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近乎絕望的哀泣,“柳兒錯了,柳兒該死……柳兒該死……”

只是認錯連讨饒都不敢,到底他腦袋裏都胡思亂想了些什麽?沈铖用了點蠻力,扣着柳卿的胳臂把人直接提起來,皺眉看着他慘白的小臉,“不許哭,你把話說清楚。”

他這反應柳卿哪敢說,喉嚨差點都噎痙攣了,兀自搖搖頭,眼底一片晦暗不聚焦……

兒臂般粗大的玉勢,束了綁帶固定在腰間,客人死死掐着他的腰,不管不顧在已經出血的雌穴裏橫沖直撞。

看不起爺是不是?

騷逼沒雞巴捅就不行是不是?

操死你……讓你看不起我,讓你他媽背後議論嘲笑,以為我不知道?

媽的……操爛你……

柳卿渾渾噩噩,陷在夢魇裏,攀着沈铖自言自語起來,“爺,柳兒沒有看不起……柳兒不敢……啊——!!爺!柳兒要壞掉了……不要——!疼……疼——!”

沈铖把胡亂掙紮的柳卿在懷裏扣穩了,聽着他的胡言亂語,已然明白了七八分,沈铖又驚又怒,他以為自己已經可以想象柳卿的遭遇,那些卻不過只是冰山一角,柳卿怕是見過了所有的人渣敗類,也遭遇過世間所有無緣無故的惡。

而且這些,他都無法改變。

胸口一疼,是柳卿掙紮得厲害,指甲在那裏摳出了一道血痕,沈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抱着近乎崩潰的柳卿一起走進浴池裏。柳卿被熱水刺激到,霎時有點懵,雖沒完全回神,卻好歹不再胡言亂語,沈铖靠着池壁,環着柳卿的腰幫他站穩,把人按在自己懷裏,一下一下順着後背有條不紊地安撫。

熱水确實舒緩了柳卿脆弱緊繃的神經,加上沈铖的胸膛又太過厚實可靠,柳卿很快找回了意識,他應該立刻跪下祈求原諒,雙手卻不受控制放肆地摟上福王腰,柳卿察覺到福王仰起了手,閉緊雙眼等着迎來一巴掌或者被狠狠推開,但那只手卻只輕輕落在了他的發頂,順着他幹枯粗糙的發絲一路摸下去,最後在他背心拍了拍……柳卿說不出話來,就算事後福王會把他拖出去亂棍打死,他也貪戀這一刻的溫暖。

沈铖耐心等柳卿情緒緩和下來,牽了他的手,往自己孽根上按。

火熱脹燙吓得柳卿一個瑟縮,當即就退開些許距離,噙着眼淚呆呆低頭看去。浴池裏的水幾乎到胸口,又霧氣缭繞,自然瞧不真切,沈铖把他腕子扣牢了,開口,聲音聽起來有點咬牙切齒,“你以為我退開是為了什麽?磨人的家夥……!”

柳卿仍舊呆愣,其實不用福王捏住他的手腕,他也沒打算縮回來,手指輕輕一抽,試着去握,然後柳卿的耳朵尖一點一點燙起來,他還沒見過這麽大的呢……比起害怕,心底那份說不清道不明的躁動,柳卿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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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铖自是不滿他一臉無辜地做小動作撩撥人,勾了柳卿的下巴讓人擡起頭,“膽子确實不小,随随便便就敢質疑本王?”

沈铖這話一點兒也不葷,連個露骨的字眼都沒有,放在別的場合,絕對沒有人會懷疑這是什麽不正經的言語,但偏偏現在柳卿聽來就渾身發酥,快要燒起來一般又熱又燙,他本該熟練地讨好,卻只這麽握着不知所措,直到福王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還愣?幫本王弄出來。”

柳卿的腰軟了軟,悶哼出聲,不敢再怠慢,另一手也握上這個巨物,盡心盡力愛撫摩挲。

柳卿手指上雖沒多少肉,卻是真熟稔靈活,沈铖沒有放開他的下巴,柳卿只好避開視線,眼睛亂瞟,視線落在福王肌肉結實的胸膛,柳卿看到那上面有一道血痕,意識到那是自己剛剛抓的,柳卿瞳孔縮了縮,手上失去分寸,惹來福王一聲悶哼。

條件反射要請罪,卻被福王扣了後腰,一把攬進懷裏,下腹相貼,一根火熱把他那根可憐兮兮的小肉蟲擠得幾乎變形,柳卿攀住沈铖的肩,試着扭了扭卻被箍得更緊,不知所措地喚了聲,“王爺……”

沈铖呼吸漸亂,動唇,到底沒有意亂情迷到就這樣對着柳卿淡色的唇咬下去,他閉了閉眼,把下巴輕輕擱去柳卿肩上,張口聲音略顯沙啞,“柳卿……”

柳卿一個激靈,若不是他身體未愈,先前又洩過一次,這會雌穴準得發大水……柳卿不敢應他,被福王牽了兩手,包裹着兩人的性器,一起揉捏套弄。

水下一片旖旎暧昧,柳卿甚至能感受到從福王性器頂端溢出來的,那不同于水的滑膩,每次他重點揉弄那裏,福王的呼吸都會帶顫,後來低啞的喘息聲從柳卿的耳朵直直鑽進心坎兒裏,那根東西也在他手裏突兀地跳了跳。

福王将鼻子埋進他耳邊的發絲裏,熱燙的呼吸失了規律,一次次濕濡他耳畔,柳卿腦中亂做一團,心跳也劇烈似擂鼓,有什麽情緒飽脹到一個極限……耳邊消音片刻,伴随着熱流沖擊在掌心,雜亂無章的喘息才接踵而至。

柳卿僵硬一瞬,雙腿在水裏悄悄打顫,腦袋頃刻裏天翻地覆。他已經許久不曾因為羞恥而落淚,如今卻眼角發燙無地自容,福王甚至都沒碰他,他僅憑着那幾聲噬骨銷魂喘息,就也跟着小小地潮噴了一次……

13

怎的好好的還生氣了?

花槐

發表于 7個月前 修改于 7個月前

柳卿在一片混亂中,被沈铖撈出水擦幹了又抱回房間,觸到身下軟綿綿的床褥,才猛得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又沒做好伺候的本分,不僅沒幫福王更衣,還讓主子幫了他,柳卿心中七上八下,雖然好像從他見到這個福王之後一直是這種狀态,但是總歸是不對的。

擡眼偷偷去瞄福王的臉色,結果正撞上沈铖的視線,柳卿兔子一樣瑟縮,福王笑着撐開被子給他蓋了,“別折騰了,睡吧。”說着轉身要走,柳卿條件反射抓了他的衣袖,心中驚駭也不知自己怎會這般無法無天,福王沒有生氣,還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你先睡,本王随後就來。”

柳卿确實不知道自己抓住福王是想幹什麽,他手上松了勁,就被壓着肩膀按進床裏,福王給他仔細掖好被角,“還是要本王等你睡着了才能離開?”

柳卿忙不疊搖頭,真要讓福王盯着,他這一整晚都別想睡了!沈铖瞧見他這般反應,臉上笑意生動鮮明,輕輕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起身滅了床邊的燭火,輕手輕腳走開。

隔着紗簾柳卿看到福王走去案邊,好像還有公務未曾處理,提筆寫了點什麽,然後柳卿聽見福王喚了聲應凕,但是半晌都沒人出現,福王怔愣片刻搖頭笑了笑,拿起桌上他剛剛寫好的信紙,用燭火點燃燒了個幹淨。

柳卿覺得這下福王總該來睡覺了吧?有些緊張地裹了被子遮住口鼻,深吸一口氣,霎時有些醺醺然,這被子上面都是福王的味道,很淡又很清新的甜,柳卿腦袋裏浮現出剛剛在浴池裏的那一幕,不禁困惑福王為什麽只讓自己用手而已呢……?

真的是一舉一動都讓人難以理解,柳卿甚至有點相信,福王也許真的就是這麽個表裏如一的人,但他還不能放松警惕,他是個玩物,王爺對他好,養着他,自然是有要讓他發揮作用的時候,直到那一天來臨之前,他都得小心謹慎。

想着這些有的沒的,柳卿的呼吸漸漸變得均勻規律,外間拿着一本書裝模作樣的沈铖,這才揉了揉睛明穴,找來換藥的東西給自己重新包紮。

他這傷口好得出乎意料地慢,大概是那刀刃上抹了什麽可以阻止血液凝固的藥,所以一直都在出血,這會又沾了水,恐怕不太樂觀。沈铖拆下又被血染紅的布條,對着鏡子看了看,不由自主擰眉,再不好的話就算他不願意,小常也要咋咋呼呼地請禦醫,但是這種時候讓給宮裏頭除皇上的人之外知道他受傷,會打亂很多事情……他這兩天得克制點,不能動不動就抱了。

想到這裏沈铖往榻上看去,卻瞧見柳卿不知何時醒了,正下了床朝他走來,腳步輕得跟沒有似的,沈铖低頭,果然見柳卿光着腳未穿鞋襪。沈铖将那些瓶瓶罐罐堆在托盤,端過去迎上柳卿,能瞞當然是要瞞一瞞,但已經被發現了,也沒道理放棄這個讓柳卿心疼他的機會。

柳卿難得不害怕,甚至上前兩步從沈铖手裏接了托盤,眉宇之間除了那份謹小慎微,确實還有幾分擔憂,沈铖吩咐讓他上床伺候,柳卿抿抿唇,這次沒說什麽乖乖趴去床上跪着了。

沈铖在床邊坐下,藥瓶遞給柳卿,柳卿握了他的胳臂擡起,一邊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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