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怎麽不讓司機給你送來?”羅度臉上看不出什麽情緒, 就像平時聊家常一樣。

羅轍笑得假,“這不是要走了嗎?讓他送過來又得浪費些時間。”

羅蕭一聽他這話, 就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以平時羅轍那吆五喝六、目中無人的态度,就算司機已經睡了, 他都能把人吼起來, 讓人給他送東西。而且酒店也不關門, 怎麽還等不到司機送卡來結賬?

羅蕭偷偷在背後擺了擺手, 他跟羅轍之間隔着羅度,倒不至于被看到。

羅度摸了摸衣兜,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說:“今天羅蕭請客, 我換了件衣服就過來了,沒帶錢包。”

羅轍也沒懷疑, 直接将目光轉向羅蕭。

羅蕭肯定不能在這個時候、在別人面前上演家中的面和心不和, 便喊到:“鄒薰。”

并無人應他。

羅蕭又叫了一回,俞亮走了過來,“她可能去廁所了,我讓人去叫她。”

俞亮也沒注意到鄒薰去哪兒了, 自然是要去找人的。

羅蕭拍了拍俞亮的肩膀,“行, 快去把她找回來。”

俞亮目光一閃,一邊應着:“好。”一邊快步出了宴會廳。

葉意言對羅轍的第一印象就不好, 後又知道他是個花花公子,沒個正業地啃老男, 心中就更不屑了,所以連招呼都沒去打。

兄弟三個人都不說話了,宴會廳也慢慢恢複了熱鬧。畢竟羅家的事,他們也管不着,更不敢管,還是樂呵自己的吧,畢竟專輯大賣,他們也都會有紅包拿的。

而俞亮這一去就不複返了,仿似不是去找人的,而是回家了。

羅蕭給羅轍倒了杯茶,讓他坐着等。

羅轍已經沒有耐心了,但還是不得不等着。

羅度開口道:“我聽說前一陣有個女的找到爺爺家去了?”

羅轍臉色驟變,皺着眉道:“什麽女的?不知道。”

“哦?爺爺不是把二伯和二伯母都叫回去了嗎?”羅度從容道。

“不知道,我這幾天都沒回家。”羅轍語氣有些敷衍。

“爺爺今天還打電話跟我說……”羅度故意頓了一下,見羅轍的耳朵都快貼過來了,才接着道:“說看到你讓你給他打電話。”

羅轍的鞋尖已經朝向門外了,一副想走的樣子。

羅度繼續加柴,“要不我現在給爺爺打個電話,讓他跟你說?”

羅轍立刻站起身,“不用,我還有事,先走了。我突然想起來,我在朋友那兒還有張卡。”

說完,羅轍就匆匆走了。

他一走,宴會廳才徹底恢複了氣氛。

羅蕭見羅轍那樣,就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立刻問羅度,“哥,怎麽回事?”

“他的卡可能是全被凍結了。”羅度喝着湯,說:“我是聽胡管家說的,之前有個女的,挺着個大肚子找到爺爺家,說二哥承諾娶她,但她現在都已經六個月身孕了,二哥不接她電話,不回她消息,甚至把她拉黑了。她氣不過,就找上門要讨個說法。爺爺挺生氣的,就把二伯和二伯母叫回家罵了一頓,讓他們立刻停了二哥的卡,讓二哥老實待在家裏反省,不許再出門惹事。前兩天二哥還能在外面揮霍,估計二伯和二伯母還沒停他的卡。今天估計又被罵了或者想明白了,把卡給停了,逼他回家呢。”

“那那個女人,爺爺是什麽意思?”據他所知,家裏還沒出過這種事。

“聽胡管家的意思,如果真是二哥的孩子,又真是受了二哥的诓騙,爺爺覺得二哥應該娶了人家,給人家一個名分和交代。如果中間有什麽別的原因,或者二哥實在不願意娶對方,也應該給于合理的安排和生活費。畢竟這種事,爺爺也不能強按着二哥結婚。二伯和二伯母又放任不作為,爺爺能做的也有限。”

“照二伯和二伯母以往的作風,那女人如果家世一般,他們肯定不會同意二哥娶她進門。”羅蕭對于這兩位長輩,還是能摸到一些套路的。

“這事咱們也管不上,不過像你說的,娶她應該是不可能了。不過婚前就有個私生子,哪家正常的姑娘還願意嫁他?”

“看他怎麽解決吧。”羅蕭道:“他的賬我不結,讓酒店去二伯那要賬吧。”

羅度點頭,“嗯,不用管他。”

俞亮從門後探頭進來,見羅轍不在,才站直了身子走進來。剛才他已經領會了羅蕭的意思,一般羅蕭跟他說事就是說事,如果拍他的肩膀了,還拍了三下,那就是羅蕭表面不好說什麽,其實心裏是不願意或者不同意的。這一招原本是用來應付那些合作商的,沒想到今天倒是用到羅轍身上了。

俞亮走過來,笑道:“我已經讓鄒薰先回去了,她一個姑娘,早點回去安全些。”

羅蕭點頭,“好,一會兒我和意言也回去了,你留一來結賬,讓大家都吃好了再走。”

剛才鄒薰就站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所以他一擺手,鄒薰就機智的跑了。所以說有鄒薰這麽個助理,實在讓他非常放心。

“放心,交給我了。”俞亮應後,就去跟其他人說話了。

原本這事兒到這兒裏也就算完了,剩下的都是二伯家的事,羅蕭他們也不願意摻合。

但等羅度吃完,羅蕭叫上葉意言,正準備一起離開時,宴會廳的門突然被撞開,随即就是閃光燈一頓閃。

俞亮和金望反應最快。金望直接擋到羅蕭和葉意言身前,俞亮快步走到門前,指着那些記者,怒道:“你們是哪家媒體的?亂拍什麽呢?”

那些人拍完又一窩蜂地要跑,羅度的兩個等在宴會廳外的保镖立刻一人按住了一個,因為是在酒店這種有監控的公共場合,又是葉意言慶功宴,他們很有眼色地沒有打人,以免有什麽負面的證據傳出去。

而大敞的門外,傳來陣陣哀嚎。

羅蕭幾人快步走出去,就見一個大着肚子的女人躺在隔壁宴會廳的門邊,哀哀叫着,甚有些凄楚。

而在她身邊站着一個穿着紅色連衣裙的女人,此時已經是頭發淩亂,眼睛發紅,像是打過架的樣子。一旁的羅轍正喘着粗氣,狠狠地盯着兩個女人,并怒吼:“叫救護車!在這兒傻站着幹什麽?!”

宴會廳裏跟羅轍一起吃飯的人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羅蕭伸手捂住葉意言的眼睛,那女人已經見紅了,他不想讓葉意言看,随即對羅度道:“哥,走嗎?”

羅度道:“你和意言先走吧,這事怕是要有後續,我讓人來處理一下,順便通知家裏。”

羅蕭點頭,“那我們先走了。”

葉意言實在已經看到那女人見紅了,但羅蕭不想讓他看,他就不看。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感覺肯定跟羅轍有關。

上了車,羅蕭和葉意言先送湯聞。

湯聞腦子清醒,什麽都沒問,只跟葉意言扯工作上的事。

直到送完湯聞,車上就剩下羅蕭和葉意言兩一個,葉意言才問到底怎麽回事。

羅蕭把羅度跟他說的都說了,然後道:“那女人可能就是之前找上爺爺的那位。”

葉意言皺着眉,“看那女人的情況好像不太好。旁邊穿紅裙子的女人就是跟二哥挽着手一起來的那位。”

這個他之前已經跟羅蕭提起過了。

羅蕭點點頭,“大哥會處理好的,咱們等消息吧。”

現在他們能做的也只能是等。

“話說回來,那些記者是怎麽回事?”葉意言現在對記者也有點敏感了,自從他穿衣風格那件事後,他就很留意這個。

羅蕭經驗比他豐富,“應該是有人事先安排好的,不然不可能一窩蜂地湧過來。而且我們沒請記者,我訂酒店的時候也問過了,今天宴會廳沒有其他公衆人物。所以只能是提前部署好的。”

葉意言思索道:“你給我開慶功宴是正常的事,沒什麽可報道的,就算被遇見了,報道幾句,也都是小事,別人也不見得願意看。所以應該不是沖着我們來的。那今天最大的事件就是那個懷孕的女人被打了,可誰能預料會發生這樣的事?除非有人故意讓它發生且要拍下來。那能控制它發生與否的這個人,基本就是導演這一出的人了。”

說白了,這事很可能是那個懷孕的女人自己弄出來的。羅轍再不是個東西,只要他還想要爺爺的財産,就不可能讓別人報出放肆的事。而羅轍的“女朋友”就更不可能了,畢竟毀了羅轍,她也占不到便宜。

“嗯。不過能拍到我們這邊,總覺得不像是這個女人會主動做的,畢竟想為自己争取名份金錢正常,拉我們下水圖什麽?說不定還會适得其反,得不償失。”羅蕭也沒完全看明白這是個什麽套路。

“要不要跟爺爺說一聲?”

羅蕭想了想,“一會兒到家了我給爺爺打個電話,簡單說明一下情況。”

“嗯。”葉意言已經在想那些人會怎麽寫了,同時他也要想想怎麽應對才好。

回到家,羅蕭給爺爺打了電話。葉意言也給金望發了信息,讓他多留意一下。

爺爺那邊已經接到消息了,是羅度跟他說的,羅度那邊已經通知了二伯和二伯母,兩個人已經去那邊處理了。至于懷孕的女人,有流産跡象,現在在醫院保胎。也已經報警将打傷她的女人抓起來了。而羅度那邊抓到了兩個記者只說是有人通知他們這邊有新聞,他們才來的,別的什麽都不知道。

而當天晚上,關于這件事的報道就被一個小報記者給爆了出來——

娛樂記者阿海:今日晚八時許,羅家二公子羅轍與新女朋友管甜一起,在市內某五星酒店內毆打前女友步玢。據悉,羅轍欺騙步玢會與之結婚,結果在女方有孕後翻臉不認,與新女友尋歡作樂。步玢前去讨說話,結果被毆打致見紅,随即被救護車帶到醫院治療。而隔壁宴會廳內,羅蕭正為葉意言舉辦慶功會,完全不顧門外叫聲凄慘,自顧慶祝,可見冷血。截止到發稿時,管甜已經被警方控制,步玢情況尚未可知。

下面附的照片分別是管甜與步玢相互扯頭發、步玢已經倒在地上,管甜還在踢她、羅轍冷眼旁觀、隔壁房間還在熱鬧慶祝、救護車帶走步玢,以及步玢在病床上。

【卧槽,羅家人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吧?!】

【同情小姐姐,被睡了還被騙了。】

【樓上有病吧?自己不自愛跟別人睡了,貪圖羅家財産,被騙了有什麽可憐的?】

【羅蕭和葉意言這麽冷血嗎?外面都要出要命了,他們還在那兒慶祝!】

【可見羅家沒有一個好東西。】

【看照片的話,好像羅谏和羅袂都不在,應該不關他們的事吧?】

【喲,樓上還能弄得清楚羅家有哪些人呢?怕不是水軍來洗地了吧?】

【物以類聚,羅蕭肯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那姑娘在被打,羅蕭和葉意言在慶祝,怎麽看都好惡心啊。】

……

網上亂成一團時,葉意言和羅蕭都睡了,葉意言還做了一個美美的夢,夢見羅蕭親自給他做漢堡。

第二天一起床,葉意言就看到金望發來的信息,讓他別上網,以免影響心情。

葉意言也是敵不過好奇心,還是跑到網上看了一下。結合昨天晚上他跟羅蕭的分析,他差不多能得出結論了——這事就是蓄意設計的,不然不可能連在醫院的照片都出的那麽快,羅家肯定會謝絕記者。而且在步玢住院保胎的情況下,将來龍去脈也在短時間內弄的那麽清楚。

只不過對方覺得羅轍不是個東西,直接曝光羅轍就好了,為什麽要扯他和羅蕭?和他羅蕭跟這步玢無怨無仇的,步玢拉他們下水也沒什麽意義。步玢既然能先找上爺爺,而不是選擇立刻捅到媒體面前,說明她是希望有一個好的結果的。可如今這個結果好嗎?把他和羅蕭都拖下了水,爺爺那邊還能讓她進門?

一系列的問題最後都指向了一個點——步玢可能是被人教唆了。不然單就這個女人的能力,怎麽可能找來那麽多小報記者?

早飯時,葉意言問羅蕭:“你準備怎麽辦?”

羅蕭笑了笑,“不管,等家裏處理吧。這次是二哥做得太過份了,就算他沒動手,放任一個情人去打自己的前女友,這事真不是人幹的。”

“會影響你的工作。”這是葉意言比較擔心的。羅蕭到了這個位置,遇上這麽個莫須有的事,還得挨罵,可見無論走多遠、站多高,都經不起負面報道,這些東西會随時将羅蕭拉下來,讓羅蕭之前的努力付之東流。

“我最近也沒有別的安排,可以等一等。我是不想給羅轍開脫半句,也想看看這女人背後到底是誰在幫她。”

葉意言還是不贊同,“總覺得沉默不是個事。”

“現在你說什麽,都會被惡意解讀,不如等真相大白了再說吧。”羅蕭比葉意言更明顯形勢。

葉意言也無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葉意言的工作暫時還沒有受到影響,事情雖然在發酵,也有更多的關于羅轍吃完不認的證據浮上水面,但對他們的指向性不明顯,還是在圍繞着他們當時冷血沒出去阻止這一事進行讨伐。

其實葉意言覺得自己和羅蕭都挺冤的,他們根本什麽都沒聽見,也沒人來跟他們說一聲。而且他們只是開慶功宴的,誰能想到隔壁在打架?

也有理智粉表示誰吃飯還會留意隔壁包間是不是打架了。酒店有監控,有保安,怎麽還需要羅蕭和葉意言來拉架呢?

還有粉絲表示這種廳關上門大家說話笑鬧的,根本不會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而且羅蕭和葉意言也不是跟羅轍約飯,怎麽會沒事特別留意羅轍那邊的動靜呢?

不過那些噴子可不管是不是沒聽到,不出聲、不勸架,還就在隔壁,就是原罪。

金望給葉意言接的音樂綜藝是一個音樂改編類節目,有四位導師,在參賽的路人歌手中選出自己戰隊的成員,然後每周會有歌曲抽簽,導師和學員們用一周的時候去改編、學習自己抽到的曲目。在每周六的節目中,現場進行PK。而中間也會穿特邀嘉賓的表演。

葉意言就是這一期的特邀嘉賓。

葉意言現在站在風口浪尖上,不過節目組并沒有取消這次邀請,對葉意言來說是個好消息。

在萬衆期待中,葉意言走上舞臺,現場獻唱《思竹》。

這檔節目一直是現場直播,音響效果十分給力。但如果沒有點真實力,上去也是丢人,畢竟那麽好的音響,唱不出讓人驚豔的效果,跟平時聽着沒什麽區別,就會顯得索然無味。

葉意言站在舞臺中間。

筝音先起,葉意言收斂雜念,投入到歌詞的意境中。

葉意言聲音清亮,氣息很穩,即便是現場,也絲毫不遜于任何人。優秀的音響将他的聲音襯托的更加幹淨,緊緊地纏在大家心頭,讓大家随着他聲音的高低起落,心緒波動,為之陶醉,為之瘋狂。

幾乎所有人都被帶到了《思竹》的歌詞中,仿佛看到游子遠行,身背行囊。去時步伐輕盈,滿懷憧憬抱負,但漸漸地,因各種原因,難以回鄉,只能做一異鄉客,步履逐漸沉重,思念家鄉,想念戀人,卻一時難以回去。心跟苦悶、悵然,又有誰能知?

待到副歌部分,葉意言的戲腔完美地呈現出一場別樣的視聽盛宴,将那種思念表現得淋漓盡致。每個人都希望這位游子能夠盡快還鄉,去見他的家人,去見他的戀人。

現場觀衆站起身,将掌聲毫不吝啬地送給葉意言。

而葉意言也用這次現場用力敲碎了所有的質疑,為自己正名。

一首歌結束後,尖叫聲、掌聲經久不散。

葉意言向臺下鞠了兩次躬,才讓掌聲散去。

主持人走上臺,一臉興奮地道:“意言的現場真是毫不遜色,而且進步頗大,想必是有針對性地做訓練吧?”

“是,的确花了不少工夫。”葉意言也不隐瞞,他沒有“努力了卻偏要裝作自己是很随意就能完成”的喜好。

“你在專輯裏突然露了這麽一手,我也驚着了。”主持人自來熟,這也是主持人需要的素質。

葉意言輕笑,“想傳遞更多東西給大家,這次的确是有點冒險的做法,但沒想到大家很喜歡,我也很高興。”

這時,其中一位男導師舉起手,示意要發言。

在場的四位老師剛才金望都悄悄跟他介紹過了。

這位要發言的導師是四位中年紀最小的,叫鞏紀良,向來以毒舌著稱,學員們不太喜歡他,因為說話太不客氣,但觀衆卻很喜歡,因為很有爆點。

主持人将話語權交給他。

鞏紀良笑着開口道:“你好,葉意言。”

他比葉意言大兩歲,直接叫名字也是可以的,但也足以感覺疏遠。

“你好。”葉意言微笑道。

鞏紀良:“我很意外節目組請你過來。我以為在那件事解決之前,你不宜出現在公衆面前。”

鞏紀良說的“那件事”是哪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這事拿到節目上來說,實在不合适宜,還是直播,想剪都剪不了。

也不知道節目組是不是故意期待這種效果,鏡頭在其他三個導師和葉意言臉上掃過,似乎是想抓到他們不自然的表情。

金望皺眉,暗罵節目組和鞏紀良,葉意言只是一個嘉賓,唱完就可以走了。現在這是什麽?這是消費葉意言。有了這一段,這一期的收視肯定能飙起來。真是太賤了。

葉意言表情從容,什麽大場面他沒見過,會怕這個?

“我以為這是一個純粹的音樂節目。”別人不給他面子,他自然也不會顧忌別人的臉往哪兒放。之前礙着羅蕭的顏面,礙着“葉意言”留給他的形象,葉意言是內斂的,也極力想挽回。但現在他已經用音樂證明了自己,跟羅蕭也确定了關系,有些事就可以放一放了,在不拉羅蕭下水的情況下,他還是要做他自己。

衆人哄笑過後,鞏紀良道:“對,我們是音樂節目。但你是嘉賓,為了節目的名聲,你問要解釋幾句吧?講真的,我很看不慣欺負女人的男人。”

氣氛似乎一下嚴肅起來。

葉意言毫不畏懼地看着他,“對,我也看不上欺負女人的男人。而現在鬧得物議如沸的事我也覺得自己跟羅蕭很無辜。就好像別人在我們家門口打架,我們沒聽到,而受了傷的人指責說我們居然不出來勸架。我能說什麽呢?”

鞏紀良:“但是很不巧的,在‘你家門口’打架的是羅蕭的二哥。”

葉意言嘴角一勾,“所以我們就要被歸為同黨?這事我不想在一個音樂節目上多做解釋,音樂就應該是純粹的。至于別人,總有一天會有真相呈現給大家。我唯一想多說一句的是,二哥的錯誤跟羅蕭到底有什麽關系?羅蕭從小跟着他親哥羅度一起長大,論教育環境和成長環境,跟二哥都貼不上邊。所以為什麽要把羅蕭也劃到不好的那一欄裏去?我很高興節目組能邀請我,但我能做的、想說的也就這些了。我希望大家認真對待音樂,而不是在這樣好的平臺上認真對待那些莫須有的流言。”

說完,葉意言招呼都沒打,直接下臺了。

金望護着葉意言,直接去了底下停車場。李嵩飛速收拾完東西,跟他們集合,一起離開了電視臺。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

本章全是疑問,我懂,下一章全是解答,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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