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莫蕭北三個字到底怎麽寫!

地攤貨有地攤貨的好處,比如現在,他根本就不用怎麽費力,就輕而易舉的将這件地攤貨撕成了碎片……

後背上徒然一涼,米安然一邊掙紮着,一邊驚慌的大叫着,“啊……莫蕭北!你特麽的要幹什麽?”

莫蕭北用膝蓋死死的抵住她,任她怎麽反抗,都只能乖乖的趴在他的身下。

耳邊充斥着女人的尖叫聲,手上肆意撕扯衣物發出的“嗤啦”聲,在莫蕭北的耳裏,交織出一首動聽的樂章。

他忽然很享受這樣征服的快感,腦海裏浮現出米安然倔強不服輸的小模樣,他惬意的勾起唇角,盡情的享受着這一刻的愉悅……

直到米安然的家居服被撕成四分五裂,莫蕭北才停手。

他伸手解開她的內,衣紐扣,幽深的視線很有目的的朝着她左邊的肩胛骨看去……

時間忽然定格在這一秒,他深沉的視線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片有傷疤的皮膚,腦袋裏當時就炸開了……

沒有!

竟然沒有!

以前有次意外,讓他看見了秦念初光滑的後背,她左邊的肩胛骨上有一塊像牡丹花的紅色胎記,胎記很大,幾乎占了整個左邊的肩胛骨!

可現在,米安然左邊的肩胛骨上,除了那一塊傷疤,什麽都沒有!

失望,憤怒,卻又心有不甘!

眼底倏然升起抹紅色的焰火,他伸手掐住米安然的後脖頸,咬着牙,憤怒的質問着,“你肩上那塊傷疤是怎麽回事?”

“咳咳……”米安然被他掐着,臉埋進被褥裏呼吸很困難,她費力的扭過頭,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

心底瞬間涼了一大片……

原來莫蕭北跟她回家,就是想查看她左肩上的那個胎記,看來他已經開始懷疑她的身份了!

這對她來說,絕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現在她左肩上的胎記早已經變成了那塊傷疤,他又能看出什麽呢?

“呵……”她挽起唇角涼涼的笑出了聲,“你到底想知道什麽呢?”

“我問你,你肩上的傷疤到底是怎麽回事!?”莫蕭北掐在米安然後脖頸上的手,倏然加重了力道,他手指的周圍慢慢的現出了紫色的淤青。

可他就像看不見一樣,越來越用力。

人,心中一旦有了希望,就會迫切的想要找到答案,但當初希望有多大,到最後的失望就有多大,最終……會控制不住自己,崩潰到發瘋!

米安然甚至在想,如果現在掐住的是她脖子的前面,那她早就被他掐斷了氣。

她的臉深深的埋進了被褥裏,她閉上眼睛,抿緊唇,一字不吭的,任由這個男人在她身上發瘋。

她知道他找的是什麽,但她不會說,就是真的掐死她,她也不會說!

“我問你,傷疤到底是怎麽回事?”

莫蕭北紅着眼睛,仿若惡魔化身般,渾身上下充滿了駭人的戾氣,胸膛劇烈的起伏着,那裏面有無數的怒火正在肆意的膨脹。

他就是不甘心,找了秦念初十年了,十年啊!

為什麽米安然不是秦念初?

如果在傷疤的背後,真的是那塊牡丹花胎記,她又為什麽要這樣對他?

如果不是……不是……

不管如何,他今天必須要知道答案!

“說!”他大手狠戾的抓起米安然的頭發,将她的頭從被褥裏強制性的擡起來,他一腳踩在她的後背上,一手扯住她的頭發,狠狠的吼道,“我讓你說啊!”

頭皮痛到發麻,仰高的後背也疼得厲害,米安然緊緊的咬住下唇,唇角處滲出鮮紅的血液,沿着她的下颚,慢慢滴落在身下白色的被褥上,那鮮豔耀眼的顏色,開出了朵妖豔的牡丹花。

刺得莫蕭北的眼睛一疼,心瞬時滴出血來,他沒想到她竟倔強到了這個地步!

“不說是嗎?”莫蕭北深深的吸了口氣,咬了咬牙,“你以為你這樣我拿你就沒有辦法了嗎?”

他用力的将米安然的頭摔了下去,從她的身上下來,看着她就像一條死魚樣的躺在床上,連掙紮都不掙紮一下,他心裏的火氣直接沖上了頭頂。

單膝跪在床上,修長幹淨的手指一把拽住米安然的褲子,不由分說的就将褲子狠狠的扒了下來。

“啊……莫蕭北!”

米安然吓得驚叫一聲,趕緊翻身,想要阻止,卻被男人一只手狠狠的按了回去。

她本來打算任由他打罵,這件事就這麽過去,可她沒想到,沒想到這個男人真的瘋了!

他竟然想要強,暴她!!!

她趴在床上不停的叫着,“莫蕭北,你住手,啊……別,別……!”

在她的叫鬧聲中,莫蕭北将她最後一層防線脫下來,狠狠的扔到地上。

他起身站在床上,一只腳死死的踩住米安然的背,居高臨下的聛睨着她,“不是不說嗎?米安然,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莫蕭北三個字到底怎麽寫!”

“啊……不,不要!”

米安然絕望的叫着,眼淚從她長長的睫毛上滾落,滴在染着紅色血跡的床單上,醞出更加妖豔的顏色。

莫蕭北緊緊的抿着涼薄的唇瓣,低頭看着她傷心哭的樣子,他的心裏比針紮還要難受,因為她母親的早逝,他從不為難女人,也不會對女人做出什麽過分的事,可現在,他是真的要被這個女人逼瘋了!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肩上的傷疤到底怎麽回事?”

米安然的心裏一涼,這件事,這件事,她死也不會告訴他,可……可現在,卻比死還要讓她難過,她不要這樣,不要啊……

她緊緊的咬着唇,睜着一雙大眼睛,無聲的哭着,莫蕭北為什麽要逼她,為什麽要這樣逼她!?

看她不出聲,還是不打算說的樣子,莫蕭北再也沒有耐心,手摸到自己的皮帶,狠狠的一把抽了出來,“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死鴨子嘴硬了?”

把皮帶扔到她的眼前,他的手慢慢的解着自己西褲的紐扣,他唯一的耐心已經被她耗盡了。

他現在不想再跟她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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