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玩什麽?”安佑暻逼近她的臉,眸底噙着幽暗,“說得挺溜,你很熟悉?都跟誰玩過了?都玩了些什麽?”
他接踵而來的問題讓餘小魚咋舌,她深呼吸,挺起身子想要推開他,“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安總!”
“再說,跟誰玩這事和安總好像沒太多關系。”
安佑暻眉頭皺起,眸中怒火迸射,“我的妻子當着我的面跟我說和別人玩過s.m,你覺得我會沒關系?”
餘小魚看着他,突然一笑,“安總這話該不會是吃了陳年的舊醋了吧?”
“餘秋予。”安佑暻緊繃着下颌,撐着身子的臂膀肌肉贲張,“你不要得寸進尺!”
男人一番莫名其妙的話,讓餘小魚驚訝,看着他深刻的輪廓上濃眉俊逸下黑白分明的眸底,此時,怒焰騰騰!
他現在這樣子,似乎不單單是因為成麗娟剛才的舉動才發怒。
不過原書中,對于夫妻二人的生活描寫實在太少,餘小魚根本無從知道他這一通脾氣到底是為什麽。
“安總,你這是受了什麽刺激?”餘小魚氣笑,“別什麽事都算在我頭上,你就算再不喜歡我,那也請顧忌一下我還是你法律上的配偶。”
“不是你……”
話還未說完,男人倏然低下頭,蠻橫的攫取女人的薄唇,他一寸一寸碾轉厮磨,像是在舔砥一塊垂涎已久蜜糖。
女人獨有的柔軟,像甘露一般,清甜,沁心。
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餘小魚渾身一震,他的唇濕潤炙熱,像火一般蔓延,迅速的攻城掠池。
她鼻尖若蹙,男人淡淡的體香和他口中的醇酒香随即伺機而入。
作為一個正經的老單身狗,餘小魚禁.欲已久,再加上原身的對男人親密動作做出的自然反應,她覺得體內的一股電流肆虐流竄,激得她渾身發軟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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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她愣怔之際,男人的手卻突然往下,撩起她的薄衣。
餘小魚瞠目,奮力的扭動着被他壓着的身子,唇口被他堵住,只能發出一陣陣吱嗚之聲。
她的吱嗚,她的掙紮,在男人意識裏卻是催.情的媚藥,逼迫他體內的欲.火排山倒海的侵出。
他離開了她的唇,迫不及待的要往下。
餘小魚下意識的弓起腿,朝男人敏感的下腹狠狠往上一提,“安佑暻,你這是婚內強.暴。”
痛楚從深處卷席,安佑暻随即松手,喉間溢出一記痛苦的沉悶之聲。
餘小魚趁機坐起身,一臉怒意看着男人,“安佑暻,你精.蟲上腦了嗎?你看看我是誰!”
“你這都能下得了口?”
安佑暻垂首,抱着下腹鎮定半響才擡頭,看着女人此時在床上的姿态,神色驚愕。
他休息半響,搓了一把臉,随後伸手給女人解開捆綁在床柱上的束縛,對她道:“抱歉,喝多了,你……”
餘小魚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眸在男人身上打量,對他的反應有些意外,安佑暻竟然會對餘秋予說‘對不起’?
真是稀奇!
“我沒事!”餘小魚揉了揉手腕上被他領帶勒出的紅印,看在今晚因為自己大意的原因上,她放棄了跟他争執。
她指着臨窗桌上的醒酒湯,“東西放那,自己喝了,然後想一想如果明天成麗娟要真死了你要怎麽交代!”
她說完,便轉身欲要出門。
“你去哪?”安佑暻問她。
餘小魚回頭,“去看自己的‘姐姐’還活着沒。”
“她死不了。”安佑暻套了衣服從床上起身,“不過是給了她一腳。”
餘小魚轉眸瞥了男人一眼,沉吟半天卻無以言表,若是成麗娟真的對他上下其手,不剁手,大概算是友好了。
安佑暻走到窗前一口喝下醒酒湯,看着餘小魚,“下次,你若還把這種女人帶進家裏,你說我要怎麽收拾你?”
他一雙深邃的眼眸,饒有興致的盯着她,那醉酒後的迷離,憑添了他幾分妖冶。
餘小魚微微舔唇,強歡顏笑的一張臉對着男人,“沒有下一次了,再說了,我也沒有第三個姐姐了。”
說到最後,她聲如蚊蠅。
安佑暻走到女人身邊,垂眸低語:“餘秋予,若有下次,我們來玩鞭打怎麽樣?”
餘小魚幾不可見的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兩人貼近的距離,莞爾一笑,“安總……不讨厭我了?”
安佑暻冷然的眼眸劃過她面龐,“你以為是s.m?”
餘小魚微愕。
“想得真多。”男人俯身輕道,“對你,只是鞭刑中的鞭打。”
餘小魚聞言,突然覺得周身一冷,她咬牙擡頭一笑,“安總放心,不會有下次了。”
此時,傭人拿着家裏的移動電話敲響了房門。
安佑暻接過,按了免提。
顧志雄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大少爺,是淺層脾破裂,不過,餘太太想找你談一談。”
“談一談?”安佑暻啧的嘆息幾聲,然後視線落在女人身上,道:“告訴餘太太,我會讓律師以非法侵入住宅罪對她女兒進行民事訴訟。”
“出了院直接蹲牢房也好,省得她沒地方住。”
行為人只要未經住宅主人同意而強行闖入他人住宅的行為便構成了非法侵入住宅罪。
餘小魚肩頭一聳,忙打住他:“她是我帶進門的。”
男人移下電話看着她,狹長的雙眸眼窩勾勒出兩汪深邃,那薄唇微抿,下颌線條緊緊繃住。
頓了片刻後開口:“你覺得把她送進去對我來說很難嗎?”
餘小魚愣了一瞬,把成麗娟送進去,成如君會不會跟餘霄鵬打起來?
安佑暻挂了電話,一臉輕笑看着她,“仁慈了?她以前不是經常欺負你?”
“怎麽,我給你報仇也不懂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