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雪的身子顫了顫,我也跟着抖了抖,惡寒地,這話聽着好情意綿綿啊,只有我知道,他這話只是為了警告白淨雪,和我半點關系都沒有,哪怕他現在的妻子換成阿貓阿狗,他也會這樣說。

不管如何,他的出現解了我的圍,我沒有扯他後腿,涼涼地站在一邊看他收拾殘局。對白淨雪的感情沒了,不知道他會不會下狠手?

“本來以為你們兄妹會在醫院反省,沒想到你們做事越來越惡毒,這次不把你們送警察局都不行了。”

“不!我不要去警察局。”白淨雪急得哭喊起來,想要去抱藍堯辰,被保镖擋住,她憤怒之下,把矛頭轉向我,“賤人,都是你害的我,我和你拼了!”

我站在最不容易夠到的角落,大家都沒想到白淨雪會突然發瘋,一時沒注意,我被白淨雪撲倒在地。

三打一我甘拜下風,和白淨雪一對一,我怎麽可能認輸,我咒罵一聲,“去你M的!”雙臂用力一推,左腳踹出,白淨雪瘦弱的身軀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撲通跌落在地上。好死不死的,她手裏那把極細的匕首豎着插在地上,她這一坐下,匕首嘩啦從她的後腰刺入,鮮血當時就汩汩流了出來,痛得她嗷嗷慘叫,“大哥,快,快救我……”

所有人都愣住,我也驚呆了,這傷可是會死人的。

藍堯辰反應最快,一把抱起白淨雪,脫下外套堵住白淨雪的傷口處,厲聲大喝,“還不快叫救護車!”

醫院距離精神病院不遠,醫護人員很快趕到,要把白淨雪擡上救護車,她卻死拉着藍堯辰的手不放,紅着眼問藍堯辰,“堯辰哥哥,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只是太氣你和姐姐在一起,才在外面玩,我其實只愛你一個人,你不要放開我的手,好不好……”

好一招苦肉計,我站在旁邊冷笑。

藍堯辰瞥了我一眼,擰着眉點頭,“我答應你,不再計較酒吧裏發生的事情,你快上救護車吧,再耽擱下去,你真地會死。”

藍堯辰直接抱起白淨雪,将她送上救護車,期間,他們的手一直交握着。

第 46 章 叫患者的親爸來

藍堯辰的保镖跟我說,他是不得已,我卻只看見他焦急上車的步伐,不管他多恨白淨雪的背叛,那個受傷的終究是他心尖尖上的女人,怎麽可能不心軟着急?

我忍不住想到那天白淨雪将我推下樓梯,寶寶從我的身體裏流逝,他也沒像剛才那樣緊張,我對他的恨又增了一份。

因為是鬥毆,我也被警察帶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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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手術室外面,于可欣和白淨桓輪番罵我,我的腦子揮之不去的是藍堯辰上救護車時焦急的神情,我好恨,這樣都不能離間他們。

“別吵了!”藍堯辰沉聲低斥,“這裏是醫院,你們難道想吵得醫生都沒辦法好好做手術嗎?”

于可欣和白淨桓這才閉嘴。

白毅雄安靜地站在角落,一臉為難。

我的心再次被刺傷,就算讓他知道我是他的親生女兒又如何,還不是一樣不會為我說一句公道話。

手術中途,手術室的門開了,護士急匆匆地跑出來,“你們家屬中誰是熊貓血?血庫的血用完了,必須抽血應急。”

熊貓血?我驚了一下,我記得于可欣和白毅雄都是正常的A型血,白淨雪怎麽會是熊貓血?

“你們誰是熊貓血,快點說啊,病人現在情況緊急。”護士焦急地催促。

白毅雄看于可欣一眼,“你是熊貓血嗎?”

于可欣支支吾吾,“我,我是A型血,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孩子,怎麽會基因變異成這樣?”

基因變異?我高中可是學過生物的,別想糊弄我,熊貓血需要遺傳基因才行。

“你們倒是快點啊,再拖下去,病人死了,我們醫院可不負責。”護士再次催促。

于可欣的額上冷汗都冒出來,“我們這裏沒,沒人是熊貓血,我們有什麽辦法?實在不行,去別的醫院調血呗,我們有車,還有司機,很快就能趕回來。”

“你當我們沒想過啊,可是患者的熊貓血是極罕見的那種,聯絡三家醫院都沒有備用的血。患者為大,這位太太,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趕緊把患者的親爸叫來吧,不然你女兒真地會死。”

轟隆,護士的話簡直就是晴天霹靂,白淨雪不是白毅雄的女兒!

白毅雄騰地跳起來,抓住護士的胳膊,“護士小姐,你是不是弄錯了,小雪是我看着長大的,怎麽可能不是我女兒呢?”

護士只管救人,哪裏會回答這些沒用的問題,很不耐煩地推開白毅雄,“這位先生,是不是你女兒那是你們的問題,我身為醫護人員,只問你們一句,到底要不要救裏面的病人?”

一滴冷汗從于可欣的額上吧嗒墜落,白淨桓緊張地握住于可欣的胳膊,“媽,這不是真的,肯定是基因變異,你哪裏有什麽野男人啊?”

“沒有嗎?”我嘲諷地冷哼,刷地從包裏抖出我一直帶着的照片,砸在于可欣的臉上,“看看這照片上的男人是誰吧。”

白毅雄撿起其中的一張,上面赫然是于可欣和那個肌肉男擁吻的畫面,白毅雄把青筋都氣爆起來,“好啊,我辛辛苦苦在外面掙錢,你竟然在家裏給我偷人,你個不要臉的賤貨!”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于可欣的臉頰上,她那保養很好的臉當時就腫成饅頭,吓得心狠手辣的白淨桓都有些不知所錯起來,“爸,事情還,還沒弄清楚,你先別發火啊。”

第 47 章 誰是孽種

在白家說話從來都扯高氣昂的白家香爐白淨桓蔫了,白淨雪都能不是白家的種,他也很有可能不是,過慣錦衣玉食的大少爺開始害怕了。

白毅雄用從未有過的嚴厲目光掃視白淨桓,“你小子,明天一早就跟我去做親子鑒定!”

撲通,于可欣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捂着臉,整個人呈現出發懵的狀态。

護士是衆人中頭腦最清醒的,上前勸于可欣趕緊叫人來,反正秘密都露出來了,還是救人要緊。

于可欣拗不過,終于給出一個號碼,護士自顧打電話去了,留下白淨桓母子煞白着臉坐在牆角。

我聽到白淨桓不确定地問于可欣,“我應該是爸的兒子吧?”

于可欣看了看白淨桓,沒說話。

我哈哈大笑出聲,老天爺,你可真會開玩笑啊,我這個親生女兒,白毅雄從小當孽種苛待,一直愛寵在心尖上的一雙兒女卻才是真正的孽種。

白淨雪的親爸來了,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長相普通,唯一能吸引人的就是他身上屬于文人的書卷氣息。或許是跑得太急,滿頭大汗,看見于可欣就問,“阿欣,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們分手都二十多年,怎麽有護士打電話說我有個女兒等着我的血救命?”

我又是一驚,感情這位父親不知道于可欣給他養了一雙漂亮的兒女啊!這場戲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白毅雄已經看不下去,暴走出醫院。

藍堯辰也看呆了,只在我笑得太誇張的時候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太招搖,小心拉仇恨,其他時間他基本都被當成透明人。

他可是藍堯辰哦,這恐怕是第一次不被人注意到吧?

我沒接受他的好意,在我看來,他的警示肯定不是為我好,恐怕多半不想讓白淨雪的身世曝光。

要不是護士趕來把那個男人抓去抽血,我就能看到更精彩的戲。

血型對了,這個男人的身份已經不用再懷疑。

天亮的時候,白淨雪總算被推出來,醫生說已經沒事,只是失血過多,暫時處在半昏迷狀态。

白毅雄在醫院上班時間準時趕到醫院,拽着白淨桓去做鑒定。白淨桓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走到檢測大廳門口才驚叫起來,“不,爸,我就是你的兒子,我不要做什麽破鑒定,那些都是騙人的!”

嚷嚷幾聲後,竟然掙脫白毅雄的手,狂跑出醫院,追都追不上。

白毅雄抓不到白淨桓,就來找于可欣的麻煩,那個男人因為擔心白淨雪,還沒走。兩個男人見面,白毅雄的眼球都紅了,指着于可欣的鼻子大罵,“賤人,你做的好事!”

于可欣捂着臉哭跑進廁所。

白淨雪的親生父親反倒很坦然,他在白毅雄情緒平靜後拉着白毅雄到病房外講故事。

原來,于可欣和這個男人是青梅竹馬,他們是鄰居,從小上同一所小學和中學,他們很小的時候就海誓山盟要結婚,可是現實的貧窮将他們的愛情打敗,他們分分合合好多次,直到于可欣嫁進白家才徹底斷掉。于可欣勾搭上白毅雄的那段時間,他們時而也會幽會,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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