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戰鬥結束

紅凱故意向周圍散發着殺氣,讓他們明白了他的職介,反正職介對他而言也不重要。“那麽,小主人。那家夥是servant的話,他的魔力是什麽程度?”韋伯被rider這麽一問.這個身材矮小的master只是呆呆地搖了搖頭。“……無法判斷。根本判斷不出來。”

“什麽?你不是最厲害的master嗎,不是可以清楚地判斷出誰法力高強誰法力不高強嗎,不是嗎?”

一旦成為與英靈定下契約的master,都被授予了可以看透其他servant能力值的透視力。聖杯戰争邀請英靈參加,并只授予了master這種特殊的能力。像愛麗絲菲爾那樣的代master,是不可能具有這種能力的。rider的正式master韋伯可以比較rider和其他servant之間的能力差別,然後制定戰略使戰況朝着有利的方向發展。現在韋伯已經把握了眼前的saber、lancer和archer能力大小。可是——

“我看不出他的身份!那個黑家夥、肯定是servant。可……我完全看不出他的能力!”聽到韋伯狼狽不堪的辯解,rider皺起眉頭,再次凝視黑色人影。而紅凱到韋伯的話,心裏大笑,憑你這個小子就能看透我的話,我這身力量不就白練了嗎。

黑色的風衣看不出有任何特征和個性,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暗示身穿黑裝的人的身份——不、還不如說是越看越不清楚,越看越模糊。

不止是rider這樣感覺。saber、lancer還有守望的愛麗絲菲爾也都注意到了這一點。無論如何聚精會神的觀察,也無法準确地捕捉到他的面容。

berserker。這個外表看來十分異樣的黑色人影究竟是為了什麽而現身于此的呢?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出判斷。只是現在的狀況是混亂得一發不可收拾。如果是心思缜密的master的話。在如此混亂的狀況中,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的servant放手一搏的。

在場的所有人必定都是以懷疑和警戒的目光注視着黑人影的一舉一動。但是有一人例外。archer通紅的雙眸,沒有懷疑和迷茫,只是用單純的殺氣俯視眼下的berserker.

我把目光移向了娘閃閃,而娘閃閃也明顯感覺到了紅凱的目光想她看來。

身份卑賤的人連目光也卑賤污濁。對身份高貴的人而言,有人拿這樣的目光看他是難以忍耐的屈辱。現在對archer而言,無禮的我比自稱為王的rider還要難以原諒。漂浮在娘閃閃左右的寶劍和寶槍,改變了進攻的方向。劍頭和槍頭所指的方向就是,最優先的掠殺對象berserker。

“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以解我心頭之恨。雜種。”伴随着冷峻的宣言,槍和劍一起在空中疾飛。

連碰都不需碰,就将不知在何處現身的武器發射出來——這就是之所以稱之為黃金射手的緣故了。可是這麽草率地使用寶具是十分異常的。對英靈來說寶具就是自己的孩子,把那麽重要的寶具像扔石子一樣魯莽地投出,這是十分草率的投擲。

盡管如此,還是破壞力巨大。路面被吹了起來,好像炸彈爆炸了一樣,瀝青則變成了粉塵四處飛濺,覆蓋了所有的視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灰塵散盡後,紅凱毫發無損的出現在衆人的面前。唉呀媽呀,這性格倒是沒變,還是這麽暴躁和狂妄,而且還更加會罵人,額頭上冒出一滴冷汗,紅凱這樣想到。

“……那個家夥真的是berserker嗎?”。lancer緊張地低語道。rider也叨念着回應。“雖然他發狂之後喪失了所有的理性,但确實是了不起的戰士。”

可是,娘閃閃并沒有吃驚,而是怒不可遏。豔麗的面容上卸下了所有的表情,只剩下了凍結的零度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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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糟糕了,貌似娘閃閃生氣了,“你這個可惡的混蛋,就讓我見識見識,究竟能承受我多少只寶具!”娘閃閃一聲令下,在虛空中漂浮的寶具群就争先恐後地向斑殺去。

轟鳴聲搖動了夜氣,不斷爆炸的閃光似乎要掃清整個夜空。這些寶具産生了如此巨大的破壞力,讓人難以相信這僅僅是在投擲刀劍之類的武器而已.倉庫街的道路上蒙受了如雨點般撒落的無數寶具,就好像在經歷着地毯式轟炸。

紅凱四處躲避着娘閃閃的轟炸,哎,我去,這都行,斑被一把打到他旁邊的一把寶具給炸飛了出去。他心裏這怒啊,“我不就是看了你兩眼嗎,至于用這麽多寶具炸我嗎”他朝娘閃閃吼道。!!!!!衆人吃驚的看着紅凱,“有…有理智的berserker”韋伯結巴的說。“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啊”槍兵自言自語的說。“哼,雜種,還敢吼本王,本王就讓你知道知道你有多麽的不自量力。”說着,放出了更多的寶具向他砸來。

“我去,你別逼我啊”紅凱看到更多寶具砸過來後,立馬拔出了腰間的叢雲牙,沖着那些寶具來了一擊‘獄龍破’,空中發生了一場大爆炸,娘閃閃砸過來的寶具全部被他擊毀。“你對我的大不敬,足以讓你死上千次萬次。站在那裏的雜種、我要把你殺得片甲不留。”

娘閃閃過于憤怒,現在的雙眸如燃燒的紅蓮一般,一邊怒視着紅凱一邊吼叫。在她的周圍又出現了兵器群.并使空間扭轉……

更多的武器砸向了紅凱,紅凱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一些寶具砸中了身邊的黑霧,一些寶具砸在了他的周圍,一時間,煙霧彌漫。“哎呀,黑霧被打散了啊,沒辦法了”他無奈的說。

!!!“老師!是你嗎,老師”吾王激動的說,“怎麽了嗎?你認識那邊的berserker嗎,saber?”愛麗斯菲爾問道。“看那身風衣,如果沒有錯的話,那麽他就是我的老師,浪人紅凱”吾王說道。聽到吾王的聲音後,紅凱轉過頭去看向她,“啊,原來是你呀,小吾王”紅凱對她說。“真的是老師你嗎,原來老師你也成為了英靈嗎”,她激動的問紅凱,“那是當然,我原本的功績已經足夠讓我成為英靈了,在遇到你之前的時候,我可是一位王啊”紅凱回答了她。“哼,混蛋,竟敢無視我,去死吧!”

“……吉爾伽美什要動真格了。他要使出‘王的財寶’。”遠坂時臣聽到言峰绮禮通過寶石通信器傳送的實況.抱住了腦袋。就算是在遠離戰場倉庫街的遠坂府地下.也可以自由地了解發生的一切狀況。和操縱暗殺者的绮禮的合作取得了期待中的成果。事情發展的态勢應該是萬無一失的。惟一在意料之外的是——期望英靈吉爾伽美什成為最強的servant,而将他呼喚出來。吉爾伽美什卻以archer的職階來到了現世。

archer這一職階的特征是寶具強大。這麽說一點也不為過。吉爾伽美什擁有跟ex級別相當的出類拔萃的寶具,聖杯卻分配給他archer的職階,這件事也許已成定局。但這麽做的結果就是,給予了唯我獨尊的英雄王極高的單獨行動技能,這只能是失算。

時臣畏懼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威名,想在自己所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之內尊重吉爾伽美什的意願。但是難道吉爾伽美什這麽快就逼近了所能容忍的最大極限嗎……

吉爾伽美什這次使出的是他最後的王牌。但是現在還是潛心研究暗殺者的情報的時候。把必殺寶具“王的財寶”再三顯示在衆人面前,這樣輕率的舉動——對付像berserker那樣不知其底細的敵人。

全力以赴是絕對不可取的。強制擁有單獨行動技能,不依存master的servant的話,只有依靠令咒。這是只能使用三次的強制命令權。把毫無尊重master之心的吉爾伽美什收為servant,這三次強制命令權更是非常寶貴。無論何時也要從容不迫,保持優雅——這是遠坂家世代相傳的家訓。我把它銘記于心,此刻卻被迫要比別的master先使用令咒……

“master,請你速作決斷!”通信器的另一端傳來了绮禮堅定的催促聲。時臣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凝視右手的铠甲。

娘閃閃那凝視着紅凱眼神充滿怒火,不慌不忙地扭轉了方向。視線投向了東南方。那邊是深山町的丘陵地帶和高級住宅街。那裏就是遠坂府的所在地。有幾個人注意到了這一點呢?“用像殿下之類的忠言,鎮住王者——我的憤怒嗎?你越來越大膽了.時臣……”

娘閃閃非常厭惡地吊起嘴角,壓低聲音吐出了這麽一句話。在他周圍展開的無數寶具一起隐藏了光輝,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留你一命,狂犬。”

雖然娘閃閃臉上還是氣憤不平.但通紅雙眸裏的殺氣已經退了而去。只是她驕傲的神情依然沒有動搖,黃金archer睥睨着在場的servant們。“雜種們。下次見面之前你們要離不三不四的人遠一點!看見我的只能是真正的英雄。”

娘閃閃在最後大放厥詞之後,她的實體就消失了。金黃色的铠甲失去了質感,只剩下一些殘留的光亮,然後又消失不見了。這是誰也沒有料想到的結局,黃金和黑暗風衣人之間的對決就這麽結束了。“那個archer的master好像還沒有archer剛毅勇敢啊。”征服王呆呆地苦笑念叨着。

娘閃閃走了過後,這裏再次剩下他們幾人,紅凱也調整了方向正對着他們。“那邊那個berserker,既然你有理智,那我問你,你可否把聖杯讓給我?如果你将聖杯讓給我,那麽我将視你為朋友,和你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悅”征服王對紅凱邀請道。“嘛,我雖然是也是一位王,但是我對聖杯也不怎麽在意啦,讓給你就讓給你吧”他不在意的說。“是嗎,這可真是太好了,怎麽樣,小master,意想不到吧,這麽快就已經結交到了一個朋友了”征服王高興的對韋伯說道。

“老師,你也是一位王者?但是王者怎麽能如此輕易的臣服于其他的王呢”吾王對紅凱大聲質問道。“哎,小莉雅,這不是臣服,我和征服王只是平等的關系”他解釋道。“沒錯,berserker和我只是平等的朋友,不分臣服的”征服王也為紅凱解釋道。“嘛,今晚就先這樣吧,征服王,這是我的聯系方式”丢給征服王一張紙條後紅凱便來到雁夜身邊帶他一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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