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趙建國騎着車往家趕，快到村口的時侯看見一群人在村口大樹下。

這時有人看見了趙建國大聲說：“老栓，老栓那不是你家建國嗎？好家夥，還騎了個新自行車。”

旁邊的人問：“老栓，你家買新車了？”

“老栓，這得多少錢啊？”

“老栓，完了借夥計騎騎呗。”……

趙老栓看着心愛的小兒子，眼晴都亮了，滿臉笑容連忙擺手說：“不是，不是，俺家上那找那金貴的自行車票啊。”

趙建國看見人群中的趙老栓，立馬停下，笑着說：“爹，你們幹啥呢？有啥事啊？”又和旁邊的人打招呼。

趙老栓抽口煙說：“不幹啥，俺們閑片話呢。你騎誰的車？”

趙建國笑看說：“鎮上大彪的，這不月今天回娘家，我不耐煩走路，去鎮上借的。”又問他爹說：“爹，你回家嗎？我帶你。”

趙老栓笑着說：“回吧，出來一陣了，還是有車方便。”又給旁邊的人道別。

趙建國騎在車上用腳撐地，等趙老栓坐穩後一蹬穩穩的騎了出去。身後隐隐傳來七嘴八舌的議論聲“老栓，這下可享福了。”

“那是，人仨個兒子呢。”

“以前看建國每天就知道閑逛，現在人也本事着呢。”……

一路上看到趙建國的大叔，大嬸，大哥，大嫂都熱情的打招呼：“唉呀，建國回來了，買了這麽多好東西。”

“唉呀，建國真孝順，買這麽多東西啊。”……

也有乏酸挑事的：“喲，建國這是給你爹你娘的，還是你老丈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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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這麽多東西得多少錢啊？你爹娘真疼你。”不管好的壞的趙建國都滿臉笑容圓溜的應對下來了。

趙老栓坐在車子後面聽着心裏美的直點頭，笑的合不攏嘴，微微有些彎的背也挺直了。

剛進門，聽見車子響的柳大丫和柳月趕緊放下手中的針線活迎了過來，柳大丫看見趙建國，一把拽住他說：“你個壞小子，一大早跑那了，吃飯了沒？娘給你做好吃的。”

趙建國忙扶住他娘說：“娘，吃過了，你別忙，你兒子還能餓着了。”

看着柳大丫，趙建國心裏一陣溫暖，這就是母愛啊。娘親永遠只會第一時間問自己的兒子餓不餓，冷不冷是胖了還是瘦了。

趙建國拎着東西進了堂屋，拿了兩瓶酒，兩條煙遞給趙老栓：“爹，這是我在鎮上給你買的酒和新出的卷煙，你嘗嘗換換口味。”

趙老栓樂的眉開眼笑，嘴上卻說：“亂花錢，爹那用的着這麽好的，有錢俺娃留着自己花。”

趙建國知道趙老栓很高興，也不分辨，只是笑着說：“孝敬孝敬爹。”

趙建國把一包綠豆糕和兩包餅幹遞給柳大丫說：“娘，這些點心你和爹嘗嘗。”又從兜裏掏出一盒蛤蜊油和一瓶雅霜給柳大丫“娘，這是我給你買的抹手油和擦臉油。”

柳大丫拿過來不斷的搓摸着，嘴上卻說：“娘都老眉老眼了，用不上這些，還是給你媳婦用吧。”

趙建國拉過柳大丫的手抹上蛤蜊油邊按摩邊說：“娘，你看你的手都裂開口了，兒子心疼，你就用吧。”

柳月也在旁邊幫腔：“是啊娘，你看這油多滋潤，顯得手都白了。”

柳大丫樂的眉開眼笑一掃早上跟二兒媳婦生的悶氣看着心愛的小兒子和兒媳婦是那都順眼，那都合心意。

趙建國看着柳大丫和趙老栓笑着說：“爹，娘剩下的我和月一會給我丈人家帶過去。”

柳大丫心裏高興難得沒有在意東西的多少也笑着說：“去吧，去吧。不過把明軒留下，你倆又騎車又是提東西別把俺小孫孫給摔了。”

柳月想了一下，還是娘說的對，于是答應道：“那好吧，娘明軒剛睡着，你一會再去抱他吧。”柳大丫說：“知道了，你們去吧，早去早回。”

回到屋裏，柳月把趙建國帶的東西和柳大丫給的雞和兔歸整了歸整。一共八件禮。

柳月知道這是趙建國給她在娘家做臉呢，一掃心裏剛才在堂屋趙建國沒給她東西的酸澀，只剩下滿心的歡喜。

趙建國從後面抱住柳月，低聲問：“高興了？”柳月紅着臉點頭。趙建國從兜裏掏出另一份蛤蜊油和雅霜給柳月“是不是更高興了，我好吧。”

柳月扭頭抱住趙建國在他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雙眼亮晶晶的看着趙建國說：“這是獎勵。”

趙建國被柳月看得渾身發熱，緊緊的抱住柳月緊貼自己，咬了咬牙說：“你個磨人精，別招我，要不咱今天就不用去了。”

柳月感到身下的堅硬，趕緊推開趙建國，紅着臉拽他：“流氓，你別使壞，咱們趕緊走吧。”

趙建國提着東西逗柳月：“月兒，我流氓你可不犯法，我不流氓你你才要急呢。”說完提看東西就跑了，氣的柳月追着要捶他。

柳大丫在堂屋看着打打鬧鬧，說說笑笑出了院門的小倆口對趙老栓說：“看着這倆這麽好，俺就放心了。你不知道俺這兩年看三對月不涼不熱的多揪心。”

趙老栓美滋滋地抽着小兒子孝敬的煙卷，眯着眼說：“你就是愛操心，兒孫自有兒孫福，上次俺跟你說分家的事，咱倆今再合計合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