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60

在人世的時候徐航與就天天想着占有她,現在想想自己魅力也算是挺大的,不過看書上寫的閻王爺都是長着滿臉胡腮一臉猙獰兇相的老男人,真要那樣,她一定是貞潔烈女,死也不從,雖然她已經死了。

鬼差帶她進去,給她安排了個總統套房,就走了,陶離好奇的東望望西摸摸,沒想到地獄裏都這樣先進了,比人間還要豪華。

住了幾日,每天就在房裏無聊的待着,也沒見到那大boss,也沒人理她,生活甚是無聊,于是她待不住決定出去走走了。

所有說有人類的地方必然脫不了娛樂,他們自己也都悶得慌,這裏居然有街市,有娛樂場所,有懲罰場所,各種各樣,挺熱鬧。

這娛樂也就和人類大多數一樣,不過這懲罰卻有意思,打賭或者違反了地獄的規則,那就得懲罰,懲罰就是十八層地獄了,每一層一種刑罰,什麽上刀山,下火海,滾油鍋,情節不同,懲罰的力度不同,聽說十八層地獄還沒有幾個人去過,鬼魂也忌憚這些,所以不會真的大奸大惡到那一步,頂多拿一層兩層來打賭玩玩。

陶離活着的時候就不太會玩樂方面,也就只能看看這一桌幾個女人正熱鬧的打着麻将。

“新來的?”一個女人突然偏頭問她,手裏抓過一只麻将丢了出去。

“嗯嗯!”陶離點頭。

“排到什麽時候了?住幾年啊?”

陶離沒聽懂她的意思,大媽看她那一臉懵逼的樣,無奈的直搖頭,“小張子沒和你說你什麽時候去投胎?你可要時刻提醒着點,不然我們這裏幾百年還在地獄裏待着的都有!”

小張子說的是那天帶她來的鬼差。

“這裏每天投胎的人這麽多啊!”陶離感嘆,還要排到幾百年,中間得多少鬼魂呢!

“多?”大媽嗤笑,“那孟婆婆現在太懶,迷上了小鮮肉,整天追劇,十天半月才上一回班!”

陶離聽着迷茫又想笑,孟婆原來還是個劇迷,她想象中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地獄啊!

陶離又在地獄裏晃悠了幾日,死了沒想到過得還挺自在的,又不用為生活煩惱愁,又沒有壓力,一身輕松快活。

她也問過鬼差自己什麽時候能投胎,他卻閃爍其詞,以不知道回絕了她,算了,投不投胎對她也沒多大關系,過一段時間也好,等着徐航與七老八十死了,搞不好能見到他,然後一起投胎,雙宿雙栖。

這一天正準備出去和大媽商量着讓自己上場打一圈麻将,看了幾天,也學的個七七八八了,卻在開門的時候看到鬼差。

“boss要見你!”

死神大人要見她?這幾天的生活讓陶離知道這裏的人還是很懼怕大boss的,畢竟是死亡掌控者,這裏的主人,威嚴還是有的,同時他們也無比尊崇和服從他們的boss。

“見我有什麽事嗎?”

“不知道?”鬼差面無表情的說。

陶離在心裏想,慘了慘了,難道真的想潛規則她,可是她還要給徐航與守身呢!

幽冥獄最豪華的就是boss的領地了,比她的總統套房還要寬敞大氣,裏面的裝飾應有盡有,從毛巾到地毯到櫃子電腦,無一不是精致奢華,還有些她從來沒見過的許多小玩意。

一張寬敞的辦公桌,電腦正開着,上面還有使者抓人時候拿着的簿子,聽說上面會顯示死亡者的信息,而死神boss正背對着他,站在電腦桌前。

他一身黑色的風衣,到符合黑暗幽深的形象,身上散發的氣息冰冷疏離,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嚴透出,讓人難以接近。

陶離打量片刻,那人一動不動,就在她無趣的要移開目光的時候,人卻轉身了。

熟悉的面容,同一張臉,不同的氣息,她驚愣,呆站着,一時反應不過來,某些記憶變成了模糊的影像,好像遙遠且虛無缥缈。

那人一步步朝她走近,漸漸地靠近她才感受到熟悉的味道,只是這熟悉仿佛已經橫亘了一個世紀。

她看到他伸手,白皙修長的手冰涼的撫在她的臉上,輕柔的撫摸着,小心翼翼生怕碰壞,可是那刺激的觸感,卻讓她忽視不了。

一雙眼緊緊注視着她,那眼裏滿含柔情,卻帶着他不懂的淡淡的憂傷,又是這種憂傷,在人世的時候他也曾露過悔恨傷心又帶着無奈的眼神,那裏面到底有什麽她不知道的東西!

“月溪……”他情不自禁的喊出口。

這是他見到她的第一句話,一個陌生的名字,她也曾在夢裏聽過的名字之一。

“月溪是誰?”

一句問話驚醒了還沉醉在過去的人,他恢複常态,将人抱在懷裏,緊緊的抱着,這種不用害怕失去的感覺真好。

“沒有誰?只是一個曾經的朋友!”他說的輕松,剛才還留戀的人在他嘴裏已經是無關緊要的人了。

陶離将信将疑,将頭埋在他的肩膀裏,沒有想過自己還能再一次回到他的懷裏,這熟悉的感覺才是她最想要的。

“航與!”她輕聲喚他,“你是已經死了?還是本來就是這地獄裏的鬼魂?”

徐航與輕笑,拍拍她的背,“傻瓜,我是死神!”

原來他是死神啊!地獄裏的掌控者,人類世界都懼怕的死亡之神,可是他也沒有傳說中那樣可怕,長得兇神惡煞,冷漠無情,他還是那個對她無微不至關愛的徐航與。

“我們以後都能在一起了嗎?”

再也沒有活着的時候那些煩惱,那些阻礙!

“當然!”說着就将她拖進了裏面的房間,壓在床上。

朝着她的唇吻了上去,這一次他要将她永遠留在這幽冥獄。

陶離配合着他主動張開嘴,将舌頭伸了進去,一解長時間的思念,突然想到了什麽,覺得不對,對着他的唇咬了下去。

“嘶……怎麽咬我了?”徐航與捂着嘴一臉無辜的看着她。

“你說怎麽了!”陶離一生氣雙手就揪着他的衣領将他拉下,氣沖沖的瞪着近在眼前的他。

“我死那天你做了什麽?”

“我做了什麽?”徐航與心癢難耐,人在眼前總想着碰碰,埋頭在她頸窩舔着,輕咬着她的耳垂,手也往她衣服裏探去。

陶離正氣着,又制不住他,質問的時候還動手動腳的,索性翻了個身将兩人位置換了下,壓在身下,用腿壓着他那到處亂蹭的腿。

“你拿着戒指向姜梓青求婚!”她氣悶的質問。

這一罪責總算讓徐航與停了下來,天大的冤枉,怎麽成他和姜梓青求婚了。

誠懇的看着她的眼睛,伸出四根手指,“我發誓,我沒有!”急早表明态度。

“還說沒有!”陶離一張嘴就對着那可氣的手指咬了下去,“我都親眼看到了!”

她這一咬,下嘴可不輕,疼的徐航與直叫喚,“輕點,寶寶你輕點,咬斷了可沒得用了!”

陶離臉紅着放開了他的手,說的什麽胡話,想想那些個晚上做的事,臉就更紅了。

徐航與摸摸被咬出一串牙印的手指,看着這越來越淘氣的小貓,都是自己寵了幾年寵出來的,再胡鬧該自己受着不是。

不過自己養出來的始終還得自己來教聽話,一個翻身又将主導權拿了回來,将她的唇堵上,狠狠蹂,躏,陶離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一招,嘴被他整個占有吮吸,合都合不上,哪裏還有機會咬他。

而徐航與手上的動作也不客氣,摸着摸着就把她的衣服給扒了。

吻了好一會,徐航與才放開了她,她被吻得頭暈眼花,氣喘籲籲,只得緩解此刻起伏不平的氣息。

徐航與看着她那起伏不平的胸口,甚是喜歡,又是一口咬下。

“那天我是要和你求婚的!”他緩緩開口解釋,手上的動作不停,陶離卻聽得忘記了掙紮。

“和我?”從沒想過徐航與會和她求婚,婚姻這種東西好像離她很遙遠,猛然這樣提起,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和你還能和誰?”他理所當然的說,卻是已經将手伸了進去。

“嗯……”陶離難耐的輕哼。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那天就是姜梓青故意的,可惜了她一個好好的求婚儀式就這樣被破壞了,她還沒有享受過被人求婚的滋味呢,現在又到了徐航與的地盤,這麽跟了他,想想太吃虧了,不行,哪天一定要讓她補回來。

“阿離,我好想你!”不等她說話就重新堵上了她的唇。

這一夜翻來覆去,被狠狠揉進他的身體裏。

地獄裏的八卦比地面上的狗仔媒體還要強大,第二天boss養了個小情人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地獄,不少鬼魂前來湊熱鬧看看這位搞定boss的女人長什麽樣,也有不少來詢問怎麽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還有的問她怎麽能和這樣一個冰冷的大魔王生活在一起。

陶離嘆氣,看來作為死亡之神,徐航與必須要一副冷漠高高在上的樣子,以至于鬼魂們對他都有所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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