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路。據我師父說,十幾年前,他是我們魔教的眼線,雖然沒證實,但我師父懷疑是他出賣的我們。”

“您二位這樣過河拆橋好嗎?我這麽識時務,這麽配合,想好好活着怎麽這麽難?”段諾捂着頭,流下了痛苦的眼淚。

我說:“因為這世界容不下叛徒。”

趁亂

處決段諾之後,魔帝換回了生猛小藥童的打扮,随我回到将軍府。

偏将迎面匆匆跑來,“皇宮出事,銳騎将軍已經領兵前去保護,留話讓我帶您也趕緊過去。”

路上的時候,臨時充當車夫的偏将給我們講起了皇宮裏剛剛傳來的消息:“據說有一個身手厲害的黑衣人潛入貴妃宮中,刺殺蘇妙婉姑娘,結果太子以身相護,被貫穿了心窩,瞬間喪命。”

“沒想到太子如此有情義。”魔帝感嘆道,“可是人都死透了,還要我家世神醫去幹嘛?又不能幫着抓刺客。”

偏将接着說:“聽說蘇妙婉姑娘被刺客毀了容,暈倒在血泊中,啧啧,真是可憐可惜。”

我幾乎可以想象到當時的場景:寵姬在刺客的攻擊下利用身體柔韌性各自完美下腰,一字馬閃避,只是不巧被抓掉了僞裝,露出真容,此時侍衛們趕來,寵姬為了躲過盤問與質疑只好假裝被打毀容暈倒。

但是,誰會和蘇妙婉有這麽大的仇怨?難道是瓊花的仇家發現了她的假身份?

偏将大喘氣的接着說,“正巧貴妃抱着小王爺出來看到這一幕,都受了驚吓,小王爺打嗝不止。”

原來是讓我給他們診脈,那小孩沒有當場吓死,果然是經過我的診治,身子骨好多了。

偏将繼續爆料:“而皇後得知太子死在宮裏,以為是逼宮被殺,于是皇後就跳了井。”

“殁了?”魔帝絲毫沒有盟友受難的焦急自覺,像是聽茶館說書一樣,好奇一問。

“沒有,還好打撈及時,但受了寒,且有些離魂魔魇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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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了皇宮門口,将軍已經被皇帝給派遣出來,追查刺客之事不了了之,我隔着牆聽到宮人紛紛貼着耳朵小聲說:“聖上為貴妃撐腰,直接對東宮動手了。聖上太狠了一些,這下皇後的家族怕是要造反了!”

我心中明朗,看來是若秋要殺瓊花,結果寵姬的臉吓到了若秋,讓他發現自己刺殺錯人了,所以收手。事後若秋被皇帝包庇了下來。

果然真正得寵的不是貴妃,而是若秋。

皇後被單獨隔離,且有太醫随便診治着,用不上我,我便和魔帝打算打道回府。

誰知貴妃身邊的惠公公請我去,給小王爺看看打嗝的毛病。

結果等我跟着惠公公到貴妃宮中的時候,小王爺又因為打嗝時偷吃花生米嗆入肺管,掙紮半刻鐘了,薛蔻等太醫們怎麽拍打都不好使。被我一掌推背救了回來。

我順便看望了一下寵姬,她幾乎毫發無傷,只是對于被襲擊一事毫無頭緒,內疚的跟我彙報了一遍當時的場景,和偏将所說相差無幾,我安慰了幾句,趁機又給她治療了一遍臉。預計過幾天再治療一次就能讓她恢複原貌,豔冠後宮。

離開貴妃宮,我想着如今宮中大亂,不趁此搞點什麽動作太可惜了,況且自從上次讓若秋給皇帝送信,本想讓他活在恐懼之中,結果他連個回音都沒有,實在是蔑視的叫人惱怒。

一定是我早年跟着師父身邊看起來太聽話了,皇帝才覺得我一點脅迫感都沒有。這次必須給皇帝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我不是好說話的人。

我要當面去看皇帝的笑話。告訴他,師父不是要挾我的籌碼。

到了皇帝寝宮外,若秋似乎和皇帝在裏面争吵着什麽,我打暈守衛,讓魔帝望風,勿叫別人來打擾。

“誰人進來?怎麽沒有通報?”若秋憤怒的說。

“是臣,世安,來跟聖上讨要解藥的。”

“世安愛卿,若秋上次沒給你解藥嗎?”皇帝一見是我,忙掰着手指頭數了二十一個日子,然後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臉驚恐的去看我背後有沒有影子。

見我飄然近身,皇帝更是四肢并用,連番往後爬。

“日子到了?你沒有毒發身亡?”若秋不敢置信的說。“你是邪教的新任的教醫?”

我快速上前,猛然要鉗制皇帝的手腕,卻被他連滾帶爬的閃了開來。“我不信,我不想,我不害怕,這世上沒有鬼!”

慌忙間皇帝領口微敞,露出青紫蟲痕,那是蠱毒的跡象,他是假皇帝,是若秋的傀儡!

我不再管他,轉頭對付若秋。

“裝神弄鬼!”若秋早就趁着我攻擊假皇帝時取了寶劍在手,直攻過來。

他輕視了我的厲害,而我早熟悉了他的武功套路,都不用打到屋頂,十個回合我就将他擒下。

若秋面色慘如菜色,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你是邪王!”

“邪王?!”假皇帝震驚的說。

我随便扯了條繡金雲絲床單捆了若秋,逼問道:“說!真皇帝在哪裏?”

“你殺了我吧。”若秋極其不配合的扭過頭,任我宰割的模樣。

“不要殺他,我的蠱毒……”假皇帝不怕死的上前阻攔。

我伸腿踹他,“老實點,若你配合,我便能為你解蠱,他死了你不過換個主子。”

結果假皇帝身有內力,與我的腳上內力相互撞擊,誰也沒傷到誰,誰也沒挪動一步。

我雖然只用了不到一成力,他也是毫無防備的狀态,如此看來,這假皇帝的武功深不可測,在我預料之外了。

“啊,哈哈哈哈哈!”假皇帝突然狂笑,一卷衣袖,起身而立。

我記起師父的告誡,并不廢話直接偷襲,假皇帝目光灼灼出招灑脫,竟比魔帝更難對付數倍,但在我毀天滅地的邪攻之下,不過是渣渣。

然而我二人都在克制,這皇宮金碧輝煌價值不菲擺件又極多,若是破壞,毀的都是勞動者的心血、人民的賦稅。

極快速的打過百招,我已經有了必勝的把握,卻猛離開戰局,不再與他纏鬥。

假皇帝一愣,故意壓低嗓音惡狠狠的說:“沒想到你小子拳腳內力都在老夫之上,不知道劍術如何,可敢與我再拼三百回合?”

我搖搖頭,“不打了,沒勁。”

假皇帝看我不應戰,挑釁道:“哈哈哈,你可知道老夫的武功為何如此高深?你不是想知道你師父的下落嗎?”

我歪着頭,看他瞎掰。

“你師父被我吸走一身的武功,現在是廢人一個,生不如死,沒有想到吧,暗暗心驚吧,你能拿我如何?你來殺我啊!”

我把懷中的寸輝丢向了他,假皇帝手腕一轉,握住劍柄,想要刺來,我卻已經飄身在側拽住了他的耳朵。

“別玩了,師父,還吸人內力……這麽玄的故事也只有你能編的出來。”

師父故作鎮定,“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飛快撕下他臉上的僞裝,師父嗷了一聲,捂着被黏掉汗毛的粉嫩臉頰,眼角晶瑩,蹲在地上。

過了半響,師父才起身道:“你居然能透過這金錠子的外觀表象看出為師風流潇灑脫不羁蕩一生的內在本質,果然是為師的親崽。”

“你居然給皇帝當了替身。”我無語評價。

師父憤憤的說:“我也是被坑了!本來只想維持國家安定,誰知會被算計。”

“這若秋去殺寵姬結果誤殺了太子的事情沒在你的預料之內吧?”

“一說我就來氣,”師父忿然,然後重點跑偏,“寵姬?那個蘇妙婉?是咱們的人?”

我簡單解釋的舞姬被我升職改名的事情。

師父有些不理解,“為啥升為副手就要叫寵姬?不該叫一統嗎?”

“‘一統江湖’嗎?那和原來妖姬的稱呼就不是一個套路了啊。”我也奇怪道。

師父給我解釋:“是一個套路吖,幺雞一筒,倆王四個二嘛。”

“啥?”我一臉迷茫,師父果然還有好多知識值得我學啊。

“唉,算了,就先這樣吧,下次我起名,別跟我搶啊。”

殉葬

若秋在旁邊咳血,我和師父這才想起來他。

師父蹲下身,上前教育他說:“你看看,我就說我親崽會給我報仇,非不信,倒黴了吧。”

我趁機問起這個若秋的來由,“我不知道,夏姬門也會有男子。”

“我不止是夏姬門弟子,還曾經是其中最優秀的,師父甚至将整個夏姬門交與我手。都怪我是個男兒身的秘密被發現!”若秋冷笑。

“後來呢?”師父捧着一碗不知從哪裏拿出來的醬爆小海鮮,坐在一旁,津津有味的聽故事,吃海螺。

若秋歇斯底裏的說:“憑什麽只有女子可以入夏姬門?憑什麽身為男子就要被歧視?我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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