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二卷:(6)
卻只入肉兩三分,除了稍微有點針紮似的痛感,羽蛇神連抖都沒抖一下,反而将那巨大的恐怖拼接蛇頭朝神荼伸了過去。
安岩将我抱進甬/道內,二話沒說将靈能注入我體內,又同時給我灌了一瓶藥進去。他的靈能好像有極限恢複的力量一般,身上的疲勞感頓時減輕了不少。“這是暫時的,我們快去救神荼!”安岩一把抓起我就跑出了甬/道。
可我們剛一出去,就看見了讓我眼瞎的一幕:
羽蛇神,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神荼。舔了神荼。了神荼。神荼。荼……
然而還沒完,舔了一下後,羽蛇神好像很高興,用力收緊了纏着神荼的尾巴,另一條尾巴伸過來綁住了神荼的雙手不讓他亂動。猩紅的信子不住的舔着他,好像神荼是個棒棒糖一樣!
我這一輩子再也不會吃棒棒糖了!!!為什麽這麽鬼畜!!!為什麽要舔!!!節操呢!!廉恥之心呢!!你還記得你是羽蛇神嗎?!色字頭上一把刀你不知道嗎!!!放開那個少年,有什麽沖安岩來!!!
“等下!”安岩哆哆嗦嗦的指着舔得正歡的羽蛇神的頭:“它頭上的寶石……顏色在變化。它該不會是在,吸收能量吧?!”
這下我也看清了,随着它毫無蛇性的猛舔着神荼,它頭上的寶石另一半的綠光開始越來越亮。而神荼的掙紮也越來越小,只有在被尾巴纏得更緊的時候才會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很快的,羽蛇神的口水再加上大雨,神荼全身都濕透了,白色裏衣已經形同虛設,全身優美流暢的肌肉線條一覽無遺。
而羽蛇神似乎越舔越開心,從額頭到鎖骨,從鎖骨到腰,無一例外舔了個遍。甚至尖尖的分叉舌尖還不住的給往神荼領口裏鑽!
這……這……這特麽是采陰補陽啊啊啊我摔!!!!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為什麽這麽污為什麽這麽污為什麽這麽污這麽污這麽污!!!!!
我完全被震驚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嗯嗯嗯嗯……不打算說點啥嗎看官們【望天】
☆、瑪雅血祭坑16
16.
羽蛇神,瑪雅文明的主神。而且身兼數職,森林神太陽神風神全是它。據說還是瑪雅人的老師,傳授了他們數學,天文,歷法的知識,教他們預測了2012世界末日。做完這些後,它就揮一揮尾巴不帶走一片雲彩的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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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瑪雅羽蛇神每隔52年就會降臨一次。每次必須要有300個人進行獻祭,男女比例必須為1:1。這樣,瑪雅就能一直繁榮昌盛下去。
可從很久以前,羽蛇神的召喚儀式就失去了作用。古瑪雅人認為是羽蛇神抛棄了他們,所以他們最後走上了滅亡之路。
16世紀,随着新航路開辟,美洲大陸被哥倫布發現,大量的歐洲人踏上了這片曾經被羽蛇神守護的土地。西班牙人對這裏進行了最可怕的入侵,瑪雅文明遭到最後的洗劫。18世紀,西班牙人給瑪雅人扣上邪教的罪名,所有能解讀和書寫象形文字的人都被殺死。
由此,至今無人能解讀那些誇張石雕和密集象形文字背後,瑪雅的秘密。
逼格辣麽高對不對?!可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羽蛇神特麽的竟然是雌雄同體!!!所以它才會看上去像是兩條蛇給拼接起來的一樣。中國古代奉行“欲練神功,必先自宮”,海外好像流行“設定夠叼,性別亂套”——總之就是不男不女又男又女!!
這件事回去以後,我聽了很長時間的薛之謙的《演員》,就因為那裏面的一句話:簡單點!
這是安岩告訴我的,他通過靈能開啓慧眼,像個X光機似的把羽蛇神掃描了一遍。
然後他的臉就綠了。
我一直以為羽蛇神那麽開心地舔神荼是因為羽蛇神本身是個母的。要不然是個公的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信息量有點大。
雖然我知道,以神荼的美貌和身材足以讓他可以随意掰彎任何他想掰彎的人——所以安岩,還好你當初夠聽話,神荼還沒對你采取什麽措施你就乖乖跟他跑東跑西。
不然,我敢保證你現在站在這裏就是因為愛情了。而且還好我也夠聽話——想到這裏,我突然覺得全身嗖的一涼。
一是被羽蛇神的複雜性給震驚了,二是被神荼那無論性別年齡甚至種族的通殺力給驚呆了。
瑪雅人民已哭暈在廁所。
“儀式只是被破壞了一半,因為羽蛇神還是出現了,鎮上已經死了三百個人了。”安岩表情特別扭曲:“只不過,最後死的,不是預定好的那個小女孩,而是……任傑。”
“任傑?!”我頭皮炸了一下,看着安岩已經沖上去英勇護花,我這才明白為什麽羽蛇神要舔神荼了。
羽蛇神的祭祀出了岔子,陰陽不平衡。它需要從別人身上吸取極陰的力量來幫助它後天徹底成形。而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冥神神荼之力更強大的極陰之力嗎?
當然沒有了!!!怪不得那蛇見了神荼跟見了它夢中情蛇一樣舔個不停!它就是在吸收神荼的靈能啊我摔!
吸收個能量都這麽碎節操破廉恥的物種我真是頭一次見!果然鳥大了,什麽林子都有!!!
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只看見神荼越來越虛弱,羽蛇神那沾滿粘液的舌尖鑽進他的領口,一拉一扯,布料瞬間撕裂!
這簡直就是終極采花奧義2.0!之前那些都弱爆了!!
“卧槽!禽獸!!放開神荼!!”我和安岩同時驚呆了。
下一秒,像是意識到了什麽,安岩本能的捂住我的眼睛:“非禮勿視!!!”我拍開他:“這四個字從中間斷開來念還差不多!團花都快死了,你還非禮勿視個頭!”
不過下一秒我就後悔了。因為……
神荼你為什麽可以這麽蘇!!!八塊腹肌人魚線,膚白如玉子彈肌還挂着亮晶晶的水漬什麽的……草兒!!!老娘真的覺得這羽蛇神不是一般的惡趣味,丫丫的肯定是故意的!!!剛降臨就把團花舔了個遍還撕了人家衣服春光乍洩,這簡直就是是蛇生贏家!你已經站在世界的巅峰了!
“你拖延時間,我試試看能不能讓這個舔身狂魔走一下神,然後你趕緊沖上去救他。”我說話都不利索了,拿着清明的手都在抖。“好!”安岩點點頭,飛快調整了一下兩把□□的模式,朝羽蛇神綁着神荼的尾巴連開兩槍。
一把□□用來制造保護罩,另一把用來試圖讓羽蛇神松開神荼。
我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念銀靈子的名字,集聚所有的靈能于清明上。剛才安岩幫我恢複了大半的力氣,雖然是暫時的,但好歹,現在我感覺恢複很多了,雖然臉上全是血,傷口無處不在。
為了保證一次有效,安岩在保護罩失效前,伸手搭在我肩膀上,紅色靈能一注入後,效果産生了疊加。綠光就像炸開了一樣,化作無數樹藤從我腳下的法陣飛速瘋長,死死纏繞上羽蛇神的尖利巨牙,生生拉住了它的頭,鮮紅的信子緩緩滑過神荼□□的上半身。
那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這可是果的果的果的啊!!我真害怕神荼被這麽舔來舔去的要是沖動了怎麽辦……安岩!不要慫,就是幹!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去救回你的馬子,啊呸!革命戰友!!我快拉不住這舔身狂魔了喂!
已經将靈能輸出到最大,仍然有樹藤不斷斷裂也有不斷新的樹藤纏繞上去。羽蛇神瘋狂的甩着頭,翅膀一掃,周圍碎石不斷落下像地震了一樣。最要命的是,洪水已經淹到腳踝了,比十萬火急還要急啊!!!
沒辦法了,我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用舌尖血來加強法陣的束縛。舌尖血是血之精華裏唯一僅次于心髒血的存在。要再不行……我可能真要死在這裏了!
有了舌尖血的輔助,樹藤的控制力強了很多,将羽蛇神的翅膀也捆了起來。可我又開始腳底發軟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有血從我的嘴裏和鼻腔裏流了出來,甚至連眼睛裏也開始流血出來了。緊接着,耳朵嗡嗡的什麽也聽不見了,而且也看不見了。我的手腳早已冰涼,心髒毫無規律的狂跳。
傳說中的七竅流血……這麽痛苦的嗎……瑪德,還不如給我來一刀的痛快!!
安岩的動作極快,踩着樹藤很快來到神荼的所在。盡量忽視羽蛇神的咆哮帶來的壓力,他伸手抓住了神荼的手。
一股巨大的紅色靈能自安岩身上傳到神荼身上。不過一會兒,神荼開始清醒過來了,掉落在地上的驚蟄受到了感應一般移動飛向他手裏。
也就一個呼吸間的事,一紅一藍兩種力量如核彈爆炸一般将金字塔的第三層也瞬間摧毀!
巨大的沖擊波下,我腳下的法陣徹底消失了,一頭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神荼和安岩平安落地,樹藤消失了,羽蛇神恢複了自由。恐怖的巨眼瞪着兩個人。
但很快它就發現了已經昏死過去的我,想都沒想就一尾巴掃了過來。
神荼将驚蟄劍準确無誤的扔了出去,刺中了它的尾巴。安岩邊向我跑過來邊朝羽蛇神開槍幹擾它的注意力。
“神荼郁壘之力果然是無比強大,你們聯手,說不定還真有辦法對付羽蛇神。”金色光芒中,諾蘭出現在我身邊,一把抱起我,笑了:“這個女孩兒,是我的了。”
“放下她!”安岩用槍對着諾蘭,周身氣息很不穩定:“你敢的話我就殺了你!”
“你為什麽不試試看呢?”諾蘭猩紅的雙眼發着亮光,不一會兒就看着安岩顫抖着額角冒着冷汗,滿意的笑了:“除了小甜心,沒有人可以抵抗我的幻術,我可舍不得離開她。”
不過諾蘭并沒有笑太久,因為他餘光瞥見神荼竟然把羽蛇神勾引到他這邊來了!“該死!”諾蘭暗罵一聲,之前被馗道混元陣創傷,不能再次使用化身術像之前那樣消失,只能用瞬移。神荼飛快的念動咒語,諾蘭被困在一個藍色法陣內。
“你別忘了,這個女孩兒還在我這裏,你想連她一起殺了嗎?!”諾蘭看着越來越近的神荼和他背後的羽蛇神,一邊不斷試圖沖破這個陣一邊死死将常青摟在懷裏。他還是不相信神荼會為了殺了他而讓常青也死掉的。
就在神荼離諾蘭還有大概五六米的樣子,他突然在一片瑩藍光芒裏化作一只藍色豹子朝諾蘭的面門抓了過去。諾蘭躲不開,整個人被神荼壓着往後倒,而且沖擊十分巨大。
神荼似乎是發了狠,諾蘭覺得自己的頭都快被生生撕下來了。手裏的再也無暇顧及常青,但他卻用盡所有力氣将常青朝羽蛇神的嘴裏丢了過去,嘴角漾開一絲凄涼的笑。
“阿青!!”安岩将靈能化鎖鏈,飛快地卷向常青,可羽蛇神的蛇信子都已經快碰到常青的衣服了。神荼發現後扔開諾蘭,縱身朝常青的方向撲了過去。
這個時候神荼突然想起了在螢火墓裏,奢比屍棺那裏。他沒能抓到常青,連帶着安岩也跟着掉了進去。
這一次,仿佛是歷史重演一般,眼看着羽蛇神的舌頭卷上了常青的腰間。
“真可惜,她死了,就得等下一任的銀靈之力繼承人了。”諾蘭有些悲哀的站在已經沒過膝蓋的水裏,看着這一幕:“我真是挺喜歡她的。她的死,全是因為你。不過沒關系,反正,你也只是在利用她而已。下一個,應該就是那個叫安岩的少年了吧?”
說完,他就消失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可憐的點擊率……
☆、瑪雅血祭坑17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就像神荼給安岩開眼時,說了他師父當初對他說的話。安岩也說了神荼當年說的話。
還有就是,羽蛇神的舌頭卷上常青的腰就往它嘴裏送時,那種命懸一線的情況,也和螢火墓裏出奇的一致。
不同的是什麽呢?大概是心情吧。
神荼盡管很不願意承認,而且極力去忽視。但他确實感覺得到,常青和羽蛇神的巨牙擦過即将落到它嘴裏的時候,他的心跳亂了節奏。
這種感覺莫名的熟悉,還在哪裏有過來着?啊!想起來了,法國巴黎的時候,安岩從自己眼前被面具人抓走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
無論何時,終此一生,神荼最重要的永遠是找到家人。父母和弟弟是自己最重要的人。這一點,到神荼終于走完自己這傳奇色彩濃厚的一生時,從來沒有動搖過。
那麽,眼前這兩個被自己的尋親複仇計劃卷進來的二貨呢?
神荼是個極善謀略而且武力值超高的人。他幾乎可以獨自一人做到任何他想做的事——可尋親這件事,似乎不在其中。受到師父和那個神秘人的指引,自己找到了安岩和常青。然後不由分說把他們卷了進來。
是像諾蘭說的一樣,利用嗎?很殘忍的字眼,可,也相當符合自己的初衷。諾蘭說得一點也沒錯,一開始的自己,就是在利用他們。
因為他們只是郁壘之力和銀靈之力的擁有者,與自己非親非故,用利用這個詞似乎并不過分。
可如此善于布局的自己,卻千算萬算算漏了一點,情感。
真是兩個不折不扣的二貨,以為自己救了你們就是接受嗎?跟你們一起吃飯就是信任嗎?一起合作就是朋友嗎?
開玩笑!當然不是!
自己一開始确實曾這樣想過。所以每次他們對自己好的時候,自己都會不自然。可是,為什麽當諾蘭說出真相的時候,這兩個二貨就當耳旁風?
想想神荼這一輩子,算漏過的最大三步就是:
安岩來巴黎不惜一切代價的找到自己。
常青進入金字塔獨自面對所有的危險。
自己在他們命懸一線的時候是真的害怕。
真的。
所有的一切,其實都是一句話吧。人,終究是有感情的。無論自己是在這種家族仇恨中長大,無論自己表現得多麽不在乎。這是一個自己永遠也控制不了的變量。
常青的銀靈之力也屬陰性,只是趕不上自己的神荼之力。不過這也并不妨礙羽蛇神将她卷到嘴裏時,頭頂雙色寶石的漸漸成形。
“往下拉!”神荼見紅色鎖鏈也卷上了常青的腰的時候,似乎終于看到了一絲希望。
安岩腳下一個紅色法陣,全身都起了鮮紅的火焰,連眼瞳裏都染上了淡淡的紅,近乎暴走的靈能爆發出來和羽蛇神僵持着。生生常青從它嘴裏拉出來幾分。
這個時候,神荼冒險恢複成人形,踩上羽蛇神下颚上的尖牙往上一躍。驚蟄劍帶着毀滅般的瑩藍靈能和電流極其決絕的一劃,羽蛇神發出一聲慘叫,整個金字塔都在發抖。
伴随着一股鮮紅血液噴射而出,那條和成人手臂差不多粗細的舌頭被驚蟄削斷了!冰涼的血液混合着大雨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安岩自己看着都覺得痛,神荼實在是太狠了!要阿青還醒着,估計也得吓暈過去。
神荼躲過羽蛇神一連串的憤怒進攻,以它的身體為落腳點,憑借着身形靈活柔韌的優勢,羽蛇神愣是沒抓到他。
洪水已經蔓延到大腿了,安岩接住常青的時候,費了很大力氣來穩住她讓她不至于泡到水裏去。常青臉上的血痕被大雨沖散,又有新的血液慢慢流出來。安岩看到常青七竅都在流血,摟在她後頸處的手一片溫熱的粘膩,她的臉色白得就像死了一樣。一瞬間,心裏那種就像聽到了尖利指甲劃過玻璃時的瑟縮和恐懼,讓他在如此悶熱的地方生生打了個寒顫。
近乎瘋狂的大雨還是沒有要停的意思,神荼□□着上半身,雨水細細勾勒着他身上每一根近乎完美的肌肉線條,驚蟄不斷往下滴着水。
不管怎麽樣,消滅羽蛇神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安岩努力平複內心的慌亂,抱着常青微微往前傾,用自己給她擋着雨。
“這個家夥好像是需要吸收極陰的力量,要是它成形了,我們就真的完蛋了。”仔細觀察了羽蛇神後,安岩朝神荼喊到:“神荼!我來對付它,你的靈能會被它吸收的!”
神荼飛快掃了他一眼,散成一團瑩看藍光點瞬移到兩人的地方。洪水越來越往上,神荼抱過常青,純黑劉海淩亂貼在臉上,語氣極其冰冷:“頭頂寶石,遠攻。”“沒問題!”安岩靈活上膛雙槍,吸引着羽蛇神朝神荼常青相反的方向跑去。
安岩屬極陽,他的攻擊對需要極陰的羽蛇神的傷害很大。而羽蛇神由于陰陽不平衡,它的翅膀只有一只能扇動,無法像全盛時期那樣飛起來,只能困在地面。雖然羽蛇神很快意識到了這一點,可安岩實在難纏。于是羽蛇神憑借着自己體型巨大的優勢,開始瘋狂扭動着身體想要将金字塔徹底摧毀。
要是金字塔毀了。安岩一瞬間就腦補出他們三個人被砸死後淹沒在洪水裏的場景了。
鬼才要死在這個怪物的金字塔裏啊啊啊!!!開什麽玩笑!阿青那個家夥的自作主張和神荼的那種随時遁土的可恥行為,自己還沒跟他們兩個算賬啊喂!
阿青不許死!神荼不許死!自己也要活下來讓他們兩個跪驚蟄(尤其是神荼,給小爺我跪完驚蟄跪清明!),然後要他們兩個沉痛忏悔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所以,他們都不能死。羽蛇神,必!須!死!
極度的憤怒下,安岩的雙眼一瞬間變成紅色,周身靈能極其不穩,幾乎是呈幾何倍數的遞增爆發。一邊躲避着羽蛇神的進攻一邊伺機對準羽蛇神頭頂的雙色寶石。
神荼看了安岩一會兒,明白他一個人對付不過來的。他皺着眉看了看懷裏近乎半死的常青,又看了看安岩。很快評估出了事情的輕重緩急。飛快環視了周圍一眼,看到了一塊尚沒有被徹底淹沒的較大碎石。他瞬移過去将常青放在上面,極快的速度布了一個陣來保護常青後,抽身去幫安岩。
“你怎麽過來了?!阿青呢?”安岩看見神荼斬斷了因為被極陽靈能弱化了不少的羽蛇神的尾巴,驚訝的說道。
神荼沒有理他,而是眼神淩厲冰寒地說道:“你瞄準。”
說完,他帶着一股強大的瑩藍靈能朝羽蛇神的正面沖了過去!
安岩簡直驚呆了。這個家夥幹起事來永遠那麽不要命,這是唯一讓沒了尾巴的羽蛇神低頭的方法——快速有效卻用生命作為賭注。
“這個家夥!”安岩所有力量集中在槍口,等待着那生死攸關的一剎那。
終于,在羽蛇神張開血盆大口朝神荼一口吞過去的時候,頭頂的雙色寶石完全展現在安岩面前。安岩用起所有力量朝那顆寶石開了槍。
紅色靈能如造物者的巨劍,将羽蛇神頭頂的寶石瞬間震碎成無數彩色殘片。羽蛇神一頭撞開神荼,仰頭發出一聲後來被載入整個中美洲史冊的慘叫。
然後,它終于倒下,不動了。
羽蛇神的龐大身軀倒下後,第三層的洪水水位瞬間暴漲,伴随着巨大的震動,第三層終于塌陷了,第二層的水一下子湧了上來。
神荼忽視掉嘴裏雖然有保護罩作為緩沖,卻依舊漾上來的血腥味,臉色極度難看的朝放着常青的碎石游了過去。
洪水極度渾濁,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神荼開啓了慧眼,在游到一半的時候,發現了常青極其微弱的靈能波動。他馬上一個人魚游,飛快地竄到正在不斷往下沉的常青身邊将她背起來。幾乎是同時的瞬間,解下自己右手上纏着的繃帶綁在兩人腰間,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往上游去。
剛探出頭,安岩也在不遠處冒出水面,見神荼還背着阿青,趕緊游過來幫忙。
安岩游到兩人身邊後示意神荼先想辦法怎麽出去,自己來接手阿青。重新潛下水後,安岩摸了半天才摸到神荼綁的結,然後趕緊解開。
瑪德!!神荼上半身是果的果的啊!阿青整張臉整個人都貼在他背上真的好嗎?!還好這丫頭暈過去了,否則非尴尬至死。而且自己剛才還在人家腰間摸了半天才摸到那個結。
安岩剛一伸手碰到神荼光滑冰涼的腹肌的時候就特別想死,雖然手感不錯,但他是正常男人好嗎!要不用阿青的手去摸摸看?
算了,姑娘還得嫁人。而且要是這麽做了,估計以後這兩個人再也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反正都是大老爺們,安岩拼盡餘生節操繼續摸了摸,終于摸到了那個萬惡的結。卻不知,神荼用了多大力氣忍着沒把他從水裏拎出來八段摔然後送上太空!
所以,安岩抱着常青浮出水面看見神荼臉色奇差的時候,還以為只是他們出不去了。
“怎麽……诶?”安岩話沒說完,神荼就再次潛入水中。伴随着在水裏一陣陣刺眼的藍光,水位開始慢慢下降。
神荼用最快的速度在第二層的四面牆上都開了洞放水出去。因為如果只開一個洞,會因為巨大水壓而讓整個金字塔垮掉。
等到他們踩着第三層地板的殘骸終于脫離危險的時候。安岩趕緊将常青放平,對她進行急救,想要把她肺裏的積水都擠壓出來。神荼也很快游了上來,用金針刺入常青的幾個穴位。
“神荼……阿青她……”安岩有些顫抖着看着地上一動不動的常青,說話都不利索了。神荼皺着眉,朝安岩一偏頭,示意安岩将郁壘之力注入常青體內,然而效果僅限于讓她吐出了幾口水,恢複了呼吸。
安岩也快到極限了。
神荼猶豫了一秒後,将常青因為吸水過多而變得沉重的外衣快速的一脫,将她背了起來。轉頭忽視了安岩因為自己脫常青外套行為震驚的表情,沉聲道:“跟我來。”
“到手了。”雨林裏,諾蘭看着遠處不斷有水往外噴湧而出的金字塔,朝手裏的奇怪儀器說了一句話。“回來吧。做得很好。”裏面傳來一個低沉的沙啞男音。“可惜,我沒能把那朵帶刺的薩拉熱窩血玫瑰帶回來。”諾蘭說着,嘆了口氣:“她是那麽迷人。”
“薩拉熱窩血玫瑰?”那聲音的主人笑了笑:“諾蘭,你認真的嗎?”“我想是的。我的主人。”諾蘭看着手裏的俨然是縮小版的羽蛇神頭上的青紅雙色寶石說道。“哦,我的朋友。”那人頓了頓,又說到:“沒關系,他們的所有行動都在掌握中,等我得到了神荼郁壘之力,那朵血玫瑰就是我送你的禮物了。”
“謝謝主人,榮幸之至。”諾蘭展顏一笑,妖嬈美好。“取走她的銀靈之力後,需要我幫你清理垃圾嗎?”那人溫和的說道。
“不,主人。她是特別的,她以前的任何人都不一樣。”諾蘭眼神微暗的禮貌糾正到。“哈哈哈,好的。看來我也需要認識那個女孩一下了。諾蘭。”
“請主人到時候盡量友好些,她是帶刺的。”
“好的,我的朋友。你先回來吧,我們來聊聊那朵特別的玫瑰。”
“遵命,主人。”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單機就單機好了,慢慢撲……
☆、瑪雅血祭坑18
以前,我是特別鄙視那種以死謝罪遇事跳樓的人的。你以為跳樓自殺是轉化卡嗎?!好像你死了我受到的傷害就會被抵消掉似的。
不過現在我明白了,這麽做的人都不是為了給對方彌補。純粹是為了一死卸萬債,跳樓百事空。
可是這都是有前提的好伐?如果是普通人,哭哭啼啼跑到天臺上白裙飛揚想要縱身一躍。忽略掉底下有百分之八十的男性圍觀者是因為天臺風大視角極佳,不看白不看的原因。我想正常人的反應都是——“你不要跳啊!有什麽過不去的坎兒啊!你和小姑娘這麽年輕為什麽想不開啊!”
我倒覺得對付這種人,你只需要滿臉嚴肅的告訴她:“姑娘,你的胖次和你的裙子不搭。”我保證她麻溜兒的縮回去。
所以姑娘們,跳樓什麽的,不要學依萍穿旗袍。我現在都在疑惑她從那橋上縱身一躍的時候,書桓的謎之視角。
聽說,大風天,裙子和跳樓更配哦。
以上,是正常人的跳樓方式。
可要是放到我身上,那就完全變了:
首先你要快得過神荼然後還得快得過神荼,最後,你還得,快!得!過!神!荼!
如果你牛逼到滿足了以上三個條件,那麽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冥神神荼郁壘之力。
我想,死去活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只知道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THA基地了。後來瑞秋告訴我,我已經昏睡了三天了,期間安岩和神荼來看過我好多次。不過神荼總是不超過五分鐘就走,安岩則不帶重樣的一直罵我罵到我醒過來的前十分鐘。可是又會像個老媽子一樣幫我換點滴掖被角,晚上一直守到住院部關門。
瑞秋臉上帶着揶揄的笑容說,安岩是我醒過來的動力。要是我醒不了,估計他就要直接上手扇耳光了。
不過我一直懷疑那家夥已經這麽幹了,因為我總感覺我醒了以後,臉上的嬰兒肥更明顯了。
第四天的下午,我剛睜開眼就是江小豬那張超清放大還不帶過濾鏡的臉,而且還自帶廣場舞音響效果的“阿青醒了阿青醒了”。
我當時人在中國心在外,還沒有從羽蛇神的巨大陰影中清醒過來。所以毫不猶豫的使出了安岩教我的絕技——斷子絕孫踢。
然後我一整天沒看到江小豬。
打死不能讓神荼知道的是,就算在我昏睡的時候,夢裏也是配上《fantasy baby》為BGM的羽蛇神捆綁舔身MV單曲循環。
這太驚悚了,再加上江小豬的巨臉效應。不怪我會條件反射。不過後來,我還是被迫承包了江小豬一個月的早飯,用來治愈他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傷害。而當我看見月末賬單的時候,我真想自挂東南枝。
可我的麻煩遠遠沒有結束。
因為我強行模仿神荼的遁土style,侵犯了人家的知識産權。估計是他在想着怎麽榨幹我的剩餘價值,然後把我上交給國家以此報複。反正他就是話更少了,能沒影兒就沒影兒。還經常被我不小心撞到正在45°憂傷仰望天空。
然後我的冷汗嗖的就下來了。
神荼是個不折不扣的五次方方程,沒有任何一個求根公式可以求解,內心複雜程度簡直可以模拟出一桌麻将!
猜他在想什麽簡直比上他還難。
我在好幾次明裏暗裏試探過他到底怎麽了他卻總是沉默或者用冷氣凍我以後,我果斷放棄了。
可真正讓我覺得事态嚴重的,不是神荼的超低氣壓愛答不理,他一向如此。要是哪天他突然有問必答耐心細致,那我估計會直接一刀給他捅過去。
你不是神荼!我雖然傻可是我有腦!
所以,真正讓我很害怕的是,安岩這次也不打算站在我這邊了。
這我可以理解,畢竟設身處地想一下就明白了。我可以說是他的徒弟,被他拉扯大的。
沒錯,就是拉!扯!大!
那個家夥給我做格鬥訓練的時候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在我的手腕骨第八次錯位後,神荼面無表情的給我看了iPad上我的資料新動态。
那個斷手狂魔是個什麽鬼?!這麽鬼畜的稱號誰想要啊!!!我真想把iPad給神荼拍到臉上去。
可是我不敢。
我要真這麽幹了,我估計我馬上就有一個新動态撲街狂魔了。而且安岩教我空手接白刃,可沒教過我空手接驚蟄。
我想,在安岩心裏,我是最不會丢下他的一個,不管是為了什麽。畢竟有了神荼這個遁土小能手已經很讓人頭痛了,而我居然也這樣玩兒了一把。安岩非得氣死,這簡直就是被好基友和好朋友同時丢下,雙重打擊外加回血抵禦失效。
如果說神荼不理我那是正常情況——因為他本來就沒怎麽理過我——那麽安岩不理我就是紅色警報了。
當晚,我一臉虔誠的跑去張天師和江小豬他們那裏取經,《論如何得到革命戰友的寬恕》。
說實話我真覺得神荼比我過分多了,為什麽他可以那麽坦然我卻要低到塵埃裏還連根草都長不出來?!
沒辦法,誰讓人家有三寶,顏好話少實力爆表。我作為三人中的墊底,毫無勝算。
交友不慎的後果。一失足成千古恨,從此臉皮是路人。
張天師已經知道了我們在危地馬拉幾乎所有的事,也猜到我會來。所以在我嘚啵嘚啵說完後,可憐兮兮望着他的時候,他悠悠地摸了摸胡子說道:
“阿青,如果你知道在你昏睡期間,安岩他們的樣子。你就不會這麽覺得了。”
樣子?什麽樣子?總感覺有種瑪麗蘇霸道總裁愛上我既視感要噴薄而出的感覺。
我趕緊轉移了話題,說道:“我知道。可那是一回事,安岩現在還在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