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時間不夠,(3)

。”被牽手,舒若爾也沒有掙紮。

“好。”任嘉致牽緊她,走出飲品店,走出商場,直到外面停放的車子。

上車時,舒若爾還沒忘記提醒,“我的車子還在這商場的地下車庫裏,後備箱裏有好多東西,都是我今天買的,你別忘了讓人來開回去。”

“好,等到家就把鑰匙給李明,讓他來開。”自從去年,兩人鬧離婚期間,她回家拒絕了讓保镖跟随後,倒現在,她再回到安城,也還是一樣的,要不要保镖跟随,都由她自己說了算。

開始,任嘉致是一萬個不放心,但還是很尊重的,依了她。

看見兩年手牽手地走出商場,上了車,停在路邊的某輛車裏,袁校華偏頭看像副駕駛座上的女人,“現在親眼看到兩人什麽事都沒有的出來了,心裏可完全放心了?”

原本他是打算接到人就直接走的,但因為身邊女人心裏惦記着舒若爾,擔心任嘉致哄不好人,才又為了讓她安心的,暫停在路邊,陪她等那兩夫妻出來。

“放心了,走吧。”唐姝收回看那兩夫妻的視線,迎上正看自己的男人,對着他柔柔一笑。

袁校華亦是眉目含笑,他盯着她的笑顏看了一會,便重新啓動引擎。

開車上路時,即便知道她不會介意,他也還是很認真地解釋,“我本來就是要接你的,正好碰到任總打電話過來,讓我幫問地址,我看在他過去對我們還不錯的份上,就幫了他這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會先問下你的意見。”

其實不用問,他都知道,類似這樣的事,她肯定是會同意的。

畢竟,他以前不止一次的覺得,她對舒若爾比對他還要上心,還要積極。

好吧,他過去其實就是吃醋了。

——

下一章還差六百,在線寫

我是真的愛你 438:

過去他們的職業,一個是演員,一個是經紀人,本來就是聚少離多的,好不容易等到兩人都有空了,她卻因為舒若爾一點破事,就扔下他跑過去了,他心裏自然會有一點點忍不住的吃味。

不過好在,今後他不再是拍戲拍個不停的演員,而她也不再是圍着藝人轉的經紀人,退居幕後,陪伴左右的時間會比以前多很多很多。

對于他的解釋,唐姝淺淺而笑,“這覺悟不錯,可以保留。”

其實,類似這樣的事,他問不問她,她都無所謂的,但如果他願意問,她自然是欣然接受。

對她這話,袁校華是笑着應了聲,“嗯。”

接着又聽見她在旁邊說,“我剛剛逛商場的時候看到一條領帶特別适合你,就買了,随我買的其它東西,一并放在了若爾的後備箱裏,如果不是怕被拍到,我們剛才都可以叫住他們,去把東西都拿過來,也省得要人送。”

“這沒關系,反正他們家人手多,等會回去就讓舒若爾讓人給我們送,我有點期待你買的領帶。”

接着又聽見她在旁邊說,“我剛剛逛商場的時候看到一條領帶特別适合你,就買了,随我買的其它東西,一并放在了若爾的後備箱裏,如果不是怕被拍到,我們剛才都可以叫住他們,去把東西都拿過來,也省得要人送。”

“這沒關系,反正他們家人手多,等會回去就讓舒若爾讓人給我們送,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試試你買的領帶了。”對于她幫自己買的東西,袁校華一向是保持着高度期待。

這并不是說她的眼光有多麽多麽好,而是他喜歡她幫自己購置東西。

多年前,她還是自己助理時,就是整天圍着自己轉,為自己服務。

當然,她後來是他女朋友,是他未婚妻,甚至也可以說是他妻子了,他并不需要她再像以前那樣圍着自己,但這不代表,他不喜歡。

只是絕大多數時候,他的喜歡,都抵不過對她的疼惜。

而他這種态度,讓唐姝心裏得到極大的滿足,她很是肯定的,“你應該會喜歡的,我覺得很合适。”

“你這樣講,我更期待了。”開着車,袁校華也不忘在說話時,偏頭看她一眼。

每當兩人目光撞在一起,都不禁要蕩漾起笑意。

而兩人的話題,也很快從領導,轉到了晚上吃什麽?這個每日必談的問題。

與平時相處一樣,無論是談論事實,興趣,還是談論生活瑣事,一說起來沒完沒了,也不會覺得厭煩,乏味。

反倒是什麽都能說,很有話聊,才讓日子變得很有意思。

而比起兩人的有說有笑,另一輛車上則是顯得沉悶了一些。

沒有拒絕牽手,但上了車的舒若爾,還是跟在飲品店時差不多的,悶悶的,什麽都不說。

這讓原本覺得,她并不是很生氣的任嘉致的心裏,又開始七上八下的。

一路觀察她到家,觀察到吃完晚飯,到她飯後整理今日買的大堆東西,什麽都沒分析出來的他,終于忍不住再一次問她,“小耳朵,你今日是這麽了?悶悶不樂的,是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了嗎?”

我是真的愛你 439:送命題

舒若爾雙手一頓,幾秒後還是将手中東西整理放好,不冷不熱地回應他,“确實是遇到了一點不開心的事。”

“什麽事?”任嘉致立刻關心追問。

舒若爾拍拍手起身,面向他,沒有再隐瞞,“我接了喬弘毅電話。”

任嘉致立刻沉眉,“他說什麽了?”

是他給的教訓還不夠狠麽?那姓喬的竟然還敢給她打電話,惹她不開心?

“說那一年被我撞到的那場奸情,是你逼他的。”舒若爾說着看他反應,又轉身走向沙發。

冷着臉的任嘉致,頓時一僵,旋即就跟着她過去,并沒有太多心虛的樣子,“那小耳朵相信他嗎?”

舒若爾入座,仰頭看他,“我不知道,這不正等着你告訴我嗎?反正有點不開心就是了。”

這麽大一件事,自己還被瞞了這麽多年,要是換作以前,她肯定會當即就找他求問,甚至還會因為被騙而發脾氣,讓兩人好不容易和好的關系,又變得糟糕。

她今日能夠選擇出去逛街,消費,等到冷靜才跟他提,已是一大進步。

任嘉致很是欣慰,在她的注視中坐下,伸手攬住她,垂眸盯着她看了好一會才坦白承認,“确實是有我的功勞。”

他不會主動去提這些事,但如果她問起,他也不會隐瞞。

“為......為什麽呀?”舒若爾在他懷中擡起頭,心裏因前面已聽喬弘毅提過,這會對他的坦白并沒有太多意外,但她不是很懂,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那個時候,兩人連很熟悉都不算,他總不至于在那麽早的時候就喜歡上自己了吧?

“最開始的時候是想要試探他對你的感情,是否足夠真心,深厚。”對她的愛并不非一見鐘情,最初拿着豐厚條件找上喬弘毅時,任嘉致确實沒有男女方面的私心。

舒若爾緊蹙起眉,默不吭聲地等他繼續。

“別蹙眉,為這種事不值得。”任嘉致擡起另只手,輕輕将她眉間褶皺撫平,才道下文,“第一次找上他的時候,他還是蠻堅定的,但當我略給他施加壓力,換掉他幾個角色之後,他就開始動搖了,跟當年被你撞破的那個女人玩起暧昧,為他自己換取機會。”

“知道這事後,我覺得他不是個值得你交付的人,就再次對提出條件,再然後,他就妥協了,願意犧牲掉你們的感情,換取穩定發展。”任嘉致說得很平淡,很坦然。

但事情實際上卻并沒有這麽平淡,起碼在他看來很是無關緊要的壓力,對那個時候的喬弘毅來說,是超重量級。

更何況,他在扔給喬弘毅選擇時,态度是與此時對她的溫和截然相反的強勢。

當然,不管他怎麽施加壓力,态度強勢,都不能成為喬弘毅背棄她的理由。

而他既然選擇背棄,那就證明了,他确實不是個值得托付,值得依靠的男人。

快刀斬亂麻,要比等到感情愈加深厚後才發現真實品質要好得多。

要知道,喬弘毅既然能為了獲取機會,跟對他有意思的女人搞暧昧,就完全有可能演變成,為了機會徹底背叛她,跟別的女人大玩劈腿,上床。

這點,從喬弘毅與她分手後的表現看,任嘉致的做法可以說是在幫她止損。

這麽淺顯的道理,舒若爾不難想到,內心也變得更加釋懷。

三言兩語地解釋完,任嘉致也有些好奇地反問她,“小耳朵會怪我當年多管閑事嗎?”

當年,他在做出這種事的時候,他們只是老板跟員工的關系,作為一個老板,直接幹涉旗下藝人的感情,完全擔得起多管閑事這個‘罪名’。

“有一點。”對他的問題,舒若爾也完全是實話實回。

當然,她的實話也是站在過去的自己上,至于現在,她心裏是感激他把自己從一個渣男身邊拽了回來。

不然她在上段感情裏受到的傷害,就不僅僅是黯然傷神,而是被虐的傷筋動骨,死去活來。

任嘉致微挑眉梢,“我并不後悔。”

如果沒有當初的多管閑事,他後面怎麽可能讓她跟自己結婚,跟自己相愛?

任嘉致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的認定,她是他從別人手上搶過來的。

“哼。”對他毫無愧疚的慶幸,舒若爾回以冷哼,随後又關心起,特別重要的一點,“當初你之所以選擇多管閑事的原因,是因為懷疑我的眼角膜是孫雁凝的,才不放心的要把手伸那麽長的嗎?”

“......”這是一道送命題啊,任嘉致眉眼間的溫柔含情,都在瞬間消失殆盡,他冷汗啧啧地凝視她,又不敢真的與她的目光對視。

如此糾結了好半天,還是認命地選擇實話點頭,“是。”

不僅僅是這點多管閑事,他連主動接近她,幫助她,都是因孫家造假而來的遺體捐贈。

根本沒有實際存在過眼角膜捐獻,讓他錯誤的找到她身上,即便後來知道她不是受捐者,也還以為真正的受捐者是另有其人。

因為他一直都以為孫雁凝是孫家親生女兒,從來沒有懷疑過,親生父母會對自己女兒下死手。

即便心裏早已有了肯定答案,此時聽到他親口承認,舒若爾也還是非常不高興。

她冷哼着瞪他,忍不住犯起矯情地,倏然拿開他攬着自己的手,豁然從他懷中起身,頭也不回地走向門口,“你今晚不準跟我一起睡。”

“......”不能一起睡的懲罰,在任嘉致看來是相當重,他懵了幾秒,趕緊起身,追上去,拉住她,“小耳朵......”

“你別叫我,別拉我,我現在看到會心情不好。”她就矯情了,就不高興了,就想懲罰他。

這點懲罰,比起他的所作所為,算是輕的。

要知道,就算他的所作所為,是把她拉出火坑,也改變不了,他的擅作主張,有傷害到她的事實,改變不了,他這麽多年都瞞着她的事實。

關鍵瞞還不瞞好一點,偏要在她開心幸福的,準備迎接他們婚禮到來的時候,讓她知道了這一切。

我是真的愛你 440:被老婆趕出卧房,被兄弟取笑

“那都是過去好久的事了。”好早的時候就明白,她如果知道會生氣,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任嘉致對此深感無奈,連解釋都顯得很是無力。

理虧的人理直氣壯不起來。

舒若爾擡頭怒嗔他,“你應該慶幸是過去好久的事了,不然......”

不然什麽,她也沒有想,但知道,肯定不會是像現在這樣,只是罰一晚不跟自己睡這麽簡單。

道理任嘉致都懂,可他就是很不甘心,很不想接受。

他看着她,很是嚴肅認真地确問,“今晚真的要分房睡?”

舒若爾一點轉圜餘地都不留地,堅定點頭,“是的。”

“沒有商量的餘地?”男人不死心地做着最後的掙紮。

舒若爾毫不猶豫,“沒有。

夫妻兩的目光相撞,對視,一個是堅定不移,一個是做着無聲的掙紮,認錯。

最終還是理虧的任嘉致敗下陣來,緩緩松開她,“那好吧,我接受這個懲罰。”

一晚不跟她睡,換她順利來到自己身邊,成為與自己相愛的妻子,以後都還可以跟她睡幾十年。

想想還是很值。

可是,可是......

夜裏就寝時,夫妻兩分房而睡。

躺在客房床上的任嘉致,懷中少了溫暖軟綿的妻子,翻來覆去,怎麽都不得勁,怎麽都睡不着。

他爬起來,開燈,拿起手機,給小耳朵發信息,“老婆,你睡了嗎?”

“沒睡,我們聊聊天吧?”

兩條信息發出去後,他心想,興許聊着聊着,他還能獲得赦免,在今晚重回卧室。

然而,他信息發出去半天,都沒有收到回複。

就像兩粒沙子,被扔到大海中,連一點水花都沒打起來。

他失望又無奈,轉而打開平時閑得無聊時刷的游戲,想借游戲轉移想要抱老婆的欲望。

上線還沒正式開刷,就收到特別關注人發來私信,“哎喲,二哥竟然在有嫂子在的時候的晚上上線了,這是又被趕出房間的節奏嗎?”

消息是安子墨發過來的,看着文字,都能想象得出他如果是用嘴說出這句話,是怎樣賤賤的表情,怎樣幸災樂禍的語氣。

偏偏他還一猜就準。

這讓還沒開始刷的任嘉致,瞬間沒了繼續玩的心思。

“你嫂子太困先睡了,我玩兩局醒醒神後還要工作的。”為了掩飾自己被老婆趕出房的丢臉事實,他選擇睜眼回瞎話。

“呵呵.......”安子墨回給他帶着一長串省略號的呵呵,就好幾分鐘都沒再搭理他。

可過好一會後,等任嘉致刷完一局下來,他又發信息說,“我剛剛退出去跟嫂子聊了會微信,她說她還沒睡。”

“......”這打臉來得太快,太猛,讓盯着屏幕的任嘉致,大寫加粗的懵逼加尴尬。

不等他想出該怎麽回,安子墨的消息又發了過來,這次內容是,“要我發聊天截圖給你嗎?”

“滾!”這次,任嘉致終于回了他消息,且是回的特別快。

可安子墨是個臉皮很厚的人,完全沒把他這個滾當回事,緊接着又發過來,“其實被老婆趕出房也沒什麽的,反正你們之前也經常分房睡的。”

這是缺心眼呢還是缺心眼呢?

當然不是,這是故意的,故意拿他尋開心。

于安子墨來說,也只有關系真正很好,才會開這樣的玩笑。

可這種時候,這樣的玩笑,對任嘉致來說只有紮心,沒有笑點。

他不甘示弱地反擊,也終于大方承認,“我就算是被老婆趕出來了,也是想回房睡就能回房睡的,不像你,大晚上刷游戲,是真真的沒有***,也沒有溫香軟玉可抱。”

“不,這只是我不想要而已,我如果想要,随時都不缺的。”安子墨一點都沒有被打擊到。

任嘉致:“可惜你再不缺也沒有一個是真愛。”

這就有點紮心了。

被紮了心的安子墨,這次沒有立即回複。

任嘉致緊着時間,又繼續刺他,“據我所知,你不僅沒有真愛,這大半年好像是連個看對眼的都沒有,想知道你現在說的随時不缺,是要随便叫一個嗎?”

他這好友是花花公子,但卻不是那種随便來個女人,都能吃得下去的花花公子。

“我只是突然覺得無趣,但現在又有興趣了,決定明天就去尋找下一任。”論不要臉,論厚臉皮,安子墨在幾人中是數一數二的。

“那祝你好運,我要回房陪老婆睡覺了。”任嘉致回完這條,就退出游戲。

再度打開微信,仍然沒有小耳朵回複。

可見,她今晚是真的鐵了心要冷落他,懲罰他。

還沒退出游戲界面,微信裏有新消息進入,頭像是安子墨陽光帥氣的本人照,發來的內容是圖片。

不用腦子想都知道,肯定是他剛剛與小耳朵的聊天截圖。

這讓任嘉致氣得牙癢,但還是耐不住好奇好奇地,将信息打開,想要知道小耳朵都跟他說了什麽。

安子墨給舒若爾的備注是正正經經的二嫂。

截圖裏的聊天內容如下:

“二嫂,你睡了嗎?我二哥現在有沒有跟你在一起?”

“沒睡,也沒在一起,怎麽了?是他讓你來試探我的嗎?”舒若爾之所以這樣回,是她前面已經看過任嘉致的消息。

“不是的,我是想找我二哥。”

“哦,那你自己給他打電話或是發消息吧,他現在還沒睡。”

“好的,那二嫂再見,好夢。”

“安。”

短短幾句對話,在任嘉致看來,臉又被自己老婆狠狠打了幾個大耳巴子,感覺真的非常酸爽。

但比這被打臉的酸爽更嚴重事,她真的回了安子墨的消息,卻沒有回他的。

于是,心裏極度不平衡的男人,看完截圖內容,窩在客房床上玩近一個小時手機及,估計她應該睡了後,下床出門,暗搓搓地去開兩人卧室。

開之前,他還跟做賊似的,試探性地敲兩聲門,“小耳朵。”

耳貼着門,沒聽到一點動靜,就放心大膽的将門打開,借着窗外的光,放輕腳步地走進去,摸到床頭,輕緩地掀開被子,爬上床睡到她身邊。

我是真的愛你 441:婚禮前

終于聞到她氣息,他又不滿足的,伸出手試探性地觸碰她,一次,兩次.....

沒被拒絕,他膽子更大了,直接翻身,面向她側卧地,将手搭在她腰上,又慢慢将手穿過她後頸,将她整個抱住。

如此,總算是舒服了,得勁了,滿足了。

他悄悄貼上去,在她額頭親了一下,聲音是無比磁性的,“小耳朵,我愛你,晚安。”

他以為不會得到回應,結果......

根本沒有睡着的舒若爾,在他說完晚安後,帶着情緒地擰他硬邦邦地手臂。

任嘉致瞬間僵住,吶吶地,“老婆......”

被趕出去的人,半夜跑來爬床被抓包,不僅尴尬,還擔心又會被趕出去。

可是下一刻,那洩憤似的擰他胳膊的人,卻整個埋進他懷中,還調整到最舒服姿勢。

擔心會進一步惹怒她,又會被趕出去的男人,大松口氣地笑了,将她擁得更緊。

“踹不上氣了。”逼得本不想說話的舒若爾,不得不阻止他将自己抱得窒息。

聞言,任嘉致連忙放松力度,“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困了。”舒若爾非常傲嬌的冷哼,但唇角卻偷偷揚了起來。

還有她這句困了,相當于是在提醒他,回房睡可以,但要想做進一步運動是不可能。

任嘉致也懂得不得寸進尺,對今晚的他來說,能像現在這樣抱着她,已是非常滿足。

他滿足的,懷中人兒睡着,都還是精神奕奕。

是舒若爾本就犯困的舒若爾入睡太快,是他走出心動餘韻的速度太慢。

是的心動,在她剛剛主動投入他懷抱的時候,他聽見自己心動的聲音。

記得曾看過別人說,心動只是瞬間,可遇而不可求,可跟她在一起的他,卻是經常都能遇到這樣的瞬間。

這種瞬間,這種感覺特別美妙。

他很愛,愛的無法自拔。

——分割線——

喬弘毅期盼的,兩人大鬧矛盾,甚至取消婚禮的事都沒有發生。

在他挑撥離間的次日,夫妻二人還被粉絲拍到,一起在外吃火鍋,在路人的鏡頭裏,任嘉致将自己妻子照顧得無微不至。

兩人的互動也是羨煞旁人的,相當有愛。

這着實讓喬弘毅氣得不輕,可氣完之後,還是不得不面對現實,接受現實。

于是在婚禮前一天,舒若爾在微博上,看到了別人轉發的,喬弘毅的回應視頻,針對這幾日鬧得沸沸揚揚的,艹粉跟潛規則一事,大方地認下,也誠懇道歉,等把這兩件事都交代清楚後,他也沒忘提起前面與舒若爾的緋聞,他說,“我與舒若爾是校友,同學,那些照片是我們學生時代,一起共事時拍的紀念照,并不是像那所謂的知情者說的那樣,是情侶關系,在這,我也對即将舉行婚禮的若爾說聲抱歉,抱歉讓你受了牽連,也祝你幸福,祝你今後再無憂愁。”

多年前,他為了前程放棄與她的愛情,多年後,他為了保住自己,徹底否認與她的過去。

從此他與她在外人眼裏,僅僅是校友同學,而不是彼此初戀,前任。

好在舒若爾對他的感情沒有很深,現在也完全放下了,不然聽到這樣的否認,心裏難免會有些塞。

看完視頻,內心無比平靜的舒若爾,連官方的回應,都沒有給予。

因為沒有必要。

下午,任嘉致沒有上班,兩人跟連體嬰兒似的,窩在一起,膩了一個下午,等到晚飯後,就依依不舍地,将她與舒父一起送到,早就被轉到舒若爾名下的另一套房子,等待明日好走迎親的步驟。

又因為有過第一次舉行婚禮時的意外,這一次,任嘉致又從鐘斯年那請了一批保镖回來,由李隊長帶領,負責分秒不差地守護着舒若爾父女,直到婚禮順利結束。

那般謹防死守,別說人,就是蚊子蒼蠅都飛不進來。

對此,舒若爾覺得,“這樣有點太誇張了吧?”

她就住一晚上,他安排那麽***流值班,感覺她要嫁的不是富商,而是總統。

“安全起見,我還覺得不夠呢。”上一次,她在婚禮當日被孫琦雪綁走的事,在任嘉致心裏留下了深刻陰影,這次,即便暫時沒有發現可疑之人,他也要預防萬一地,做到毫無纰漏。

舒若爾能理解他的擔心,但還是覺得這樣很誇張,不過為了讓他今晚能夠放心入睡,她還是欣然接受他的安排。

就算是這樣,任嘉致還是非常不放心,還要羅裏吧嗦地囑咐她,“等會我走之後,不管是誰打電弧找你,或是到這來找你,你都不要輕易出去,如果非要出去,你一定要記得帶上李明他們,還得要多帶幾個人,不要怕麻煩他們,本來請他們回來就是保護你跟爸的。”

“我知道了,你都說兩次了。”前面在家裏出門的時候,他就千叮囑萬囑咐地說過,現在要離開了,又不放心的再說一次。

舒若爾心裏倒也沒煩,相反的,她感覺特別甜,因為這是他在乎她,緊張她的表現。

想起自己确實說過的任嘉致,呵呵笑,“我這不是怕你忘記,怕你不聽話嘛。”

“不會。”舒若爾非常肯定,說着瞄兩眼旁邊的保镖們,又上前湊到他面前,不太好意思當着這麽多人面的壓低聲,“我是女人,我比你更加期待我們的婚禮,這次我一定會很小心,一定會讓婚禮順利進行到最後。”

她這話讓任嘉致高興,她湊近吐出熱氣,也噴得他心癢癢,他輕咳一聲,保持鎮定,沉穩,“這就好。”

“嘻嘻......”舒若爾忍不住笑,也反過去叮囑他,“你等會回去,可不許因為擔心熬夜,不然我如果明天看到你有黑眼圈,或是精神不佳,可是會不高興的,如果不高興,到時是很有可能不跟你走的。”

“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即便知道她是在開玩笑,逗着他玩,任嘉致也還是拿出十萬分的态度。

兩人在門口,告別膩歪了好半天,才依依不舍地暫時別離。

我是真的愛你 442:結婚

實際也就是分開一晚上,幾個小時而已。

可這幾個小時,對于緊張又很期待的兩個人來說,格外漫長,尤其是在睡着前。

兩人用聊天,度過慢長的睡前時間,如此到了十一點多,實在是不能再繼續熬了,才彼此催促對方去睡。

話聊時本來就在床上,即使催了睡覺,這兩人也沒有結束視頻,因為任嘉致說,“人不在身邊,這樣能看着,能聽到呼吸,會比較踏實。”

這樣子還有另一層用意,如果她那邊真有什麽事,他能夠通過視頻第一時間知道,即便不能即刻就飛到她身邊,也能馬上通知李明他們。

當然,這一層用意,犯困的舒若爾是想不到的,而任嘉致也不希望這層用意被實現。

事實也真的沒有實現。

次日大婚。

天還沒有大亮,舒父就起來敲響舒若爾房門,“若爾,你該起來洗漱,準備吃早餐啦,晚點,伴娘跟化妝師們都人該到了。”

舒若爾睡得正香,門被敲了好多聲,她才聽見,迷迷糊糊的懵了一會,騰地一下就坐了起來,又聽見舒父大聲在外面喊,“若爾,你聽到了嗎?醒了嗎?,如果醒了就趕緊起來,不然等化妝師過來,你就不能吃飯了。”

聽到這話,舒若爾徹底清醒,記起自己今天是要結婚的。

她揉揉因沒有睡夠而有些發暈的腦袋,偏頭去看昨夜睡前放着的手機,既然還在保持視頻通話。

她心口一軟,笑意溫暖的将手機拿起,盯着視頻裏,已經睡着了俊臉,看了一會兒,結束通話,回應還在敲門的舒父,“醒了,馬上就起來。”

她下床穿着拖鞋,邊伸懶腰邊去開門,哈欠連連地,“爸,你怎麽這麽早啊?”

“不早了,再晚人都來了。”女兒出嫁日,舒父昨夜也沒有睡好。

他催促,“都要嫁人了,還這麽懶洋洋的,快去洗漱,管家她們都已經把早餐準備好了。”

她住一晚上,傭人管家跟保镖,都被派了過來。

等舒若爾洗漱好下樓,知道她已醒來的管家,已經吩咐人把早餐都端上,餐桌,等她一進餐廳坐下就可以即刻享用。

吃完早餐,再刷一次牙,一切準備完畢後不到一刻鐘,化妝師造型師,準時而至。

接下來便是繁瑣的化妝造型。

在這個過程裏,醒來看到視頻通話已被挂斷的任嘉致,頗是不放心的,給她打電話,一接聽就是确問,“是我的小耳朵嗎?”

聽着這話,舒若爾臉蛋微紅,以手捂住手機,“嗯”了一聲,“是,準備化妝呢?你是剛起來嗎?”

“對呀。”手機聽到男人大松口氣,“那你好好接受化妝,很快我就過來了,過來接你。”

确定了人沒事,即便再想多跟她聊會,都要忍住,不能耽誤她的時間。

新娘造型,可要比新郎造型繁瑣很多,麻煩很多。

身邊有很多不怎麽熟悉的外人在,舒若爾不太好意思,對他說來接自己的話,只是輕輕地應聲“嗯”就跳過。

“那就等會見。”她的不好意思,取悅了任嘉致,要他只要想到她嬌羞的摸樣,就恨不得即刻過去接親。

“好。”

随着這單個字的話音落下,兩人依依不舍地結束通話。

身邊,看到她放下手機的化妝師,由衷誇贊,“任太太跟任先生的感情真好。”

對此舒若爾不太好意思的笑笑,沒有反駁。

有說有笑,幾個小時,很快過去,好似只是轉瞬,就到了接親時間。

伴娘們早已想好一大堆,為難新郎伴郎的難題,一群姑娘,愣是把迫不及待想要進門的新郎給堵到吉時将到,才放行。

期間,即便是任嘉致拿老板的身份壓人,也沒能讓那兩個旗下藝人對他放水。

不是她們不想,是跟他一家但卻湊熱鬧不肯幫他的任佳麗,堅持攔着,“現在這裏可沒有老板,這裏有的只是要結婚的新人,跟參加婚禮的人,三哥可不能用身份壓人。

舒若爾的伴娘,采用的還是第一次舉行婚禮時的伴娘班底。

因着任嘉麗這個被伴郎團稱為胳膊肘往外拐,一家人不幫一家人的伴娘在,任嘉致及他的伴郎團們,為能夠順利進門,紅包使勁發,出力又出腦地與伴娘團鬥智到最後時刻,才順利破門而入。

終于看到新娘那瞬間,任嘉致眼睛都直了,站在門內,呼吸發緊地,好半天才在大家夥起哄聲中反應過來,走上前,跟小粉絲似的,“小耳朵你真好看。”

如果不是時間來不及,又怕破壞她精致的妝容,他真想抱住她,給她熱辣的吻,給她熱烈的愛。

有人聽見他對舒若爾的稱呼,笑鬧起哄,“剛剛新郎叫新娘子什麽?好像是小耳朵,請問新郎能不能跟我們分享下這愛稱的由來?”

平時在外,任嘉致都跟大家一樣,叫她若爾,故而知道小耳朵這個昵稱的人,寥寥無幾。

方才他是太驚豔,太情不自禁,一沒注意就把這獨家昵稱給叫了出來。

“沒有,你們聽錯了。”順利進了門,任嘉致便不想再配合了。

因為他并不想跟人分享自己對她的專屬愛稱。

至于這個愛稱的由來,實際也并沒有什麽故事,只是在看清自己對她愛意後的某一天,忽然想要給她取個專屬愛稱,以彰顯自己的特別,就根據她名字的最後一個字延伸,叫出了小耳朵。

記得他取好專屬昵稱,第一次這樣叫她時,她還好半天都沒有反應,要等他走到她面前,拍下她肩膀,确确地告訴她,“叫你呢,小耳朵。”

她才知道這個昵稱是給她的,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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