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一卷:(7)
發微笑着的嘴角露出了一顆尖利的獠牙。
靈靈!那個抖S 吸血狂魔!看起來這幫人和靈靈估計是一個物種的。不知怎麽的,我想起了西方傳說裏的吸血鬼。
“你們是誰?!”安岩盯着他們說道。
“We aree from a far area. It cost me a long time before we find you guys.”為首的男人勾起一抹邪佞無比的笑容,“God bless,whatever it takes, we are meet see contact,now!”
上帝保佑你個頭!我才不想見到你們啊!你們到底是幹什麽來的?!
“為首的男人要活口。”神荼說完這句話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他突然出現在半空中,驚蟄帶着強大電流将五個人的陣型打亂,眼裏一片殺氣騰騰!
為首的男人和他過了幾招,均被神荼化解,而且還被驚蟄劃傷後又被踢出去老遠。男人被驚蟄劃到的時候發出了一聲痛呼,看着自己不斷溢出青黑色毒液的傷口并沒有愈合的意思,男人明白自己惹上了一個厲害的角色。
不過即使這樣,他臉上那邪氣的笑容并沒有半分的減退,反而更加明顯了起來。
為什麽被捅了還要笑得這麽開心?你是抖M狂魔嗎?!
“Beautiful power and beautiful face , the same pretty body !”男人有些惡劣的舔了舔嘴角,目光放肆而挑逗的在神荼身上來回游走。
三個女人都發出毛骨悚然的奸笑聲,妖嬈性感的身段随着主人的調笑而展露無遺,眼裏不加掩飾的火熱欲望讓那瞳孔裏的猩紅變得更加暗沉了起來。
你們打一架吧,誰贏了神荼歸誰!在這個不看性別只看臉的時代,我只想靜靜地磕個瓜子。
“阿青,你試試看能用幻術控制誰就控制誰,盡量為我們拖延時間。”安岩說完朝那五個人來了一個急速射。
那幾個人反應極快,而且擁有遠超正常人類的跳躍能力,一看就不是好對付的角色。而且對方人數比我們多,我們更不敢掉以輕心。要是一個大意輸了,我們的高嶺之花貞操堪憂。
說實話,我真心覺得我們應該叫護花使者小分隊!
有安岩在我前面擋着,我很快靜下心開始将靈能注入清明,放在嘴邊緩緩吹奏起來。
Advertisement
☆、東夷螢火墓18
18.
天已經完全黑了,四川盆地因為厚重雲層的關系,沒有一絲月光或一顆星星。整個天黑得非常的壓抑,就好像被墨浸染了一樣——黑得死氣沉沉,毫無生氣。
大廳內的橘黃色燈光從頂部的對角線交點處傾瀉而下,空氣裏充滿了一觸即發的危險和蠢蠢欲動的陰謀。
我迅速掃了一眼對方的陣營:
為首的紅眼男已經深陷神荼的美貌無法自拔,而且看起來是這五個人中最難對付的一個。神荼說過這個人要活口,而且是由他自己來對付的,我根本不用擔心。
不過,三個女人中有兩個都并沒有要放過神荼的意思,雖然眼下就算是視奸也能暫時滿足她們——不過過一會兒就不一定了。
這是一對三的極度不利局面。
神荼很快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的攻擊數次被打亂或者幹擾。對方三人雖然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但那個男人眼裏愈發放肆和深沉的笑意确實讓他有些不安。
如果一個人在占不到上風的情況下還能如此悠閑自得,你就要小心了。這種狀态是裝不出來的,除非,他還有什麽招數是你不知道而且無法防備的。
而安岩那邊雖然是兩個人,但這幾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速度很快。雖然趕不上神荼那麽快,但安岩想要一對二還是很困難的。
我們的人太少,但是對方的人多。我現在剛剛處于靈能開發的初級階段,把握得很不熟練。而且我沒學過吹簫,清明在我手上只能吹奏出一些單音節,無法形成完整的曲調。這就将清明的威力大打折扣了。
安岩的對手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的配合非常好。好幾次安岩都只是堪堪躲過他們的合力攻擊。但安岩的靈能極強,對方也沒占到太多便宜,不敢再貿然進攻。
不過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安岩的靈能給他們造成的傷害,并不能像神荼的驚蟄一樣,讓對方的傷口無法愈合。
驚蟄似乎是這幫怪物的克星。
如果,我們的靈能不能直接給他們造成傷害,那……他們自己呢?
我幾乎是同時想到了張天師給我的那本《上古時代戶口調查集中簿》,裏面記載了銀靈子的強大幻術,可以讓對方的人陷入幻境自相殘殺而自己逃之夭夭。
我現在的能力無法做到控制他們所有人,也沒辦法控制意志力或靈能太強的人。
但是,控制兩個較弱的,應該足夠了!
我靜下心開始氣運丹田,用心凝聚全身的靈能。綠色的光芒在周身開始圍繞,我仔細的感應了那五個人的精神抵禦力的強弱,最終将目标鎖定了兩個女人——一個是安岩的對手,一個是神荼的。
可是那個癡漢神荼的紅眼男卻讓我覺得很奇怪,他的精神力跟其他的幾個人都不太一樣。但我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一樣,只是覺得,他的精神力我一時間評估不出來,似乎有什麽屏障将我擋在了外面。
我剛一試圖破解他的防禦,就發現他朝我看了過來。
“you are very special.”紅眼男的眼裏收起了笑意,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猩紅的眼瞳瞬間放大!兩個女人對視一眼,攔到了神荼的面前。
我有點害怕,不知道他想幹什麽,可看起來他似乎就只是這樣盯着我而已。
他似乎對于我的無動于衷非常驚訝,連連說了好幾個“impossible”。
下一秒,他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瞬移到我面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已經血紅一片的詭異雙瞳死死地瞪着我!
瑪德!柿子還得挑軟的捏是國際慣例嗎?!你不是想采高嶺之花嗎?!掐我幹嘛?!
他的手和抖S蘿莉一樣,堅硬得像花崗石一般,毫無溫度。突然,他張嘴露出尖利的獠牙和青黑色的毒液,朝我的脖子上咬了過來!
“阿青!”安岩的攻擊被那兩個人阻截了,身陷包圍的他一時半會兒沒辦法脫身。
突然,他将□□調整了一個模式。紅光射出後變成一條條鎖鏈,将眼前兩個人牢牢捆住。一股強大靈能從鎖鏈中迸發而出,安岩對着兩個人連着補了好幾槍,腳下出現一個光芒大盛的紅色法陣。
很快的,那兩個人慘叫着消失在熊熊烈火中。
與此同時,神荼冷冷的看着眼前兩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将驚蟄猛地抛向空中後,自己一躍而起從空中再次握住它。在握住驚蟄的一瞬間,一片耀眼的藍光混雜着電流在空中爆炸開。
那只漂亮英氣又威風凜凜的藍色豹子,伴随着一聲氣貫長虹的咆哮聲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他騰空躍過眼前兩個障礙,直撲掐着我脖子的采花團團長。
團長一下子被神荼壓倒在地,躺着的地面上一片裂紋,可見沖擊力之大!
我捂着脖子拼命咳嗽,心裏卻爽歪歪:
叫你掐我!摔不死你!采花是個技術活,不是什麽人都能幹的!
這時,二號采花女從身後朝神荼撲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提醒他,他早就發現了采花女的動作。在采花女幾乎快要碰到他的一瞬間,飛快的轉身一把将采花女的頭撕了下來,不到半秒又将準備偷襲的團長踩回地面!
美人怒起來也是美的,就是比較吓人……
“magic! you guys are great!”采花團團長笑意盈盈地看着身上那漂亮威風的豹子,舔了舔嘴角的毒液。
下一秒,他突然瞪大了眼睛望着神荼。幾乎是同時,我聽見神荼發出了一聲極其隐忍的悶哼聲,渾身的藍光減弱了很多。漂亮至極的冰藍眼瞳裏全是寒氣和殺意,還有一絲絲隐藏不住的痛苦。
團長一個翻身想要掐住神荼的脖子将他按在身下,神荼迅速退開,但速度卻慢了很多。我甚至看到他好像在微微發抖,好像在承受着極其可怕的折磨!
“神荼!”我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因為他現在的狀況真的有點吓人,我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心裏不禁狂跳起來。他到底怎麽了?!
“you are amazing , baby. so, how do you feel now”團長抹了把嘴角的毒液,笑得極其可怕。那聲baby讓我汗毛都豎起來了,真懷疑他是不是想要将神荼給就地□□!
他慢慢靠近神荼,眼裏的血色越來越濃烈。神荼恢複了人形,漂亮如桃花花瓣的薄唇被死死咬住,一排鮮紅的印記。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色更加慘白了,竭力隐忍的呻*吟聲漸漸破碎在嘴邊。
男人聽了似乎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笑容愈發放*蕩,還說了句“很少有人能在這種痛苦下堅持這麽久還不暈過去!”
下一秒,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挑起神荼的下巴。這一下把我吓得不輕,這特麽的簡直是摧花奪命鹹豬手!
“常青!幻術,抵禦!”神荼的聲音聽起來很吃力,而且愈發冰冷刺骨,帶着咬牙切齒的殺氣。渾身電流環繞,藍色豹子的形态若隐若現。
“喂!畜生!放開那禽獸!!!”我想都沒想就朝他吼了出來,手臂上的黑色印記突然發出了幽幽綠光。緊接着,一股巨大的綠色靈能爆炸開來,瞬間将男人擊退至五米開外,更多的綠光籠罩住了神荼。
緊接着所有人都是一愣,我這才反應過來我說了什麽,驚恐的看着神荼想要解釋。
我不是說你是禽獸,我本來兩個都想說他的,語速太快就成了這樣了!
神荼只是有半秒的微怔,然後毫不猶豫的将驚蟄朝團長扔了出去。驚蟄帶着強大電流穿過他的胸膛,安岩默契的用靈能鎖鏈将他捆了起來。
我拍拍胸口,還好那驚蟄不是朝我來的。轉頭間卻瞥見還有一個漏網之魚,指揮清明發出一道綠光将他擊中後,他呆在原地沒了任何動作,只是瞪着眼睛,像是死了一般。
“你自我了斷吧!”我将清明朝他脖子一劃,他伸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不斷收緊……
神荼瞬移至團長面前,用驚蟄對着他,渾身電流缭繞,腳下一個綠色法陣光芒刺眼。
“你的主使。”神荼的口氣淡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但眼神裏的極度寒意和眉宇間凜冽的帝王之勢讓人幾欲下跪!
“I will remember you all the time, sweet heart!”說完這句話,一道金色光芒突然從天窗破窗而入,直射向兩人的位置。
神荼條件反射的躲開,男人帶着邪佞無比的笑意在金色光芒中化成了灰燼!
我和安岩都驚呆了,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神荼飛快的追了出去,可惜什麽也沒看到。
“算了,不管怎麽樣,扶桑回來了。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安岩将□□收了起來,松了一口氣。
神荼的表情不太好,看了扶桑和那破碎的天窗一眼,獨自走了出去。我和安岩趕緊跟了上去。
雖然對于這幫人的身份還一無所知,不過好在我不用還錢了。想到這裏,我還是覺得生活還是很美好的。
誰知,安岩那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家夥一把搭在我肩膀上,笑着說:“你剛剛那話什麽意思?‘畜生,放開那禽獸’?!哈哈哈哈哈哈哈……”
“……”
姓安的!你不提這事會死嗎?!友盡了!!!
我小心翼翼觀察着神荼的表情,他似乎根本沒聽我們在說什麽,心思全然不在這裏。
是因為那個采花團團長最後那句sweet heart給他造成的心理陰影面積太大了嗎?
這種我把你當對手,你卻想睡我的打擊确實很大,不過那個團長确實太不自量力了。難道他看不出來在他前面還有一整個癡漢聯誼會嗎?算算看團長還有多少個競争對手……嗯,還有一個連!
一路上,安岩都在因為我的口誤發笑,我真是好想掐死他!好在很快我們就回到了賓館,因為時間很晚了,我們也就各自睡了。
第二天,準備啓程出發去THA總部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