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事實上徐航與一直站在門外沒有離開,他只是想吓吓陶離,讓她以後不敢在他面前和別的男人往來,聽到陶離哭泣的呼喊,他再也忍不住沖了進去。
一進去整個人都要僵在了那裏,他都做了些什麽,陶離整個上身的衣服都快要被扒掉,整個人楚楚可憐的縮在牆上顫抖的護着自己的身體。
他一拳将要在她身上有所動作的男人揍到在地,“給我滾!”
男人立刻捂着臉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陶離看着在她身上肆意的男人終于離開了,這才癱倒在地,捂着臉無聲的哭泣起來。
徐航與的心早是像被人捅了刀子一樣,痛的難受,他連忙脫下身上的外套将阿離緊緊裹住,把人抱在懷裏,緊緊的不想放開。
他也害怕啊,他從來沒有這麽愛過一個人,害怕一個人離開過。
“阿離,以後別再刺激我了!”
他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阿離和別的男人在一塊就會瘋狂的嫉妒,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想要制服她,乖乖聽從他,他害怕陶離的背叛,恐懼她不喜歡自己,想要永遠把她握在手裏,從見到的第一眼起,就覺得這個女孩本來就是他的。
陶離躲在他懷裏瑟瑟發抖,想到剛才男人惡心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就一陣惡心,她哭,她除了哭,什麽都不能做。
與她而言還能做什麽呢?她沒有能力去反抗徐航與,甚至把自己賣給了徐航與,她想要掙脫,可是還不是得乖乖在她身邊,她甚至連恨的權利都沒有。
“不哭了,不哭了!”徐航與輕輕哄着懷裏的人,為她擦着眼淚,可是眼淚卻是越擦越多。
今天确實是他做錯了,他一時在氣頭上,就不管不顧了,本來也只是想吓吓她,可是卻吓得過了,眼光一凜,這裏的人實在太不會辦事了。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抱着她一會,聽到了她喃喃低語,一直念着要回家。
徐航與将手穿過她的膝蓋把她打橫抱起,走出門外。
對着手下人吩咐,“手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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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人立刻從命,拖着剛才欺辱陶離的人就要走,只聽那人驚慌的喊着,繞過他,繞過他。
陶離也聽到了,她現在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就害怕,使勁埋頭在徐航與的懷裏,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在想到關于剛才任何事情。
徐航與察覺出她的動靜,将她往懷裏更加緊了緊,“把他的嘴給我捂住!”
然後再也沒有任何聲音,那個男人被拖走。
回家的時候徐航與将人放在床上,見她兩眼無神,愣愣的坐在那裏,眼角的眼淚還沒有幹盡。
徐航與伸手将她身上的外套脫去,卻被她一只手狠狠抓住不讓動。
徐航與嘆氣,“我帶你去洗個澡,我們換身衣服睡覺!”
他一說,陶離也就松開手任他去了。
徐航與一把把她身上的衣服全脫了,才看到她身上些許青紫的傷痕,想必是他與男人掙紮時候弄的,看得它一陣心疼,用手輕輕撫了上去,吻了吻,感覺到她疼痛的顫抖。
“生氣嗎?恨我嗎?”他問她。
陶離這才從空洞的眼睛裏回過神來,緊緊望着他,原來徐航與的眼眸也是有特點的,裏面是一望無際的黑洞,深不可測。
陶離撇過頭去,不想和他說話。
徐航與卻将她的臉掰了回來,讓她堅決的看着他,“生氣就說出來,恨就是恨了!”
陶離的眼淚又開始不受控制的流出來了,她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伸手狠狠地朝徐航與胸膛捶打過去。
“你到底想怎麽樣?我都說了一輩子跟你在一起,你為什麽還要逼我?”
徐航與重新将她赤,裸的身體抱在懷裏,親吻舔舐着她光滑的肩膀,鎖骨,雪白的聳起,這種深深地依戀,就像是被下了蠱一樣,想要将她永遠留住。
“不夠,阿離,這些遠遠不夠!”
“我還要你愛我!”
陶離不知道怎麽去愛,徐航與這樣的人是愛不得的,他有自己的家庭,事業,他所需要的未來是一片希望,而她什麽也沒有,除了當一個私下裏跟在他身邊的人,她什麽也做不到。
有些愛總是那麽無能為力。
他将陶離壓在身下,把下身也從她身上剝了下來,此刻的她像是一個新生嬰兒一樣毫無遮擋,額頭抵着她的額頭,感受到她忸怩的身體,想要推開又無能推開。
徐航與盯着懷裏的身體,開口,“阿離,我今天真的很生氣,為了避免你以後在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避免我總是心驚膽戰,我決定先要了你!”
說完就開始動作起來,陶離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奇怪的感覺,又疼又麻,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擁有的,控制不住地震顫,她握緊拳頭,想要隐忍,卻又忍不住的輕哼出聲。
她緊緊抱着徐航與,這種時候覺得只有抱緊徐航與才不會那樣無助,明明傷害她的人也是他,他支配着她的身體,為所欲為,觸及的角落連她都羞于觸碰,只有她手足無措。
“疼!”她喘氣驚呼,額頭布滿大汗。
徐航與溫柔的吻着她的唇,為她撫去額頭的汗水安慰,“別怕,阿離,別怕……”
“抱緊我!”
她聽話,身體開始搖搖欲墜。
他耐心引導,引導她走向他的世界。
等懷裏的人睡着了以後,徐航與才悄悄爬起來,去藥箱裏拿來了藥膏,掀開被子,撈過她的身體放在胳膊肘裏,輕輕為她上着藥,一邊上一邊給她吹着,嘆氣,這哪裏是折磨她呀,這就是在折磨自己,每一條傷痕都疼到他的心上,摸她的時候都怕弄疼她。
早上起來的時候,陶離很早就醒了,她望着自己赤,裸的身體,一時無比茫然,轉過頭就看到徐航與像個孩子一樣純淨的睡相。
難以想象這是昨天晚上對她做了那一切的男人。
徐航與睜開眼,望着她露出柔柔的微笑,看到赤着身體上面挂着吻痕在他懷裏的女人,心裏一陣滿足,伸手攬過來将她重新貼上自己的胸膛。
“昨天晚上真是個美妙的夜晚!”他感嘆,終于把他家阿離吃到嘴了,聽得陶離又羞又怒。
徐航與親了親懷裏的人,“我去給你做早餐!”
陶離卻是把身體翻了過去,背對着他,想了想,還是反抗的回了句,“我不吃!”
徐航與早就知道她家阿離生氣起來無比可愛,卻沒想到這麽可愛,別人生氣是發脾氣,她生氣是讓人越來越愛到骨子裏。
當即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把她從埋在深深地被窩中撈了出來,“想要生氣,吃飽了就給你生!”
說着就離開出去做早餐了。
陶離只得把自己在被窩裏埋得更深了,她該生氣的,可是她又不知道怎麽生氣。
徐航與做了再多,再怎麽傷害,一切都不過是為了她,要得到她的心,他對她的好甚至多過于他的壞,他對她的照顧無微不至,即使是一個買來的女人,也超過了應有的好。
恨是很難的,曾經哪是那麽容易抹殺。
來公司上班的時候,發現新悅居然不在,她問公司同事新悅去哪了。
公司同事見怪不怪的說,“肯定去醫院了呗!”
陶離擔憂,“她生病了,嚴重嗎?”
同事聳聳肩,“誰知道呢?!反正她三天兩頭要住一次院!”
新悅是生什麽病了?需要三天兩頭住院,應該不是小毛病,難道是因為得不到向笛而患了抑郁症之類的,或者自殘?
她擺擺頭,讓自己不要腦洞開得太大胡思亂想。
見到向笛的時候,她還是多嘴的提醒了一句,“新悅生病了!”
向笛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仍自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知道啊,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原來大家都知道啊,卻越發覺得向笛是個渣男了,對女人這樣絕情,好歹人家對他一往情深。
這時向笛突然把帶着輪子的椅子移了過來,一把摟住她的肩膀,“昨天晚上怎麽樣?徐航與有沒有打你一頓?”
他實在好奇昨天晚上他和她那樣以後,徐航與的态度,看他那黑的像煤炭一般的臉,估計是氣瘋了吧。
陶離氣憤的瞪着他,“關你什麽事!”
向笛見沒聽到有趣的,甚是無聊,看着女孩也沒有什麽地方受傷,突然,看到脖子下面若隐若現的痕跡頓時明了。
“看來昨晚痛并快樂着嘛!!”
他說徐航與怎麽無動于衷,原來是在床上狠狠地教訓了她一頓。
看到他暧昧的對她笑着,她還不知道為什麽,随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脖子裏望去,陶離立刻明白了,連忙整整衣領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