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千) (5)
充,“房裏的浴室,我也讓人給鎖了,不知道等下你會不會有力氣踢開?如果沒有,那你可就危險了。”
192:報複慕邵霆2(2000)
就算他給自己來兩刀都沒有用,因為,“為了不讓人打擾你兩的興致,我會安排人在房門口守着,直到你們的藥效過了為止。”
無視慕邵霆那張陰得要滴水的臉,任嘉致似忽然想到什麽,又補充,“房裏的浴室,我也讓人給鎖了,不知道等下你會不會有力氣踢開?如果沒有,那你可就危險了。”
“任嘉致,你他媽的,我弄死你!”慕邵霆氣恨的,當下就要沖過餐桌跟他幹架。
“還是省點力氣吧,免得等下被曲小姐榨幹了。”任嘉致是頭一次發現,自己竟也有這麽會折磨人的一面。
慕邵霆那天是讓他顏面掃地,難看到了極點,那他今日就加倍的折磨他,讓他只能順從的睡了曲玥,或徹底地拒絕曲玥,但卻不能像他那樣有老婆幫,只能硬挺着熬過去,連冷水都不能沖。
不再多言耽擱時間,任嘉致踢開椅子,邁動腳步過去打開包間門,把早已在外等候多時的保镖叫進來,“代我送慕總上樓休息。”
對付一個連女人都抵抗不了的男人,一個保镖綽綽有餘。
“好的任先生。”保镖立刻響應的進門。
“滾,不要碰我,跟我滾遠點,滾啊!”慕邵霆徹底炸毛來了,氣憤地眼睛都發紅。
任嘉致站在門口,冷眼看着裏面毫無意義的反抗,追逐,聽着碟子碗筷被撞倒地上,應聲碎裂的噼裏啪啦聲。
直到已無太多力氣的慕邵霆被保镖抓住,他才又開口,“我這個人比較心善,最後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一,徹底退出我跟若爾的生活,我讓人送你去醫院,或幫你找別的女人,二,現在就送你去有曲玥的房間。”
“我兩個都不選,你最好是現在就放了我,否則我跟你沒完。”慕邵霆還在不甘示弱,認不清現實的跟他叫嚣。
既然這樣,那就只能,“祝你今晚過得愉快。”
說完,任嘉致頭也不回的走人。
Advertisement
機會他給了,倘若慕邵霆在他提出和解時同意了,那他也就不會執行報複計劃,更甚至,倘若他抓住這最後的機會,他也真的會送他就醫。
而現在......
反正就算他大度的原諒了慕邵霆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他也還是會攪合自己的婚姻,那他又何必對他客氣?
他那日被那麽徹底羞辱,連日憋在心裏的那口惡氣,他總是要發出去的。
任嘉致離開餐廳,但沒有立即回家,他坐在車裏,點燃一支煙,又拿出手機,興致不錯的玩起安子墨公司開發出的手游。
剛玩完一局退回有些界面,就看到安子墨發來信息,“喲,難得二哥今天上線,不用陪二嫂?”
任嘉致抖抖煙灰,單手打字,“還沒回家。”
“加班?”安子墨秒回。
“沒,在做件特別爽的事。”
這事鐘斯年突然冒出來,發句:“除了陪老婆,你還能有其它特別爽的事做?”
這話說的,好似他所有快樂都只能來自老婆一樣。
不過,他近來确實是一心守着小耳朵,推掉了所有業餘活動。
“有啊,多得事。”
鐘斯年:“沒看出來,我懷疑自己最近認識的是一個假的任三。”
“卧槽,你該不會是看二嫂身體不便,跑到外面偷吃去了吧?”安子墨已思維發達的開啓自己的腦洞。
緊接着是鐘逸辰發一串:“哈哈哈......”
任嘉致是真想拍死這兩個二貨,他沉着眉眼,把煙放到嘴裏,雙手快速回複,“我也懷疑自己認識了一個假的鐘大,竟然跑出來玩游戲,而不是陪小保姆夜跑了。”
“還有那個胡說八道,跟哈哈傻笑的,敢不敢跟我打一架?”
作為一個因被小丫頭片子離家出走,氣了好幾天的人,不等那兩二貨應戰,鐘斯年已二話不說的發出PK請求。
任嘉致給兩二貨統一回複:“等會再跟你兩P。”就毅然決然的接受應戰。
這場心情很好的人PK心情很差的人戰局,最終經過幾百個回合,前者雖敗猶榮,後者險勝一招。
再然後,鐘斯年這一晚就再沒上過線,因為他去安排人,給那要死要活要離家出走的小丫頭片子制造艱難險阻,破壞人家找工作,租房去了——他非要把人逼回來不可。
而後面,任嘉致也在另兩人哪裏贏了回來。
他就這樣坐在車裏,邊抽着煙,邊跟好哥們玩着游戲,欺負着別的團,直等到八點,守在慕邵霆門口的保镖打來電話,說:“從了。”
“那你再守半個小時就下班吧。”既然已經從了,那他再守着也沒什麽意義了。
而他對這個結果,一點也不意外。
吃了春藥的人,不分男女,都很難做到堅守陣地,尤其是像慕邵霆這種,既無婚後束縛,也無心愛人的,本身對男女之事也比較玩得開的人。
不過他今天是被自己不喜歡,甚至是厭惡的女人睡了,心身都該是夠惡心好長一段時間的了。
結束與保镖的通話,任嘉致給游戲裏兩人發條:“你們玩,我先回家了。”
就退出游戲,啓動車子,上路回家。
他答應過家裏小姑娘,九點前回去。
他也還惦記着,她今晚是要補償他,主動吻他的。
興許吻着吻着,他還能哄着她為自己做點哪方面的事。
193:她都已經主動了,還想要怎樣嘛?(3千字)
跟任嘉致那日的感覺一樣,慕邵霆也是覺得自己有生以來,從未如此憋屈過........竟然意亂情迷,神志不清地被一個自己不喜的女人給當馬騎了。
盡管這場情事的開始,并不全是曲玥強迫于他,但這種在非自己本身意願情況下的發生的性,真的是很讓人抓狂。
于是,當第一場結束,短暫休息,恢複些神智跟體力之後,他完全不顧曲玥感受的,兇狠地把她按在身下,大開大合的洩憤,直把人做到痛哭,做到昏厥。
他仍然覺得不夠解氣。
人昏了,他還狠狠做到自己釋放了才停下。
事後,更是連被子都不給人蓋的,直接踹開浴室門,洗澡走人。
心裏是把任嘉致祖宗都問候了無數遍,還仇恨地想,最好是不要讓他逮到機會,不然他一定會不留餘力地玩死他任嘉致。
而今夜被他仇恨着的任嘉致呢?
早在他第一場還沒結束,任嘉致就已經開車到家了,原本訂的這個餐廳,離家裏不過十幾二十分鐘的車程。
舒若爾見他心情很不錯,回到家便忍不住問他,“你今晚的工作進行得很順利嗎?”
舒若爾還天真的當他晚歸是真在應酬,加班。
“嗯,很順利。”關于自己對慕邵霆做的事,任嘉致并不打算告訴他,那樣會敗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不過慕邵霆的形象卻是可以不計成本的破壞的,于是他張口就來,“那天幫助孫琦雪給我下藥的人已經找到了。”
“是誰?”舒若爾對這件事還是很上心的,畢竟對方這是在蓄意破壞她的婚姻,搶她的男人。
女人在捍衛自己愛情這件事上都是高度集中的。
任嘉致對她的反應很是滿意,就實話說,“慕邵霆,一切都是他在幕後策劃的。”
“......”舒若爾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但又明白,這确實符合慕邵霆那神經病,于是勃然大怒了,“他怎麽就這麽缺德呢?隔這麽遠還把手伸着長,破壞我們對他有什麽好處?真的是神經病啊他!”
“嗯,他确實是挺缺德,挺神經病的。”任嘉致利索地附和。
舒若爾氣呼呼的,“虧我前段時間,還對他小有改觀,不行,我要打電話問問他,這樣做有什麽意義。”
說着就要摸手機開打,就算問不出個所以然,能痛批他,吼他一頓,她也能消點氣。
然,任嘉致又怎麽可能讓她打出這通可能會破壞慕邵霆幾億大項目電話?
他握她雙手,“這電話不要打了,免得再被他氣到。”
“可我咽不下這口氣啊。”只要一想到他那天所遭遇的事情,舒若爾心裏就憤怒的想把親手抽那兩個壞人。
事實卻是,她一個都奈何不了。
這如何不讓她憋屈,氣悶?
任嘉致擁住她肩,“我會為自己讨回公道,幫你出氣,你就安心在家養傷,什麽都不要擔心,不然就該換我擔心你了。”
“那你一定不要心慈手軟。”對這件事,舒若爾是真生氣,也很堅持。
“好。”熬了大半個小時才從,慕邵霆今晚是身心都受了罪。
盡管沒有成為大家現實飯後的談資,但他錄了像,明天拿到手還可以發給慕邵霆欣賞,既可以增加他的記憶,又可以當做籌碼。
任嘉致把人哄好,帶到床沿坐下,用手幫她頭發別到耳後,才直起身,“乖乖坐着,我去洗個澡就出來。”
這态度語氣,還帶着疊音,感覺是跟哄孩子似的。
舒若爾擡起亮晶晶地雙眸,微點下頭,“你去吧。”
任嘉致極短促的笑了一下,幽深地目光,饒有深意地看眼她的紅唇,就當着她面,脫衣,走進浴室。
舒若爾:“......”
就算是早有夫妻之實,他也用不着這麽奔放吧?
每次都這麽不客氣的在她面前脫光,展現男色,她是會很有壓力,眼睛會無處安放的好吧。
舒若爾偷瞄到他結實背,挺翹的臀,只覺身心溫度都在節節攀升,唯有趕忙別開眼,反複在心中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想,非禮勿視,非禮勿想......
然而,這樣的暗示并沒有什麽實際用處。
反倒是越念,越根深蒂固。
這個澡,任嘉致洗得仔細,也洗得很快。
出來時,他腰間圍了條松松垮垮,似随時都要掉的浴巾,腰下景色,若隐若現,那些未擦幹的水滴,便順着紋理流淌,隐沒于浴巾之中。
他手上拿着條毛巾,邊走邊擦着頭發。
整個是帶着濃烈的,野性的男士荷爾蒙。
舒若爾一聽聲音扭頭,就看到這副風景,臉蛋刷的一下,又不受控制的紅了一點,她忙別開眼,有些不滿的抱怨,“你怎麽每次都不穿衣服啊?”
他的小姑娘,在他面前是個極容易害羞臉紅的,哪怕他們已經坦誠想待過無數次,每次看到他赤身***,都還是會慌的不知所措。
“懶得拿衣服進去。”任嘉致應着話,走到床邊,落座床沿,側轉身把毛巾遞給她,“今天累了,你幫我擦。”
除了床事,他極少會主動開口讓她幫做什麽。
這會不僅開口,還提到累,舒若爾自是不會拒絕。
她默默接下毛巾,跪坐到他身邊,舉着雙手仔細溫柔地幫他擦頭發,可那雙明亮眼睛卻總是不聽話的,往他身上瞟。
瞟得她心如鹿撞,亂入麻。
任嘉致開始是閉着眼睛享受,直等聽到她說,“好了。”他才猛然睜眼,反身一把将人抱住,又在她受驚的叫出聲時,将她抱到腿上,面向自己的橫跨坐着。
“幹什麽呀你?”舒若爾臉上還是驚魂未定。
任嘉致圈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滿眼帶笑的看她,“還記得下午在電話裏跟我說了什麽嗎?”
舒若爾當然記得,只是見他回來這麽久都沒提,以為這事過了呢,結果......
她剛決定裝傻,就聽見他闡明,“你說晚上要補我個吻,我看就現在補吧。”
“......”
“為了這一刻,我期盼了好幾個小時。”她不動,他就繼續蠱惑,“難道你想做言而無信的人嗎?”
“......”舒若爾握着毛巾的手不斷收緊。
若要問她,心裏想嗎?
答案是肯定的,她是很喜歡跟他做這些,屬于愛人之間的親密之事的,只是,她平時都習慣了,這些事由他開始,由他掌控,即使在今天之前,她連用嘴幫他那什麽的事都已有過,仍會有點不習慣。
“小耳朵。”語氣裏透着急。
舒若爾擡起發顫的眸他,感受自己的小心髒跳得亂糟糟的,她動了動唇,又挪動着臀坐進他大腿根部,小心緩慢地讓自己貼近他,然後,慢慢地仰起頭,一點一點地湊近他,飛快地将自己的唇貼上他的。
紋絲不動地貼了兩秒,偷睜開條眼縫,看他沒有奪走主動權的意思,她才扔下毛巾,雙手環住他脖頸,用盡自己所知的技巧,生澀的描繪他的唇形,又将自己的小丁香,擠進他齒中,探索式的,邊吻邊找到他的,勾着,吸允,用盡了,他教給她的所有方式。
吻得她自己都動情了,仍未得到他的回應。
舒若爾不由得想,自己的吻技真有這麽差勁嗎?
不應該啊,明明都那麽清晰的感覺到,他滾燙如鐵的很想要了。
于是,明白了,他這是故意端着,跟她裝,想騙她繼續。
于是,她惱了,退出自己唇舌,眉目含情也帶怒的嗔他,“裝着有意思麽?”
她都已經主動了,他還想要怎麽樣嘛?
“沒裝,是真的還忍得住。”說還忍得住的人,額頭出了汗,聲音也暗啞了。
那低着她的滾燙,就更不用說了。
“......”舒若爾都要詞窮了,她惱羞地盯着他看了好一會,才腦抽似的冒出句,“有能耐你等下就一直忍着,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
194:這傻姑娘,今晚是想要逼瘋他麽?(3千))
“沒裝,是真的還忍得住。”說還忍得住的人,額頭出了汗,聲音也暗啞了。
那低着她的滾燙,就更不用說了。
“......”舒若爾都要詞窮了,她惱羞地盯着他看了好一會,才腦抽似的冒出句,“有能耐你等下就一直忍着,我看你能忍到什麽地步。”
明知他是故意,她還是騰升起想要征服他的沖動。
一聲短促輕笑,至男人嘴裏傳出,任嘉致聽完她的話,眼裏閃過一抹精光,幹脆利落地抱她躺下,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而他則已雙手做枕,大無畏地躺在她身下,說,“我也想知道自己能忍到什麽時候,想知道你是不是真比春藥還厲害。”
“......”這人是在激她呢,可她明知卻還是選擇掉進他這個坑。
“那你可要做好準備,別沒幾分鐘就要死要活的受不了了。”舒若爾也大言不慚的放下狠話,說幹就幹。
從他身上翻身,下床。
任嘉致都被她這突然而又不符合預期的反應弄懵了,好半天才回過神,騰地一下子彈坐起來,“幹嘛去?”
看她剛鬥志昂然的模樣,以為是要***他,而現在,人都走了,還怎麽誘?
扶着床沿走動的舒若爾聞聲站定,回頭看他,“別急,我很快回來。”
“你要去哪,要做什麽,跟我說,我帶你去,或我幫你去做。”說着,任嘉致就要下床去抱着她走。
舒若爾見狀立即阻止,“你別下來,不然我不應戰了。”
應戰?
她還真把這當成比賽呢?
勝負心這麽重。
不過,他內心還是很期待的。
“那你小心些,不行就叫我。”任嘉致聽話地坐在床上,囑咐着,緊張地盯着她,看她艱難的走進換衣間。
舒若爾是去換衣服的,她身上穿的是極保守的棉麻睡衣,為加重籌碼,她決定要把壓在櫃子底下的,性感的半透明質睡衣翻出來穿上。
靜養這麽久,她身體雖未痊愈,腿腳也未好利索,但要找件衣服,還是完完全全沒有問題的。
大約七八分鐘,任嘉致才見換衣間門打開。
穿着情趣睡衣的舒若爾,滿臉羞澀的,一瘸一拐的走出來,走向他所在的這張大床。
只一眼,任嘉致就差點要噴鼻血了。
算上她出事前,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吃過真正的大餐了,現在哪受得住這種視覺沖擊?
還是以前從未見過的沖擊!
這傻姑娘,今晚是想要逼瘋他麽?
知不知道這樣對她來說也很危險?
舒若爾沒覺得危險,她只覺得不好意思,穿成這樣渾身不自在,但她還是硬着頭皮穿上了,并一步步地走向那張床,走向他。
越近越緊張,越近越忐忑。
她除了忽然想起自己有這麽條裙子,除了知道穿成這樣可以增加誘惑力,但真正要怎麽做,她完全不懂,不知道,男人有哪些敏感點?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一個男人欲火焚身,忍無可忍?
終于走到床邊,她站定腳步,瞳孔閃爍地看着床上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男人,心想,就他這熾熱的似要把她焚燒的眼神,應該是忍不住的表現吧?
舒若爾無比緊張的爬上床,挪到他面前,尴尬的輕咳,“那個,還要繼續麽?”
還要繼續麽?
理智上是不行,會出事,可心裏又忍不住期待,想要體驗她的表現,畢竟是很難得的第一次。
“當然。”最終是***戰勝了理智。
舒若爾深吸口氣,以雙手捧着自己發燙的臉蛋,輕拍着,做了大半分鐘的心裏建設,才吞咽口水,慢吞吞的爬到腿上,像剛剛那樣坐着,也像剛剛那樣環住他脖頸。
害羞的不敢直視。
她問:“你想躺着,還是就這麽坐着?”
還帶詢問商量的?
任嘉致覺得,她不用再做什麽,自己就已經到了要瘋的邊緣了,随時都可能化身為狼,但他還是硬撐着應下,“随你。”
“那就........先坐着吧。”舒若爾的臉已經紅得要滴血了,她突然不知道,自己以為什麽要跟他開始這場游戲?
這場,以目前看是要把自己坑死的游戲。
她大口呼吸,閉起雙眼,磨磨蹭蹭的又湊上去吻他。
為免吻偏,任嘉致是配合的,将自己的唇送上。
然,剛碰上,他就失控了,所有自制力都灰飛煙滅,是他主動把還沒反應過來的姑娘緊緊按進自己懷裏,是他主動扣住她後腦勺,熾熱地吻着她,瘋狂地在她潭口裏索取。
舒若爾瞬間懵了,沒等回過神,就又被吻得腦袋暈乎,在思考能力尚存在時,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她這算是成功了吧?
成功的,還沒正式開始就已經讓他忍無可忍了。
她忽然很有成就感。
她身上的薄紗睡裙,是被任嘉致急不可耐的扯爛掉的,盡管扯爛了,他也并不能遵從本心的,跟她真槍實彈,大吃特吃,但突破禁欲這段時間的極限卻是可以的。
......
待這場別樣的,熱情似火的情事結束,舒若爾整個人都似煮熟的蝦子,泛着紅色,而在這紅色中,又很多顏色更為豔麗的花朵。
雙腿火辣辣的灼痛感,讓她悔恨不已,也讓她覺得,還不如真做。
事實,她剛剛真的有沒忍住,讓他真做的時候。
只是,他堅持不肯,怕自己會失控,傷到她好不容易好了很多的身體。
任嘉致扔掉紙巾,回身,看自己的姑娘滿不高興的躺着不動,他愧疚地側躺下去抱着她,“sorry,是我沒控制好力度,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你還想要以後啊?”雖說大火是自己挑起的,但舒若爾還是忍不住覺得委屈。
“沒,再不要這樣的以後了。”任嘉致好脾氣的哄着,“這次是我不對,你想怎麽懲罰我都行,但別生氣了好不好?生氣傷的是你自己的心情,你自己的身體。”
其實用這種方式,他自己也并不是那麽舒服的,只是箭在弦上,也沒嘗試過,然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舒若爾氣哼哼的,把臉轉向一邊,“明知道我身體不能做,還老是套路我,讓我滿足你的欲念,這麽欺負我,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你?”
同一天,被不同的兩個人問良心會不會痛這個問題。
前者痛不痛他不想再說,但現在,卻是真痛的。
看她委委屈屈,任嘉致束手無策,只能用自己最為溫柔的聲音跟她對話,“會痛的,我先去拿藥幫你擦,剩下的我們等會再說好不好?”
舒若爾只哼不說,算是默認,也不想讓自己變得太過矯情,無理取鬧,畢竟,這個結果,她自己也要負一半責任。
開始這樣做時,是得到她半推半就地許可了的,只是她也沒想到會這麽疼,他會那麽失控瘋狂。
任嘉致掰過她臉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就下床找藥膏,回來幫她擦藥時,看到她兩條腿內側都紅了,甚至還有破皮,瞬間,他心疼愧疚得不行。
“忍着點,可能會有點疼。”他微顫着聲提醒她,手上擦藥的動作極盡所能的放輕柔。
擦完藥,他連洗澡都往後移了,直躺到她身邊,抱住她,“對不起老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就這一次,他都後悔了。
就這一次,他都覺得自己很禽獸了。
舒若爾沒說話,只是以行動回複他,而她的行動就是轉身,鑽進他懷裏。
這代表,原諒。
這一晚,任嘉致在她睡着後做了個決定:在她徹底康複前,他要像以前那樣禁欲,真正的,連擦邊球都不跟她打。
他要心無旁貸的,陪她度過這段,對她來說本來就很孤單無聊的時期。
196:最後一個願還沒說出就被掐住脖頸
即便酒店房裏開了暖氣,未着寸縷的睡了一晚的曲玥醒來,還是冷得快要凍僵,除此,她還有一個感受,疼,極疼。
從她身下床單,污濁的***水漬中摻雜着的刺目血紅,就看得出來,慕邵霆昨夜有多兇殘。
生生把她一個非處之身的女人做到出血。
末了,還連床單被子都不給蓋。
如果說曲玥來時是抱了份睡了,就有機會上位的期望,那經過這慘烈的一晚,及手機短信裏,冰冷無情的一條:“自己去買避.孕藥,不然,懷孕了我會親自把你壓到手術臺上做人流。”
她只有絕望,不甘,憤怒。
曲玥找上門時,慕邵霆剛收到,看到,任嘉致找人帶來的,頭一晚,他跟曲玥發生關系的監控剪輯。
沒想到房裏會裝監控,他氣得暴跳如雷,立刻就打電話給過去,“任嘉致,你他媽非要這麽玩我是吧?”
“我只是用你的方式,讓你體驗下我的感受,順便也提醒下你,廣大民衆對你的床事很感興趣,想建議你,凡事三思。”不同于他的憤怒,任嘉致的語調平淡沉穩極了。
腳邊沙發被粗暴地踹到,是慕邵霆陰寒刺骨的回,“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嗎?我告訴你,任嘉致,你最好是祈禱自己不要有機會落到我手上,不然我一定會玩死你,也不要忘了,你現在有軟肋的,而我沒有。”
說完就直挂斷,不給對方繼續争辯的機會。
如果,任嘉致真有話想說的話。
獨自在書房裏,發完火,又冷靜下來的慕邵霆,出門到客廳,倒杯酒才剛喝兩口,門鈴就響了起來。
他心煩不耐的去開門,一見是剛在影片裏,那個讓自己厭惡至極的人,臉色刷的一下變得陰沉。
“你來幹什麽?想要我負責嗎?不用提我可以直接告訴你,像你這種千人騎萬人操的賤貨,我是連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趕緊給我滾!”他是把剛那股沒完全發洩出來的惡氣,都撒在了這個聯合別人算計自己的女人身上。
一看到就會想到昨晚的事,一想到就恨不得把人掐死。
口頭傷害,算是最輕的了。
迎頭就被這麽侮辱,曲玥臉色丕變得慘白,可不等她張開口,屋內男人放下話就砰的一下把門甩上,大勁道帶出的風刮得她睫毛都顫動。
可不過幾秒,被甩上的門,又突然被從裏面打開。
是忽然想到什麽的慕邵霆劈頭蓋臉的問,“吃過避.孕藥了嗎?”
難堪至極,憤怒至極的曲玥,聞言瞳孔閃爍,緊縮.
她一把自己收拾妥當,就不甘心的跑過來找他了,哪有時間去買避.孕藥?
慕邵霆一看,臉色就更加陰寒起來,二話不說就大力握住她肩膀,把人強拉硬拽的帶進門,又砰的一聲把門甩上。
“慕邵霆,你想幹什麽?”從未見過他這麽陰狠毒辣一面的曲玥慌了。
慕邵霆沒回答她,只是粗暴地将她推進客廳,将她鎖在裏面,自己摸出手機打電話,冷聲冷氣的命令,“立刻,馬上,給我送避.孕藥過來。”
他是用吼的,嗓音大的足夠客廳裏的曲玥聽見。
“慕邵霆,你給我開門,你放我出去。”說法沒讨到,還把自己給困住了,曲玥既後悔,又害怕。
她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會對自己做出什麽事。
慕邵霆不理會的,走進書房,把自己剛看過的監控視頻調出來,抱着筆記本,又拉開客廳門,把筆記本塞進被門撞倒的女人懷裏,冷聲冷氣的,“好好欣賞,以後若再敢招惹我,我就把它發出去,讓大家觀摩你風***的樣子。”
“砰。”的一聲,他又被門給關上。
這一次,無論裏面發出怎樣崩潰的尖叫,甚至是噼裏啪啦砸他電腦的聲音,他都無動于衷的坐在餐廳裏,繼續喝着剛沒喝完的酒。
直到助理送藥過來,他才又把那扇鎖着的客廳門打開,冷漠地把藥扔到癱坐在地的女人面前,“把它吃了,你就可以走了。”
曲玥失魂落魄地看向腿邊未拆封的避.孕藥,忽然怒從心起地抓着,将它扔進客廳垃圾桶,站起身,不再畏懼地瞪着冷漠的男人,“這件事是我一個人的錯嗎?你自己不也主動了,你自己不也爽嗎?憑什麽要讓我一個人負責,憑什麽怪罪到我一個人頭上?”
聽着這話的慕邵霆,兇狠地似要吃人,他眼神如刀的剜着她,什麽也沒說的,走進去,把被扔到垃圾桶裏的藥撿起來,拆封,再轉身,幾個大步走到曲玥面前,在她最為驚恐時,狠狠掐着她臉,強硬地逼迫她張開嘴,而後便将另只手中的避孕藥塞進她口中,又死死的用封住她唇,阻止她把藥吐出。
如此過了大概一分鐘,确定那小小的避孕藥已經被咽下去,他才松開手,還不忘回應她剛剛那番話,羞辱一番,“如果不是陰險的聯合別人算計我,你以為我會碰你?如果不是你犯賤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貼上來,你以為我會碰你?你是不知道,睡你兩次,我到現在都還惡心反胃。”
若問言語能傷人幾分?
慕邵霆這些話,對一女人的傷害值是一百分。
似被萬箭穿心的曲玥搖搖欲墜,臉上是一絲血氣都沒有了,她扶牆看着面前這個,自己從未真正認識過的男人,許是心被傷到了極限,也就真的什麽都不怕了。
“反胃你就去吐啊。”她頂嘴,又叫嚣,“我知道你現在很是關注舒若爾,千方百計的幫人家報仇出氣,又削尖腦袋的想要拆散人家夫妻,把那賤人搶到自己身邊,我告訴你,如果真有你成功的那天,我一定會把你今日對我的羞辱,都還到她身上,我也詛咒你,永遠都不能得償所......”
最後一個願,還沒來得及說出,脖頸就被滿身狠戾的男人掐住。
慕邵霆掐着她脖頸,将她推到貼到牆上,不斷的加大手中力度,殘暴地看着她被漲得通紅的臉,冷冷地開口,“不用等到我成功的那天,你現在就可以去羞辱她,盡情地羞辱,随便羞辱,我都無所謂,我只要看到任嘉致難受就可以了,你這麽倒貼我這麽多年,應該不會不知道我跟任嘉致是仇敵關系,而我妹妹又是怎麽死的吧?”
曲玥瞳孔睜到最大,感覺已是瀕臨死亡,但還是從抓住了他這番話的重點。
以前不知他跟任嘉致的敵對關系,現在卻是知道了。
也明白,他為什麽會那麽關注舒若爾了。
可是,也不對啊,如果只是為了報複任嘉致,那他沒必要那麽大費手筆的對付孫琦雪啊?
他那樣看似為難了任嘉致,實際還是在幫舒若爾出氣。
這些,曲玥都沒有腦力想了,她感覺自己要死了,雙手拼盡全力地去抓住他的,臉上表情也會驚恐地祈求他放過自己。
終于,在她快要咽氣前,慕邵霆松開掐住她脖頸的手。
曲玥無力的摔倒在地,摸着被掐疼得脖頸,大口大口的搶奪呼吸。
慕邵霆只給了她一分緩沖的時間,就毫不憐惜的将人拽起來,一路拖到家門口,像扔垃圾似的,把人扔出門外,似蔽瘟疫的,一秒不停頓的甩上門,徹底隔絕。
......
鐘逸辰決定探明任嘉禾秘密是在一次,他邀請她吃晚餐被拒之後的第二天,也就是星期日。
事情起因是這樣的,周六下午,鐘逸辰突然很想跟任嘉禾一起吃飯,并且當即就給她打了邀請電話。
可她卻說:“不好意思,我在自己家,晚餐要跟我爸媽一起。”
說不失望是假的,但人家要陪父母,他再失望也只能作罷。
然,距離他那通電話不過一個小時左右,他就在游戲裏碰見任嘉致,一時很随意地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