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趁着月見宗近還沒有真的發火,刀劍付喪神們終于肯放開月見陵光。對于他們而言,他們可是剛剛與月見陵光生離死別,可是對于眼前的月見陵光而言,她才剛剛知道他們非人的身份,要不是突遇危機,她還不是特別想面對這些非人類。
但是人家都跑到她面前了,面對不面對也不是她說得算的,逃避是沒有用的,在最初的僵硬之後,她總算緩了過來。別的不說,就壓切長谷部抱着她的小腿哭得和個孩子一般,她就沒法子硬着心腸把他冷言冷語趕走。
因為壓切長谷部看着似乎只要她開口将人趕走,他就會變成一條被主人抛棄不要的小狗,那可憐勁兒別提了,搞得月見陵光感覺自己什麽都沒有做就已經是幹了什麽傷人傷心的惡人一樣。
不過也托他的福,她現在是一點兒畏懼心理都生不起來,除了旁邊某只看着就超可怕的猛獸,但是猛獸的主人偏偏是個膽怯柔弱的五虎退,一直很認真很努力的和她強制着:“小老虎很乖的!”
五虎退,你一定是對“小老虎”存在着誤解!無論是體型還是別的方面,都和“小”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你真的了解過它的食物類型麽?
不過月見陵光不算最丢人的,她只不過是腳軟而已,旁邊那位長相粗犷挑着酒壺的大叔看到這老虎可是直接尖叫了,叫得特別慘,讓她都不好意思一起跟着尖叫。
衆刀劍付喪神們鬧騰歸鬧騰,最終還是理清了自己的情緒,在他們全體出動的情況下還讓主人在他們面前死去,這樣的遭遇實在是太令他們難過了,他們真是沒有用的刀。而眼前的月見陵光已經忘卻了當年的一切,再提及這件事情她也不會知道,月見宗近倒是可能知曉些他們所不知道的,畢竟他們前後正好錯開。
但是旁敲側擊去問話這件事,肯定是交給三日月宗近去做,他們就沒那個交情去問了。
于是本丸又恢複到了正軌,月見陵光也漸漸的習慣并接受他們的存在,只不過壓切長谷部似乎将她當成了易碎品一般,走路怕她磕着,喝水怕她燙了,時刻在月見陵光邊上候着。
“啊——主人需要我啊——我不走我不走,主人需要我啊!!!”被月見宗近強行拖出去的壓切長谷部還不死心的沖着月見陵光的方向伸着手吶喊。
“長谷部君還沒緩過來呢。”看着被拖着走還拼命掙紮的壓切長谷部,莺丸淡定的喝了口茶,“多拖兩回就緩回來了,沒關系的,他很堅強。”
“你們倒是對他溫柔一些啊!”大包平吐槽道。
月見陵光死的時候,就在壓切長谷部的旁邊,還是替他擋箭,這對于口口聲聲說着要保護主人的壓切長谷部來說是最大的打擊了。現在他整振刀都有些不好了,只是強行安慰自己那一切都沒有發生罷了,重新回到本丸見到月見陵光的魂魄安撫了他,但是卻只是一時的安撫,他只能自己走出來心理陰影,其他刀也沒有辦法幫助他。
其實除了壓切長谷部,山姥切國廣也有些不對勁,只是他更加的鎮定和情緒穩定,知道該做的事情和不該做的事情,在月見陵光需要的時候盡他所能給予幫助,但不會像壓切長谷部這樣變成一個粘着系。
所以月見宗近不在的時候,通常都是這種情況:壓切長谷部想要粘着主人,月見宗近不讓他粘着主人,于是山姥切國廣出馬看着他,在壓切長谷部畫風突變化成癡漢的時候把人拖出去。
當然,如果月見宗近在場的話,壓切長谷部還會額外得到一頓暴打。好在月見宗近最近挺忙的,不然的話壓切長谷部可就要被打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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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宗近這些時間都在忙着修複本丸的結界,只是頗為棘手,本丸的結界被打破過,又是被攻擊又是讓刀劍付喪神們卷入時空風暴裏,別說建結界了,就連本丸在時空間隙中的根基都開始不穩了。
所以他帶着狐之助,以及一些自願來打下手的刀劍付喪神們一起檢查,試圖修複着本丸的結界與根基。只不過,嘗試過一次沒成功的事情,再試一次也未必會成功。上一次月見宗近就沒有修好結界,這次自然也是沒有辦法的。
“你不是和那個葉王大人學過陰陽術麽?”和泉守兼定抱怨道,他們全體去過平安京的時候雖然沒有告訴月見陵光,卻沒有隐瞞月見宗近。
月見宗近聽了也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并沒有其他的反應,讓看熱鬧的衆刀遺憾不已。
#時光到底對你做了什麽,我可愛的小哭包#
“我用的靈力依然還是主人的靈力,現在主人的靈力太過兇煞,破壞性的工作還好,這種修複的就……我對結界還是挺有研究的,如果快準狠的破壞結界一向是我的強項!修複結界就差些。”
善于庖丁的人也不一定會懂得養那些雞鴨牛羊,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那該怎麽辦?”堀川國廣連忙拉住了和泉守兼定,免得他又忍不住脾氣和月見宗近吵起來。
他們在告訴月見宗近在平安京的過往時,剛剛受了主人在面前受戮的刺激而聯想到自己曾經無數次回到土方歲三身死的年代卻一次一次因為維護歷史而袖手旁觀的和泉守兼定,他不禁想到若是他們當時出手了,會不會也是做着無用功,無論他們怎麽掙紮,前主們依舊該怎麽死怎麽死。
時空的法則那般強大,怪不得時之政府後來垮臺了。
月見宗近平日裏看來那般護主,卻在聽着他們的講述時沒有半點情緒波動,“我知道,生死有命,這一點無論是主人還是我,都看得開。”
可是這個解釋讓脾氣有些火暴的和泉守兼定忘了月見宗近一振刀能壓着他們一群刀打,開口怼了起來,雙方怼着怼着就止不住尺度。
和泉守兼定原本聽月見宗近稱他們為人工催生出來的刀劍付喪神時就很不爽,現在找着機會怼刀,一時口快便将他們推測月見宗近并不是刀劍付喪神而是一個真正的妖怪的結論說了出來。然而他還是太嫩了,月見宗近是真正經歷過千年歲月的靈,要整治和泉守兼定連出手都不必出手,靠嘴就行。
上次今劍發現政府留下的極化信息時發現自己記憶作僞,根本不是源義經的刀時受到的打擊還歷歷在目,月見宗近打擊和泉守兼定自然是從土方歲三入手,他既然想要占着本丸,對裏頭的刀還是能調查的盡量調查。
“說你們是催生的刀劍付喪神又怎麽了,付喪神不也是妖怪的一種,之前人類将你們捧高你們就真以為你們可以成為神靈麽?我是妖怪,你以為你好得到哪裏去。堀川國廣暫且不提,加州清光于1864年池田屋事件中鋩子斷折而被丢棄,大和守安定存在于否難以考證,長曾彌虎徹的主人近藤勇在1868年被捕身死,而你,和泉守兼定……于1867或者1868年才到土方歲三的手上,真是個微妙的時間呢,若是早一些還好,你還可以認識一下長曾彌虎徹,要是晚一些,那麽除了堀川國廣的新選組諸位,你豈不是應該一個都不認識?”
然而事實是,和泉守兼定的記憶裏,他卻是做為土方歲三的刀,與其他新選組的刀交好。
也就是說,無論是和泉守兼定或是加州清光他們,記憶也是和今劍一樣,是虛構的。
暴擊,真的是暴擊。
月見宗近再一次證明了,就算當初的小哭包黑歷史被人知道了,大佬依舊是誰都惹不起的大佬。
哦,月見陵光和三日月宗近除外。
和泉守兼定現在看到月見宗近別提多別扭了,但還是硬着頭皮來做協助的工作,關于刀劍付喪神的身份也好,前主的記憶也好,都不重要了,還是保護現在的主人最重要。
#畢竟也就關于現在這個主人的記憶是最真實的#
堀川國廣替他擔心,和泉守兼定自己不會傻得再去怼一次刀,萬一人家這回不動口動手了呢?
“修不好了,那就等它壞呗。要按着結界上的咒文重新繪制和原來一樣的結界有些困難,但如果全拆掉重頭畫一個新的結界,就簡單多了。”
“你的意思是……”狐之助忍不住捂臉,他怎麽會指望月見宗近,上次關于結界修複的事情,月見宗近的回答不也是等着結界壞,如果來了襲擊者就全打跑。這次還比上次好了,至少人家還說了拆了之後再繪制,雖然狐之助并不指望他能繪制好結界。
“根基也一樣,既然結界壞了,還在時空間隙裏也太危險了,還不如回現世。只是到現世的話,不知道安置在哪裏比較好呢?”月見宗近撫着下颌,認真的思考着。
上次夜鬥似乎是被人逼着來找茬的,那個總是追尋着主人的混蛋怎麽這麽久了還不死心。
就在他們商量着現世的安置處,本丸突然開始震動。開始是輕微的抖動,然後震感越來越強,最後演變成了急促的下墜感。
“砰——!”
感覺整個本丸都在墜落,經過漫長的時間後才終于落地,失重與超重帶來的暈眩感讓他們頭重腳輕,但也有所慶幸震動總算熬過去。
過程說長不長,但也挺煎熬的。他們倒是沒有受傷,緩過來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找月見陵光,她也沒有受傷,有一個機動高的壓切長谷部在身邊,自然是在察覺到震感的第一時間化身為夢幻坐騎帶着主人跑到空地這種安全地帶。
“怎麽回事?”
剛剛還在商量着等本丸的結界和根基壞了去現世落腳的幾振刀面面相觑。
這月見宗近該不是烏鴉嘴吧?
#呸呸呸,你才烏鴉嘴,你怎麽不說我言靈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 考試歸來!
我個人覺得堀川國廣比和泉守兼定在細節上更像土方歲三,而和泉守兼定的那些脾氣呀更像是兼定刀派的特點(歌仙兼定:喂!)
關于文中列的新選組的時間線沒有虛構,而且刀劍亂舞官方(有一個狐之助讓你了解刀劍的視頻)承認游戲中的和泉守兼定是土方歲三死前兩三年才得到手的,這個時間點加州清光早就被扔了,沖田總司也已經病得拿不起刀,近藤局長還被捕了,所以土方你對兼定的刀是多深的執念啊(堀川癡漢臉:所以要珍愛兼桑。)。所以極化書信他去了土方副長身邊……不虐,真不虐是吧,起碼他還有個可想可念可BALABALA的人(突然瓊瑤風)
游戲和制作的動畫本來就會為了可看性和藝術性略加施工,所以看的時候都不要太較真。同樣,這篇同人我突然來了歷史梗,心理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也不用太較真,略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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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基友聊刀劍,我說我都不敢讓小夜去做內番,就怕他整那個柿子吃,柿子吃多了便秘啊!你看左文字一家的畫風已經夠陰沉的了balabala肯定是小夜把柿子分給哥哥們吃了!
基友:人家是刀,不會便秘,你的關注點都好奇怪。宗三極化了,balabala
另一個基友:你們好像兩個大媽在聊自己的孩子。
我和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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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資源太多,戰擴的刀都有了,不用肝,就想去限煅浪費下資源,結果……
我的全刀賬還差兩振貞宗,什麽時候出活動呢,想都別想讓我去7-2,開了一圖的檢非我已經夠後悔的了,七圖的想都別想!無論是5-4還是6-2我都沒有開檢非,一期哥很放心我帶着他的弟弟們去……不,真正要練級的是你啊一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