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以後在飲食上要注意些,小狗還小,不能經常給它洗澡。”

“哦,那許醫生可以給我一下你的聯系方式嗎?下次狗狗有什麽事我可以直接給你信息或者微信。”簡溪月身體向前挺了挺,把她那驕傲的事業線完完全全展現在男人的面前,眼睛不斷的放電。

極品啊,想不到這間小小的寵物店居然有這麽正點合她口味的男人。

許季面帶微笑拉開兩人的距離,親昵的磨砂着手上的戒指,淡淡道:“抱歉,我老婆不喜歡我把聯系方式給別的女人。”

這麽年輕就結婚了?

簡溪月瞄了瞄男人手上的戒指,立即挺直腰板,一臉正經。原來是有婦之夫,那她肯定不會勾搭他了,這是原則問題。只是真的好可惜啊這麽有感覺的男人,他老婆還真是有豔福。

簡溪月又說了幾句表示感謝的話,抱起小狗離開了寵物店。

身後的許季還在不斷的撫摸着手上的戒指,良久輕輕的在上面落下一吻。

“喂,你等等!”

“簡溪月你給住!”

簡溪月臉上一僵,很快又恢複原樣,轉身嘲諷道:“我都說了不用你負責,你TM還要糾纏我多久?”

追上來的王藝琛簡直要氣死。

怎麽會有這麽不知廉恥的女人,明明都睡了他還到處勾搭別的男人,這段時間他都親眼看到她不止勾搭了10個男人,要不是他阻止,她是不是已經早就和別的男人去開/房了。

就在剛剛,去一趟寵物店居然都想着勾搭男人,真是……

王藝琛一把抓住眼前女人的手臂,氣憤道:“你就這麽喜歡做那種事情?”

簡溪月“切”了一聲,“說的好像你不喜歡一樣,是誰前天晚上死皮賴臉的賴在我床上的。”

王藝琛臉一紅,嚷嚷道:“那既然我們都睡了,就趕快去結婚,你怎麽還到處勾搭其他男人。”

簡溪月奇怪的看着他:“誰說睡了就要結婚的?大家都是成年男女,有個生理需求很正常。我都不用你負責了,你怎麽看起來還像吃虧了一樣。”

王藝琛氣結,還成年男女生理需求,她把他當什麽了,炮/友嗎?”

冷哼一聲,“不管怎樣,你毀了我的清白,一定要對我負責!”

“清白?難道我們做的時候,你還是……個雛?”

看着臉越來越紅的男人,簡溪月心裏一個“咯噔”,還真是啊。

“我說兩位,打情罵俏請回家關上門。”喻安安提起手上的菜,“今晚我們吃火鍋,邊吃你們便解決人生大事。”

王藝琛立即放開抓着簡溪月的手,舔着臉拿過沈宴手上的菜,哈哈笑着:“小宴宴你也來了啊。”

沈宴看了一下他,若有所思的跟上喻安安的腳步,“老婆,我也是清白之身,你也要對我負責。”

喻安安腳下一個踉跄,說的好像他已經和她做過似的,不就接個吻麽。

自從那天沈宴莫名其妙的喊了她老婆,讓其他人誤會之後,這個男人就纏上她了。她還沒自戀到認為自己的顏可以有讓這位一見鐘情的魅力。

可是他做的所有事又清清楚楚的證明,他真的對自己一見鐘情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異能對他不起作用,他成了她研究的對象而且又收了別人的錢,她早就把他趕走了。

四個人回到家後,兩個男人進廚房忙了起來,兩個女人麽……

簡溪月壓低聲音說:“那個沈宴還真的在追你啊?”說完又看往廚房瞄了好幾眼,“想不帶你平時沒有桃花,一有就招惹了這麽高質量的一朵。你們這段時間在劇組,有沒有發生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

喻安安推了一下越靠越近的簡溪月,“不可描述的事情倒是沒有發生,發生的都是可以描述的。”

“無趣。”簡溪月嘀咕了一句,憂傷的說道:“唉我和你說,我們小區下面的那間寵物店的老板許季,今天我還勾搭了他來着,誰知道他居然結婚的,真是太可惜。”

簡溪月剛說完就覺得身邊的溫度嗖嗖嗖的都下降了好幾度,涼飕飕的,聽到身邊的喻安安用冷冰冰的聲音說道:“我和你說了,不要去招惹那個男人。”

簡溪月被吓得抖了抖,她還從沒見過喻安安這個樣子,打着哈哈岔開話題:“好啦好啦知道了,他都有老婆我怎麽可能還往前湊。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那個男人真的不能惹的。喻安安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臉上閃過掙紮,很快又趨于平靜。

飯後簡溪月和王藝琛不知道去哪裏了,喻安安帶着沈宴在公園裏散步消食。

看着一旁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人,喻安安輕笑出聲:“你這樣子簡直是在告訴別人自己是名人快來偷拍我。”

沈宴呆呆的看着喻安安,看着她笑他心裏也很開心。這一刻他才覺得他真的是重生了,她還沒有男朋友,也不讨厭他。

沈宴突然脫下口罩,伸出手撫摸着喻安安的唇,眼裏充滿柔情,“安安,我想吻你。”

喻安安已經感覺的不遠處有人在拍照了,她看了一下拍照的人,臉皮抽了抽,果然沒猜錯,是沈宴他媽媽雇人拍的。

沈宴發現心愛的女人走神了,輕輕的把她的臉轉向自己,眼裏是喻安暗看不懂的情緒,他再次出聲,“安安,我想吻你。”

喻安安:“我可以拒絕嗎。”

回答她的是沈宴急切的輕吻。

所以說為什麽要浪費時間問這個毫無意義,根本不容她拒絕的問題。

等到沈宴吻到滿足了,輕輕抵着喻安安的額頭,又用那種想要吃掉她的眼神盯着她,“安安,明天我們回家吧,家人想見見你。”

喻安安脫開沈宴,不自在的說,“太,太快了吧,我想等我們關系穩定點再去見你的家人。”

拒絕了,安安不肯去見家人,不想公開我們得關系,安安不要他了。

沈宴臉上越來越陰沉,腦子裏又開始混亂,安安穿着婚紗的樣子又出現在眼前,沈宴臉上閃過委屈,把頭埋在喻安安的肩膀上,撒着嬌說:“安安,我們都結婚了,感情還不穩定嗎?”

又又又犯病了。

喻安安有點後悔了,她不該為了錢答應王藝琛假扮沈宴的老婆。

沈宴有病,幻想症重度患者。

那天王藝琛把病歷給她看她都吓了一跳。

作為一個才見過一次面的男人,她除了對他的病情感到遺憾之外并沒有其他感覺,如果不是後來王藝琛表示只要她肯配合他給沈宴治病,他可以給她,咳,一筆很豐厚的報酬。為了錢她把自己給出賣了。

所以說錢才是原罪。

算了,初吻都獻出去了,節操什麽的丢就丢吧。

喻安安輕輕摟住沈宴,說道:“等到拍完這部電視劇我們再回家,反正你就幾天的戲份,很快的。”

雖然最後因為這幾天的戲份他們整個劇組都差點回不來。

喻安安這幾天都在采購一些必需的東西,還有三天他們就要去拍攝最後一個故事,因為是分集拍攝,所以這次去的演員群演都沒有很多。

從商場出來,喻安安餘光瞄着從幾天前就一直跟着她的人,嘴角微抽。

想了想喻安安走到那人面前,“阿姨,我看到您了。”

賴依依傻呵呵的笑着。

據她這幾天的跟蹤觀察和老公大兒子調查的結果,她發現了她未來的兒媳婦一個天大的秘密。

未來兒媳婦會算命,而且還一算一個準!得知這件事的當天晚上,賴依依又愁得失眠了。

本來二兒子就沒有什麽優點,從美國回來後整個人又變得神經兮兮的,現在看上的媳婦又那麽厲害,她只覺得未來一片慘淡,夢中白白嫩嫩的孫女好像離她更遠了。她氣的又把睡在一旁的老公拉起來罵了一頓。

賴依依拉着喻安安就近進了一家店裏,掏啊掏的掏出了一打支票,拉着喻安安的手:“孩子,這是媽……咳,阿姨給你的見面禮。”

喻安安眼皮一跳,心裏在滴血。

支票啊,錢吶,可惜不是她的她不能要。

喻安安一臉忍痛的把支票推回去,剛推到一半就看到賴依依一臉驚悚的嘀咕:“見面禮都不肯收果然是要抛棄我家蠢兒子了?”

喻安安:……

雖然最後她百般勸說讓賴依依明白她不會“抛棄”沈宴,可是過後還是覺得身心疲憊,她心裏為林臨,哦,就是一開始她幫忙算命的那個未來老公是霸道總裁的女孩子,鞠了幾把同情淚。

這天喻安安又遇見了自己小區樓下的寵物店老板許季。

她微微怔住。

他額頭上的黑霧已經越來越嚴重,最多半個月就是他的死期了。

喻安安愣了一會後笑着和他打了個招呼。

許季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一笑對她點點頭,低頭摸着懷裏小狗的身體。手上的戒指格外醒目。

一個喜愛小動物,對人永遠總是溫和有禮的人,可惜了。

兩人擦肩而過時她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那股死氣,壓抑的她難以喘息。

喻安安快步離開,扶着牆微微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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