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不準出這個門

第一次被別人喂藥,閻諾很是別扭,終于在暧昧氛圍中,把那碗藥給喝了個底朝天。

喂完藥的靳珩面無表情的離開,留下坐在床上打量四周的閻諾。

房內陳設簡潔,但物品卻樣樣精致巧妙,就連桌角一個不起眼的青花瓷瓶也都價值不菲。

看來這個地方的主人,也是個不同尋常之輩。

閻諾蹙着眉頭下床,床頭邊放置着一套幹淨衣裳,整齊的疊放在那,米黃色,閻諾咋舌,這狗shi黃,她還真不敢恭維給自己準備衣裳之人的眼光。

不過眼下,她是非穿不可,此刻身上依舊如昨晚,挂着件肚兜,誰讓自己的衣服被靳珩這貨撕破。閻諾起身穿上,發現正合身。

但是,這又是什麽地方?昨夜閻諾渾渾噩噩,挨着枕頭便睡了個爽,還未細細打量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這地方,可是我‘醉生夢死’,逍遙場所。”

淡淡的聲音随着開門之聲,一同與來人跨入房內。

閻諾咂咂嘴,怎麽感覺自己從不能出聲以來,每個人都可以看穿自己的想法?這感覺,還真是很煩,有種被一絲不挂扔在大街的難堪。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剛坐下悠哉給自己倒了杯茶的閻諾,耳邊便傳來靳珩冷淡的聲音。

“哎……我還能說什麽呢?這明明就是我的地盤,想去何處,還要請問你這位大爺。”

瑾瑜唉聲嘆氣的搖了搖頭,繼續開口道:“讓你白吃白住,你還帶人來,我可是一個生意人啊,這買賣,虧大發了!”

“我給你帶來了多少生意,你賺了多少銀子,确實需要好好清算一下……”

靳珩勾勾嘴角,挑眉睇他,語氣暗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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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諾剛醒,想必一定餓了,就由我親自去準備膳食,你們愛住多久住多久,我雙手贊同。”

瑾瑜笑的獻媚,話一說完,人便消失在房內。

閻諾挑眉,怎麽感覺這瑾瑜是在落荒而逃?

“清棼丹,多吃有益。”

靳珩将一個瓷瓶放在閻諾面前的桌上,遂将她手中的茶杯奪過,“以後要喝,便喝洋甘菊茶。”

說完,便放下手中的茶壺。

閻諾勾了勾嘴角,這個人雖然有病,但對自己是真好!這洋甘菊可是對自己喉嚨受損,最佳修複良藥之一。

除此之外,還對皮膚特好。

“這衣裳穿着挺合身。”靳珩點點頭,舉杯喝了口茶,坐在閻諾的對面,直視着她道。

閻諾搖了搖頭,這眼光,她是真的不想奉承,遂想到了什麽,擡眸看了眼靳珩剛剛喝的那杯茶,那不是自己喝過的杯子嗎?

冷不丁一身雞皮疙瘩,閻諾淡然無視。

“不準出這個門。”

靳珩瞟了眼起身往門外走去的閻諾,淡淡開口。

憑什麽?閻諾挑眉,徑直往玄關處走去。

“不聽?”

淡淡兩個字,如鑲上一層薄冰。

眼見靳珩臉沉了下來,閻諾癟癟嘴,好,很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她閻諾大不了就不出去,雖然深知這樣無比窩囊,但這個男人着實恐怖!

陰晴不定,說變就變,最主要自己還打不過他。為免受皮肉之苦,還是忍辱負重!

閻諾心底各種安慰自己。

“嗯,換藥。”

靳珩略滿意的輕哼,起身,大掌一揮,提起閻諾便扔向了大床上,提?她閻諾心裏惱,這是第二次,被同一個人,扔垃圾一樣的扔床上。

還有,他确定自己身上的傷,這樣下去能好?她怎麽感覺自己每況愈下?

睇了眼在自己腰上擦藥的靳珩,閻諾已是習慣了他的重手重腳,或許不用他給自己上藥,自己還要好的快些,真擔心自己有一天會因失血過多而死掉。

閻諾翻着白眼,任由靳珩再一次将綁帶纏的賊緊。

“沒好,便不許出去。”

靳珩微皺眉頭,明明就很用心在包紮,怎麽傷口比昨晚嚴重?難道是這藥有問題?或者……自己手腳重了?

最後想來無果,靳珩直接歸屬于這丫頭太過不安分,東跳西跑,打打殺殺,導致傷口裂開,因而惡化。

閻諾全程都在裝屍體,任随他弄,豁出去了!

如此情況,閻諾度日如年的過了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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