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裝逼的機會來了

突出現的聲音打破了一片祥和的氣氛,寧家衆人紛紛大怒,寧立龍等兄弟皆是站了起來,一臉怒不可遏,似乎這樣能壓對方一頭。

可當他們看到所來之人後,表情皆是有些不自然,甚至怒意都減少了一些,甚至有些許的懼意。

“趙家的人!”

觀禮的人們,看着闖進來的趙家人,紛紛站起來讓路,他們可怕觸碰了趙家的黴頭。

趙家與寧家不同,趙家是邯鄲郡一流家族,跺一腳,邯鄲郡都要晃三晃。

而且趙家如此興師動衆,恐怕接下會有好戲看。

這些家族都不是什麽好鳥,邯鄲郡越亂,對他們來說好處越多。

尤其是最近寧家風頭正勁,已經有上升趨勢,一旦從三流家族成為二流家族,那會搶走其他家族的資源。

而趙家更不用說了,一直嚣張跋扈,如果寧家能教訓趙家,倒也叫人拍手稱快。

不過兩者相比,只怕被虐的會是寧家,而且會被虐的很慘。

“寧家小輩,花拳繡腿耍的很溜,可這也僅局限于寧家,如果這等貨色都能參加青州武院招錄考試,那豈不是堕了武院的名頭?”

趙家為首之人,帶着充滿諷刺的語氣,當衆喝道。

“趙虛,你來我寧家作甚?”寧立龍看到穩坐在椅子上的寧立道,底氣又足了起來。

“我來幹什麽?當然是嘲笑你們這群井底之蛙,當然,青州武院未來的院長在這,我趙家人自然要拜見一二,當然也是讓忘情師太明白,不要被你們這群蝦兵蟹将蒙蔽了雙眼,選拔一些庸才,充斥到青州武院之中。”

趙虛的目光,盯在忘情尼姑身上。

“你放屁,我寧家堂堂兒郎,皆好戰勇武,日後也必能考入青州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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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那正好,我兒不才,修為淺薄,但很想與寧家幾位虎狼切磋一番。”趙虛剛剛說完,一道身影便是潇灑的跳到了演武臺上。

“趙簡子?”

所有人見到演武臺上的身影,皆是渾身一顫,同時為寧濤等兄弟默哀。

趙家居然派出了趙簡子,這可是邯鄲四少之一,只怕寧濤,寧風,寧林三個一起上,也不是前者的對手。

趙簡子白衣勝雪,衣袂飄飄,很是潇灑不羁。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浮現着一抹譏諷的笑意。

寧濤,寧風,寧林三個兄弟,沒有了先前的那種驕傲的氣勢,反而是一臉愁容,他們哪裏是趙簡子的對手?

趙家,是想赤裸裸的打臉,打他們寧家的臉,偏偏他們還沒有還手之力。

“不知道你們哪位先來?”趙簡子嘲笑道。

寧濤三兄弟看了看寧家一方,老爺子以及他們的父親都一臉期盼,等待他們出手将趙簡子轟下演武臺。

“唉,也怪我平時裝逼太多,說什麽比邯鄲四少也不遑多讓,這回自己吃苦果子了。”三個兄弟如此想到。

最終,寧濤傻大膽,第一個走了出來。

寧濤故作鎮定,渾身的氣勢濃烈,元力流轉于四肢百骸,渾身透着一股強大的氣息。

這一番氣勢,自然贏得了寧家陣陣喝彩。

寧立龍更是一臉自傲,沖着老爺子道:“父親你就放心吧,寧濤一定會将趙家那個小子打得滿地找牙。”

然後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只見趙簡子化為一道殘影,沖着寧濤飛起一腳,那寧濤睜着大眼睛,根本來不及躲閃,一腳就被踹下了演武臺。

寧立龍嘎巴嘎巴嘴,一臉的呆滞,剩下的話,不知怎麽說了。

“不堪一擊!”

趙簡子拍拍手,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寧林,寧風,頓感羞辱,不過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對手,當即聯手而動,與趙簡子戰在了一起。

“五叔,趙家什麽來頭?”

寧缺站在寧立道身旁,見他眉頭蹙起,不由問道。

寧立道嘆息一聲,道:“趙家也有人在朝廷為官,與我不屬于一派,這次趙家來這裏,羞辱寧家是假,羞辱我才是真的。”

“回到朝廷,又會有人拿這件事嘲笑我了,一個家族衰落,也會影響在聖皇面前的地位。”

“砰砰!”

就在此時,寧風,寧林,皆是渾身挂彩,被貓戲老鼠一般,摔下了演武臺。

寧家人一臉鐵青,憤怒之意溢于言表,但誰也沒有能力登臺,連寧家最強的三人都被趙簡子輕松的打下了演武臺,他們上去?不是更會出醜?

趙簡子站在演武臺上,身軀挺拔,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

“寧家,就是廢物的産地,全都是廢物,這樣的人,怎能進入青州武院?”

趙簡子大放厥詞,一臉傲然,似乎他一雙腳,便可以踩踏寧家所有人。

看着趙簡子站在臺上那股耀武揚威的勁兒,寧缺忍不住了。

雖然寧家将他趕了出去,甚至祭祖這種場合都不讓他參加,但他,骨子裏畢竟流着寧家的血。

“如果父親在這,一定不忍看到寧家受辱。”

這一瞬間,寧缺下定決心,為了寧家,為了父親,為了五叔,他要平滅趙簡子。

“寧家一群酒囊飯袋,可還有人敢上來一戰?”

趙簡子不停的叫嚣,目光掃視寧家年輕一代,可是每個與他對視的人,皆是低下了頭,他們上去,只能平添侮辱。

“寧家,不過如此!”趙簡子傲嬌道。

“我來應戰!”

就在這時,一道宛如雷鳴般的厲喝聲陡然響起,與此同時,一道身影以一種虛影的方式,穩穩的落在演武臺上。

“寧缺?”

看到演武臺上的身影,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

“缺兒回來!”

寧立道很擔心寧缺!

“唉,早知道就不對他說那些話了,缺兒一定是為我才登上演武臺的。”

寧缺朝着寧立道微微一笑,道:“五叔放心好了。”

寧缺此番登臺,固然為了寧家,為了父親和五叔,當然也為了他自己。

因為這麽多人圍在演武臺四周,這是一個多麽好的裝逼場合,這種機會太難找了,他必須要把逼裝的淋漓盡致,那樣,才會有數不盡的裝逼值!

寧缺心有竊喜,對于這場戰鬥,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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