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想要左眼還是右眼

段芳草怔了一下,一直以為只有自家相公肯做這些女人才做的活兒,沒想到這個大姐夫也能做。

麻氏笑道:“原來是妹夫啊,正好我們三個女人不好抱柴,你幫我們抱一些進來呗。”

“大姐夫,真的不用了,你去歇着吧!”

素梅在一邊有點慌張的說道。

可是程柱子得了這個接近小美人兒的機會哪能放過,樂顫顫的去抱了柴進來,然後放在一邊瞧了一眼段芳草正在炒菜不由得贊嘆一句道:“真香。”

其實段芳草不過是炒的普通的飯菜而已,被他一說還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她覺得這個大姐夫不是啥老實人所以也就沒太理會他,只是微微一笑當做是回答了。

但是程柱子已經被段芳草這豔麗的小模樣給迷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了,做飯這段時間內他就在廚房裏不是幫着做這個就是做那個倒是挺勤快的。

可段芳草不傻啊,畢竟是現代社會混過的,而且古語還有雲: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當然她只是猜想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過了一會兒顧雲安和顧雲輝這哥倆就回來了,這大姐夫也就和他們說話去了,一切倒是正常。

顧家兄弟他們是借了車出去接親戚了,一些離的遠的生活又困難的親戚不樂意來,所以他們就弄了車去接。他們将兩個舅舅接了過來,然後還有老顧家的一些遠房親戚。

這些親戚們都到了這住的地方就成了問題,還好多半來的都是男人。顧父就在外面給你找了幾戶人家讓他們去和主人擠擠,等到婚事完後就請人送他們回去了。

因為是早就準備好了飯菜,所以做起來也不費事。

這個時代你想做十個到二十個菜是不可能的,一張桌四五個菜已經算是不錯了。吃飯的時候整整放了四五張桌,盤子碗和筷子什麽都是借來的,等大家收拾完了天也快黑了。段芳草和幾個在廚房裏忙的女人都累得都快趴下了。

可是這個時候男人是幫不上忙的,她回去之後發現顧雲安已經給她燒了熱水,不由得十分的感動的沒骨頭似的親了他一口道:“謝謝你了相公,我都快累死了你知道嘛,這腰也酸腿也疼,後背都疼的慌。”

“知道你辛苦,晚上我給你揉揉。”

“算你有良心,知道我累了還給我燒了水,不過揉就省了。”一把将他給推開,再讓他揉那自己還活不活了,明天別說去接親了,只怕直接散架子了。

顧雲安略失望,道:“你好好的洗洗吧,然後就不要過去了泡泡腳明天就不會那麽累了。”

段芳草答應了一聲,然後道:“你呢?”不占自己便宜嗎?每次洗澡都想辦法占自己的便宜,非得要連推帶踢的将對方給弄出去才行。這次倒是痛快,看來肯定是有事。

“我過會帶他們去村裏別的人家住,等送完人再回來。”

“行,那你去吧。”這村子裏辦回事可比現代的時候要麻煩多了,因為在現代大家都去飯店裏吃一頓飯就各做各的不耽誤事兒,可是古代的農村辦事基本上要連着忙三四天呢,加之一個多月以來一直在布置,她真的累到夠嗆。

還好明天将人接回來基本上也就沒有什麽事情了,段芳草等到顧雲安走後就将門挂了起來,然後用木盆打了一盆水放在椅子上。今天在廚房弄得一身油煙味她決定好好洗一洗,先将前後的窗簾給拉上就拿了毛巾将衣服脫光光站在屋裏慢慢的搓洗自己的身子,因為擋上了窗簾屋子有些暗,段芳草就點了盞小小的油燈放在一邊兒。

只是她不知道外面還沒有黑她這樣一打上窗簾兒別人馬上就猜到她在做什麽了,尤其是對她有一些心思的程柱子在堂屋裏正好擡頭瞧見了新屋子的窗簾拉上了,而顧雲安還在張羅着往外送人呢。

一會兒他們就站起來送那些客人離去了,那些親戚去別的家人家裏住了。他因為是近親所以可以住在顧家也沒有必要與別人離開,等大家都要走了他也就将人送到了門口,然後說自己要去茅廁轉了身就走開了。

他在院子裏繞了一周真的去茅廁裏蹲了一會兒,然後就轉到了後面的園子裏。

那裏面現在已經空了出來,種的東西都被鏟子鏟平了。

還好,第一場雪沒有留住,他走在上面也沒有響起什麽聲音。

一步一步的來到了新屋的後面,哪知那後窗子也拉上了窗簾。不由得一陣氣悶!也不知道那娘們兒在屋裏做些什麽見不得光的事兒,不就洗個澡擦個身子嘛,用得着擋那麽嚴?

不過越嚴他越有心思,于是就從那個窗簾縫裏眯起了眼睛向裏面瞧。

還好段芳草将窗簾擋得極為嚴實只漏了一條條小縫映出了裏面燈油的光線。

程柱子雖然沒有看到段芳草的人,卻看到了油燈光線之下映出的隐隐約約剪影。

這個剪影雖然模糊但是應了那句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弄得程柱子的男人那啥一下子就立了起來!好久沒有這種沖動了,對着那個死性子的只會說教的女人一直都提不起勁兒來。

他使勁的吞了一口唾沫,感覺這個女人真的是個尤物,只是一個背影而已就勾搭他變成了這般樣子,就是城裏那青樓的女子也沒有這樣的風情。

真的是受不了啦他一定要講這個女人辦了,左右看看見沒人他就想着窗子拉開沖進去。

這古代的窗子可并不怎麽結實,基本上一伸手就能将窗戶紙捅破然後使勁兒一拉窗子就能被一個成年男子直接推開。

程柱子到沒有那麽大膽子将窗子拉開沖進去對段芳草做什麽,但是他可以将那層窗戶紙給捅破,然後在窗簾兒拉一下細細的看一下那裏面的美景。

結果手指剛來到窗戶邊就覺得嘴被別人從後面捂住了,一只有力的手捂着他的嘴巴上拖着向後扯,而另一只手則将他的右手給拐到了身後讓他沒有辦法動彈。

程柱子身形單薄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掙開,後面那個人的力氣非常大,他竟然連叫的力氣都沒有就被他給拖進了原來是後面的樹林裏面,接着嘴剛被放開迎面就被打了一拳他的鼻子立刻就被打出血了。

擡頭一看就見夕陽之下一雙如鬼神般的眼睛正瞪着他,夜幕之下眼睛布滿血絲冰冷如鬼神非常的恐怖。

“是……是老三呀,我沒有別的意思,就看你在不在屋裏,有話想和你說。”他還沒有說完就被那雙眼睛一盯,立刻半句話都不敢說了。

“程柱子你是想要你的左眼還是想要右眼?”

“什什麽意思,我都說了是誤會了。”程柱子顫聲道。

“不用了,我幫你選好了左眼吧!”顧雲安哼了一聲,故意不讓他說完擡起手掌一拳就打向了程柱子的左眼。

他打的也狠竟然讓程柱子慘叫了一聲倒在地上,而顧雲安完全沒有放過他,一只腳踩到了他的腿上然後單膝抵在他的胸前。毫不猶豫繼續打在他的左眼上,每一下都毫無懸念的打的很準,不一會兒眼睛裏就流下了血。接着,半張臉都腫了桃子的程柱子疼的哭爹喊娘,但是根本沒有辦法抵得過練過功夫的顧雲安只能是被打的份兒。

顧雲安邊打邊咬着牙恨不能将這個人打死算了,但是一來他是自己的大姐夫,二來在沒有中舉之前自己還不想惹出人命官司,不過這口氣他真的很難咽下去,所以一拳打的比一拳狠真想他這只眼睛直接廢掉算了。

正在這時,一只手将他拉住急聲道:“算了三弟,大姐夫平時雖然混賬但你也不用這麽打的呀!

來的人正是顧雲輝,他也是去茅廁的時候看到小樹林裏有兩個人影晃動,隐約聽到好像有人在慘叫這才走了過來。沒想到看到自己拿一向溫和的,竟然壓着大姐夫沒命似的打着他的眼睛。

哪知道剛說完就見顧雲安擡起了發紅的雙眼,冷笑着道:“你可知道他做了什麽混賬事!”

顧雲輝心中一突,腦子一閃似乎猜到了什麽,然後踢了一腳那個程柱子道:“你說,你做了什麽?”

程柱子看到大舅子來了松了口氣,見他這樣問就馬上道:“這就是個誤會,我可沒有想到要偷看什麽,就是去瞧一瞧三弟回來沒有?”

顧雲輝心中一冷,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一定是做了什麽可怕的事。他知道自己三弟和自己去送客人,然後都沒在房裏的,怎麽可能去看三弟在沒在屋裏?

他下意識的回頭瞧了一眼新房子,結果透過園子看着那新房子的窗簾拉着而裏面傳來了隐隐的光線。這還有什麽不明白呢?

段芳草她們兩口子都挺愛幹淨的,所以沒事兒的時候就喜歡躲在屋子裏洗一洗擦一擦,這些顧家的人都知道。

有時候三弟在家時段芳草要洗澡的時候他就在坐在門口看書,防賊一樣防着院裏院外的人,所以他那會不知道只要是這個時間窗簾擋上了基本上就是三弟妹在洗澡,如果三弟沒在院裏就更容易猜了那肯定就是兩口子在屋裏做着一些夫妻能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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