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邋遢的青年也弄不懂,只是覺得好像有希望,就跟在周駿文身後,等到他們來到一間非常大的酒吧,周駿文就跟那個邋遢青年說道:“這裏是市裏最繁華的酒吧,如果你服務得好,一個晚上兼職的話一個小時150,4個小時就已經600,這裏面當然還不包括小費。而且,我認識這裏的老板,你要是願意的話,我相信你一個晚上應該能賺到飛機票。如果你能堅持4個小時,不夠的話我幫你。”

邋遢青年有些躊躇,萬一他要是真進去,可這裏面要是發生什麽賣腎的事情,他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活着回去。可是,機會只有一次,他咬着牙齒,點點頭。

周駿文他們跟邋遢青年進去,随後邋遢青年梳洗趕緊走了出來,易曉星不由得驚訝,尼瑪這活脫脫帥得一比是大明星的男孩子。

“阿斐,你看他,行嗎?”周駿文拍拍桌子,對正在洗酒杯的老板說道。

老板看了幾眼他,笑道:“不錯,果然人不可貌相。行,就沖着你,嘗試錄用4個小時。”

“放心,阿斐,我跟喬森,還有這個惹事的家夥在這裏坐4個小時,要是萬一有什麽問題,責任有我們來負。”周駿文笑道。

“随便你,老地方。”老板讓一個吧員把周駿文帶上已經準備好的VIP廂子。

喬森進來的時候,說道:“原來你們說得給錢就是讓他兼職打工啊!嘩,你們居然敢真把人帶來。你不擔心他會不會是不法分子?萬一他要是看上這裏,聯合什麽賣腎的家夥在這裏兜售□□,你不是害了斐斐?”

周駿文沒有說話,只是對易曉星說道:“你跟他解釋。”随後,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聽着音樂。

“喬森老師,你可以正面思考,也可以反面思考,一個邋遢青年敢跟我們過來,難道就不擔心我們是不法分子嗎?更重要的是,如果我們願意,他進入酒吧恐怕就沒有機會出去了,他賭的是什麽,就是彼此一個善良的心。不過,不得到最後,我們都不知道誰贏誰輸。周老師,你賭誰?”李恩澤笑道。

“我們。”周駿文一邊喝紅酒,一邊悠然。

喬森這才恍然大悟,豎起拇指說道:“你們真是高,我還第一次見到這種幫法。厲害,厲害。看起來做老師我是比你恩澤知道多少,但是人情方面還是李恩澤比我聰明啊。”

李恩澤得意說道:“當然,雖然我沒有喬森你那麽博學多才,可是我也不笨啊。”

“那麽不笨的學生,你打算什麽時候支付我們廣告部的工資?”周駿文這個時候插進話來。

“啥?”易曉星頓時愣住。

“我雖然是總經理,可是你才是幕後的老板,而且,主席安排我過來,可是義務過來。所以,發工資的自然是你這個監督老板。等到人員齊全,工資表交給喬森弄就好了。”周駿文看着易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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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去哪裏給你們發工資?我屁股後面還有一個億的債務。”易曉星驚訝喊道。

“所以,這是你第二份作業,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湊錢給我們發工資,你要是不發工資,我們就罷工。而且,如果你無法及時償還債務的話,你的股權就可以順理成章進行拍賣拿來抵債。”周駿文這才施施然說出重點。

“原來這就是你們讓我擔任改革監督的目的,至始至終目的就只有我的股份。而你,特地給我挖了一個坑,讓我心甘情願跳進去。我真是低估你了,你真厲害!”易曉星生氣大聲喊道。

“別這麽說,如果我真想要你的股份,你連生氣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你要是不想你的股份被我拿走,就要好好動動腦筋!”周駿文淡定說道。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易曉星把杯子摔碎。

周駿文看完之後,繼續笑道:“可是,你有其他選擇嗎?要麽把股份給我,要麽就想辦法。”

易曉星對他恨的牙齒癢癢,心裏只能忍氣吞聲,沒有辦法,她必須得想辦法。

等到易曉星生氣跑出去的時候,喬森問周駿文,疑惑道:“駿文,你幹嘛要這麽對他?”

“喬森,頑石還需要精琢,李恩澤是一個人才,我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做到。”周駿文充滿自信道。

“駿文,你憑什麽?我不覺得李恩澤能做到,畢竟他才是一個十八歲的高中生。”喬森坐下來,倒一杯酒水喝道。

“就憑他對中奇的執着,對自己父親的執着。再說了,年齡小就可以說明一切了嗎?喬森,在中國,自古少年出英雄。這個頑皮臭小子,就該給他磨練磨練,我呢就是他的唐僧,就算恨得牙齒癢癢,也要念念緊箍咒。”周駿文何時何地總是游刃有餘說道。

“我是不夠你想得長遠。雖然你失憶了,可是這樣恢複八成功力的你,對付一個頑皮小子看來是綽綽有餘。”喬森跟他碰杯笑道。

“我們真的要等4個小時?”喬森看着已經晚上十點了,不由得打哈欠說道。

“等!”周駿文舒舒服服靠着沙發笑道。

喬森又往門口外面瞧了瞧,始終沒有等到李恩澤的回來,不由得擔心道:“駿文,他一個人出去會不會遇到危險啊?!”

周駿文緩慢托着酒杯,一點也不在意道:“他要是這麽容易被氣跑,只能說這肚量還不夠,要想成就大事,就必須忍!”

“哎呀,駿文,我跟你想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而是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他一個男孩子那麽瘦弱,要是碰到搶劫的怎麽辦?”唐棣可是擔心,确實李恩澤對于他而言,不知為何特別關心。

周駿文不由得愣住,疑問道:“你跟他關系什麽時候突飛猛進,他不過是離開一會兒,就這麽關心他,難道他不會自己回來嘛?”

唐棣果斷走到周駿文的身邊,一個手肘打了一個爆栗,責問道:“你是成年人,你理智成熟,機智冷靜,還是打架高手。可是李恩澤現在還在氣頭上,萬一沒注意遇到意外怎麽辦?再說了,他一個十八歲的高中生,手無縛雞之力,心智都還沒成熟,突然聽到真相,換做是你,你的心理難道一點也沒感覺嗎?還說是他老師,身為老師,就應該必須照顧他的心理跟生理需求。。。。。”

“等等,你這越說越離譜,他是一個男孩子,不要越說越惡心,還有別再打我的頭了,我還在失憶當中!”周駿文委屈控訴,被唐棣無情無視了。

等到唐棣走出去,周駿文嘆了一口氣,兩個都不是令人放下的家夥。

唐棣果斷閃到門口一邊,等着周駿文出來,果真看見他有些慌張,故意跳到他身後拍了他一掌,笑道:“不是不擔心嘛,出來幹什麽!”

“我是不擔心,只不過被人恐吓了。還有,我是老師,再難管教也必須關心一下學生。難道不行嗎?”周駿文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認,被唐棣一臉鄙視。

叫你嘴硬,總有一天你會後悔。唐棣默默在心裏鄙視,嘴巴卻微微上揚,內心笑得那是上氣不接下氣,他就喜歡看着周駿文這別扭的地方,特別有趣可愛。所以,他才覺得他那麽喜歡李恩澤,因為李恩澤跟周駿文都是同一種人,表面裝作一臉不在乎,內心實際在乎得不得了。

“走吧,分頭找找看。”唐棣不打算跟他辯論,反正争論這種小事沒意思,而且容易傷感情,再說了,這麽多年他會不了解周駿文這個人嗎?!

此時的李恩澤特別委屈,完全不知道走到哪裏,默默順着路拐,到處走,走着走着就來到市中心的一個游樂場,默默站在門口看着裏面。

所有美好的記憶紛沓出現,如果能回到那一年就好了,她的爺爺還沒逝世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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