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了半天的軟肉,毫不猶豫張開,将形狀逼真又堅硬的玉勢龜頭,柔柔順順含了進去。
“嗚——!!!嗚——!!”柳卿被堵了唇發不出聲音,睫毛顫得像風中殘燭,下體不自然抽搐,就這麽又洩了。
清晰地感受到兩股水流,想必又是高潮和失禁同時,沈铖撥開柳卿的手插入雌穴,夾住玉勢想要先抽出來,遭到小穴激烈的反抗,宮口那圈嫩肉因着痙攣,像張小嘴死死裹着玉勢龜頭不肯松開,沈铖怕強行抽出會讓柳卿難受,便卸了力道就此作罷,玉勢彈回在甬道裏顫了顫,柳卿的尿眼開開合合,淅淅瀝瀝又擠出不少清液。
沈铖蹙起眉頭,他很想和柳卿享受正常的魚水之歡,但這麽敏感洩多了總是不太好,以後還是有必要做些忍耐的訓練……
兩次高潮讓柳卿虛脫,他仍舊有意識眼神卻是渙散的,沈铖把人抱去清洗,回來的時候床鋪已經重新整理過,沈铖給柳卿喂了些清水,哄他漸漸睡去。
那根藥玉到底是被留在了雌穴裏,柳卿一覺睡醒,直到坐起來才察覺出異物的存在,插得不深,許是藥物的作用,小腹裏面非常暖……腦海裏浮現出先前那場性事,柳卿捂住自己的眼眼睛和發燙的臉頰,怯怯地,做賊一般,悄悄在心裏喚了聲,沈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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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在,本王會一直在
花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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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卿縮着花穴思春的時候,門口傳來輕微的響動,以為是王爺回來了,柳卿趕緊規規矩矩坐好,偏頭看去輕手輕腳進來的人居然是小常,四目相接兩人都愣了愣,小常眉宇糾結,也不知道為什麽臉頰微紅。
柳卿其實到現在都鬧不清自己到底該以什麽身份自居,他是王爺的玩物,小常是王爺的侍從,真要計較起來,清清白白的小常可比他身份貴重多了,柳卿不敢同福王一樣直呼他小常,是以每次都只能和被罰做啞巴的小常大眼瞪小眼,其實小常如果能說話,他反倒輕松……
小常本以為柳卿還睡着,兩人對視良久,小常鼓鼓腮幫子轉身想走,柳卿那邊情急之下一句等等脫口而出,小常腳步頓住,回過身來低頭站定,一副等他吩咐的模樣。
柳卿也不知道自己把人叫住是要幹什麽,小常那麽拘謹,弄得他也手足無措,支支吾吾半天,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省略了稱謂,“對不起,害你被王爺罰……”
小常呆了呆猛地擡頭看他,仍舊擰着眉,看起來竟是比剛剛還要生氣了,柳卿以為自己說錯話,動了動唇失望地低下頭,蝸牛般縮回了自己的殼裏。
小常看他這樣更是來氣,我又沒欺負你!幹什麽好像我是什麽大惡人似的!小常瞪了柳卿一會,見柳卿都沒有再跟他說話的意思,氣呼呼将一直攥在手裏背在身後的東西往桌上一磕,啪地一聲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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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卿擡頭看了一眼,是個瓷瓶,小常指了指他,又指了指下面,比劃了好幾遍柳卿也沒明白他想表達什麽,秋水盈盈的眸子裏波光流轉,滿是困惑,小常不能說話急出一身汗,最後的深深吸了口氣,抄起瓶子走進內室來了。
柳卿雖沒覺出威脅,卻總想拿被子蒙頭,攥了攥拳好歹忍住,小常在床邊站定,瓷瓶塞進他懷裏,柳卿下意識伸手接了,小常擡手就抽了自己一巴掌,“藥。”
柳卿被那聲脆響吓到瑟縮,小常用的力氣絕對不輕,果不其然他臉上迅速就紅了起來,柳卿驚疑不定,小常伸手指了指他的膝蓋,“藥!”說完又是毫不猶豫一巴掌。
柳卿瞧着都替他覺得疼,盯着小常泛紅的臉頰,抓着瓷瓶也不說話,小常沒轍,擡手又要抽自己,柳卿條件反射拽住了他的袖子,“王爺不在,柳兒不告訴王爺。”
小常本不想領他這個情,但是不能說話實在太憋屈,一下就沒忍住,“你明白不明白啊!”
柳卿連連點頭,“明白,藥,塗膝蓋的,謝謝小常哥哥。”
小常被他一聲哥哥喊得從耳朵尖紅到脖子,抽回自己的衣袖逃跑似的轉身走了。
被留下的柳卿攥着藥瓶,心髒跳得有一點點快,他怕王爺生氣怪罪小常,所以膝蓋的傷勢一直都小心掩藏甚至故意轉移福王的注意力,這些小常都看在眼裏,還給他悄悄送藥來,這種私下裏有小秘密的體驗,讓他體會到了以前不曾有過的緊張刺激。
結果太激動就忘了藏,被正巧這時候回來的福王抓個正着,不過沈铖好像什麽都知道,從他手裏拿過藥瓶,問道,“小常送來的?”
柳卿不敢欺瞞乖乖點頭,左右也不是什麽壞事,福王哼了一聲,“還算孺子可教。”這樣說着沈铖撩開被子親自給柳卿上藥,“本王還在想,他要是不知你用心良苦,回頭就罰他也跪一夜。”
柳卿瞧着沈铖一本正經的模樣,沒意識到自己一點兒也沒把這話當真,還小聲嗫嚅反駁,“王爺不會的……”
沈铖聞言傾身過去在他臉頰上親了親,“好,卿卿說不會那就不會。”
柳卿被那幹燥柔軟的觸感弄得臉頰一陣發燙,抿唇垂眸不再說話,沈铖在他另外一邊臉頰上跟着香了一口,“哎呀,本王的小鹌鹑也變成了小啞巴。”
柳卿不知為何臊得厲害,搖頭分辨,“不是,沒有……”
才不是小鹌鹑呢,也沒有變成啞巴。
對上沈铖含笑的眸子,柳卿瞬間明白過來又被福王給戲弄了,眼中波光一顫,小聲控訴,“王爺欺負柳兒……”
沈铖被他這軟綿綿的小抱怨撓得心裏癢癢,坐到他身邊去一伸胳臂把人攬進懷裏,勾了下巴嘴對嘴又交換了一個甜膩膩的吻,弄得柳卿氣喘籲籲又是有些動情,沈铖這才收斂了點,不再逗他退開一段距離仔仔細細上藥。
……
隔天福王照例清早進宮早朝,走的時候柳卿還沒醒,午時回來了還是堅持親手喂飯,柳卿夜裏确實又低燒了一陣,但現在已經完全退燒了,看着送到唇邊的勺子渾身不自在,眼神央求福王讓他自己吃,沈铖只輕描淡寫一句等你好全就給堵了回來,柳卿沒辦法張口就了,沈铖待他咽下湊過來和他咬耳朵,“卿卿昏迷的時候,一滴水,一粒米,都是本王嘴對嘴哺進去的,有什麽可害羞的?”
柳卿看着外室站的那一群下人,雖然他們低眉順眼目不斜視,但……耳邊福王的話語還在繼續,“何止喂食,上藥,擦身,甚至……”沈铖故意往他胯間瞄了眼,“卿卿不記得了,本王不介意,幫你一點一點想起來。”
“王爺!”小鹌鹑被逗急了也是會大聲說話的,沈铖清了清嗓子,面不改色坐直身子,提起筷子加了一片肉給他,“來,張嘴。”
柳卿哪還敢不從,鼓着腮幫子賣力咀嚼,看樣子是把那些敢怒不敢言的怨氣全都宣洩在這兒了。
飯後沈铖的話語餘威仍在,尤其是那句未盡的話,加上那般暧昧的眼神,柳卿其實心知肚明,越是告訴自己別去在意,腦袋裏越是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柳卿已經沒腦袋去想福王從那時起就對他這般好到底有什麽不對,他含着藥玉的雌穴裏不知是不是錯覺,今天異常酥熱,柳卿翻來覆去午睡都睡不着,折騰了一會覺出尿意,柳卿驚了驚不敢再亂動,只想着等一會福王走了他再起來悄悄解決。
然而沈铖今天卻沒有要走的意思,柳卿實在不适合憋尿,怕自己又會失禁,只能盡量小心翼翼爬起來,穿過外室來到卧室正對面的小隔間,屏風後面原本是放浴桶的地方,福王考慮得周全,讓人在這裏也備了恭桶。
柳卿沒辦法像尋常男子那般,解了褲帶還是如同女子蹲坐下去,前面先出,然後是那個又酸又軟自己不太能管得住的雌穴尿道,淅淅瀝瀝尿完提上褲子,一邊往回走去一邊就慢了腳步,看着床上側卧躺着的那個人,柳卿的心口突然尖銳地疼起來。
為什麽疼柳卿自己也說不清,他二十年的人生只有黑暗,一身泥淖污穢不堪,就算站在陽光下,也和周身一切格格不入,瘦削的身子枯槁的發,沒有才情也沒有溫香軟玉般的身體,當個玩物都是不合格的。
一步之遙有如那無法跨越的溝壑,柳卿站着站着莫名搖搖欲墜,被不知何時醒來的福王拉住胳膊輕輕一扥,穩穩當當落入溫暖的懷抱。
淚水瞬間就繃不住了,沈铖不知他又胡思亂想了什麽,雖無法對症下藥,卻毫不猶豫拍着他的後背安撫,“卿卿別怕,本王在,本王會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