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如你所願,(14)

雖然事實如此,可是從林可依說出口,朱文威總覺得怪怪地,好像說得他是窩囊廢一樣。

“好了,可依,別跟這個臭小子幹上了,小心動了胎氣。”朱文威輕輕拉過林可依,讓她坐在沙發上。

看着自己老哥對着別的女人,眼裏盡是柔情,疼惜。朱文耀很生氣,他的哥哥被別的小妖精勾引了。

朱文耀生氣的抓起沙發上的厚外套,走去家門,“呯”一聲巨響地關門。

今天朱文威和林可依領證了,晚上和林爸林媽,還有林故炎那小兩口去西餐廳就餐慶祝。朱文威見自己弟弟很排斥林可依,沒想叫他過去吃飯,也就循例問一下,那小子打聽到李莎媛也過去,也不知道懷了什麽壞心思答應了。

吃飯的時候,朱文耀很規矩,沒有表現出對林可依什麽不滿。倒是搶了占了李莎媛旁邊一個座位,整頓飯對李莎媛噓寒問暖的,時而親昵喊着她“媛媛姐。”

朱文威跟林家人介紹是朱文耀是自己的弟弟,在紐約讀書的,這次回國參加他和林可依的婚禮。林故炎以為是個高中生,也沒太在意朱文耀對李莎媛獻殷勤。

飯後,大家各自回家,林爸林媽回去林家,朱文威和林可依回去朱文威的公寓。吃飯前,林故炎來得比較晚,餐廳沒有地方停車,停在附近的商場。

李莎媛站在餐廳門口等着林故炎開車過來,朱文耀吃完飯後沒有急着走,反而陪着李莎媛站在門口聊天。

“嘟!”紅色的奧迪車停在他們身邊,響了一下喇叭。打擾了兩個年輕人的聊天。

李莎媛急忙道別:“不跟你說了,炎來了。”

朱文耀看着車上的男人,很惱怒,拉着李莎媛,親吻她一下,然後笑着跑開。

留下一臉懵逼的李莎媛。

李莎媛生氣地打開副駕駛的門,坐進來,抱怨:“媽的,朱文耀什麽時候向他哥一樣這麽混蛋?”

李莎媛看了一下林故炎,沒什麽反應,更生氣:“林故炎,你女朋友被別的男人親了,怎麽沒有反應?”

“不就被一個高中生親了而已。”林故炎開始啓動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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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高中生?朱文耀已經23歲了!”李莎媛吼叫着。

林故炎突然剎車,吃驚地說:“什麽?那個混蛋,我要揍死他!”說完,林故炎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李莎媛拉回他,說:“人家都跑走了,你去哪裏找他算賬?”

林故炎伸手把李莎媛的頭拉過來,深吻着她,讓她差點窒息。

末了,男人喘息一下,說:“消毒。”

作者有話要說: 12月31日,有開坑……

《基友孩子缺個媽》點作者專欄可收藏哦……

文案:“假小子”的徐穎文,18歲高考一出考場後跟暗戀三年的級草陳祎柏表白被拒,當晚畢業聚會那天喝得酊酩大醉,抱着自己的“好基友”李景褀哭訴,怕自己以後都嫁不出去。

李景褀安慰:等到28歲,你未嫁,我未娶,我們就在一起吧。

9年後,27歲的徐穎文依然未嫁出去,27歲的李景褀,孩子都會下樓去超市買醬油了……

☆、朱文耀追求李莎媛

在朱文耀的童年裏,沒有父母,只有哥哥朱文威和李莎媛。

朱爸朱媽開了個小公司,那時候是比較艱難的時期,所以朱爸朱媽把朱文威兩兄弟交給李媽照顧。

朱文威喜歡李莎媛,只要李莎媛在場的話,朱文威是不會理會自己的弟弟朱文耀的。可是,李莎媛讨厭調皮朱文威,所以總是喜歡和溫和的朱文耀一起玩。

只有這樣,朱文威才會跟着李莎媛,順便跟自己的弟弟一起玩。

朱文威一直是朱文耀的榜樣,朱文威小時候成績不好,可是他是學校的人見人怕的混世魔王,老師和同學們都怕了他。朱文耀覺得自己的哥哥很帥氣。

再長大一點,父母他他們兩兄弟送出國讀書。

出國後的朱文威勤奮讀書,各門科目争取優秀,考上名校。朱文耀把朱文威作為榜樣,開始好好學習,考上名校,現在他是哈佛大學在讀的碩士生。

朱文耀知道朱文威很愛李莎媛,這麽努力讓自己優秀,就是為了娶李莎媛。最後他卻娶了一個混娛樂圈的女人。沒辦法接受自己哥哥的移情別戀。

于是朱文耀決定要自己出擊,替哥哥去娶李莎媛。

德泰的銷售部,幾個女人圍在某一個角落,看着加入新男同事。

“我覺得人事部招回來的帥哥,長得挺像朱總,該不會是朱總的弟弟吧?”陳曉琳看着朱文耀打量。

“朱總都辭職了,誰知道他是不是朱總的弟弟。”洪梅說。

“看上去好像好年輕,該不會是剛高中畢業的吧?招聘标準什麽時候降低了?”陳曉琳觀察地說。

“聽說他是哈佛畢業的,可是哈佛畢業的來這裏做個小銷售員會不會有點浪費?”胡玲看着朱文耀的臉,有點花癡。

李莎媛一邊玩手游,一邊走進辦公室。

“媛媛姐!”朱文耀叫了一聲李莎媛。

李莎媛沉迷着游戲,點了點頭,繼續走,準備回到自己的座位。

“媛媛,你認識朱文耀?”辦公室的女人們上前圍堵着李莎媛。

李莎媛沒聽清楚她們說什麽,不慢不急地按下游戲暫停,問:“你們剛才說什麽?”

“你是不是認識朱文耀?”胡玲重新再問。

“什麽朱文耀?”李莎媛聽到朱文耀這個名字很意外,為什麽這群女人知道這個人?

“吶。”洪梅看着李莎媛後方,提示了一下她看後面。

李莎媛回頭後,看見朱文耀居然坐在辦公室那張空置已久的辦公座位上。

“朱文耀,你怎麽在這裏?”李莎媛見到朱文耀很生氣,想起前幾天這混蛋在餐廳門前強吻了她。

“今天開始我在這裏上班啊!”朱文耀笑得很燦爛地說。

“卧槽,剛送走你哥這個瘟神,又來你這樣的混蛋。”李莎媛火冒三丈地說完後,居然想起一件事:“你不是在讀碩士嗎?為什麽來這裏上班?”

“為了追媛媛姐,我決定放棄攻讀碩士。”朱文耀頂着他那張人畜無害的小鮮肉臉笑着回答。

辦公室裏面的老女人血槽已空。

“死了這條心吧,我有男朋友了。”李莎媛再次跟他重複這件事情。

“沒所謂啊,老哥說你男朋友是gay的,你還是個處女。我覺得我還有機會。”朱文耀再笑着說。

“朱文威神經病啊?老說我男朋友是gay的!”李莎媛氣得把手袋扔到自己的辦公桌,拿着手機走出辦公室。在門外大吼:“朱文威,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有你這種要做姐夫的說自己的小舅子是gay的嗎?還有,把你那個混蛋弟弟帶回家,他喜歡去哪就去哪,不要讓我在德泰看到他,你信不信我叫林可依現在跟你離婚啊!”

李莎媛對着手機吼完後就挂掉電話,然後怒氣沖沖回到辦公室自己的座位上,若無其事地工作。其他人見到她生氣的樣子,也不敢跟她說話,紛紛回到自己座位上。

在李莎媛的印象裏,朱文威是惡魔,而朱文耀是天使的存在。

小時候的朱文威也像別的小男孩那麽幼稚,心裏喜歡一個女孩,卻總是捉弄、欺負她。在這種不明情況的欺負下,李莎媛特別讨厭朱文威,以至于後來朱文威說因為喜歡才這麽幼稚,也不會原諒他那種行為。

朱文耀比他們兩個小兩三歲,特別黏哥哥。可是朱文威不願意跟弟弟玩,李莎媛覺得朱文耀要孤單,所以會主動跟朱文耀玩。

那時候,朱文耀還是一個很內斂,怕女生的小男孩,他不願意跟李莎媛玩,年小又不會表達自己的拒絕。後來他發現,只要李莎媛一跟他玩,他哥哥就會過來參與他們,于是他就特別喜歡黏着李莎媛,這樣就跟哥哥一起玩耍。

李莎媛原以為,朱文威和朱文耀兩個人會不一樣,誰知道長大後,兩個都是個混蛋。

“媛媛,這是BK客戶的銷售合同,你看一下。”朱文耀已經開始沒大沒小地跟着辦公室的人叫她媛媛。

“叫媛媛姐!”李莎媛知道朱文耀打什麽注意,刻意地跟他保持距離。她是一個有男朋友的人,不會給別的男人機會。

“叫姐顯得你多老啊。”

“我知道我不老就行了。”

“媛媛,這是我在美國帶回來的可可粉,你試喝一下。”朱文耀已經泡好一杯熱可可放在她面前,他可是向自己的哥哥打聽過,李莎媛是一個吃貨。

“最近減肥,高熱量的東西我不碰。”

“媛媛,下班我們去看電影,吳亦凡拍的那部。”老哥說李莎媛是一個超級追星族。

“最近我喜歡陳偉霆,我要回去看《老九門》。”

……

李莎媛在外面吃完晚飯,回家洗澡後,窩在床上看電視。不知道林故炎最近在忙什麽,10點了,還沒回家。她拿起手機發了一條微信給他,沒有下文。她漫無目的地看着電視,開始昏昏入睡。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當她醒來的時候,依然是深夜,電視已經關了。房間開着昏暗的臺燈,只能照到一小角的地方。原本她是半躺在床上的,林故炎正在給她調整一下睡姿。他剛洗過澡,好聞的沐浴露香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抱着他。

“醒了?”他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響起,還有他清晰有節奏的呼吸聲。

李莎媛擡眸對視他的眼睛,點點頭。

“繼續睡吧,時間不早了。”他摸摸她的頭,關掉了臺燈。

“這幾天,你在忙什麽?”

這幾天林故炎總是很晚回來,他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了。她醒來去上班的時候,他卻還在睡着。這幾天,兩個人毫無交流。

他們明明在熱戀期,怎麽像別人冷戰一樣?

林故炎意識到自己和她的關系已經變化了,不再是以前單身的時候,就算臨時調整工作時間,也不用跟家人朋友解釋。

“臺裏有個主播請年假,我這個星期的直播時間安排在午夜12點。”

“嗯。”李莎媛也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天氣有點冷,蓋着被子也不夠暖的感覺,她加了一些力度,把林故炎抱着更緊。

“炎……”

“嗯?”

“我們那個,好嗎?”她有點害羞低問,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林故炎沒怎麽陪伴她,覺得有些空虛。這幾天還會懷疑,是不是兩人還沒有經過那種親密的體驗,所以心裏缺少了安全感。

“很晚了,白天你還要上班。”時間真的不早了,已經淩晨3點多了,要是那個的話,估計很快就天亮了。

“不用上班,今天周末!”

林故炎是輪休制,不是周末才放假的,他腦海裏沒有周末的概念。當然,他女人說不用去上班,那又是不同的講法。

“啪!”某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把臺燈打開。

他借着暧昧昏暗的光線,開始跟李莎媛接吻……

他們從黑夜一直纏綿到白天,直到天亮了,陽光照入房間……

最後一擊,兩人終于滿意地結束這幾小時的奮戰。他從她身體裏,抽離出來,摘下安全套,準确無誤地仍在垃圾桶裏面。一夜瘋狂,他也記不清這是第幾個安全套了,他瞥了一眼床頭櫃那盒安全套,10枚裝的,還剩4枚在盒裏。

李莎媛像虛脫的一樣,可是一夜瘋狂遺留的汗水和某些分泌物弄髒了床單,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去隔壁房間睡覺?”隔壁的房間是李莎媛精心打造的公主房,他們偶爾會在那裏休息。

“洗完澡再去。”李莎媛很寶貝房間裏的東西,絕對不要弄髒裏面的東西,哪怕是地毯,也要洗幹淨腳丫才能踩上去。

她伸手環着他的頸部,示意讓他抱着她去衛生間洗澡。因為南方的冬天沒有暖氣,室溫很低,他先光着身子下床,走到沙發拿起一件外套裹住她的身體,再把她抱去衛生間。

李莎媛伸手摸着林故炎的臉,笑着說:“炎,你好體貼。”

“把手縮回去。”他皺眉地說着。

“沒事,我不怕冷,以前大冬天氣溫5°,我不也穿着抹胸裙參加年會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你是我的。”某個男人霸道起來,“還有,以後不準穿露肩的裙子出門,無論冬天還是夏天!”

☆、那個女人

聽說第一次很痛的,經過奮戰幾個小時候之後,李莎媛分不清是痛還是累還是爽。不過,她覺得自己和林故炎的關系越來越緊密,沒有之前那樣存在一些不安。

李莎媛半躺在浴缸裏,閉着眼睛讓林故炎給她洗幹淨身子,她現在又累又困又餓,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朦朦胧胧地感覺到有人給自己擦身子,穿衣服,公主抱,放在一張幹淨帶着淡淡香味的床。

當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房間昏暗,她下床走去床邊,拉開窗簾,陽光刺眼,是大中午時分。她披上放在床上的大外套,是林故炎的,大大長款羽絨外套,套在她身上,剛好遮到腳部,未至于拖地。

她打開卧室房門,飄來一陣誘人的飯香,尤其是在這種大冬天又冷又累的情況下,特別能激發人的食欲。

“醒了?”林故炎剛剛做好飯,端出菜肴,見到李莎媛已經出現在客廳。

她點點頭。

“快去洗漱一下來吃飯。”他剛才只是給她洗澡,還沒洗漱。

李莎媛看着林故炎,那張帥氣的臉孔,穿着休閑的居家服,修長的身影,在她眼前忙忙碌碌。她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還是女娲轉世,這輩子才遇到這個帥氣、身材好、技術好、還會煮飯的男人……

“怎麽了?想要我幫你刷牙?”林故炎見她不動,開玩笑。

她點點頭。

林故炎無奈一笑,再問:“真的要?”

她笑着,像惡作劇般的點點頭。

“好吧,誰叫你是我女人。”林故炎走到她面前,推着她去衛生間,裝了一杯溫水,擠牙膏在牙刷上。

“啊!”林故炎像哄小孩,誘哄着她張開口。

“行了,我自己來!”她沒想到林故炎還真的要給她刷牙。

“快點,我去盛湯。”他笑了笑,把牙刷交到她手中,然後走出衛生間。

李莎媛洗漱後來到飯桌前坐下,端起湯水,開始喝着。終于有點東西可以暖胃了,減少了一些疲倦。她擡眸看着正在認真吃飯的林故炎,兩人視線不經意一碰,兩人不由自主地對面前的人一笑,正如李莎媛之前在海南旅游時的幻想:兩人在溫馨美好的早上,溫柔深情地看着對方,享用着早餐(雖然現在變成午餐)……

“下午想幹什麽?”林故炎晚上要去電視臺上班到淩晨,他有一個下午的時間可以陪她。

“今天我要跟可依試婚紗。”林可依原本想定做婚紗的,不過婚期太急了,來不及定做,只好去婚紗店試穿。

“好吧。”他眼眸閃過一絲淺淺的失落。

李莎媛注意到他細微的表情,不忍見到他失落的樣子,低下頭害羞地說了一句安慰話:“今晚我會早點睡覺,你回來的時候叫醒我。”

“叫醒你幹什麽?”他假裝聽不懂。

她已經把話說得那麽明白,他是真的聽不懂嗎?還是故意的?她害羞地,悶悶地往嘴裏塞了一口飯,含糊不清地說:“你喜歡幹什麽就幹什麽。”

“嗯,我會好好幹的。”他笑着說。

李莎媛聽到他的話,頭更低,都快貼餐桌了。

林故炎伸手碰着她的額頭,把她的頭推上來,說:“好了,這樣怎麽吃飯?”看到她通紅的小臉,又不禁一笑。

“怕嗎?”他昨天的确有點過分了,似乎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

她搖搖頭。

“那是喜歡嗎?”

她點點頭。

他笑了,夾起一塊牛肉放在她碗裏,滿臉寵溺:“多吃點。”

“這件怎麽樣?”林可依指着一件套上人模身上的白色魚尾婚紗問李莎媛。

李莎媛看了一下婚紗,看了一下林可依的身材,她穿着厚重的衣服,看不出身材的線條。若是從前,大冬天她像不怕冷一樣,穿着單薄的上衣,小短裙走在大街上,可是現在懷孕了,把自己裹得嚴密的。雖然她四肢纖細,可是她肚子裏面的胎兒快四個月了,雖然她衣服寬松又厚,不覺得她懷孕,可是魚尾婚紗這麽貼身,肚子隆起穿上去會影響線條。

“你覺得你這狀況可以穿這件嗎?”李莎媛問,林可依只是對外公布婚訊,沒有公布懷孕的消息。

“我肚子還不明顯。”林可依摸着自己肚子書,大概是她太瘦了,沒什麽營養輸給胎兒,4個月了,肚子還是平坦的。若不是在醫院做幾次孕檢,她都懷疑自己沒有懷孕。

“你喜歡。”林可依長得美,穿什麽都漂亮,李莎媛不給任何意見,自己在婚紗店內挑着伴娘裙。

“文威,你覺得這條裙怎麽樣?”林可依讓銷售員拿下白色的魚尾裙,比在自己身上,問朱文威。

朱文威和朱文耀已經試好新郎和伴郎的禮服了,現在兩人坐在店裏的沙發等着女人們挑選婚紗、禮服。

朱文威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認真地打量一下,說:“嗯,好看。不過,腰部會不會勒得不舒服?太緊的話,對你和胎兒都不好。”

朱文威關心是她穿着舒不舒服,林可依聽上去覺得他只是關心她肚子裏面的孩子,她有點失落地把裙子交還在銷售員手中。

李莎媛挑了一條粉紅色的抹胸沙質禮裙,在鏡子前比了一下,自我感覺滿意,準備要去換裙子的時候,想起早上林故炎跟她說過的話,不準穿露肩膀的裙子,她把裙子放回去。

最後,李莎媛挑了一條黑色長袖的沙質禮裙穿上,那禮裙是高領,沙質長袖至手腕處,裙子剛好碰地。

林可依,朱文威,朱文耀見到李莎媛穿着保守的禮裙出來,都驚呆了。

林可依第一個就反對:“媛,你不用穿這種修女裙子裝醜,來襯托我的美。”

“你究竟受了什麽刺激?”朱文耀見她平時穿的衣服雖然不算時尚,但是也是靓麗,也想不明白她為什麽挑這麽土的禮裙。

李莎媛郁悶地擺着笑臉不解釋,雖然是林故炎事先跟她說過不準穿露肩膀的裙子,後來她發現今天真的不宜穿抹胸或者小短裙。今天

清晨過于瘋狂了,身體各個地方留下歡愛的痕跡,要是被林可依發現,肯定又弄到周圍的人都知道她和林故炎做過的事。雖然情侶間做這種事是很正常,可是……她還是覺得害羞,不想讓別人知道,更何況這裏還有朱文威兩兄弟在這裏。

“太醜了,趕快給我換下來。”林可依在挂滿禮服的衣架裏拿出一條淡香槟色的抹胸小短裙。

“你結婚那天氣溫12°,你想冷死我嗎?”李莎媛不是真心拒絕這條裙子,只是今天真的不方便穿這樣的裙子。

“你夠膽就穿這種修女裙在我婚禮上,我叫文威撕了你的裙子!”林可依假裝威脅她,朱文威在一旁聽到後,仿佛額頭出現三條豎線。

李莎媛無奈地接過林可依手上的裙子,走去更衣室。幾分鐘後,她換回自己的衣服出來,拎着兩套禮裙。

“怎麽不試?”林可依問。

“試完了。”李莎媛把兩條裙子交還給銷售員,交代:“我要香槟色這條。”

“你不試一下給我們看?”林可以問。

“我又不是新娘子,搞這麽多幹什麽?”李莎媛挑好自己的裙子之後,坐在店裏的沙發上。

林可依知道李莎媛對于挑衣服不是很耐心,她不再纏着李莎媛,讓朱文威幫忙看看。

“媛媛,晚上去看電影。”朱文耀坐靠近她旁邊說話。

“叫姐!”李莎媛猜不透朱文耀在想什麽,莫名其妙說要追她。

“我覺得叫你媛媛親密點。”

“呵呵~”李莎媛無言以對,把頭側過一頭,通過店裏的櫥櫃看着街道的風景,剛好看到街上有一個女人。她一手勾着朱文耀的脖子,夾在腋下。

朱文耀笑了笑,問:“幹嘛?”

“文耀,你看看那邊,是不是我看錯了?”李莎媛指着街上的那個女人,讓朱文耀看過去。

“看什麽?”朱文耀喜歡她這樣親密的舉動,聽她的話看着街上,街上有一個衣着靓麗的女人在走着,當他看清那女人的顏容,驚了一下,不說話。

“我去,居然有個女人跟我長得一模一樣。”李莎媛放下勾住他脖子的手,站起來,準備要走出去會一下那個女人。

“你去哪裏?”朱文耀有點驚慌地站起來,拉住她的手,不讓她去哪裏。

“放手啊,我要出去見那個女人。”

李莎媛甩開朱文耀,向前走一步,又被他抓住了手臂,不讓走。

“朱文耀,你放手!”她想再次掙開,可是甩不開。

“不準去!”

“你幹什麽啊!”李莎媛再次用力搖擺,還是掙脫不開。

陪林可依試完婚紗的朱文威從店的後面走出來,就看到朱文耀在欺負李莎媛,喝了一聲:“朱文耀,你在幹什麽?”

朱文耀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聳聳肩,放手。

“神經病!”李莎媛瞪了朱文耀一眼,用一只手摸着被他捏痛的手臂。

☆、惡作劇

李莎媛看到那個女人搭上一輛出租車走了,再次狠狠地瞪着朱文耀。

“發生什麽事?”林可依聽到一些動靜,穿着一件抹胸婚紗裙,拎着裙擺,腳步急促地走出來。

“小心點。”朱文威上前幾步扶着林可依,生怕她摔倒。

“沒事,他今天出門沒吃藥而已。”李莎媛厭煩地瞥了一下朱文耀,跟林可依說。

“文耀,不準欺負媛。”林可依擺出一個家長的樣子。

“要你管!”朱文耀本來就對林可依沒有好感,并不會聽她的話,他一手勾着站在旁邊李莎媛的脖子,把她拉出婚紗店,說:“媛媛,我們去看電影。”

“喂,你別碰她,那是我弟媳!”林可依見李莎媛被朱文耀拖走,急急忙忙拎着裙擺跟上。

“可依,你小心點。”朱文威生怕她站不好,一直扶着她走。

朱文耀停下腳步,唇角一勾,帶着李莎媛轉過身,說:“你說得對,她是你弟媳。”他暗指自己也是林可依的弟弟。

“我指的不是你!”林可依連忙糾正。

“朱文耀,放開我啦,我不舒服!”李莎媛一直被他勾着彎着腰站着,時間久了,身體有點累。

“文耀,放開媛媛!”朱文威沉着臉,說話。

朱文耀不敢忤逆哥哥的話,最後放開李莎媛。

李莎媛瞪了一樣朱文耀,平時他哪敢這樣對他,今天像吃錯藥似的,貌似是從剛才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出現,他就變得狂躁。隐約感覺得到朱文耀跟那個女人有關系。

上班日,李莎媛在工作的時候接到李媽的來電,說:“媛啊,你美國那個大姨回國了,晚上你和炎過來福臨門吃飯吧。”

“炎這段日子晚上都要上班,我自己過去吧。”

“嗯,好。”

“什麽事?”朱文耀坐在可滑動的辦公椅,滑到李莎媛身邊,八卦地問。

“我媽叫我去吃飯。”

“好啊,帶上我!”朱文耀作出一個興奮的狀态。

李莎媛白了他一眼,拿起桌子上的幾個文件夾放在他手上說:“快點把這幾個訂單處理了。”

朱文耀一副期待臉地看着她:“處理完了是不是帶我去吃飯?”

“做夢!”李莎媛嫌棄地将他的椅子連人推開。

李莎媛的媽媽和大姨是雙胞胎姐妹,在她很小的時候,大姨已經出國了。她記得小時候,媽媽和大姨傻傻分不清。

李莎媛來到福臨門,根據李媽給的包房號,推開房門,看到李媽在一個人坐在包房的大餐桌旁,說:“媽,不是說見大姨媽?怎麽只有你一個人?”

“李媽”笑了笑,說:“媛媛,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媽媽和大姨都分不清。”

“啊?”李莎媛再次打量了一下“李媽”,貌似眼前這個女人皮膚比自己媽緊致,穿衣也時髦,不像平日的李媽,她尴尬一笑:“大姨。”

“乖!”大姨笑着說。

“我爸媽呢?”李莎媛問。

“還沒來。”

“大姨,你一個人回國嗎?”李莎媛見到包房只有她一個人,問。

“還有你表妹,她剛去洗手間了。”

李莎媛對于表妹沒什麽印象,她5歲的時候,表妹才1歲,不久後大姨一家移民到美國去了。

“你表妹跟你長得很像。”大姨笑眯眯地看着李莎媛說。

“呵呵,是嗎?”

“媽。”包房的門被推開了,陳美婷一進門就喊了一聲自家的媽。

李莎媛擡眸看了一下站在門口的人,驚呆了,這不是她昨天在婚紗店看到的那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嗎?

陳美婷也呆住了,想不到居然有人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大姨開口介紹:“美婷,這是你表姐李莎媛,媛媛,這是你表妹陳美婷。”

李莎媛站了起來,走到陳美婷身邊打量了一下,那一樣水汪汪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櫻桃小嘴唇,還有一樣的身高……簡直是在照鏡子!她不禁在想,難道雙胞胎分別生出來的孩子都是長得一模一樣?

李莎媛見到陳美婷長得特別像自己,想到了一個惡作劇:“表妹,吃完飯後有空嗎?”

陳美婷雖然不知道她用意,還是點了點頭。

這時,李媽和李爸也來了,大家開始就餐。

飯後,李莎媛發了一條信息給林故炎說去電視臺探班,順便給他帶一些打包的食物給他吃。李莎媛帶着陳美婷坐出租車來到電視臺,她讓陳美婷拿着飯盒進入電視臺的大堂,交給林故炎,自己則躲在另一個角落看戲。

“媛!”林故炎來到大堂,喊了一聲陳美婷。

陳美婷聽說表姐夫是一個新聞主播,她以為是那種像中央臺那些長相嚴肅沉悶的國字臉的男人,沒想到是長得這麽妖孽的臉孔,連女人都嫉妒的那種。她笑了笑,沒有說話。

“怎麽這麽好,過來給我送宵夜?”林故炎走到她面前,接過飯盒。

他想給她一個額頭親吻,正當他低頭要親下去的時候,陳美婷躲開了,說:“有人。”

林故炎笑了笑,沒有繼續下去,直起身來說:“換了香水?”

陳美婷木讷地點了點頭。

在不遠處的李莎媛在觀察着他們兩個人的交流,看來林故炎的恐女症只是心裏作用而已,他現在跟一個陌生的女人交流也完全沒有問題,雖然這個女人跟他女朋友長得一模一樣。

“借借!”

幾個工作人員匆忙進入大堂,趕着回去辦公室,不小心碰到陳美婷。她一個踉跄快跌到了,林故炎伸手抱着她的腰,讓她站穩。

奇怪?

今天他好像對女朋友身體産生了排斥感,他碰了一下“李莎媛”就渾身難受,是因為她換了香水的原因嗎?

“媛,我……”他兩眼一黑,185cm的大男人突然倒地。

“炎!”李莎媛見他暈倒了,第一時間跑過來。

電視臺的工作人員認得李莎媛,因為他們之前上過相親節目,紅過一段時間,也知道他們是情侶,可是現在居然有兩個“李莎媛”同時出現!

陳美婷見李莎媛要扶起林故炎,她也彎下腰準備幫李莎媛一把,卻被李莎媛用手擋住,拒絕:“你不要碰他!”

大堂裏路過的幾個電視臺男同事過來幫忙扶起林故炎,問:“怎麽了,要去醫院嗎?”

李莎媛搖了搖頭,說:“沒什麽,送他去休息室就行了。”

幾個男同事把林故炎扛去休息室。

“表姐……”陳美婷不知道內情,剛剛李莎媛又這麽兇。

李莎媛意識到自己剛才吼了一聲陳美婷,道歉:“美婷,對不起,剛才我心急了。”

“沒關系。”陳美婷擺擺手,擔心地問:“表姐夫怎麽了?”

“他……他有點心理障礙,不能碰陌生的女人。”

陳美婷尴尬一笑,滿臉疑惑地看着李莎媛:你們是真愛嗎?明知道自己的男朋友不能碰別的女人,還捉弄他?

林故炎被扛到休息室大約十幾分鐘後,就醒過來了。當他醒了之後,發現自己躺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李莎媛一副做錯事的樣子跪在沙發前等他醒來。

“你怎麽跪着?”大冬天的的地板很冰冷,女人今天穿着裙子,腿上穿着一層薄薄的黑色褲襪,根本不保暖。林故炎坐起來後,把她拉起來,讓她坐在沙發上。

“你怎麽了?”他見女人一聲也不吭,滿臉內疚。他記得他暈倒之前,身體是很排斥她的,甚至有種想推開她的沖動,難道他的恐女症已經嚴重到排斥她了嗎?

“炎,對不起!”李莎媛鼻子一酸,伸手抱着林故炎,把頭靠在他肩上說。

林故炎聞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他記得剛才的她不是這個味道的香水味,說起來她剛才也不是穿這套衣服,難道她還趁他暈倒這個空檔洗了澡換了套衣服,換噴了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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