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掌家

沈棠看着桌子上厚厚的賬本,以及蕭騁身後跟着的管家, 指着桌上的東西, 明知故問:“這,這是什麽?”

“賬本。”蕭騁知道自個兒娶了個小懶蟲, 但這些事情遲早是要交到她手裏的:“今年過年,府裏頭上上下下的事情就交給你打理了。”

沈棠哪裏接觸過這些東西, 一頭霧水, 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蕭騁,臉上寫滿了不情願。

蕭騁不吃這一套:“有什麽不清楚的地方就問管家, 他會幫着你處理。”

“那就讓管家去負責好了。”自己去處理這些事情別提多累了。

蕭騁将賬本推到她面前:“你是王府的女主人,掌權持家是必要的, 而且這事也不難,管家經驗豐富, 有他幫着你, 沒什麽可擔心的。”

雖說是不情願,但蕭騁說的有理,若是自己手中沒有掌管內務的權利, 有些不懂事的下人指不定怎麽敷衍呢。

“那你好好看, 有什麽不懂的就問管家, 我忙完了就來找你。”

蕭騁留下管家在一邊聽候差遣,自個兒去了書房。

沈棠讓紅杏給他上了杯茶:“管家你坐。”

管家連連擺手:“王妃使不得, 小人站着就行了。”

沈棠也不勉強,翻開賬本,裏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 自己根本不知道從哪裏看起,皺着眉頭,飛快的翻了幾頁:“這得什麽時候才能看的完呀。”

管家說道:“王妃不必着急,看賬本也是有技巧的,不急在一時,讓小人給您解釋一番,王妃天資聰穎,很快就能弄懂了。”

沈棠點點頭,示意管家繼續說下去。

時間就在這麽一教一學中慢慢的過去了,蕭騁忙完公務過來得時候,沈棠一臉認真,手執着毛筆,在紙上寫着什麽。

“怎麽樣?”蕭騁走到她旁邊坐下,紙上的字跡小巧娟秀,如同她的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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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回答:“王妃很是聰明,有許多地方老奴一教就會。”

蕭騁問,管家自然是撿好的來說,沈棠皺着臉,事情顯然不像管家說的這麽順利。

“我是聽得懂,可是我有些地方算不明白。”算術差的沈棠也很無奈。

蕭騁知道要她做這些已經是不容易,也不強求:“慢慢的就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

管家識趣的退下了,沈棠還揪着一個問題在那兒掰手指算。

“哪個算不出來?”蕭騁問。

沈棠飛快的用手指了指賬本上的某一處,打算接着算下去,可手剛擡起來就忘了之前算到哪兒了,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沈棠覺得自己大概是金魚,只有七秒鐘的記憶。

蕭騁瞧她愣在那兒,從左右看到右手,又從右手看到左手,硬是算不下去,不由好笑,把她的兩只手攏過來:“好了,你這樣要算到什麽時候,改明兒得了空,我教你用算盤。”

沈棠窩進他懷裏,甕聲甕氣的說:“非學不可嗎?”

“你想以後一直靠你這十只手指頭算賬?”

好像是不太現實,裏頭有些數目就是加上自己的腳趾頭都不一定算得清楚:“我還是選算盤吧,不過我可先和你說好了,我對數字這些沒什麽天賦,到時候你可不許嫌我笨。”

“再笨我也認了。”蕭騁低頭看着賬本打趣道:“瞧瞧,用手指頭還算出了好幾個對的來呢。”

沈棠用拳頭錘他胸口:“讨厭。”

蕭騁暗中托人買了幾本與房事有關的書籍,有時間就拿出來看一看,不愧京中最流行的,圖文并茂,很是詳細。這段日子他可沒少用心鑽研房事奧秘上,這才知道以前自己多麽粗魯,怪不得沈棠都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等到到了晚上,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暗搓搓的想要實驗一番,挽回之前的失誤。

兩個人沐浴之後躺在床上,蕭騁抱住沈棠緩緩的将手伸進了她的衣襟,慢慢揉搓。

沈棠臉上一片通紅,腳趾頭都蜷縮起來,眼神迷離,身上被蕭騁有魔力的指尖勾起了一團團的火。

果然,書中自有黃金屋,任何事情還是要學習一番才能做的更好。這個晚上沈棠覺着蕭騁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不像以前長驅直入而是用小火慢慢熬,直到自己是在是受不住了,這才大開大合起來。

沈棠被他翻來覆去的磨了大半夜,眼見着天都快亮了,身上的人還沒消停,直到自己裝模作樣的流了兩滴眼淚,蕭騁這才罷手。

等一切過去之後,蕭騁轉頭問自己身側的小女人,笑的壞壞的:“怎麽樣,為夫剛才表現的可好?”

沈棠若是還有力氣,早就将那張胡說八道的嘴給捂住了,奈何她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胡說八道什麽呢。”

蕭騁知道她這是害羞了,朝她敏感的耳垂哈氣:“你悄悄的告訴我,舒不舒服。”

沈棠抿着嘴,堅決不說話。

蕭騁可不讓她如意,手又不老實起來:“看來我還不夠努力。”看那架勢,可不是開玩笑的。

沈棠連忙抓住胸口作亂的手,再胡鬧下去,明天還要不要起床了:“別。”

蕭騁挑眉:“那你回答我,舒不舒服。”

沈棠臉漲得通紅,終于認輸,點了點頭:“舒,舒服。”

蕭騁這才滿意,不再逗弄她,累了一晚上的兩個人很快墜入夢鄉。

第二天,沈棠看着蕭騁在算盤上飛舞的指節分明的手,又想起昨天,也是這雙手在自己身上作亂,勾起一把把的火,臉就不争氣的紅了。

時間就這麽悄咪咪的在沈棠一上一下撥算盤的指尖溜走了。

早上,沈棠打開窗子,外面一片白茫茫,原來是下雪了,蕭騁難得休沐,躺在床上,看着窗邊穿着寝衣沈棠伸出手去,接了幾粒雪花,喊道:“快回來,小心着涼。”

沈棠關上窗戶,趿拉着鞋子,往床邊跑,蕭騁掀開被子,等她過來了,直接用被子裹住了塞到懷裏。

真是個小冰塊,才在窗邊站了一會會,手腳就涼成這樣。

沈棠一點不怕黑臉的蕭騁,把手伸到他的衣服裏頭去暖,蕭騁倒吸一口涼氣:“小壞蛋。”

嘴上這樣說,卻還是任勞任怨的幫這個小壞蛋暖着身子。

沈棠“咯咯”的笑了起來:“外頭下雪,可美了,我們出去走走吧。”

話說完便是一臉希冀的看着蕭騁。

是有一段日子沒出去玩過了,蕭騁點點頭,蹭了蹭她的鼻尖:“想去哪兒?”

“哪裏雪景好,咱們就去哪兒。”

“那咱們院子裏的雪景也不錯。”

沈棠知道這人又在逗自己了,耍無賴捂着耳朵,我不聽我不聽。

蕭騁拉着她靠近自己:“我心情好了,就帶你去一個地方,包你滿意。”

“真的?”沈棠盯着他的眼睛,她喜歡下雪天,更喜歡出去玩。

蕭騁的眼睛是沈棠最喜歡的,裏頭幹幹淨淨,如上佳的黑曜石一般,凝視着你的時候仿佛眼中只容得下你一人。

“糖糖,你知道的,我從不騙人,尤其是你。”

沈棠行動起來,手摟上蕭騁的脖子,盡挑好聽的說:“相公,好相公,你就帶我去吧。”

蕭騁臉上笑意叢生,啓唇說了兩個字:“子久。”

“恩?”

“我的字。”

沈棠靠的更近了,手指在他光裸的胸口畫圈圈:“子久~”

這聲“子久”聲調婉轉,蕭騁受用的不行,第一次有人把自己的字說的這樣好聽。

好不容易能讓沈棠做到這樣,蕭騁可不想這麽輕易的放過她,點了點自己的嘴唇,意思不言而喻:“以前都是我主動的,這次換你主動一次,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才怪了,沈棠畫圈的手指輕輕擰了一下他的肉,結果這男人身上的肉不知是怎麽長得,擰都擰不動,銅牆鐵壁一樣。

蕭騁拿出她嫩白的小手,一邊說一邊吹氣:“疼不疼,來我給你吹吹。”眼睛裏都是戲谑。

沈棠抽出手,惡狠狠的看着他。

蕭騁雙手放在腦後,仰躺着,看着屋頂:“哎,不願意就算了,不就是出去玩一次嘛,某些人可不……”在乎。

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就被堵住了,蕭騁嘴角笑意更盛,抽出一只手來放到沈棠的腦後,加深了這個吻,勾着她的小舌一塊兒起舞,香甜可口,欲罷不能。

蕭騁意猶未盡的從她的唇上撤下來,沈棠紅着臉埋在他胸口:“這下可以了吧。”

“放心吧,那個地方你一定會喜歡的。”

沈棠晃了晃拳頭,威脅道:“要是随便敷衍我,你就死定了。”

蕭騁佯裝害怕,低着頭:“哎喲夫人,我哪敢啊,你要是不滿意,為夫任你處置。”

兩個人在床上厮磨着,屋子裏時不時傳來沈棠清脆的聲響,偶爾也夾雜着男人低沉的聲音,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整個世界都是銀裝素裹的,美麗的不可思議,人也美好的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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