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琛,簡直不可饒恕!

電話裏,溫曦還在抱怨,我挂斷了,給她發過去一條短信:想要我放過你,可以,你立即來我住的地方找我。

溫曦很快回了短信,字裏行間全是火藥味兒:你瘋了嗎,這麽晚,讓我怎麽出去?

我也立即給她回複:我管你怎麽出來,我就給你半小時,看不見你的人,你就等着被警察抓吧!

溫曦回了“你等着”三個字,我欣喜地跳起來。

調開了溫曦,我才能展開我的行動。

溫曦出來見應珩,還是在深夜,肯定不敢讓夜擎琛知道,我估摸着時間,再次打給夜擎琛。

聽到電話裏的聲音,我當時就哭了。

他說,“你別說話,快告訴我你的地址,我去救你。”

他的聲音沒有絲毫睡意,帶着濃濃的期盼和擔憂,好像等我這個電話已經很久了。

他知道是我!

他沒把贗品當做我!

我真地好開心,要不是怕引起保镖的注意,我都要放聲大笑。

有他這句話,我就算死,也甘心了。

坐了一會兒,我決定做點事情配合夜擎琛的營救。

我佯裝制造出暧昧的聲響,讓門外的保镖誤以為我正在和夜擎琛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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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拉開一條門縫,對守在外面的保镖招招手,“去,買包辦事用的套子。”

保镖一臉懵逼,“房間裏不是有嗎?”

我臊紅了臉,“都用完了。”

保镖懷疑的目光掃向我露在浴巾外的鎖骨,上面有我特意掐青的痕跡,保镖立即信了我的話,幫我關上門,大步走向電梯。

我靠在門邊,聽到電梯門關上後,再次打開門,對走廊輕聲喊,“來人啊,給我和應先生拿瓶八二年的拉菲。”

一個彪形大漢從黑暗的角落裏跑出來,恭恭敬敬地走到房門口,不過他沒有立即去拿酒,而是很恭敬卻明顯是拒絕地說,“對不起,小姐,可能要等到一號回來,我才能幫您拿酒。”

我騰地惱了,“你什麽态度啊,我不過是想喝瓶貴一點兒的酒,你就這樣推三阻四,想敗我和應先生的興致嗎?”

說着,我轉頭,對房間裏撒嬌地抱怨,“珩,你養的什麽廢物,連瓶酒都不肯給我們拿,趕緊讓他滾……”

我還沒說完,就聽到走廊上一溜小跑,那保镖去拿酒了。

應珩是個标準的喜歡拿錢砸人的貨,這些保镖拿的月薪高得吓人,誰願意因為一瓶酒被辭退?

确定保镖進了放酒的房間後,我關上房門,猛沖向樓梯間。

這是一間酒店,應珩包了三層樓,我只要跑到八十五樓,就能坐電梯下去。

沒想到等我跑到八十五樓的樓梯間時,發現門被大鐵鏈鎖住。

第 53 章 大結局

我只能跑回八十八樓,這時候電梯門剛好打開,那個去買套子的保镖提前回來了,我沖上去就是一個飛毛腿,将其踹倒在地。

我蹿進電梯,快速按下關門鍵,電梯門合上時,我看見另外一個保镖沖了出來。

電梯已經開始下行,他們暫時追不上。

在電梯裏,我焦急地數着時間。

終于,電梯在一樓停下,我風一般沖出去,打算攔的士,卻和某個剛從車上下來的人撞上。

“讓開。”我胡亂推搡着對方。

“怎麽是你?”

頭上飄來溫曦疑惑的驚問,我咯噔一下,往後倒退兩步。

就在這時,一輛布加迪在酒店門口急剎車,夜擎琛從車上走了下來。

溫曦吃驚不小,“你怎麽來了?”

夜擎琛目光先掃向我,而後停住在溫曦身上,“來找你。你大晚上,跑這兒幹什麽?”

我不明白地瞪大眼,他不是應該來找我的嗎?

為什麽說來找溫曦?

他難道其實不知道是我給他打的電話!

各種疑惑湧上來,我好想大聲問他,卻看見他脫下外套,裹住溫曦,滿臉疼惜地說,“你穿這麽少出來,小心着涼。”

溫曦的臉上立即露出羞澀的暈紅和掩不住的得意。

我心碎了一地,他什麽意思?到底還救不救我了!

我氣得拔腿就跑。

“小心!”身後傳來大喝,我被人從背後撲倒,被溫暖的體息包圍,我才驚覺,他剛才是在演戲。

我懊惱地翻過身,拳頭用力砸在他身上,“你個該死的!”害我眼淚都快流出來。

砰,空中傳來一聲槍響,我眼前有嫣紅的血花濺起。

夜擎琛的臉刷地煞白,整張臉痛苦地扭曲着。

我驚恐地捂住嘴,“你,中槍了?”

“別怕,警察很快就會趕來。”他強撐着安撫我,大掌撫上我的臉頰,“你現在變那麽漂亮,我都有點擔心會養不住你了。”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我握拳要捶他,卻舍不得,只把一雙眼睛都哭花了。

警察和救護車果然很快來了,正好逮住傻眼的溫曦和準備逃跑的應珩。

夜擎琛背部中彈,好在中彈部位是肩胛骨,沒有傷到要害,血很快就被止住。

夜擎琛在我的攙扶下,走到被戴上手铐的應珩面前,一臉勝利者的霸氣,“我說過,你敢碰我老婆,我就會讓你破産。”

應珩一臉不在意地冷嗤,“你憑什麽?”

“憑我收購了應家企業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夜擎琛的話擲地有聲,“不錯,你的計劃天衣無縫,幾乎騙過了所有人,可你低估了我對韻心的感情,我們對彼此的熟悉度,豈是簡單的改變臉和身體上的特征就能騙過的?”

應珩也不敢示弱,“就算你看穿了溫曦是冒牌貨,又怎樣,告我綁架,禁锢?我可沒有向任何人勒索錢財,最多拘留幾天,我手裏還是掌握着應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別想打敗我!”

“你确定自己有資格繼承應家的股份?”夜擎琛淩冽地冷哼,“你以為給自己戴上應家繼承人的面具,就能改變你實際是個落魄整容師的真實身份嗎!”

我驚得下巴都掉了,應珩也是贗品!

最終,應珩和溫曦都被警察帶走,再後來,我聽說兩個人都被判了死刑,罪名是謀殺。

夜擎琛說,他早在我出演應珩投資的那部戲時就覺得應珩不對勁,派人去查,沒想到的查出驚人的內幕,有關于應珩的,還有關于溫曦的。

溫曦被執行死刑前,夜擎琛帶着我去探望了她。

當時我已經生産完,抱着剛滿白天的兒子,和夜擎琛坐在溫曦對面。

這次會面不是我和夜擎琛的意思,聽典獄長說,是溫曦要求見我們,還要我們一家三口都去。

看着那張我和以前一模一樣,如今卻寫滿風霜的臉,我心中五味陳雜。

溫曦凝視着我們一家三口良久,最後說了句,“原本我也可以這樣幸福,可惜我沒把握住。”

愛情本來就是非常玄妙的東西,錯過了,就是一輩子;當你幡然醒悟,那個你曾今以為會愛你一生一世的人不可能還在原點等你……

第 54 章 應珩的番外

我叫應珩,不,我其實不叫這個名字,可是臉上的面具戴太久了,我都有些忘記我之前叫什麽了。

我只依稀記得,我在很小的時候,爸爸生意失敗,跳樓自殺,我和我媽吃了很多苦,大家都瞧不起我。

可是自從我帶上這個面具,所有人都成了讨好我的哈巴狗,巴結奉承的話,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

所以,在慈善晚宴上,那個長得很像溫曦的女人罵我無恥時,我的心湖激起了漣漪。

我突然記起了漸漸忘卻的過往。人都說,人在順境的時候會想忘記過去吃的苦,可我怎麽覺得,忘記了那些事情後,我就變成了一個沒根的人,飄浮在塵世上空,這種感覺時常讓我在沒人的午夜夢魇。

心理咨詢師說我缺乏安全感,我一個贗品,怎麽可能有安全感?

尤其在剛開始的幾年,我甚至不敢安心地睡眠,沒想到的是,應家的人都是廢物,兒子被人調包,卻毫無所覺。

我就這樣成功地代替了應珩,開始我的圖謀。

不錯,我确實忘記了很多事情,可是有一種恨根深在我的骨子裏,那就是要搞垮夜氏,我前半生所有受的苦都是夜家人造成的。

我也要讓他們嘗嘗破産的滋味兒,不,要更痛苦。

我悄悄把資金往東方引,想借着應家的光和夜氏在東方角逐,企業裏的那幫老家夥竟然反對,計劃只能延緩。

沒想到從東方傳來好消息,夜擎琛的未婚妻和小鮮肉私奔來了歐洲,這簡直是上天賜予我的大好機會。

更讓我欣喜若狂的是,不等我動手,那個蠢女人一怒之下殺死了那個有夫之婦。

當時的她那樣慌張,我出現在她面前,讓人拍攝下所有的一切,同時将證據都保存起來,逼她做我的女人。

這個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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