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章節

是舒爽的嘆息,好像連身體都不是他自己的了,那種地方明明以往只會給他造成痛苦,可是為什麽現在卻如此甘美?

想不了太多,沈铖那根東西,很輕易就抵到了宮口,要被強行插入宮苞的痛苦讓柳卿有片刻恐懼,他努力強迫自己放松,卻反而将肉刃絞緊,聽見福王悶哼了一聲,性器一下子抽出去,沒有停歇又再次插入。

“嗚……啊……哈啊……”被操是可以這麽舒服的事嗎?柳卿眯着水汽模糊的眼睛,腦袋裏一團漿糊,福王沒有往宮口上撞,一次次地摩擦和進入,都更像是在取悅他,忽得被頂到了不知名的地方,柳卿瞳孔縮了縮一下子呼吸噎住,明明不是宮口,怎麽會這麽酸這麽麻?

沈铖看他這般反應,心知找對了地方,舔舔唇性器抽出來往那處稍微用力一撞,柳卿連掙紮都沒來得及,拔高一聲甜膩膩的呻吟,雌穴尿孔一松,就這麽淅淅瀝瀝尿出來。

“嗯——!!”柳卿的雌穴一陣瘋狂收縮,雙目緊閉跌進高潮裏,無意識伸手去推沈铖的小腹,只希望他不要再頂那個要命的地方,然後就,被自己溫熱的尿水淋了滿手……意識到自己又失禁了,柳卿淚水一下子跟斷了線似的,想去堵住尿眼,又不想讓福王看見,可是看不看見的,他都已經把兩人的胯間弄得濕透了,最終只能擋了自己的眼睛無助地哭泣,“嗚嗚……不……啊……嗚嗯……”

沈铖真是又心疼又好笑,其實根本都算不上欺負啊,只是讓他舒服了一下而已,沈铖俯下身去把人圈在自己懷裏,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耳畔和鬓角,“不哭,只要是卿卿的東西,铖哥哥都喜歡。”

什麽铖哥哥,哪有這樣的王爺,柳卿這樣腹诽着被拉開了擋眼睛的手,福王輕輕挺腰又在剛剛那處磨了磨,“本王上次太粗暴了,這次補償你……”

“嗯嗚——!啊……”柳卿想說不要,身體卻一個激顫,酥酥麻麻地讓他連話都不能好好說出來,雌穴一收一縮,好多淫水源源不斷從穴腔深處湧出,沈铖的手順着他的腰線摸去屁股,托着臀瓣往自己的壓了壓,柳卿雙腿霎時不受控制地抽搐,“啊——!王爺……不……啊啊啊……”

頂到宮口了,偏偏還不頂開,就碾着敏感至極的軟肉輕輕地磨,比起粗暴的對待好像這種更要命,柳卿捏着沈铖的上臂,胡亂搖頭,“王爺——!王爺……柳兒受不了,啊……受不——!!”話音未落一個短暫的窒息,又一次高潮伴随着失禁,柳卿在極致的酸麻裏意識混混沌沌,太多了,這真的太多了,嗚……

緩過勁來下半身還是酥的,水汪汪,熱乎乎,被性器搗得咕叽咕叽直響,柳卿甜膩的哼吟一刻沒停,到了這會什麽補償什麽亂七八糟,他不要了他什麽都不想要了,努力擡起軟綿綿的胳臂勾了福王的脖頸,柳卿主動獻上一吻,“求……王……铖哥哥,別欺負柳兒……柳兒受不住,嗚……铖哥哥……”

明明就是這樣才更想欺負,一聲铖哥哥能把人心都給酥化了,沈铖咬緊牙關打了個哆嗦,就暫且,饒了你這一次……再次抽插起來沒有刻意去撞宮口或者花心,就只是磨蹭甬道,可對敏感的柳卿來說也是很磨人了,但柳卿知道沈铖快到了,乖乖将雙腿纏去沈铖腰上,毫不吝啬自己甜膩膩的呻吟,“铖哥哥……嗯啊……王爺……王爺操得柳兒好舒服……嗚嗯……”

耳邊的喘息越來越粗重,在這種一觸即發的情況下,福王卻真的就連一次宮口都沒碰到,穴裏鮮紅的軟肉在高頻的摩擦下越來越火熱,漸漸攀向又一次高潮,柳卿咬唇閉眼準備承受福王的澆灌,高潮的那一瞬間,沈铖卻毫不猶豫全然抽了出去。

熱液一股一股灑在小腹上,柳卿眯着眼身體不受控制細細顫抖,他其實不是很懂王爺為什麽要射在外面,但是……不射進來就跟沒做似的,腹腔裏空落落的感覺很難受,柳卿神色複雜看向福王,沈铖閉眼蹙眉還在喘息,鬓角有一滴汗水漸漸滑落。

36

做的時候叫人家铖哥哥,做完了就變成王爺……

花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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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于 5個月前 修改于 5個月前

待到沈铖從高潮中平複,就看見小鹌鹑眨着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出神,沈铖自然是湊上去親了親他,“卿卿舒服嗎?本王伺候得可還行?”

柳卿回神,被他這番問話弄得手足無措,這不對,明明這應該是他對福王說的話,柳卿受不住沈铖灼熱的視線,垂了眸聲音小得像是蚊子哼,“王爺,王爺舒服嗎?可滿意柳兒的身子……?”

把沈铖給樂的,這小鹌鹑也太好玩了,沈铖哼了一聲佯裝生氣,伸手去勾柳卿的下巴,“做的時候叫人家铖哥哥,做完了就變成王爺,卿卿啊……你知道什麽叫過河拆橋嗎?”

“沒有……不,不是的……”到底是在否認什麽柳卿自己也說不清,沈铖不同于他以前碰到過的任何一種客人,柳卿在福王面前總是完全沒有章法,清醒的時候還叫铖哥哥,羞恥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尋常人家就算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沒有直呼夫君姓名的,更不要說是王爺了,柳卿哪有這個膽,被逼得狠了,鼻尖一紅又有落淚的趨勢,“王爺,饒了柳兒……求王爺……”

沈铖心說怎麽逗一逗還越發傷心了,趕緊把人擁了好聲好氣地哄,“這點事兒用得着求麽,卿卿不愛聽,本王以後盡量少嘴賤,但是估計有點難,因為卿卿實在太可愛了……乖,不哭,我們先擦擦穿上衣服,不然晚點你又得發燒。”

沈铖說着就拿帕子來給他擦,其實柳卿應該告訴福王說別擔心,發燒是正常現象睡一覺就沒事了,但是……保持沉默也挺好的,福王不會怪罪他,還會多觸碰他一點。

小腹上的精液已經涼下來了,擦的時候碰到旁邊的皮膚,确實冰得他小肚子縮了縮,柳卿撐起身子,看見沈铖将那些白濁一點一點擦掉,突然就明白了福王為什麽沒有射在裏面,他應該是可以懷孕的,雖然很有可能已經被徹底弄壞了。

柳卿曾經懷過一次,是在剛剛開始接客沒多久之後。

一開始沒人知道他能懷,自然也就沒做什麽措施,接連好幾天吐得昏天黑地,嬷嬷知道了臉色都變了,柳卿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不治之症,結果大夫來瞧了之後卻說是懷孕了。

懷孕這個概念對那時候的柳卿來說很模糊,他也還差個兩年才算成年,根本也就還是個孩子。嬷嬷問他孽種是誰的,柳卿哪知道,第一次就是好多人一起,他抗拒得厲害,醒了暈暈了醒,後來陸陸續續又接過不少客人,誰知道是誰留下的種呢……

嬷嬷指着他的鼻子說他是個賠錢貨,要是生下個小怪物,連債都抵不上,柳卿那時候已經被打怕了,戰戰兢兢垂着頭不言不語,嬷嬷自己氣了一會,不知想到什麽突然就不氣了,只讓他自己先回房裏待着。

後來有近一個月柳卿都沒接客,但每日都要喝下很多不知有什麽作用的湯藥,柳卿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不肯再喝,最後幾日直接是被捏着嘴巴灌進肚子裏的,然後他就更像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了,他有奶水了。

那個孩子在他能産乳之後,簡簡單單一碗堕胎藥下肚,便化成了一灘血水,要說傷心倒是真沒太大感觸,柳卿只是既無助又害怕,他的肚子很疼,溫熱的血水一點點洇濕身下的床單,柳卿蜷成一團不敢哭出聲,咬着被子瑟瑟發抖。

悠揚的琴聲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想必是那賣藝不賣身的清倌又在給哪位雅客撫琴,而他這間破破爛爛的冰冷的小屋卻與世隔絕,沒人知道他很疼,他很害怕,那也是柳卿第一次意識到,除非他死了,否則永遠也不可能從這裏走出去了……

那種絕望現在想來,柳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撐過來的,尤其是在他受了福王的好之後,柳卿下意識摟緊沈铖的脖子往他懷裏鑽了鑽,福王什麽也沒問,只将他抱得更穩了些,一路回到卧室。

柳卿是有奶水的,從那之後催乳的湯藥不曾間斷過,所以一直都有,除非是自己生了大病身體實在虧空得厲害……說起來王府的吃食這麽好,大概完全不需要湯藥,剛剛做的時候其實就有點不對勁了,奶頭到現在還脹脹的,福王沒有脫他上半身的衣服所以沒發現,柳卿又把臉往沈铖胸口埋了埋,不知道王爺會不會喜歡呢……?

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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