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連環圈套前路渺茫

景君把扇子放到鼻尖一聞,上面龍涎香的味道讓景君身子一顫,忙問:“是怎樣的人拿來的,幾個人?”

婢女回答道:“是三個人,衣服穿的還都不俗氣,聽口音有點像是京城來的,恐怕是京城的商人吧。”

景君嘴角有些抽搐:“商人?你們可知這是什麽扇子?這是禦扇!皇上才能用的,怎麽會在幾個商人手上?你們到底背着我做了什麽?”

老婦人聽了也有些慌了聲音顫抖:“禦……扇,那那三個人是誰?”

景君又問婢女:“那三個人現在在哪裏?”

婢女低着頭吞吞吐吐說:“在……在倉庫關着。”

景君摸着胸口說:“母親你恐怕是惹禍了。”

老婦人急急匆匆走到景君邊上差點摔倒:“怎麽了?難不成……”

景君捏着帕子:“如果我沒猜錯,你關的恐怕是皇上,左相和右相。她們幾個前幾個禮拜出去微服私訪了,結果了無音訊,原來是你!”

老婦人感覺晴天霹靂,人都快站不穩了:“那……怎麽辦,兒子你不能不管啊,這可是你的娘家,萬一皇上震怒要殺我們,那……”

景君不說話,老婦人接着說:“要不然直接……反正你懷孕了,她死了,等你的孩子一出生,那就是……”

景君狠狠瞪着老婦人:“胡說什麽?弑君,你以為殺了她們能解決問題?我看你是喪心病狂了。”

景君說完一甩袖子,上了馬車離開了。

婢女走到老婦人面前問:“他……就這麽走了,那……”

老婦人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狠厲:“立刻殺了她們,不能在等了,還有今天的茶宴取消送那些大臣皇親回去。”

何潔靠在柱子上,她剛剛才發現,柱子上露着一枚釘子,何潔用繩索蹭着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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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婉一直聽着屋外的動靜:“奇怪,這景君居然這麽走了。爺景君沒見過您的扇子?”

周笙餓的肚子咕咕叫,一向養尊處優的她,看見這硬饅頭是真的咽不下去:“別廢話了,認識他也不會救我,我現在是心寒透啊。”

何潔終于磨開了繩子,一下子沒了束縛胳膊一陣酸痛:“真是手都酸死了。”

何潔立馬給周笙、沐婉解開繩索:“趕緊溜吧,景君不救咱們,咱們只能自救了。”

三人剛推開門,就看見幾個手裏拿劍的婢女兇神惡煞地看着她們,帶頭的說:“拿下周笙首級的,老夫人重賞!”

何潔看着白花花的劍厲聲呵斥:“你們放肆,你們敢弑君?想要死無全屍嗎?”

帶頭的婢女一點也不害怕:“弑君?我可沒有,我只是殺一個偷了皇上禦扇假冒皇上的惡人。”

只見那婢女正要動手,玉緣帶兵沖了進來:“包圍井府。”

這群婢女立馬被拿下了。

玉緣跪在地上:“屬下救駕來遲,請皇上責罰。”

周笙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對了,把這群人都給朕抓起來,還有,把朕的扇子拿回來。”

周笙坐在井府上座上,下面井府的人跪在地上,帶頭的老婦人已經暈厥過去了。

沐婉走到周笙邊上:“王公大臣都不在了,走得挺及時的。”

周笙點了點頭:“這群人,玉緣一個不留,至于景君等他生産後再處理。”

這時,老婦人突然醒了過來,爬到何潔腳邊:“何大人救命啊,何大人救救我吧。”

何潔一腳踹開她:“你還有臉求情?你居然敢弑君?你好大的膽子。”

老婦人像是抓着最後一顆救命稻草說:“你不能就這麽一腳踹開我……你別忘了我是……”

何潔突然從玉緣身上抽出劍刺向老婦人,老婦人立馬倒在血泊中,雙眼還睜得老大。

沐婉質問何潔:“你這是做什麽?你怎麽可以私自處理犯人。”

何潔看着周笙說:“這妖婦要弑君殺官,足以見其惡毒至極,如今她還敢對臣無禮,她活着的每一分鐘都是對皇上的亵渎。”

沐婉依舊想辯駁,但是周笙制止了:“罷了,反正她早晚的死。玉緣剩下的就交給你處理,我們先去太古城,已經耽擱了将近一個月了不能再耽擱了。”

是夜客棧,何潔有些不安:明天就要到太古城了,不知道王燕這家夥事情辦成了沒。

正當何潔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時,王燕從窗戶裏爬了進來。

何潔被她的行頭吓了一跳:“怎麽回事你?穿的和土匪一樣,還有幹嘛爬窗,吓死我了。”

王燕解釋說:“這不是怕讓人認出來嘛,大人放心太古廟已經差不多完工了,只是……”

何潔心裏一咯噔:“又哪裏掉鏈子了?我都拖延這麽久了你們……”

王燕忙擺手:“不,不是太古廟,是太古城村民,這群刁民不知道從哪裏聽到皇上要來,每天在縣衙門口打地鋪說要見皇上,您看……”

何潔冷笑道:“這種小事都要來問我?你們的腦子裏面裝的都是水嗎?”說完狠狠拍了拍王燕的頭。

王燕捂着腦袋說:“奴才們滿腦子都是大人呀。那是不是……”

沐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玉緣告訴沐婉:她去調兵的時候守城的門将說尚書在朝堂上運籌帷幄,百官臣服,甚至有人說沐婉配不上左相之位。

玉緣認為如果沐婉還是這樣碌碌無為只是虛占職位恐怕待不了太久。

從前沐婉入仕是為了母親,不想辜負她的期望,可現在她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呆在這裏,手忙腳亂不說,根本無法和何潔、玉芝相提并論。始皇又是為什麽選擇了自己?

左相府,廚房裏晏書還在跟着廚子學做菜,淑箐走進來看他滿身是汗:“別弄了,你這是為什麽呢,大人又不在你何必呢?”

晏書看上去有些委屈:“那日我做菜給左相大人,我感覺她好像不是特別喜歡,也沒吃多少。”

淑箐搖了搖頭:“大人不是不喜歡,只是大人自從當了左相一直都有心結,心結不解開她是不會有多大胃口的,你也別廢心思了。還不如多去練兩個字說不定能讨左相大人開心。”

晏書感覺淑箐一語點醒了自己:“你說的是真的嗎?大人會高興嗎?那……我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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