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02

寧森的胸口緊緊地貼在黎肖衣服上，随着黎肖的動作而扭曲着身子，黎肖有些苦惱對方眼淚口水流了自己一身，最後伸手環住了對方兩條大腿把對方從地上抱了起來，他把對方放到床沿邊坐着，垂着眼睛看他，寧森在他視線裏縮了縮腳，他伸手想要抓黎肖的衣擺，然後又畏畏縮縮地收了回來。

黎肖把紙尿褲放在床邊，回想了下自己自己某個生了小孩的朋友怎麽給自己寶寶換的紙尿片，他看了眼寧森：“不會穿？”

“……”寧森的手指在空氣中虛勾了勾，他垂着腦袋沒有說話。

黎肖微微彎腰拉起了寧森的一條腿，寧森身體往後傾倒，他擡起手在空中虛抓了數下，像是溺水的人在水裏尋找求生的浮木，黎肖把他另一條腿也舉了起來。

寧森睜着雙驚恐的眼睛倒在了床上，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黎肖抓着他的腿彎微微用了些力氣，讓他貼着床上的屁股緩慢地暴露在空氣中。

寧森渾身在顫抖，他睜着眼睛張大嘴巴卻不敢說話他甚至不敢呼吸，他的手指開始痙攣，先是食指，然後中指，緩慢而持續地遍布全身，黎肖把紙尿褲貼上他的屁股，一種溫和柔軟的觸感，他的雙腿被緩慢的放下，黎肖把紙尿褲緩慢地擡起來，溫和的貼過了他的腫脹的後/穴貼過了他的會陰，經過他的性/器，然後在小腹處被包裹起來。

黎肖伸手輕輕拍了拍黎肖側半邊的屁股，他的聲音帶着一點輕微的開心：“好了。”黎肖說，“我們先用這個适應幾天，然後再把下面的東西拿出來，好不好？”黎肖伸手摸了下他微微起伏的小腹。

寧森突然像個嬰兒一樣哭了起來，他把自己蜷縮成一團，緊握着拳頭放在自己嘴邊，哭得快要喘不上氣來，他無法控制自己下/身排尿，那熱流一點一點地從身體裏面出來然後又迅速地被身下柔軟的尿布吸幹，他都快忘了自己是個有尊嚴的人。

黎肖被他驟然的哭聲給吓得愣了下，他還以為是自己哪裏穿錯了，或者是勒得有些緊了，皺着眉頭伸手準備去拆開腹部的搭扣，寧森從床上起來，抽抽搭搭的一頭撞進了他懷裏，黎肖被撞的後退了兩步，然後帶着些不解地伸手拍了拍寧森的肩膀：“太緊了？”

寧森的腦袋貼在黎肖的胸口，他聽見黎肖胸口了沉穩的心跳聲，想把自己融進對方的身體中，帶着一種回歸母體的向往。

黎肖在床邊站了片刻，他伸手撫在尿不濕的邊緣把東西稍稍扯松了些，然後他坐到了床上，寧森手腳并用地坐進了他懷裏，他坐在黎肖懷裏仰頭認認真真地看着黎肖，他帶着期盼帶着一種久處陰暗終于得見陽光的驚喜和不安。

黎肖平靜地回視他：“先穿幾天紙尿褲，可以嗎？”

“……”寧森坐在他懷裏遲疑地點了點頭。

黎肖也點了下頭：“然後在合适的時候把身體裏的東西拿出來，可以嗎？”

“……”寧森停頓了會兒，然後再次點頭。

黎肖朝他笑了笑：“等可以的時候，你自己會告訴我，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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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森重重地點了兩下頭，然後他用他哽咽沙啞的嗓子小聲說：“對的。”

黎肖彎了彎眼睛：“現在想要睡一覺嗎？”

寧森緩慢地點了下頭，寧森伸手朝他指了指房間放着的一個沙發椅，對他說：“那可以自己走過去坐在那裏等一等嗎？”

“……”寧森遲疑地把視線轉到那一邊，然後又往黎肖懷裏縮了縮。

黎肖平靜地告訴他：“我換個幹淨的床單，好不好？”

寧森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不遠處的那個沙發，他看回黎肖，好一會兒，他緩慢地點了下頭，他的手放在自己赤裸的大腿上，白色的紙尿褲包裹住了他的下/身，他緩慢地試探性地把一只腳踩在了地板上，然後看向黎肖。

黎肖平靜地回視他。

寧森放下了自己的另一只腳，他在黎肖大腿上坐了會兒，一點一點地從黎肖的大腿根處磨蹭到了膝蓋處，然後他又轉過頭看黎肖。

黎肖朝他點了下頭。

寧森站起身來他擡起步子一步三回頭地走到了沙發椅處，然後把自己縮了進去，他抱着自己的小腿蹲在上面眼巴巴地看着黎肖從床上起來，把床上的被子跟床單全部抱了出去，他有些緊張地視線黏在對方的身上，在對方出門的時候喉嚨裏急切地發出了幾聲呻吟，他睜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門的方向。

黎肖在一分鐘後抱着被子進來了，黎肖走到床邊鋪好床單，然後撲好床，他站在那裏對寧森指了指床：“睡覺嗎？”

寧森從沙發椅上猛地跳了下來，跌跌撞撞地跑到了黎肖身邊，伸手摟住了黎肖的後腰，他蹭了蹭自己的胸口，學舌般：“睡覺。”

黎肖拍了拍他的胳膊，然後掀開被子讓他自己躺到床上去，寧森沉默地在他胸前呼吸了片刻然後乖乖地爬上了床，他鑽進被子裏，黎肖把被子給他蓋上，他雙手抓着被沿眼巴巴地盯着黎肖。

黎肖從床頭櫃裏抽屜裏拿出一板安定，從裏面擠出一顆，然後拿起放在床邊沒動過的水杯一齊遞給了寧森。

寧森下巴縮在被子裏，猛地搖了下頭：“不、不吃藥。”

黎肖看他：“可以睡着嗎？”哦寧森搖頭，黎肖把藥片往前遞了遞：“吃了就可以睡着了，好不好？”

“……”寧森眼睛瞬間紅了，他委委屈屈地縮在被子裏。

黎肖沉默地盯着他看了片刻，他頓了頓：“你乖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