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等了一會兒,徐晴旎看時間差不多了,又點進與秦方慕的對話框。

好大的臉:應該沒什麽事吧,不過還得看看

好大的臉:畢竟我很快就會成為女明星的

好大的臉:到時候還得排通告時間

秦方慕發了一條語音過來,徐晴旎愣了愣,點開之後放到耳邊。

男人磁性又低沉嗓音近在咫尺:“那你以後有事也聯系我秘書吧。”

徐晴旎:“……”

好大的臉:秦方慕你真的好煩啊,好小氣啊!!

仿佛是看見了她惱羞成怒的樣子,秦方慕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意。

随後,又丢過去一句話:“有一個財經峰會,稍後時間地點我讓秘書發你。”

徐晴旎:“……”

真的煩死人。

她沒憋住,陰陽怪氣回了一句:“那你還是別找我了,我又有什麽資格呢?”

秦方慕挑了挑眉,繼續發語音:“你不是說快成女明星了?”

這話到了徐晴旎耳朵裏,她覺得沒有誇獎,只有嘲諷。

秦方慕将手機湊在嘴邊,修長手指點着發音鍵,姿态閑适而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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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了流量,就要學會快速變現,參加峰會能讓你開拓眼界,到時別再說我提出營業額的要求苛刻。”

秦方慕言簡意赅,但該說的意思都說到了。

徐晴旎就算沒有私心,也早就被他這幾個理由給說服。

她回了一條消息:“那好,等我買機票,最遲後天早上就能回來了。”

明哲年看她一會打字,一會語音,不禁關心道:“你是有急事要回去了嗎?”

“也不算很急,就是我朋友說下周有個財經峰會,帶我去開開眼界。”

明哲年沒問朋友是誰,忍不住誇她:“市場瞬息萬變,确實要多學多看,晴晴越來越厲害了,拍了顧廷川大導演的戲,生意也越做越大。”

徐晴旎微微眯起眼,片刻之後,取出手機開始翻查航班。

“可不是嗎?姐以後就是女企業家,S市卡戴珊。”

……

徐晴旎順利訂到了回程機票,明哲年和弟弟送她到機場。

三人約好過年的時候再聚。

徐晴旎還有些不放心弟弟,臨走之前,再三囑咐了讓他注意安全的話。

“你這些年身上的舊傷也不少,自己平時注意護理,還有,既然真的喜歡人家,就要勇敢去追求。”

徐晴朗點頭,“知道了,你別操心我,管好你自己,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而明哲年望着與他道別的女孩,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他還是打不出直球,只能沉默告別。

到了約好去峰會的那天,秦方慕說會派車來接她。

徐晴旎漂漂亮亮、大大方方地邁着步子,下樓看見邁巴赫,就徑直坐了進去。

等進去了才發現秦方慕也在車上。

鼻間忽然夾雜着淡淡的沉香味,還有幹燥的濕氣。

屬于男人的氣息在半封閉的空間裏暗潮湧動。

秦方慕微微滾動喉結,襯衫領口一絲不茍地扣着,整個人容光大盛。

兩人一小陣子不見,他依然氣場強大,徐晴旎甚至覺得這男人有些Sexy。

她默默咽了口水。

冬日的氣候濕冷,車子裏開着暖氣,她臉上有些莫名的燥,就把車窗降了一絲下來。

有風吹進來,頓時帶進了新鮮的寒冬氣息。

秦方慕轉頭看着她,美人只化了淡淡的妝容,穿着黑色職業套裝,柔順滑亮的長發也全都挽起來,梳了一個幹淨利落的高馬尾。

日光綴在他的眼鏡上,笑起來的時候,似乎多了一些暖意:“到了會場我讓駱秘書給你安排一個座位,有什麽情況你可以直接和他聯系。”

徐晴旎乖巧應下:“嗯好的,謝謝秦董賞識哦。”

她還故意逢迎拍馬:“您每天要記幾百家公司的動向,要簽幾百份動辄上億的合同,還能想到我,簡直受寵若驚。”

秦方慕扯起嘴角嗤笑了一聲,“不必謝我,當了女明星不要忘了我們這些路人。”

徐晴旎轉過身,悄無聲息地瞪了他一眼。

秦方慕望着窗外的景致飛馳而去,聲音清冷悅耳,還帶了一點取笑:“你是不是以為我看不見你的白眼?”

徐晴旎脊背僵直了一下,她決定戰術沉默。

S市的這場財經峰會聲勢浩大,就在頂級豪華的Moon酒店召開。

頗有格調又奢華的建築,立在芸芸樓宇之中,有種令人神往的誘惑。

峰會現場不僅有各個領域的老總出席,還有不少學術名府的教授參加,資本力量雲集。

秦方慕盡可能低調地出現在會場,可仍然有不少是秦家的商業合作夥伴以及股東,看到他就上前寒暄交際。

趁着一個論壇結束之後的休息時間,徐晴旎打算去一趟洗手間。

她剛走出禮堂不遠,就被人輕聲叫住了。

“是莫妮卡公司的徐總監吧?”

徐晴旎詫異回頭,就看見一位梳着背頭、西裝筆挺,但身材發福的中年男人。

對方居然準确地說出自己的名字和公司,她其實是非常意外的,同時,對那人的第一印象也不錯。

可是,當她真正與這個男人對視,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人是帶着目的而來的。

徐晴旎:“您好,是劉總吧,剛才我聽了你在臺上發言,很受啓發。”

劉總擺了擺手:“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們也就是分享一下年長者的經驗。”

兩人簡單地聊了幾句家常。

剛好,一位女記者匆匆路過兩人,手裏的一份文件撒在地上。

徐晴旎上前,彎腰撿起資料,遞給了對方。

霎時,她身上裙子的布料,正好緊繃地裹住翹臀,更顯得那線條渾然天成。

格外的令人浮想聯翩。

劉總立刻想到,假如這樣的絕色,能在床上意亂情迷、仰頸呻|吟……

……那真是□□。

劉總的眼皮都被壓成淺淺一道褶:“不如加個微信吧?”

徐晴旎拿出手機和這位大老板互加好友。

誰知,她才加上好友,那人直接轉了十萬過來。

徐晴旎愣了愣,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她腦門上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劉總卻莫名篤定,居然還問她:“今晚一起去吃個飯?”

這位劉總可不是什麽新興品牌的創始人,而是實打實一個大集團公司的總裁。

見過的美女沒有幾百也有幾十。

她實在不理解對方怎麽會做出如此魯莽、如此無禮的行為??

徐晴旎忍耐着脾氣,冷漠拒絕:“不好意思,今晚我有約了。”

“你不會是嫌不夠吧?”

男人突然有些翻臉,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放心,真的只是吃個飯而已。”

徐晴旎很想抽他兩個大嘴巴子。

雖然我沒有您賺的多,但也沒低你一等,何必急着狗眼看人低。

然而,這種咖位的大老板,她現在确實也得罪不起。

徐晴旎壓住輕蔑的目光,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沒什麽,我只是更喜歡其他的賺錢方式而已。”

兩人聊到這裏,秦方慕卻在不知不覺間走近他們。

男人眼神冷淡地看着劉總,聲音也跟着冷下來,帶着警告的意味:“劉總,在聊什麽事嗎?”

徐晴旎知道他被一群資本家圍着,應該脫不開身才對。

“你怎麽過來了?”

劉總看着秦方慕的神色,有些吃不準,“秦董?你、你們認識?”

他看徐晴旎說話的語氣,兩人不僅僅是認識,還格外熟稔。

瞬間,他變臉似得說:“哎呀不好意思,搞錯了,搞錯了,你們聊吧,我先走了,我沒什麽事……”

話都還沒說完,微胖的老男人就腳底抹油溜了。

徐晴旎壓根沒弄懂,這一系列騷操作是怎麽回事。

……還有這位劉總到底搞錯了什麽?

秦方慕見她一臉愠色,不由得問道:“他說什麽了?”

徐晴旎攤了攤手:“他想請我吃飯,這也沒什麽,但是上來就打了十萬塊給我,真是奇了怪了……”

秦方慕臉色沉下來,斂去了最後一絲笑意,“不用理會。”

他想了想,輕聲說道:“晚上你如果沒有其他安排,可以和我一起吃飯。”

徐晴旎心情稍微好轉了一些,她挑起秀眉,說:“怎麽,秦董你這是要和我單獨共進晚餐嗎?”

秦方慕淡笑:“晚餐是晚餐,不過談不上單獨。”

徐晴旎:?

哦,看來又是她自作多情了呢:)

……

秦方慕帶着徐晴旎去的商務晚宴,就在Moon酒店二樓的一家私房菜館。

以創意菜融合粵菜為主,平時不對外開放,只接受提前預訂。

幾乎每一個包廂都能看到酒店內部的亭臺樓閣。

圍着四周的人工湖不大,卻修的一步一景,晚上亮着明明暗暗的燈光,看得人舒心。

光是看這個環境和服務,都知道價格不菲。

徐晴旎深怕又要她和一桌子的纨绔子弟坐在一起,那實在是夠嗆的。

她已經怕了這種飯局和交際,連忙就說:“要不我還是走吧,我很內向的,這種陌生環境我也吃不下飯。”

秦方慕臉上的驚訝不加掩飾:“……你很內向?”

還特意加重了“內向”兩個字眼。

徐晴旎恬不知恥地說:“對啊,我很內向的,就是那種……男朋友帶對象回家,我都只會躲床底下那種。”

作者有話說:

小秦子:也別太謙虛了

感覺過年大家來看文的不多,我明天再更一章番外哦~

23、番外一:《無可救藥》(二)

番外一《無可救藥》(二)

金城獎頒獎典禮全部結束之後,主辦方還安排了聚餐。

徐晴旎懶得參加這種應酬,就讓助理去安排車子,趁早回家。

她等車的時候,有人過來打招呼。

“徐晴旎,你不去聚餐了?”

徐晴旎擡頭一看,是上一部戲一起合作過的男演員戴川。

戴川五官立體,氣質沉穩,去年演了一部現言霸總和古偶将軍都大爆,成為最炙手可熱的流量之一。

兩人拍戲的時候相處就挺融洽,而且居然還是老鄉,所以也很投緣,關系不錯。

徐晴旎笑說:“難道你想去嗎?”

戴川搖了搖頭,一臉嚴肅地說:“不了,我情商不高,說話容易得罪人,這種場合連我經紀人都說,能不去就不去。”

徐晴旎忍不住笑出了聲。

戴川一直和她聊着近況,話題說着說着,難免牽扯到圈內人士。

他淡淡說道:“說起今天獲獎的江惠如,我聽到一些小道消息。”

徐晴旎裝作不解:“嗯?”

戴川低了一下頭,又擡起眸子,若有所思地看向她:“聽說,是一位圈內極其厲害的大老板對她有意見,要求他們公司雪藏她,不然就直接開狙,他們公司費了不少功夫,才讓對方消氣。”

徐晴旎聳了聳肩:“是嗎?那她運氣還算不錯。”

戴川想了想,還是直接問她了:“該不會是你替她求情了,她今天才會這麽感謝你?”

徐晴旎笑出了聲,攤手:“我可不要當菩薩,誰愛當誰當吧。”

……

徐晴旎穿着華麗的銀色裙子跨入車內。

擡頭一看,才發現秦方慕也在。

“辛苦了。”

男人看着手機,等到她坐下的一霎,才擡頭看向她。

其實秦方慕在車裏等了很久,他是從機場直接趕過來的。

本來以為路上有霧會很堵,但還是比預期的到的要早。

秦方慕也沒別的事可做,就端着電腦和手機辦了一會公務。

一直做到了現在。

他看着徐晴旎一身精致的打扮,與平時在家蓬頭垢臉的造型大相徑庭。

有好幾次秦方慕去她那裏,都見到穿着秋衣秋褲,還梳着丸子頭,怎麽舒服怎麽來,根本沒有半點想要“取悅”他的心思。

但這些都無關緊要。

有顏值就是可以任性,她真是那種披着麻袋都漂亮的樣子。

外頭還是濕漉漉的,冬日的夜晚更是寒冷不堪,秦方慕取了他手邊厚實的大衣,披到她身上。

“出來怎麽連件外套都不穿?是沒有新衣服穿了嗎?”

徐晴旎是從有暖氣的地方出來的,就這幾步路懶得做做樣子。

看着秦方慕替她蓋衣服的姿勢,有些刻薄的話到底沒說出口。

只不過一晚上僵着脖子坐在那兒,徐晴旎實在也是累了,懶得說話,索性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那裏閉上眼睛。

秦方慕知道她倦了,沒再煩她,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情。

兩人一同回到了海上月。

其實,有一瞬間她是不想回這個地方的。

她想去從前和母親、徐晴朗一起住的那間小破公寓。

只是如今母親住在療養院,弟弟去了國家隊,大家得抽時間才能聚到一起。

徐晴旎悄悄看了一眼手機的日歷,她記得下個月就是秦方慕生日,也是他們兩年之約的結束。

之後……

之後再說吧,她想去一個離他很遠很遠的地方。

回家之後,徐晴旎洗了個熱水澡就上床睡了。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忽然覺得有人在吻她。

唇齒間是纏綿的熱度,她睜開眼睛,看到秦方慕一張俊臉凝視着她。

帥是帥的,但打擾她的美夢。

“看你睡得挺香,本來不想弄醒你。”

但他還是壞心眼地弄醒了。

徐晴旎推開他,有些不爽地說:“你管你做,不要吵醒我可不可以?”

男人點了點她的眉心:“擱我這鬥嘴呢?”

徐晴旎隐隐聽出他情緒不太妙,她先發制人:“幹什麽,我只是在睡覺,我又得罪你了?”

他完成今天工作的時候,已經接近十二點了。

秦方慕從書房回來,往卧室瞥了一眼,就見濃墨似的夜色中,她平緩地呼吸着。

他并不意外,只是換了衣服,然後上床睡在了她的身邊。

想了半天,決定不讓她這麽舒服下去。

男人語氣輕嘲:“你和戴川什麽時候這麽熟了?”

徐晴旎翻了個白眼,随手拿起枕頭就砸他:“你有病吧?大半夜把我叫起來就問我這個?”

她只要沒睡好,起床氣就會秒天秒地。

“我總不能不跟一切雄性說話吧?你自己想想笑不笑話?”

徐晴旎不知道他有沒有別的情人,而別人對金主又是怎麽樣的态度。

反正她向來就是這樣的脾性。

秦方慕摘了自己的無邊框眼鏡,起身走到了桌子邊上,擦了擦鏡片,“徐晴旎,我已經說過一次了,所有的話我都不喜歡說兩遍——我上次就提醒你了,我知道你在盤算什麽,勸你趁早放棄。”

她抱着雙膝,防備地看着他,“你不要覺得你什麽都可以做主。”

男人坐回到床邊,手指輕輕擡着她的下巴,說出口的話讓她覺得厭惡:“直到我說結束的那一天,才是真的結束。”

徐晴旎拍掉他的手,目光裏全是忍無可忍的冷意:“秦方慕,你不要欺人太甚。”

秦方慕笑了笑,“當初可是你要我救你的,我救了你,讓你和你母親能繼續活下去,還幫你弟弟進入了國家隊,你覺得我算不算你的大恩人呢?”

徐晴旎閉了閉眼,而秦方慕已經吻下來。

他的吻帶着一種銳利,一邊吻一邊靠得她更近了一些。

秦方慕倏地抱住了她,一手托住她的後頸部,繼而一點一點地撩,嘴唇也慢慢貼着。

下一秒,他的吻又變了,甚至可以稱得上溫柔,但很有技巧,彼此的呼吸聲漸漸急促。

“那我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身體誠實。”

她穿着粉色的絲質睡衣,缱绻動人,如同水中蓮花綻放。

徐晴旎咬了咬牙。

每次都被他撩撥的無力反抗,要不就是他真的來狠的,讓她逃也逃不了。

既然這男人身材好,長得也俊,她就當作是享受,是白嫖,不然沒有精神勝利法,也不知道日子還能不能過下去。

幸好他還知道她已經困得要死。

只做了一次就放過了她。

第二天,徐晴旎接到經紀人的電話,才知道有人拍了她和戴川單獨談笑的照片和視頻,想要興風作浪。

不過就是一些根本無法稱為爆料的內容,可架不住有人動了心思。

幸好,朝陽時代財大氣粗,也不想節外生枝,就把這個事情給壓下來了。

不然網上總會有一些無聊人士會圍觀讨論。

徐晴旎一方面挺高興這些日子始終有人撐腰,一方面又覺得,她還是想離開。

平心而論,這兩年秦方慕對她确實不錯。

吃的住的不用說,她經常故意花錢如流水,沒什麽理由就一擲千金,幾萬塊的包買回來壓根沒背過。

可不管她想買什麽,秦方慕也絕不手軟。

除了上床太狠這一點。

幾乎是讓她沒什麽可挑剔的地方。

就算真是當撈女的,都很難找到這樣的情人了。

但對徐晴旎來說,這畢竟只是一段交易性質的關系,與感情無關。

她不想再繼續這樣的生活。

想要擺脫這一切很難,很難。

所以她要怎麽辦呢。

徐晴旎以為這就是最痛苦、最絕望的時候了,直到有一天,她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

她的母親去世了。

……

不知是從什麽時候開始,s市進入隆冬。

窗外院子的大樹早就掉光了葉子,為了方便前來吊唁的親朋好友,還有一些習俗原因,徐家的門始終敞開着。

這樣也就格外地寒冷。

昨晚還下了一場大雪,徐晴旎望着樹桠上沉沉的積雪,那種蕭索的感覺滿地都是,看得人也有些低落。

徐母的病已經拖了兩年多,後期她整個人瘦得不成人形。

徐晴旎隔三差五就去看她,母親除了發病時候格外痛苦,其餘時間都挺平和,不管如何,也算是一個善終的結果。

內心的悲傷和痛苦依然難以克制,但這些日子她和弟弟也做了很多心理準備,至少至少,這個消息不算過于突然。

當初,徐晴旎為了醫療費跑斷了腿,也只能厚着臉皮問家裏親戚借錢。

而那時候,秦方慕已經是他們舞團的最大贊助商,偶爾會來園區視察工作。

兩人遠遠地打過照面,卻從來沒有交集。

有一次,她被領導帶去參加一個飯局,與秦方慕就面對面地坐着。

具體細節徐晴旎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她姿态高傲,秦方慕說欣賞她的芭蕾舞,她也一個字沒搭理。

再到後來,她被親戚騙了,對方利用她的身份信息借了高利貸。

在一個狂風暴雨的天氣,她被一夥人強行帶上了面包車。

徐晴旎知道這些人無法無天,見她擁有如此的美貌,還能趁機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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