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處罰
說的好聽是反省室，大白話一點的就是看管與監視。
就是這麽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房間，有一個馬桶一張木板床。就這麽破大點兒的地方就安裝了三個監控，言行舉止就連一個小小的細微的表情都逃不過監控錄像。
芥川的這個房間怎麽說也算是“豪華裝”了吧？因為一般，比說床了，就連椅子都沒有。
吃喝拉撒全都在一個地方，四面沒有窗戶，就連門的顏色也是和牆溶為一色，讓人感覺就是一個沒有出口也沒有入口的小盒子。看不到時間，不知道白天黑夜。這絕對是對精神上的折磨與拷問。
芥川現在坐在小房間的木板床上，并不是很明顯的觀察着周圍的樣子。這是她第一次進來，還是有點小好奇的。
動一動手臂，就能聽到非常清脆的鐵鏈的聲音。有手铐和腳铐分別戴在芥川的左手與右腳。鐵鏈的長度足夠讓她在這個房間裏走動，但是絕對踏不出房間一步。
這個倒是稀奇了，芥川表示自己還沒有見過進入到反省室的人戴這個呢。
在這個世界上暫時還沒有研發出能夠控制異能力者的藥物，所以只要芥川想，一發動羅生門，不要說是這小小的鐵鏈，就算是整個房間也能夠一起掀了。
芥川是自願留在這裏的，她在用行為告訴森鷗外她并沒有二心。
雖然這麽說有點可笑，但是港口黑手黨的确是她唯一的歸宿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有兩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手上拿着托盤開門進來，從聲音上分辨，對方至少開了六個鎖。
真是的，她又不會跑，這個緊張做什麽啊？
照這樣的情形，這兩人進來肯定不是送餐那麽簡單。
“芥川隊長，首領擔心您的身體一直不好，所以讓屬下把新研發的藥物給您試一試。”
“有勞了。”
鬼才相信這是給她治病的藥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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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失禮了。”
其中一個男人輕輕撩開芥川後面的頭發，露出脖頸，另外一個遞過去了一只針管。針紮進了芥川脖子的血管裏，不知道是什麽的藥物正順着血管傳遍全身上下。
“請芥川隊長好好休息，在下告退了。”
芥川甚至注射進去的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想着還是不能虧待自己，伸出手準備拿那兩個人送進來的面包吃。
剛剛抓住了包裝袋，準備拿過來的時候卻發現拿到一半竟然掉了，芥川覺得奇怪又試了一邊結果還是一樣。
這是怎麽一回事？
芥川準備站起來，雙腳剛剛出力的時候又跌坐在了床上。
他媽的！森鷗外！竟然給她注射了這種東西！可惡！
芥川雙手握拳狠狠的打在了木板床上，但是竟然連一絲聲音也沒有。
森鷗外坐在自己辦公室的椅子上，看着電腦上的監控。芥川那一臉快氣瘋了得樣子着實是讓他解氣了不少。
一般的手法對芥川根本就沒有用，芥川最害怕的不是什麽嚴刑拷問更不是死亡，而是失去力量。他給芥川注射的藥物起到的就是這個作用。最開始只是會發現手腳無力，過了一會可能連坐着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後就是神智清醒的狀态下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為了起到作用，裏面還特地加了一位藥物是能保持人的意志清醒，防止睡着。
對于芥川來說是最不能忍受的懲罰了吧。
不過這種藥物的藥效只能堅持二十四小時，而且不建議連續注射，那樣很有可能會留下什麽後遺症之類的。
對付組織的一些叛徒什麽的，他是會叫人連續注射的。長時間的不能睡眠休息加上失去了對身體的主導權，被活活逼瘋的都有。
但是芥川可是他的部下，怎麽能留下會影響到工作的後遺症個呢？
讓她體驗一下這種感覺，以後才會聽話啊。
此時的芥川正如森鷗外提到的那樣，開始到達了藥物的第二階段。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希望那麽一點點的疼痛感能讓她感覺自己還沒有成為廢人。
藥效什麽時候過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怎麽樣也不知道。她隐約的能感覺到自己對身體的掌控權越來越少，但是卻沒有陷入想象中的昏睡。
能睡過去也是好的啊。
這種無力的感覺簡直就是從所未有的，就連當年在貧民窟也沒有這樣過。這樣的自己，似乎一個小孩子都能夠将自己輕易殺死。
不能慌張，要冷靜要冷靜。
不得不說，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的那一瞬間芥川是有害怕的感覺的，不知道接下面臨的會是什麽，芥川是打心底的害怕。
真是的，剛才還是自己選擇要不要留下來，現在主導權就已經不再自己手裏了。
誰知道森鷗外會想幹嘛呢，不過如果自己的犧牲能夠換來太宰先生的平安也算是一個挺不錯的結局吧。
什麽都做不了，周圍的一切都安靜及了，芥川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或許就是那安穩又熟悉的旋律讓芥川肯定自己還活着。
屋子裏的白燈真的是太刺眼了，好在關上上眼睛的能力還有，雖然睡不着，但是閉目養神也總比睜着眼要強。
感覺真的是度日如年啊！一天竟然過的這麽慢！
不知道太宰先生現在在做什麽，好像有一點點想他了。。。。。。
“休息的還好嗎，芥川君。”
還是那道讨人厭的聲線，把芥川從和太宰先生的回憶中拉回了現實。
“嘛，看起來精神不錯呢。”
“。。。。。。”不錯你個大頭鬼！
森鷗外走近床邊，一眼就看到了飽滿的嘴唇上的咬痕和那麽一丁點的血跡。
“哦呀，怎麽咬破了呢？這麽漂亮的形狀芥川君要好好保護才是呢。”森鷗外伸出手，輕輕擦掉了芥川嘴唇上的血珠。
芥川現在根本就不想看到森鷗外的臉，但是身體的狀況并不允許她轉頭。
“芥川君，覺得怎麽樣啊？反省的時間夠了嗎？如果不夠的話，還可以繼續呆一天的哦，我都把東西帶來了。”森鷗外從口袋裏拿出了那只相同的針管。
“！”不會還要再來一下吧！
在芥川的眼睛裏看到了“害怕”兩個字之後，森鷗外的恐吓目的已經達到，把針管放回了口袋裏。
“看來芥川君已經反省好了呢，那我們就可以出去了吧。”
“。。。。。。”她很想出去的，但是似乎還是動不了。
“哦，我忘了，藥效就算過了也還是要輕微的複建才可以的。但是等一下還有很急的事情要交給芥川君做呢，所以只能我來幫芥川君了。”
“。。。。。。”麻煩您老人家了。
森鷗外拿起芥川的手臂，活動者關節，按壓了肌肉，慢慢試身體恢複。
過了那麽一小會，芥川能感覺到力量正在慢慢回來，雖然不能馬上就生龍活虎，但是也已經好了很多了。
當芥川能靠自己手臂的力量支撐着做起來之後，森鷗外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準備轉身出去。芥川自然是要跟上。
她受扶着牆壁，想暫時靠牆壁的力量支撐一會等腿部複原，不過并沒有如她所願。芥川才剛一站起來，就跪倒在了地上，腿部的力量怎麽也連接不到，真的是連支撐都做不到。
森鷗外壞心眼的站在一邊等着芥川開口求他。
芥川的腿絕對不可能支撐她走路，至少現在是這樣的，她現在又處于一個跪地的姿勢，雙手撐着地板才沒有讓身體失去平衡。除非她想爬着跟着自己，否則她就只能開口求救。
“芥川君，能不能不要一直跪在地上了呢？我們等一下還有事情要做的。”
“屬下。。。屬下。。。”
“嗯？怎麽了？”
“屬下。。。站不起來。”
“哦，是嗎？所以呢？”
“。。。求首領幫幫屬下。”芥川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
“早說嘛。”聽到了想要聽的，森鷗外也沒有再繼續為難芥川。
走過去，雙手穿過芥川的腋下，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這次可沒有什麽公主抱，芥川是被森鷗外扛麻袋一樣的扛走的。這一路上不知道又收獲了多上奇奇怪怪的眼神。
感謝芥川是小強體制，這麽一路的颠簸反而稍微活動了芥川的腿部肌肉，至少等到了森鷗外的辦公室的時候芥川已經能站起來了，只不是走路的樣子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奇怪。
“芥川君，最近人虎的任務你進展的怎麽樣了？”
“屬下無能，還沒有将其抓獲。”
“嘛，這也不能怪芥川君。芥川君一個人與偵探社為敵的确是有那麽一點點棘手啊，所以我會多叫上兩個人來幫助你。”
“是，屬下想問是誰？”
“一個是你熟悉的鏡花，她的外表比你還要有欺騙性，用鏡花來解除人虎會降低他們的防備之心 。另外一個 ——是技術部門的，梶井基次郎。”
“了解。”
梶井基次郎，只知道是個異能力者。聽說戰鬥力還是不錯的，芥川并沒有跟他合作過，這算是第一次吧。
“明天就動手，你早些回去準備吧。”
“是。”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涼笙墨染ぅ土豪大大送的□□，666刷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