨了。

12月31號,一年裏的最後一天。京市似乎在一夜之間就進入了寒冬,北風呼嘯着刮走街上的落葉,木媛媛裹緊了大衣,帶着花去墓園看望自己的母親。

“真的不要我陪你去嗎?”江晏并不放心木媛媛在這樣陰沉的天氣裏自己出門。

“乖,下次再帶你去。”木媛媛踮起腳尖在江晏頭上摸了一下,“我要先去和我媽通個氣,哪能不事先通知一下這麽突兀的帶你去見家長啊……嗯,清明節我們可以一起去。”

江晏妥協,“那我讓司機送你去,路上小心,早點回來。”

“放心啦,江哥哥。”木媛媛笑了一下,朝他揮揮手,“晚上我要吃三文魚,你讓盧助理去買。”

“嗯。”江晏也朝她笑,揮了揮手,看着她進了電梯。

“你去買三文魚,要最新鮮最好的。”江晏撥通盧助理的電話。

“老板你不是不喜歡吃三文魚嗎?”盧助理沒忍住問道。

江晏笑了一下,有點無奈地說,“沒辦法,女朋友喜歡,又朝我笑又向我撒嬌的,我也沒辦法……哦,忘了,你沒有女朋友,難怪你不懂。”

江晏心情愉悅挂掉電話。

盧助理:“……”自從老板談戀愛,助理這份活越來越不好幹了。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不死心的幫我的預收打廣告,我覺得我下一本一定寫得比這本好,真的。

《撿到失憶大佬》

沈時卿傷到腦袋,失憶變成了一個心智只有幾歲的“孩子”,被傅恬恬撿回了家。

傅恬恬每天拿本漢語拼音教他認字,又決定要同時教他英語。

某天,已經恢複的沈時卿拿了本英語書過來,指着上面一個單詞問傅恬恬什麽意思。

傅恬恬:“老公。”

沈時卿:“嗯。”

傅恬恬,當紅流量小花,剛出道就憑一部偶像劇的女二號一夜爆紅,蹿紅速度之快惹了一堆人眼紅,就在大家摩拳擦掌準備将她踩下來時,傳說中有權有勢、沈氏家族的繼承人沈時卿站了出來:聽說你們欺負恬恬沒後臺?

衆人狂咬小手絹:不、不敢。

——

真心話大冒險,有人問沈時卿:你做過最瘋狂的事情是什麽?

沈時卿:變成傻子。

你以為命中注定的邂逅,都是我的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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