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的時候,夜若炫對我說,“不行就離婚吧,沒必要因為恨把自己的人生也毀掉。”

我苦澀一笑,“或許有一天我會和藍堯辰離婚,絕不是現在。”我要為冤死的寶寶報仇,它就在天上看着我,我怎麽可以讓它這麽白白地被人害死?憑什麽作惡的人好好地活着。

夜若炫要送我回家,我拒絕了,打電話給藍堯辰,他不是想贖罪嗎,我就是要讓白淨雪眼睜睜看着我坐藍堯辰的車回家,只要我在一天,她白淨雪就別想和藍堯辰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當然,她要是肯委曲求全,和他私下來往,我倒是不反對,還會找媒體進他們開的房間為他們拍照助興。

白淨雪從進白家門開始就和我争,這次出院也不例外,我走出醫院的時候,她也在後媽于可欣的攙扶下,林妹妹般柔柔弱弱地走到門口,看見藍堯辰從車上下來,可憐巴巴地輕喚,“辰,你總算來接我出院,我都快在醫院悶死了。”

我冷眼站在一邊,旁觀藍堯辰到底要如何選擇。

不等藍堯辰說話,白淨雪在于可欣的攙扶下,健步如風地走到藍堯辰面前,“辰,你送我回家吧,淨顏姐姐已經有護花使者,不用你管。”白淨雪目光暧昧地瞥向站在我身邊的夜若炫。

“放你娘的狗屁!”夜若炫看不過去地爆粗口,“藍堯辰,我才不是TM的護花使者,我倒是想當,淨顏不給機會,我只能是醫院的醫生,你要是個男人,就趕緊把你老婆接回去,離這種裝腔作勢的蛇蠍女人遠點。”

白淨雪被罵的面紅耳赤,我想,要不是當着藍堯辰面,肯定發狂地撲過來,因為有藍堯辰在,她只把兩包晶瑩的淚珠包在眼眶裏,抽泣着往後退,“那辰還是送淨顏姐吧,她脾氣暴躁,弄不好又要和你同歸于盡,我病一年多,已經很對不起你。”

好委屈啊,我冷嘲一笑。

于可欣氣憤憤地開口,“說的是,我們家淨雪身子弱,脾氣更弱,和那個心狠手辣要炸全家的惡毒女人拼不過。藍堯辰,你要是還有一丁點兒良心,念着舊情,就快點把這件事解決,我可不想委屈我家淨雪。”

好一出雙簧,女兒先演悲情戲碼,做母親的再來個威逼,依照藍堯辰對白淨雪的感情,回家肯定和我決裂。

“惡毒就惡毒吧,總比被人騎在頭上欺負強。”我不在意地聳聳肩,大步走到藍堯辰的車前,“我還是那句話,想我讓出藍太太的位置,除非我死,而且在我死之前,我肯定會拉上兩個墊背的。”

我面無表情地轉向藍堯辰,“還不快給我開車門,想等媒體來拍下你藍總接老婆出醫院的同時和小姨子眉來眼去的花邊嗎?”

可愛的吃瓜群衆可能會對他玩明星和模特兒付諸一笑,卻絕對會聲讨他勾搭小姨子,還是在自己老婆剛剛流産之後,群衆的口水都能把他們倆淹死,不信他們不怕。

第 9 章 你鬧夠沒

一路上,藍堯辰的臉比大便還臭,我卻笑得嘴都合不攏,比他跟我求婚時還高興,如果我眼角沒有濕意滑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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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家門口,我有些望而卻步,就是在這裏,寶寶從我身體裏流逝,站在幹淨的大理石地面上,我仿佛還能看見那條猙獰的血痕。

“怎麽了?”藍堯辰轉頭看我,向我伸出手,他以為我是身體不舒服,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恨這棟奢華卻冰冷無比的房子和站在我面前的他。

我無視他的手,側身走進別墅,徑直上樓。

“你餓不餓,我給你去買點吃的。”

樓下傳來藍堯辰溫和的詢問,我冷嘲一哼,“這話應該改成,我餓了,去給我做午飯吧?”

我趴在二樓的欄杆上,涼涼地看站在下面的男人,不過幾天時間,他的氣勢洶洶去哪兒了?他的理所應當呢?

原來男人竟是這樣賤骨頭,你越對他好,他越把你踩在腳底。

“你,我們就不能好好說話嗎?”他仰着頭,眼裏湧動着怒意。

我嘴角的嘲諷更甚,“曾今,我對你說過同樣的話,當時你是怎麽回答我的?你說,讓我先看清楚自己的身份。請問藍先生,你看清自己的身份了嗎?”

我看見他的眉頭沉了沉,這是他要爆發前習慣性的動作,來啊,互相傷害吧,現在的我只想讓他痛,讓我自己痛,因為只有痛楚才能讓我感覺自己還活着。

“你,非要這樣嗎,我說過,孩子還會有。”他說話的語氣像在嘆息。

“就算有,也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我面冷如冰,寶寶是在我還愛着他時懷上的,我是那樣珍惜它,他卻狠心地毀了一切,“而且,你以為我還會讓你碰我嗎?”愛沒了,性要如何安放?

我砰地甩上門,掀被躺進雙人大床的被子裏,裹住自己。以前,躺在這張床上,我會感覺孤獨絕望,現在同樣絕望,卻已能泰然面對旁邊的位置沒有男人的存在。

從醫院回來,我和藍堯辰開始冷戰,諾大的房子裏幾乎聽不到人在活動的聲響。我再不會早晨六點起來給他做早餐,一覺睡到他去上班的時間才下樓,然後打電話給附近最貴的餐廳叫早午餐。

藍堯辰或許真想緩和我們的關系,竟然給我準備了早餐,我起床的時候,都還溫熱着,我懶得看一眼,晾曬在桌上直到晚上它們的主人回來再倒掉,就像過去的三百六十多天,我不知道倒掉多少頓費盡心思做好的晚餐。

第三天,藍堯辰敲響了我的房門。

我隔好久才給他開門,抱着雙臂,懶懶地打呵欠,“什麽事?”

“醫生叮囑過,你現在身體虛弱,需要進補,我打算找個阿姨來照顧你。”

身為商人,尤其手裏握着權力的,大多惜字如金,藍堯辰就是這樣的人,他即使面對白淨雪也很少喋喋,跟我更沒有說過那麽長的句子,這次他倒是很有耐心。

“我的老公那麽有錢,只要銀行的金卡一刷,要什麽買不着,我才不需要什麽阿姨,當然,你要是想找個人來害我,又另當別論。”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白淨顏。”他将我的名字咬得特別重,好像咬住我名字的時候也咬住我的脖子,“你到底要鬧到什麽時候才夠?小雪因為你昏迷一年,都不跟你計較,你自己從樓上跌下來把孩子弄沒了,還這樣蠻橫,我告訴你,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

第 10 章 菜刀揮起來

聽完藍堯辰的話,一股寒氣從腳心往上鑽,瞬間冰涼我的全身,我的目光變得既狠又寒,“是啊,白淨雪說是我推的她,你就信,既然她這樣言之鑿鑿,叫警察抓我啊,我要真害過她,我坐牢活該。還有,你沒有資格叫我的名字,以後再別讓我聽見。”

一個分辨不出真假的傻瓜,一個把心遺落在其他女人身上的男人,還是個成天想着要害我的女人,他不配叫我的名字。

“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要不是我從中調解,你以為小雪的家人不會去報警嗎?”藍堯辰的憤怒終于從眼眶裏翻湧出來。

“那就讓他們去呗,我倒要看看我的好爸爸是如何大義滅親的,只不過,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他們想指鹿為馬就能夠的,凡是都要證據,真地查起來,該去坐牢的人反而是你們都想護着的白淨雪。”白淨雪傻了,才會自投羅網地去報警,我嘲諷地嗤笑。

藍堯辰意識到什麽般蹙緊眉心,“你什麽意思?你在指控當年的事情是小雪陷害你嗎?”

我已經不想再看他不辨是非的臉,戀愛中的女人是傻子,男人也一樣,他愛白淨雪,相應的相信她說的所有話,他不愛我,我說什麽他都認為是假,我何必浪費口水。

我已經徹底厭倦這種被白淨雪硬生生比下去的感覺,我面無表情地當着他的面關上房門。

藍堯辰最終沒請阿姨來,寬大奢華的房子裏依舊冷冷清清。

我出院一周後,白淨雪終于坐不住,再次闖進我的家門。看着氣勢洶洶的母女,我決定下午去狗市買只大狼狗,這對母女再來,我就關門放狗。

噗,我把杯子裏的熱水潑出去,要不是于可欣眼疾手快地拉開白淨雪,遭殃的就是她的臉。

白淨雪驚呆地看着裙子上的一片水漬,我隐隐看到裙子貼在她腿部的地方有燙傷的紅色透出來,我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害死我的寶寶,這樣真是便宜她了。

“白淨顏,你個賤人!”白淨雪指着我的手不住顫抖,“我要告訴辰,看他怎麽收拾你!”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命活到那個時候。”我噌地從背後摸出一把菜刀,高高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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