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這是要高潮的前兆,沈铖這時候卻幹脆利落地松了手。
“唔……啊……?”柳卿的身子軟軟落回榻上,呻吟裏本該揚起的尾音因為突如其來的空虛而降了下去,柳卿帶着難以訴說的欲求不滿,一臉急切地看向沈铖,“王爺……”
沈铖卻沒有再碰他,“柳卿,你該試着相信本王。”
“嗯……嗚……”以往被放置的記憶漸漸被帶起,情欲如野火燎原,能夠将一切都破壞殆盡,柳卿不想在福王面前表現出自己最放蕩不堪下賤淫亂的模樣,乖乖點頭咬唇飲泣,福王溫熱的手覆上額頭,撩開那上面濕黏的發絲,跟他說,“乖,沒有那麽可怕的,你看着本王。”
“嗚……嗚……”柳卿努力眯起水汽模糊的眼,沈铖就這麽定定看着他,目光清冽柔軟,“本王還說過許多事情,不會再有其他人,本王要留你在身邊,你不懂,你害怕,沒有關系,本王可以等,但是,卿卿啊……你得相信本王。”
柳卿被這一聲卿卿喚得潰不成軍,這些話福王是說過,柳卿記得,一字不漏的都記得,他只是從來不敢當真罷了。每個客人做到興起的時候,都戲谑過要贖他回去做個專屬玩物,但他們想要的只是柳卿的乖巧和順從,折磨和作弄的時候省心省力更容易盡興……當不得真的,一覺睡醒什麽都是鏡花水月,沒有希望就沒有絕望,柳卿從來就不敢多想。
但是福王卻要自己相信他。
沒有辦法拒絕,這個人從見面開始,就一直在給予柳卿前所未有的溫暖,就算低賤如他,也曾做過夢,也躲在不為人知的角落奢望乞求過,如果有苦盡甘來的那一天就好了……
柳卿胡亂地點着頭,沈铖把他抱進懷裏,不再勸說只任由他宣洩情緒,等柳卿哭得不那麽厲害了,又去溫泉裏洗了洗,然後把仍舊清醒卻一時怎麽哄都不肯開口說話的小鹌鹑抱回房間。
屋外小常還跪着,沈铖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把柳卿安頓好了,才打算出去料理他,卻在站起來的時候被小鹌鹑拽住衣袖,沈铖回頭,柳卿吸吸鼻子不說話,沈铖又在床邊坐下,“你不想本王罰他?”
“是柳兒自己不好……”柳卿悄悄擡眼,本想探探沈铖的态度,卻一不小心目光相接,柳卿縮了縮脖子蹭過來偎進沈铖懷裏,“柳兒以後,只信王爺的話。”
沈铖總算得了點欣慰,擡手去揉柳卿的腦袋,“你雖有錯,他也不無辜,罰是要罰的,不然個個都要沒規沒矩翻了天去。本王賣卿卿一個人情,答應你輕點罰好不好?”
沈铖進來的時候故意沒關門,又稍微揚了嗓音,外面的人自然聽得一清二楚,柳卿不知他打的什麽主意,只摟着沈铖乖乖巧巧點頭,沈铖下一句話是沖着外面說的,“你給本王滾進來。”
小常磕磕絆絆爬進來,他跪了不到兩個時辰膝蓋已然開始刺痛,也不知道柳卿跪一晚上會不會跪出什麽毛病來,規規矩矩頭都不敢擡等着發落,聽得沈铖清了清嗓子開口,“你自己也聽見了,柳卿剛剛幫你求情,你既承了他這個情,從今往後就好好伺候他,當本王一樣伺候。”
小常一聽就懵了,本以為天大的錯打一頓了事,但是王爺不要他了……?鼻尖一酸小常差點要哭,慌忙直起身來,才一張口就聽見沈铖的呵斥,“閉嘴!從今日起你給本王當啞巴,一個字也不許說,憋着。憋不住了自己掌嘴,說幾個字打幾下。”
小常跪在那裏又氣又急,偏偏還不讓說話,喘息急促片刻眼眶通紅通紅,沈铖見了也是不鹹不淡,“下去候着,本王氣還沒消,看見你就礙眼。本王讓你想的事情你回去再想,什麽時候想好了,就交篇文章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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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常努力憋着沒讓眼淚掉下來,磕了個頭爬起來一瘸一拐走出去,柳卿等他關上門,擡頭去看沈铖,沈铖伸手點了下他的鼻子,“你有什麽話想說?難道本王還罰重了?”
柳卿搖頭,與其說罰重了,不如說罰得太奇怪了,不過福王對罰的定義本來就與常人不同,一個恍惚柳卿想起來,就連不肯給他都算是罰,紅着臉往沈铖懷裏鑽了鑽不吭聲了。
沈铖喂柳卿吃了點東西哄他睡下,午後氣溫偏高,陽光斜照進窗戶,烘出滿室溫馨,沈铖和衣側躺在柳卿身邊,輕輕環着他閉眼小憩。覺出柳卿呼吸微亂的時候,以為只是熱着了,被子往下拽了拽,沈铖拿帕子來給柳卿擦拭頸窩的汗,柳卿的呼吸卻越來越沉重。
沈铖覺得不對輕聲把人喚醒,柳卿水汽迷茫的眼底滿是痛苦,沈铖問他怎麽了,小鹌鹑臉色蒼白氣息不穩,“疼……王爺……肚子疼……”
22
王爺,柳公子,都一樣
花槐
發表于 6個月前
柳卿是睡得迷糊,看見沈铖的臉就無意識撒起嬌來,要是他清醒着定是一個字都不敢說的,肚子疼是老毛病,他之前被操得太厲害,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就傷了哪裏,經常都會肚子疼,福王已經對他很好了,柳卿不想拿以前那些腌臜事來給沈铖添堵。
沈铖一聽他喊肚子疼稍也是有點慌,雖然之前那穩婆說過不影響房事,但自己剛剛有點失控,會不會還是傷到他了?沈铖責備自己怎會如此糊塗,他光記着要開導小鹌鹑,竟然忘記要把射進去的東西弄出來!
沈铖喚小常進來讓他去請禦醫,想了想又改口說去請上次那個穩婆,小常也是覺得奇怪,禦醫就算了為什麽是穩婆?不過現在就算沒被沈铖罰做啞巴,也不是問東問西的時候,小常偷偷瞄了一眼臉色蒼白神色痛苦的柳卿,匆匆退下趕緊找人去了。
沈铖坐在床邊握着柳卿的手,他是有心給再親自看看下面,卻怕自己什麽都不懂亂來會讓柳卿更痛苦,只好暫且什麽都不做,陪着柳卿告訴他忍忍大夫馬上就到。
柳卿習慣了疼痛,倒也沒有剛醒來迷迷糊糊時候的那種狼狽,想要撐起身子坐起,沈铖不讓,壓着他的肩膀叫他躺着別動,柳卿看了看福王攥着自己的手,臉頰有點紅,小聲開了口,“王爺,柳兒不要緊。”
沈铖緊皺的眉頭卻沒舒展開,“你莫要逞強,本王知道你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但大夫是必須的。”
“可是,王爺……是老毛病,柳兒沒事的……”
沈铖難得兇他,“老毛病才更要看,沒得商量,你給我老老實實的!”
柳卿只是怕吃苦藥而已,見逃不過去便也不再争辯,蜷起身子自己壓住肚子,沈铖見狀将手探進被褥裏,“本王幫你揉揉。”
柳卿還沒來得及搖頭,福王溫熱的大手已經覆在了他的小腹上,沉甸甸很有分量,而且确實比自己微涼的小手摸起來要舒服得多,柳卿貪戀這種感覺,眯了眯眼乖乖一動不動。
小常把穩婆找來是小半個時辰之後,那時候柳卿的臉色已經緩和不少,但為了保險沈铖還是屏退小常,把症狀給穩婆說了,劉姓婦人之前就知道柳卿的情況,再看他的氣色瞬間了然,“小公子這是……來癸水了。”
癸水?
此話一出,沈铖納悶,柳卿不解,劉穩婆目不斜視二觀鼻鼻觀心神态自若。
沈铖反應了兩秒才恍然,他也是關心則亂,怎就忘了柳卿有子宮,應該也像尋常女子那般會來月經。沈铖看了眼小鹌鹑,見他目光純粹不明所以,沈铖試探性問道,“你可知癸水是什麽?”
柳卿茫然搖頭,沈铖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就是……每個月,會不會有那麽幾天,下面出血?”
柳卿霎時被他問了個大臉紅,連帶脖子根都是一片緋色,不言不語一個勁搖頭,沈铖瞧他這模樣不像撒謊,便将詢問的目光又轉去穩婆身上。
劉穩婆想了想,跪下答話,“民婦曾幫一女子接生,後知其一直未曾有過癸水,問過大夫,說醫典有記載,一年一至為避年,一生不至孕暗經。小公子身子特殊,也許,就是這種情況。”
沈铖略沉吟,明的暗的倒是沒所謂,不用每個月都出血倒也省事,只是……“你後來可有問過,暗經是否每月會痛?”
“未曾問過,但民婦以為,疼是宮寒所至,無論有無癸水,都需好好調理。”
沈铖點點頭覺得她說得有道理,又就調理的問題讨教許久,柳卿就這麽眼睜睜看着,堂堂福王,天潢貴胄,風度翩翩,天降祥瑞,居然光天化日,臉不紅心不跳,事無巨細和一個穩婆讨論女性私密話題!!
柳卿随便聽幾個詞都覺得羞恥到冒煙,什麽養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