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章節
一樣廢柴,蠢到被自己手下坑死的懦夫、傀儡!”
後來魔教派出“戊、己、庚、辛、壬、癸”六長老又來找我教麻煩,在江湖放話分別挑戰我教排名前幾的人物。還在流通的銀票上、所有牆面上寫打油詩,全詩如下:
邪教就是一窩豬,
窩裏挺橫對外輸。
要保平安入魔教,
不像邪教只會哭。
看這詩居然每句長度一致,還能押上韻,應該是找了比魔帝有文化的人寫的,魔教也就這水平了。
然後我教終于應戰六大長老,楊顏贏了,其他人各有勝負。魔帝有偷偷旁觀。
我覺得若我師父在,必然不會接下挑戰,就默默的躲着,看他們最終能怎麽作死,皇帝已經出手,正派武林遲早杠上魔教,可惜目前管事的是楊顏。
這下雙方實力對比更加明顯,我教總體勢力尚存,然而苦于沒有我這邪主坐鎮,若是魔帝出來壓制,恐怕會輸很慘。魔帝肯定也已經掂量出了這個情況。這樣一來,就不是我教教衆在外是不是沒法擡頭的事了。
不過,随着接觸越來越多,對方也不是毫無信息暴露的。
分舵主位上擺着我的教主服和寸輝劍。我又從舞姬的妝臺上找出各樣面具,顏色雖然豔麗,但是都不夠威風,最終我挑了最樸素一個白色配紅寶石的面具戴上。
我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分舵,來到魔教總壇。
也不多廢話,複制重現萬枯山上的屠殺吧,兩邊教衆死個旗鼓相當才對嘛。魔教的機構設置和人員名號都比較浮誇,什麽十二太歲、十八閻王、一百零八星宿。反正我也不趕時間,平均一招死五到二十個人,取決于他們當時的集中程度。這樣血淋淋密集的死一地,看着有點爽。
壓抑太久了,今天開齋真是舒坦。
魔教長老有三個在家,我一進來就幹廢了魔戊,然後一邊拉着後腿拖着他,一邊殺他們教衆的。魔戊的臉在地上摩擦,鼻子偶爾與臺階造成一點阻礙。等遇到魔己、魔庚時,我才把手裏這個丢開,然後應對一下他倆的夾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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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同情魔帝的孤獨了,碾壓的多了,确實會失去比鬥上的趣味,好在我是靠着嗜血取樂。
我對被打敗的魔己、魔庚說:“我萬枯山上被屠,我總要為他們讨命償債才是,一命換一命多公平。這屋子裏的死人還差一個,你們卻有兩個人,我要是殺多了,魔帝還得跟我讨要回去。你倆之中我該殺哪個,倒是不太好選。”
魔己一聽這話,搶先對魔庚出招,而魔庚雖然沒有料到同伴會對自己出手,卻也及時防住了,兩人餘力不足,卻拼死的翻滾互掐了起來。最終魔庚手勁強些,把魔己按在地上掐死了。
魔庚長老連滾帶爬的跪倒在我面前,“邪、邪主,死的數目夠了。”
“不錯、很好。”我點頭誇贊道,“你這樣有能力、識時務,若進我邪教,倒是可補充人員上的虧空。”
“多謝邪主,多謝邪主!”魔庚長老不住磕頭。“老夫一定為邪教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全力效忠絕不叛教!”
我繼續說道:“可是我想起來了,當時我教有幾位殿主死于內亂,我可沒算在你們魔教殺的數目之內啊,剛才那個魔己長老也是死于你們教內自相殘殺,可惜,可惜。這麽算來,你們魔教還欠我一個人頭。”
“不,不……”魔庚長老想要爬起來跑走,可惜我早就打傷他內髒,加上剛才他又一番折騰,沒爬兩下,他就吐血而亡了。
我自言自語道:“你自己死了,不怪我。還差一條命,看來要跟魔帝本人來讨了。哦,對,還有個妖女瓊花。”
我繼續拖起了魔戊長老,将我從魔教翻出來的“續命丹”塞進他嘴裏,這藥一看就是他們從是我萬枯山收來的,藥效有保證。
沒一會兒,魔戊長老果然悠悠轉醒,滿臉鼻血,有氣無力的說:“魔帝不會放過你的!”
“醒了?放心,我不殺你。你在地上寫‘邪主殺我’,還有啥來着……忘了,你自由發揮吧。”我割破了他的手指,命令道。
魔戊長老不肯寫,我等他手指上的血幹了,就重新劃一道,過一會又凝固了,就再劃一下,再凝固,再劃……看他嘴唇都白了,明顯流血過度,我就給他吃下一顆補血丹,喂點水,接着割他手指。
“別割了,我寫。”面色蒼白的魔戊長老認命的趴在地上,沾着自己的血開始寫字。
我問:“你教那個,妖女瓊花呢?”
“我當時負責守在山下,她從萬枯山下來以後,就獨自走了,好像是魔帝讓她執行特殊任務,我沒敢多問。”魔戊長老有氣無力的說。
“這麽久了,你都沒問過,沒聽說過嗎?”我彈了一下他的頭,“長點心,說老實話。”
“真的,真不知道,魔帝沒跟任何人說,只交代了她一個人,絕對是一件大事。”魔戊長老賭咒保證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行了,知道了,你睡吧。”我點了他睡穴,讓這家夥自己等待救援去吧。
我沒有馬上離開魔教總壇,反而歪靠在魔帝的寶座上,靜靜等待。
沒多久,我終于感覺到魔帝來了,我沒有收斂氣息,想讓他也感覺到我的存在。
“什麽人,膽敢在我魔教撒野!”情緒憤怒的魔辛、魔壬、魔癸長老先沖進了門。
魔帝一揮手,讓他們退下,打量着,走到我面前,“哈哈哈哈哈,邪王,是你來了嗎?”
“我來了。”我與他直視,放低嗓音答道。“一起上吧。”
“不不不,不要管那些蝼蟻。”魔帝激動的說,轉頭對三個長老吼道:“你們都給我滾!誰敢來打擾我就殺了誰!”
看魔辛、魔壬、魔癸長老離開的狼狽樣子,我都有些同情他們了。跟着這樣瘋狂癡迷比試的強者,對他們這樣的弱者來說,既是一直庇護,也是一種折磨吧。若我沒有恢複功力,我是絕對不會靠近魔王身邊的,若是趙雄飛早就知道世安就是邪主,他或許會覺得我的茍且偷生是對往日輝煌的侮辱,他會毫不猶豫的殺死我。
“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再比試?”魔帝發覺我殺了不少人,非常關懷的問道。
“不必了,”我說,“你我都等不及了,不是嗎?”
“爽快!”魔帝早已抑制不住他的興奮,“月色正好,上屋頂。”
友人
除了師父,魔帝是我此生遇到的最厲害的對手。
月光忽然變成紅色,綿綿劍意殺氣不絕,光影在我眼前,一陣亮一陣黑。
鬼面具的魔帝仿佛化作夜色裏的修羅,招式與內勁渾然融合,高手決戰,頭腦兵刃輕功內力并用,招招設計,環環致命。
然而他眼中的我必然也不含糊,他重刀沉穩,我撩劍雀舞,未有一招落敗,未有一招遲滞。
從屋頂到樹梢,從魔殿到隔壁寺塔。
時光仿佛停滞,世間一切靜止,只剩我倆酣暢淋漓的比鬥,沒有任何外物,沒有任何外人可以打擾。
最終,我舔嗜劍上僅沾的血漬,就算魔帝,血也是甜的。
“我輸了。”魔帝倒在地上看我,緩緩呼了一口氣,“輸的值了。”
“咖啡豆在你身上嗎?”我問他。
“什麽?”魔帝有些困惑。
“就是一粒粒褐色的豆子,每一顆上都有道劍痕似的,聞起來有股醒神的香氣,嘗起來有些苦。”我形容道,“那是我師父留下的東西,包裹的很嚴實,之前一直收藏在邪王殿。”
魔帝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包丢給我,我就地打開,查看了一下,沒有損失太多。
“這果然是寶貝嗎?是種子嗎?是仙藥嗎?是你們練功必用的嗎?”魔帝顧不得自己的傷勢,連串的問道。
“你的問題還真多。”我說。這咖啡豆是師父的寶貝,只是不知為何他失蹤時沒有帶走,這似乎是不詳的預兆,但沒人敢往那裏想。
魔帝苦笑,“滿足一下我這個将死之人的好奇心吧,從我拿到這東西,就一直困惑不止。”
“我沒要殺你。”我說。這話是真心的,我只想他消停一些而已。我又不是皇帝,要操心鏟除邪魔外道的事。
魔帝重重的咳了幾聲,努力咽下咳出的血,“等那幾個長老回來,就會把我殺死。畢竟不是練功岔了氣息,或者皮外傷那樣,逞強假裝不疼可瞞不過去。”
我走到他面前。
“要做什麽?”他見我挨近,有些不知所措。
我欺身而上,兩腿夾住他腰間大穴,右臂壓住他脖頸,左手兩指夾着個藥丸到他嘴前。“喂你吃藥,敢不敢嘗?”
魔帝就着我手吞了藥,然後笑着說:“勝者為王,你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