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章節

卿眼神渙散,因為多次高潮而感到虛脫,沈铖愛憐地吻了吻他的額頭,覺得剛剛這一次應該足以将他射進去的精液都帶出來,便停了手沒有再繼續欺負他。

唇齒相交是溫存也是安撫,順便渡了幾口空氣過去,柳卿把氣喘勻了終于漸漸回神,沈铖沒給他胡思亂想的機會,手指撥了撥他仍舊翹挺挺嫩生生的還染着唾液的乳首,“你還打算給本王多少驚喜?”

癢得很,柳卿下意識躲了躲,聽福王這樣問已然安心不少,他甚至還有點竊喜,王爺喜歡就太好了。

沈铖看他心不在焉,躺去柳卿身側,拽過被子蓋過乳頭,隔着被子将手掌輕輕覆在柳卿胸口,“卿卿,本王要問你些事情,也許會讓你覺得難堪……但希望你知道,本王絕對沒有輕賤你的意思。”

柳卿下意識攥了攥被子,心髒都跟着沉了沉,福王開口的話卻是,“卿卿喜歡這樣嗎?并非是說這樣有什麽不好,但卿卿如果不喜歡或者不願意,我們就讓大夫來看看?”

柳卿反應了一下才明白福王說的是産乳這件事,以前自是萬般不願,如果有機會能少一個供人玩弄的地方,他當然求之不得,但是現在……沈铖剛剛的反應絕對不是讨厭,這種事情上柳卿還是有點自信的,王爺對他那麽好,他也就只有這個身子能用來報答,如果産乳能更好地伺候王爺,其實也沒什麽關系。

柳卿鑽進沈铖懷裏,因為羞恥連耳朵尖都是紅的,支支吾吾小聲答了,“王爺喜歡嗎?王爺喜歡,柳兒就願意……”

真是太招人疼了,還将一個特別棘手的問題丢還給沈铖,沈铖向來不是什麽聖人,小鹌鹑這麽乖巧聽話,是會縱容他的控制欲的……雖說并不是非要現在做個決斷,但嘗到甜頭習慣了之後,沈铖怕自己以後便不會那麽輕易再答應讓柳卿停掉産乳了。

他想要占有柳卿,可絕不想傷到他,不管是身還是心。

沈铖将柳卿推開些許距離,捧起他的臉,認認真真看進眼底,“為什麽?”

柳卿眼中波光閃爍,有羞赧,有信任,還有一分難以掩藏的迷戀,那一瞬也許是鬼迷心竅,柳卿竟然毫不矜持,坦誠的話語脫口而出,“柳兒喜歡铖哥哥……所以柳兒願意。”柳兒想要報答王爺。

是有意也好無心也好,幸虧柳卿這後半句只在心裏說了,不然沈铖定是要冷了臉色反省,兩人之間也必定多生出許多糾結。

此刻沈铖低頭虔誠地吻了吻他的小鹌鹑,“铖哥哥也喜歡卿卿,卿卿日後若是不願意了,我們再看大夫也不遲。”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沈铖把人抱起去溫泉浴池清洗,出門柳卿在角落裏瞥見似是在面壁的小常,站得筆挺一動不動,有些好奇就越過沈铖肩頭一直盯着看,還無意識主動問了問題,“王爺又罰小常了嗎?”

沈铖笑,“誰罰他了,他自己聽了牆角還要站牆角,就讓他多站一會,以後就習慣了。”柳卿眨眨眼,想起來小常是跟在王爺身邊伺候的,先前的事情大概一滴不漏全都聽去了,柳卿霎時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收回視線縮回沈铖懷裏不吭聲了。

他倆走出沒多遠,神出鬼沒的應凕落定在小常身邊,冷不丁來了一句,“記得收拾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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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常被他吓得跳起來,沒像往常那樣喋喋不休,滿臉潮紅回頭瞪了應凕一眼,颠颠跑去找人做事了。

浴池裏沈铖還是不放心,手指探進雌穴小心翼翼将裏面又洗了一遍,小鹌鹑不僅沒有不樂意,而且還挺配合,于是沈铖就琢磨出來了,柳卿也不是為了孩子,大概只是單純的情欲裏貪歡而已……

隔天柳卿發現福王居然也喝起了黑乎乎的湯藥,他和沈铖幾乎算是朝夕相對,雖然沒見福王有什麽不舒服,柳卿卻着實有些緊張,“王爺生病了嗎?”

當時小常在場,沈铖也沒打算多說,點點頭就這麽糊弄過去了,“不是什麽大病,不過是些日常調理,和卿卿喝藥的原因一樣,不必擔憂。”

柳卿将信将疑,沈铖揉了揉他的腦袋,要內射,又要避孕,傷身子的湯藥小鹌鹑喝不得,那他來喝也是一樣的。

38

兒臣自上次落馬之後,一直,無法人道

花槐

發表于 5個月前

快傍晚的時候沈铖進了趟宮,實在不是他想去,而是太後老人家見他幾日未露面,知道他定是知道了什麽在無聲抗議,服軟差人來請他,沈铖還是要好好當個孝子的,順便也可以探一探讓他有所疑慮的事情,便沒有駁了太後的面子。

進宮路上惦記的卻還是小鹌鹑,別的事上寵着慣着都沒所謂,只一樣以後不能由得柳卿任性,至少短時間內不行。縱欲不好,現在還開始有奶水,沈铖更得多加注意,可不能透支柳卿的身體,情事方面沈铖本來一直都很有信心,但被柳卿纏了幾次之後,他也開始有點不确定了……說起來,今天回去的時候,應該給柳卿帶一樣東西。

開着小差也沒注意自己被領的方向不是太後寝宮而是禦花園,到了地方才知道今天是個什麽朝花節,女孩子們喜歡湊熱鬧的節日,有點身份的官家小姐都出席了,另外就是那些只有五六歲的阿哥們,都還是惦記着爬樹掏鳥蛋的年紀呢,沈铖搖搖頭,說相親委實算不上,挑童養媳差不多……

沈铖悄悄入座,品茶賞花看美人,倒也還算惬意,當然有湊到他面前獻殷勤的姑娘,有的嬌俏有的溫婉,确實都很美好。沈铖活了兩輩子,自然對她們什麽心思什麽目的都能瞧得清清楚楚,不過都是些小丫頭片子,逢場作戲應付應付也就完了,沒必要擺出什麽高冷範兒。

要和他對詩的,末了就贊一句人比花美,要和他行酒令的,自然最後不能贏,還有将軍家裏出身的巾帼,要和他比騎射,雖然沈铖一直都有在惡補,但這會穿幫是萬萬不能的,借口莫要辜負眼前的春光推辭了去,沈铖寓意單純只是滿院的鮮花而已,至于那微微紅了臉頰的姑娘理解成了什麽,就不關他的事了。

一番周旋下來,太後老人家瞧得分明,沈铖看似處處留情,卻其實一視同仁點到即止,太後看沈铖的眼神多了幾分晦澀,沈铖渾然不覺風淡雲輕,氣得太後老人家提前退席,沈铖想了想擇日不如撞日,就去先把這個隐患給解決了吧。

理所當然被擋在門外沒讓進去,沈铖撩開衣擺青石板上跪下,太後應該氣得不輕,他一跪就跪到了後半夜。其實比沈铖預期的還好一點,他本以為要跪倒第二天清早呢,進了屋還是跪,按照早已準備好的劇本聲淚俱下,一聲母後叫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信口開河連眼睛都不眨。

兒臣沒用,讓母後費心擔憂,然孩兒實在心有餘而力不足,孩兒一直不敢告訴母後,兒臣每每午夜輾轉,捶胸頓足無能為力,倍感無顏,恨不能自缢……

委實把太後哭得有點懵,慈母之心泛濫,命人将他最疼愛的小兒子扶起,沈铖幾番欲言又止,擡起袖子裝模作樣擦了擦眼角莫須有的淚痕,趴伏下去重重磕頭:兒臣自上次落馬之後,一直,無法人道……

此話一出再次哽咽,更有如晴天霹靂劈得太後外焦裏嫩,讷讷半晌斥他胡言亂語,立刻請了太醫來看,巧不巧的反正就是那張太醫,趁着太後不注意沈铖氣定神閑沖他微微一笑,張太醫想起來早些時候沈铖跟他要的那個聞所未聞古怪的方子,擦擦鬓角的汗水,洋洋灑灑搬了一大堆聽不懂的醫理,翻譯過來就是,對,福王現在不能人道,至于以後還能不能人道,聽天由命。

太後老人家表示異常心累,想想福王雖然驕縱荒唐,總也不該拿關乎男性尊嚴的事情來做擋箭牌,子嗣的事情看來得從長計議,她得想想,她得好好想想……揮揮手讓人都退下,沈铖一瘸一拐退出去渾身舒暢,可算是能消停一會了吧?

眼瞅着天快亮了就沒急着出宮,待到上工時間沈铖跑了趟繡房,出來的時候拎了一個小布包,沈铖想着小鹌鹑心猿意馬,高高興興回府了。

如今沈铖不再柳卿已不會胡思亂想,一個人安安穩穩睡了一夜,睜眼看了看自己胸口,忍不住惦念王爺今天到底什麽時候能回來呢?柳卿起床穿衣,聽得外面有其他下人在小聲議論。

“你說王爺到底圖個什麽……就算自降身份,也不能挑這種貨色吧……”

“你小聲點,裏頭那位随時會醒。”

“醒就醒呗,聽見了又能怎麽樣,他還能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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