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節
交給沈铖。
就這麽磨了一會柳卿迎來一個小小的潮噴,雌穴裏湧出大量淫水但并沒有失禁,柳卿咬着唇絞緊花穴輕輕地顫,腦袋裏仍舊充斥着淅淅瀝瀝的雨聲……搖頭,夠起身子向福王索吻,被安撫着交換了一個又一個親吻,但是不夠還是不夠,柳卿哭得亂七八糟,“深一點,再深一點……求王爺弄壞柳兒吧……”
下一瞬性器直直戳到宮口,吓得柳卿面上的血色漸退,福王并沒有頂進去,只蹭了蹭那圈敏感至極的軟肉,就往後撤出來,然後再次長驅直入,每每磨到宮口酸澀難忍幾乎丢兵卸甲,就會毫不猶豫抽出,如此往複。
柳卿的下面發了水般濕得一塌糊塗,他很熱,很舒服,像是要化掉那樣不能自已,可雨聲還是在,柳卿崩潰到不知如何是好,就是這種時候被一下貫穿了宮苞,過分激烈尖銳的快感讓柳卿失聲驚叫,好半晌都一陣耳鳴,嗡嗡地什麽都聽不見,這樣好,這樣很好……
黏黏膩膩地求着福王狠狠操他,被拉着抱起來,碩大的龜頭如願以償全然嵌入宮苞裏,柳卿軟綿綿挂在沈铖身上,适應了之後,那個讨厭的聲音又回來了,柳卿拼命搖頭,到底要怎麽樣才能解脫?混亂不堪的時候沈铖貼着他的耳根低語,“卿卿,用情欲逃避其實沒關系,但是有時候,效果卻不一定好……不管什麽,我都可以幫你分擔,所以卿卿啊……要不要試着去面對呢?”
如同飄零的浮萍瞬間找到了依附,柳卿攀着沈铖泣不成聲,“停不下來……嗚……求王爺……停下來,讓它停下來……讨厭,雨……很讨厭……”
“卿卿好乖,閉上眼,交給我,都交給我吧……”
柳卿嗚咽着摟緊福王,耳窩裏被柔軟的舌頭入侵翻攪,濕濡黏膩的水漬聲別說糊了聽覺,就連心髒都似乎受到沖擊,一片嗡鳴中,确實除了自己的心跳聲,和王爺偶爾會喚他一聲卿卿,其他什麽都聽不見了,柳卿全然松了一口氣,在沈铖懷裏承受着深入宮苞的貫穿,被頂得踮起又落下。
高潮來得猝不及防,柳卿渾身痙攣,穴腔裏也是蠕動不息,成功纏得沈铖也跟着瞬間破功,淅淅瀝瀝的淫液洩出來,緊接着一股一股再次被灌滿,柳卿在前所未有的餍足裏生出了一個很模糊的念頭。
他喜歡這樣,他喜歡福王。
42
他沒,這次即使高潮了也沒有
花槐
發表于 5個月前
喜歡這個詞,對柳卿來說有點太重了。
這包含了太鮮明的主觀意願,而他一個存在的意義只是玩物的倌兒,根本不該有權利說什麽喜歡或者讨厭,即便福王不止一次告訴過他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時至今日柳卿還是誠惶誠恐,非分之想是斷然不能有的,他應該也只能盡心盡力做好伺候王爺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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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告誡着自己,将那一點點卑微的喜歡深深埋入心底,柳卿卻控制不了那種既壓抑又傷心難過的感覺,他摟着福王小聲地啜泣,完全沒意識到自己不願意放開手,不願意讓這一刻太快地過去。
福王卻還是從他身體裏抽了出去,溫度漸漸遠離,那種沒着沒落的焦慮和緊張又湧了上來,不等柳卿把自己蜷縮成一團,他被裹了件衣服輕輕抱起,沈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們去洗洗。”
好像自從跟了福王,就連走路的權利都被剝奪了,但是……王爺喜歡抱他,他也很喜歡這樣被王爺抱着。柳卿很自然地歪着腦袋靠去沈铖胸口,目之所及是微敞的衣衫下飽滿結實的胸膛,耳邊是沉穩有力的心跳聲,能給人無限的安全感,柳卿眯着眼恍恍惚惚,一路走來居然都沒被雨聲擾到。
待到沒入水中,淅淅瀝瀝的聲音才逐漸清晰,卻比起剛從夢中醒來那會,已然沒那麽難以忍受了,柳卿被沈铖從後面抱着打開雙腿,照例埋入手指清理,濕軟的花穴仍舊敏感,就只是手指都能帶來莫大歡愉,柳卿咬唇哼出一個軟綿綿的音節,耳朵尖被沈铖抿了一下,“都會好起來的,卿卿,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你以前不肯信本王,現在總該信了。”
“嗯……哼……”柳卿不太明白沈铖的意思,只是下意識跟着附和,手指在雌穴裏緩緩進出,磨蹭着稚嫩又貪婪的穴肉,就算只是清理也非常舒服,柳卿的大腿根在細細顫抖,沈铖分開兩指小幅度撐開穴口,讓裏面的湯湯水水流出來,手指抽出的時候從碰了碰豆蒂和雌穴尿眼,柳卿不受控制一個激顫,連腰都跟着扭起來,“啊……嗚……王爺……”
沈铖另一手按着柳卿的腿根,讓他維持雙腿大張的姿勢,“卿卿沒有發現嗎?”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點了點尿眼,酸麻感激得柳卿渾身脫力,哼哼唧唧喘了片刻,柳卿怔愣在當場。
他沒失禁,這次即使高潮了也沒有失禁。
這個事實簡直能讓柳卿死而無憾,沒有失禁的意義對柳卿來說并不是字面上那麽簡單,這是作為人的最基本的尊嚴。
一個破破爛爛,比那泥水還不堪的自己,居然有被修好的可能性,仿佛從這一刻起,他就不是什麽每天只需要打開雙腿等着被操小淫娃小騷貨小母狗,他也是可以好好做個人的,他也可以做個人……
如同被賦予了第二次生命,救贖這個詞都不足以形容,柳卿不知道該怎麽去表達那些過于飽滿豐沛的情緒,他只能捂了臉哭得泣不成聲,沈铖将他換了個方向抱進懷裏,吻在他濕漉漉的手指上,“傻卿卿,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哭什麽。”
柳卿一邊搖頭一邊哭到抽噎,他仍舊沒有放下捂臉的手,福王也不逼他,輕輕拍着後背,一吻一吻落在發頂,伴随着他的哭聲,漸漸貼着他的耳根輕聲哼起了柳卿從未聽過的調子。
沈铖的聲音本就溫柔,哼起歌來有種低沉地厚重感,非常動人心弦,柳卿不知不覺就忘了哭,仔仔細細聆聽起來。大多數時候是輕聲哼吟,偶爾有幾句唱詞,柳卿能聽清楚的,是最簡單重複率最高的那兩句,我的寶貝,寶貝……
聽着聽着,眼淚已經不會再溢出了,不僅眼眶是燙的,耳朵尖也一片灼燒,每次沈铖唱到那句寶貝,都會讓柳卿心口都跟着無比酥麻,待到後來實在受不了了,柳卿攥了攥酸軟的手,無意識一個勁往沈铖懷裏鑽,福王這才停下哼唱,低頭看他,笑得有幾分腼腆,“我不太會唱歌,而且好多詞都不太記得了,讓卿卿見笑了。”
從來都只有伶人唱曲供客人取樂,哪有堂堂一個王爺唱曲逗哄一個倌兒的?還要自謙說唱得不好,簡直把人折煞死都不償命!柳卿猛搖頭,他應該覺得惶恐,應該伸手去捂王爺的嘴,然後跪下求王爺饒命,但是,但是混亂的柳卿實在是太貪婪了,福王那麽那麽好,他就放縱這一下下,就只要今晚就好了……
柳卿伸手将人死死摟緊,沈铖笑着,近乎寵溺地揉了揉他的腦袋,又開始哼唱起來,柳卿眯着水汽模糊的眼睛,這次聽清了更多唱詞。
我的寶貝寶貝……
讓你今夜很好眠……
我的寶貝……
要你知道你最美……
沒有婉轉悠揚的曲,沒有晦澀難懂的詞,只有最直白最通俗易懂的,輕輕軟軟的,我的寶貝。
這是屬于沈铖特有的溫柔。
歌聲一直伴随着柳卿如夢,讓他難得在雨夜裏得了個好眠,甚至在第二天醒來時,那一聲聲寶貝都還萦繞在腦海裏,久久都不曾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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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兒不敢了,柳兒以後只聽王爺的
花槐
發表于 4個月前
沈铖沒能從那些不屬于自己的記憶裏找出什麽陰謀詭計,或者有可能不自覺被人慢性投毒的場景,禦醫不能請,沈铖悄悄找過一個坊間名醫,也沒發現他的身體有什麽不對勁,吐血一事可以說是毫無頭緒,暫時只能先放一放。
因為小常被打了板子還下不了地,沈铖也不打算再弄其他人到柳卿面前礙眼,照顧柳卿就少不得親力親為了。而且沈铖之前剛剛用不舉作為借口,讓太後以為他無顏進宮,應該也能躲懶幾日,正好可以好好陪伴小鹌鹑。
柳卿不知是因為燒得難受有點迷糊,還是對沈铖真的從心底裏開始依賴,雨夜之後多了幾分黏人的勁兒,獨處的時候會自覺主動要抱抱,軟綿綿窩進沈铖懷裏就跟沒骨頭似的,沈铖笑他可真是個愛撒嬌的小鹌鹑柳卿也不反駁,被問到怎麽了就只是搖頭,末了怯怯擡起頭來在沈铖下巴上飛快地親一口,沈铖自是受用,但即便這樣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