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典型的倒三角身材, 厚實的肩膀,完美的後背,兩側腰緊繃沒有一絲贅肉, 後臀結實挺翹, 尤其是那雙大長腿,結實緊致,充滿了力量感。

江鹿的心裏由衷的生出一種自豪感。

這麽完美的陳洲, 是屬于她的。

是屬于她江鹿一個人的。

陳洲麻利的套好褲子, 一轉身便看到支着腦袋,趴在床邊傻笑的江鹿, 頓時心裏一陣柔軟。

“看什麽?”他問她。

“當然是看你啊。”江鹿笑眯眯的回答,說話的時候, 手臂不經意的揮動, 搭在肩膀上的薄被隐隐下滑,露出白皙光潔的後背。

那觸感,他現在依舊記憶猶新。

看着,喉結不由的就開始上下的滾動了下,眼眶隐約有些發熱起來。

江鹿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薄薄的嘴唇突然微微上揚,她稍微又抖動了一下手臂, 薄被再次滑落了幾分。

“哎呀,這被子太滑了。”她擡起腦袋, 一臉天真無邪的看着陳洲, 明媚的眼眸裏波光潋轉。

陳洲突然勾唇一下, 一邊撥弄休閑褲邊的系帶,一邊大步朝她走過來。

江鹿眼裏的笑意越發的濃重,看着逐漸朝她走過來的陳洲,她下意識的微微擡起下巴,眼眸也微微閉上。

“啊。”

突然,腦門被人冷不丁的敲了一下,江鹿唰的一下睜開眼睛,下意識的伸手捂住額頭。

“你打我?”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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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洲瞥了她一眼,“戲精。”

江鹿,“…………”

“你壓到我的衣服了。”他淡聲的提醒了一句。

江鹿低頭一看,果然他的衣服被她壓了一角,她撇了撇嘴,将衣服抽出來扔給他,然後重新躺好,不再搭理他。

陳洲一把接過她扔過來的衣服,雙臂伸進兩只袖口,微微一擡手,然後腦袋便套了進去,伸手将衣服扯直。

他低頭看了一眼她氣鼓鼓的模樣,肉肉的兩腮微微鼓起,說不出來的可愛。

“生氣了?”他好笑的問。

“誰跟你生氣了?”江鹿嘟囔了一聲。

“沒生氣?你這嘴唇都可以挂油壺了。”

江鹿睜開眼睛,然後拉着薄被從床上坐起來,将薄被圍在胸前,瞪了他一眼,“你才可以挂油壺了。”

說着,撇過頭便想去拿仔自己的衣服,誰知還沒碰到衣服的邊緣,被超人強行轉過身去,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陳洲極具侵略性的吻便壓了上來。

他溫熱的手掌摩擦着她圓潤的肩頭,另一個手掌緊緊的扣住她的後腦勺,嘴唇與她緊緊相貼,含住下嘴唇吮吸摩擦,很快那溫軟的東西滑進她的口腔,猶如狂風過境一般,纏着她的舌頭,吮吸。

江鹿被他吻的渾身發麻,整個人都軟軟的依附着他,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兩人差點就沒有剎住,要不是考慮到她昨天晚上還是第一次,陳洲還真的有些放不開懷裏的人。

結束之後,陳洲将江鹿整個人連人帶被子抱在懷裏,他輕吻着她的頭頂,兩人都在享受這難得靜谧時刻。

“嗡嗡嗡……”

昨夜被江鹿扔在地板上的手機猛然震動起來。

聲音不大,但是卻還是打破了兩人之間的靜谧。

江鹿瞥眼一看,來電顯示上是金橘的名字,她皺着眉,伸手推了推陳洲。

“把我手機給我。”

陳洲放開她,依言将地上的手機撿起來給她。

接到電話之後,江鹿趕緊按過接聽鍵,并将手機放到耳邊。

“喂,金橘。”

“小鹿。”

金橘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帶着些許疲憊瞬間将江鹿的一顆心都吊了起來。

“嗯,我在。”

“小鹿……我現在在去火車站的路上。”

江鹿跟陳洲匆忙趕到火車站。

這天車站的人不多,稀稀疏疏就那麽幾個,所以在人群中,江鹿一眼便看到了站在等待廳的金橘。

“金橘!”

她喊她的名字,并大步的朝她跑去,陳洲則緊跟在她的身後。

“金橘。”

“你來了?”金橘笑了笑,笑容略微疲憊。

“老太太剛結束手術,這就要去襄城,真的合适嗎?”剛才在電話裏,金橘已經将事情都跟她說清楚了。

昨天夜裏老太太轉進普通病房,誰知她早上一醒之後便吵鬧着要去襄城,并且一刻都不想停留。

她剛從鬼門關裏出來,身體還虛弱得不得了,別說醫院,就連他們也不會同意她出院的,可是老太太就跟瘋了一樣,非出不可,非要今天就回襄城。

她說經過這次之後,她對自己的身體很清楚,她也沒有幾天好活的了,與其這樣,她就算死也要死在襄城。

實在是拿她沒有辦法,就連金橘也勸不動,怕她情緒過于激動,又整出個好歹來,所以金晁無奈之下,只好給她辦了出院,并保證出了一切的事情都與醫院沒有關系,全部個人承擔,醫院這才放人。

剛出院還沒一個小時,他們便趕到了火車站。

“我們也沒有辦法,我爸已經先帶她上去了,我一會也要上去了。”

江鹿上前,擁抱了她一下。

“我等你回來。”

“嗯!”

火車快要開了,金橘不住的朝前張望着,看她這樣子,像是還在等什麽人。

“還等誰嗎?”江鹿奇怪的問。

金橘看了她一眼,忽而又笑了笑,“沒……沒誰……我要上去了……”

“金橘!”

就在金橘踏上火車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穿過人群朝這個方向跑過來。

金橘看着那人,眼眶一瞬間開始泛紅。

江鹿下意識的轉過去,朝她們跑過來的居然是許忠!

在回去的路上。

“陳洲,你說,我這個朋友當的是不是太不稱職了?”

“嗯?”

“作為她的朋友,金橘是什麽跟忠子哥在一起的我都不知道。”

陳洲捏了捏她的手指,“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也很不稱職,忠子是我兄弟,而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江鹿撇了撇嘴,“你在安慰我。”

陳洲笑了起來,“你這可憐樣,能不安慰嗎?”

江鹿,“………”

“小鹿。”

聽到自己的名字,江鹿下意識的擡頭。

傅蕭。

走近之後,傅蕭才發現,他們居然是十指相扣,他一下子有些愣住了。

“你怎麽在這裏?”江鹿奇怪的問。

“你們……”

江鹿頓了頓,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與陳洲相握的手掌,“我們怎麽了?”

陳洲看着他們眼前的這個少年,他臉上的表情他看的清清楚楚。

震驚,失望,憤怒,不甘。

他喜歡江鹿。

只有這個,之前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能解釋的通了,想着,他握着江鹿的手不由的緊了緊,深邃的眸子帶着審視的看着他。

傅蕭察覺到陳洲的視線,他也毫不示弱的看向他。

這個男人,他從第一次見到他開啓就非常的不喜歡他。

甚至的極其的讨厭。

他瞪了她一眼,然後對江鹿說道。

“江鹿,我有話跟你說。”

江鹿覺得莫名其妙,“有什麽話,你說呗。”

傅蕭看了一眼陳洲,江鹿也察覺到他的目光,“他不是外人,沒事的……”

“有事。”傅蕭固執的說道。

江鹿愣了一下,她下意識的擡頭看了一眼陳洲,而他也看向她,繼而陳洲看了一眼傅蕭,然後伸出另一個手拍了拍她的腦袋。

“我在前面等你。”

江鹿笑着點頭,同時也松開了他的手。

陳洲朝前面走去,直到他們有了一段距離之後,江鹿這才開口問他。

“你要跟我說什麽?”

傅蕭重新看向她,“你跟他是什麽關系?”

江鹿皺了皺眉,他幹嘛用這幅語氣質問她?

但是她還是如實回答了他。

“就像你看到的這樣啊。”

傅蕭閉了閉眼睛,他真的不敢相信,他們居然……居然……

“江鹿,你瘋了嗎?”

“傅蕭,你這話什麽意思?”江鹿的表情嚴肅起來。

“你怎麽可以跟他在一起,他比你大多少,他至少三十歲了吧,你才十九……”

“他今年三十二歲。”江鹿打斷了他的話。

“三十……三十二?”

“嗯。”

“你們相差這麽多,相差了十三歲,整整十三歲。”

“傅蕭,你究竟想表達的意思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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